第八十六章 jian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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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付了三個月的工資,蘇梔和孫詠簽了一個合同,或者應(yīng)該說是賣身契差不多,因為要把蘇梔當(dāng)成心腹培養(yǎng)的孫詠是絕對不會讓蘇梔只做一個保鏢的,更何況孫詠還是很有jian商的潛質(zhì)的。 所以蘇梔的工作范圍除了保鏢的一切事情外還有兼有了許許多多別的事情,比如,當(dāng)司機(jī),需要的時候訂各種機(jī)票車票,訂酒店,必要時還得洗衣做飯,總之,蘇梔把保鏢助理幫傭等所有人活計都集中于一身了,而且這些條款還是寫得明明白白的,可是蘇梔依然還是毫不猶豫的簽了字了。 “真特么的廉價啊”我心中吶喊,孫詠這個資本家,果然剝削才是本質(zhì),在舅公的隊伍里,保鏢基本上都是兩萬左右一個月,而且還有諸多福利,就連打雜的幫傭好像都是八千多一個月的工資,再加上雜七雜八的福利,平均每月不低于一萬,可是蘇梔以一萬五的價格卻全包了。 出于可憐的心態(tài),我把這些東西告訴了蘇梔,而蘇梔是這樣回答的。 “我覺得很好啊,國內(nèi)有多少崗位是月薪一萬五還包吃包住的,而且還能學(xué)那么多東西,助理廚藝禮儀都能學(xué)” 蘇梔高覺悟的思想差點把我的一口老血給噴出來,臥槽,難道是孫詠早就看出蘇梔這么蠢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蘇梔合同的已經(jīng)簽了,她已經(jīng)成為了孫詠的保鏢了,所以一系列的調(diào)教是必不可少的。 這方面孫詠不是專業(yè)的,但是他家不缺專業(yè)的人,所以僅僅半個小時,足足十幾個g內(nèi)容的儲存卡到了蘇梔手上,里面全是各種各樣的資料,學(xué)完了,她就是一個集保鏢助理幫傭于一身的好保鏢了。 “這些都是理論知識,你先學(xué)完,學(xué)完了還有很多實踐的東西要學(xué),不過國內(nèi)暫時沒辦法學(xué),得去國外,身為一個合格的保鏢,在雇主面臨重大決策的時候需要給出專業(yè)的見解,知道嗎”孫詠看見蘇梔埋頭苦學(xué),一點反駁的意見都沒有提,于是又得寸進(jìn)尺的提了一個要求。 “好的,我努力”蘇梔舉起拳頭說道。 我扶額,特么的現(xiàn)在連智囊這個職位也要兼顧了嗎,孫詠你個jian商。 而孫詠則是得意的對我翻了個白眼,好像在說,看到?jīng)]有,這才是做生意。 蘇梔的事情搞定之后我們快速的離開了明市,說起來也是心虛,昨天晚上打了一群富二代,又招來游魂野鬼嚇唬他們,再加上孫詠的無形裝逼這才鎮(zhèn)住了他們,但這些小手段其實很容易識破的,比如昨晚那些人身上要是戴一些護(hù)身符,那些游魂野鬼也許就被嚇跑了,所以我們得趕緊跑,要不然被追上了又是一堆爛事。 出了明市之后,我們又恢復(fù)了自己行走江湖的道號,我再次成了玄云,而孫詠是玄法,而我們這個身份最重要的標(biāo)識就是手機(jī)了,之前因為錢藝林的事情關(guān)機(jī)了很久,就是怕有瑣事擾身,現(xiàn)在好了,可以繼續(xù)行走江湖了。 “未接電話一百三十七,短信兩百條,扣除算命看風(fēng)水,養(yǎng)小鬼,報仇雪恨等等之外,還有三件委托,但是還沒查證”統(tǒng)計完手機(jī)里的消息之后,我對孫詠說道。 “我這也差不多,最后還有五件,和你的一重合,最后圈定這兩件吧”孫詠指著我們抄錄出來的委托。 “委托一,是一個叫蘭生合的人,他有一十五歲的兒子,外出游泳溺死,是在一個水庫里,打撈隊撈了半個月了都沒撈到,但是他卻每天晚上都夢到他兒子的哀嚎,所以需要我們的幫助” “委托二,這個可遠(yuǎn)了,不過也很巧,也是在水庫里,這是一個村長發(fā)來的,他說他那個村的水庫很邪門,每年都要死幾個人,要么是死游泳的,后來禁止游泳了,就死過路的,無緣無故都會翻到水庫淹死”我把委托都讀了一遍。 “啊”我一說完,蘇梔突然驚叫一聲,道“你們,你們是神棍?” “呸,誰是神棍,我們是法師,我道號叫玄云,他叫玄法,以后記得叫我們道號,別叫名字,要不然氣勢都會變?nèi)酢蔽伊ⅠR回答道。 “什么嘛,當(dāng)時你在我家的時候就是神棍”蘇梔念念不平,同時也有些忐忑,這孫詠不是富三代的企業(yè)家嗎,怎么變神棍了,能不能付得起她的工資啊,不是以后還要兼職盜墓吧,頓時就在腦子里腦補了一出大戲出來。 “擦,那時候我還沒出道,所謂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這都幾個月了,難道我還不能出道嗎”我瞪了一眼蘇梔,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那時候我多丟臉啊,要是我那時候有現(xiàn)在的本事,該哭的就是蘇明望了,而不是我。 “好吧,不過先說好,我不去盜墓的”蘇梔回答道。 這下連孫詠都黑臉了,我們什么時候說過要去盜墓,這丫的小說看多了吧,一聽到神神叨叨的東西就是要盜墓的? “蘇梔,你說,這兩個委托我們先接哪一個”孫詠問道。 “不對,孫詠,這事你怎么問蘇梔啊,你不是得問我嗎,我才是你的同伙啊”我連忙抗議道。 “所以我們得找別的人來咨詢啊,當(dāng)局者迷”孫詠解釋道。 好有道理哦,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覺得吧,我們還是去第二個吧,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么第一個,他家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救不回來了,雖然他很傷心,但是我們還得先看看活人不是,第二個那個水庫這么詭異,年年死人,說不定真鬧鬼,現(xiàn)在天氣熱,萬一有小孩子忍不住去水庫游泳怎么辦,就算沒有,在水庫路過的人呢,所以我們還是以救人為主”蘇梔解釋道。 “說得有道理,我們卻是應(yīng)該以人為本,死人救不回來了,所以我們要去救活人,周陽,聯(lián)系雇主吧”孫詠應(yīng)和道。 我擦,所以現(xiàn)在我才是跟班嗎。 但我還是去聯(lián)系了那個雇主,說明了一下來意,對方支支吾吾的,不用想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了,現(xiàn)在什么大師法師先生那邊多,找誰不是找啊,而這個消息是他一個星期發(fā)給我們的,而我們現(xiàn)在才回,所以自然他已經(jīng)請過了別的師傅。 所以我們留下了名號,然后告訴他,如果那些師傅解決不了這件事再來找我們。 我把事情告訴了孫詠,孫詠也是無奈,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以后也會越來越多,當(dāng)今社會風(fēng)氣太浮躁,連帶著各種靈異事件都是層出不窮,雖然大部分都是很簡單的,不過是普通的邪祟在搗亂,但也能把他們嚇得夠嗆,然后病急亂投醫(yī),導(dǎo)致我們的行程很緊張。 所以我們又退而求次,去聯(lián)系了那個兒子在水庫游泳溺死的雇主,他那邊倒是很急著要我們過去,因為他請了幾個師傅都是無功而返。 談好價錢等等一系列細(xì)節(jié)之后,孫詠開車出發(fā),一天之后,我們到了那個事發(fā)的水庫。 “好大的怨氣”泛舟水庫之中,孫詠突然皺眉說道。 “怨氣,哪有怨氣,我之看到起霧了”蘇梔不明所以,連忙問道。 “別說話,拿著這個,等下見到了什么都不要管”我把一張符塞到蘇梔手上,然后說道。 而話音剛落,那朦朧的霧中就隱約傳來呼救的聲音的,蘇梔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坐下,你想找死嗎”我厲聲大喝,同時也蹬了孫詠一眼,不知道他腦子是不是短路了,當(dāng)保鏢就保鏢吧,這時候帶她來做什么。 “可是那邊有人呼救,說不定是游泳的人溺水了”蘇梔大聲辯解道。 “如果你敢下水,你死了我絕對不會救你”我冷冷的說道,那呼救聲距離我們起碼超過了三十米的距離,但聲音卻十分的清晰,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而孫詠更是一句話不說,盤坐在小船之上,五心向天,兩眼微閉。 我慢慢的搖著船,沒多久就進(jìn)入到了霧區(qū)之中,這下蘇梔更加坐不住了,因為就在我們的船邊,有一個人在水里起伏,好像要被溺死了一樣。 “周陽”蘇梔大叫,但是我卻一把抓住了她,大吼道“你放清楚點,這都是幻覺,最簡單的幻覺” “孫詠,你特么下次再帶她來我跟你急”可是蘇梔怎么會相信,一急就要脫衣服下水救人,我沖著孫詠大吼了一句。 緊接著雙手掐訣,嘴里念到“天青地明,陰濁陽清,開我法眼,陰陽分明,急急如律令”念完之后,手指在預(yù)備好的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蘇梔的眉毛上一抹。 “啊”幫蘇梔開了眼之后,蘇梔驚恐的叫了起來,因為她看清了那快要溺死的人到底是什么東西了,臉都嚇白了。 開了眼,蘇梔不再叫嚷著救人了,而孫詠也在幾分鐘睜在了眼睛,然后讓我和他念咒,超度所用的《度人經(jīng)》 如此念了足足半個小時,那水霧忽然消失,我們才打電話給雇主,讓他再叫船來這里,因為他兒子的尸體就在這個位置,并且要他準(zhǔn)備諸多紙人紙錢之類的雙人份,在水庫邊上燒掉。 我們上班之后,蘇梔白著臉問我們?yōu)槭裁矗B那雇主也是這樣問,于是我只好解釋,人死投胎,但是有人不讓他投,所以他才去他父親的夢中哭泣,所以孫詠體那位也一起超度了。 一個多小時后,打撈隊把尸體撈了上來,但情景確實讓人十分的驚恐,因為他們打撈起了兩具尸骨,其中一個自然是雇主的兒子,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具白骨,詭異的是那白骨的手竟然抓著那雇主兒子的腳,看到這個狀況,所有人都在冒冷氣,他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走吧”事情我們早就交代下去了,而雇主一看到尸體,喪子之痛悲呼而來,已經(jīng)在大哭了,這樣的情景不宜多看,所以我們很快就急流勇退了。 “奇怪,怎么爺爺又不接我電話”回去的路上,孫詠疑惑的問我,都出來這么多天了,他爺爺都不接電話,都是助理在接,有些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