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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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拿陳后、衛(wèi)后、王后等人恐嚇孟氏。 趙煦在前面聽曾布蔡卞匯報最近的工作,各地災(zāi)情,又看章楶剛送來的軍報,看他如何調(diào)度得宜的sao擾西夏,以及關(guān)于西夏梁太后那個放蕩妖婦的報告。忙完軍政要務(wù),才聽說后宮里出了亂子,匆匆忙忙去看是怎么回事。 事情已經(jīng)被太后太妃處理了。 劉清菁得意洋洋的叉腰:“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一定要生上幾男幾女,氣死她!官家,你幫我?!?/br> 趙煦:“哈哈哈哈好!我?guī)湍?。?/br> 轉(zhuǎn)天上朝時,孟皇后被御史臺輪番彈劾,身為皇后沒有母儀天下的風(fēng)度,又不能明辨是非,又不賢德,非常好妒。完全不符合皇后的標準,這明顯是污蔑,還是不肯下本錢的污蔑。 御史們:但凡有個小木人寫著生辰八字釘著針…我們也能考慮相信一下… …… 林玄禮:“我真是太為后宮的事?lián)牧??!本秃箦毡楸然实勖L這一點,結(jié)合上六哥的身體素質(zhì),我非常擔(dān)心他會被榨干。 李清照隨口吟一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詞嘲笑他。 林玄禮被這姐們氣死,手下一亂,雙陸棋又輸?shù)囊凰浚瑀ou痛的示意童貫數(shù)錢給她:“下次不在這兒賭,去靈囿,在我養(yǎng)的大獅子前面打,看你怕不怕?!?/br> 童貫:“太可怕了?!?/br> 李清照笑嘻嘻的喝酒:“有個詞兒叫狐假虎威,是什么意思?” 李哥哥在旁邊一臉嚴肅的陪玩。既要確保meimei的安全,萬一喝醉了弄回家去,又不好胡亂插話影響他們的交情。 林玄禮擺好棋子,開始新的一局:“明天我和王繁英約架,你來看么?” 李清照:“不去,我又不是幫閑文人,不負責(zé)陪人玩的時候?qū)懺娭d。除非你有韓偓真跡,古碑拓本,或者蘇公也去?!?/br> “拿了我這么多錢,連一首詩也不肯寫。你的朋友中還有幾個有錢輸這么多的?” 李清照看看牌局,又看看他,強調(diào)道:“你沒讓著我?!庇绣X輸是你的本事,能贏錢則是我的本事?!澳敲炊嗳私o你行賄,還沒有人陪你玩?” 林玄禮滿臉滄桑:“唉,論起拍馬屁,他們不如童貫。要說才干和值得相交,又不如蘇先生王先生。我現(xiàn)在只想結(jié)識章楶,日思夜想啊。” 童貫滿臉激動:“郎君!想不到郎君對小人的評價如此之高!小人三生有幸。明日,倘若郎君準許,小人想和王英較量較量。”他身高力壯,能背著現(xiàn)在青少年的郡王健步如飛的奔跑,也跟著郡王習(xí)武,為了投其所好,練的一身筋骨硬邦邦,比許多男人更有男子漢氣概。自詡不會太差,倘若能贏一局,定然被他高看。現(xiàn)在高蜜被派出去打探消息,是個有用的人,那留下來陪玩的也得顯顯本事! 林玄禮:“好!明日你先上,消耗她的氣力。我總歸能贏一局的!” 次日清晨,還來不及出宮去約架,吃早餐時,就驚聞一件大事。 保母:“天爺,好大膽量。他們前段時間說大臣的是非,追貶呂公著、司馬光、王珪,又責(zé)呂大防、劉摯、梁燾、范祖禹、劉安世等過嶺,興起同文獄,如今已經(jīng)牽連到高娘娘。章惇想要…他膽敢謀劃追廢高娘娘!” 林玄禮讀過歷史,知道這事兒,章惇早就準備削減宣仁圣烈皇后的威望,只罷免她任用的官員,停止她的政策還不行,一定要削弱她本人的地位。歷史上就這么干的,前兩年還跟我做了政治交易。只是疑惑又崇敬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的這樣快?現(xiàn)在朝會還沒散吧?” “散了,留章惇說話呢。消息比人跑的還快。十一郎,你萬事當心。千萬不要含糊了君臣之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在這個美好的11月里,我要每天6000字! 【1】章惇…其實是個賢相。減稅、減役、改善民生、支持邊關(guān)軍事開支。但用力過猛對百姓管束過于嚴格……怎么說呢,當時的百姓也沒資格選擇是‘能撒謊’還是‘能省錢’。 【2】看鹽鐵論。好想毆打賢良文學(xué)。死杠精,麻痹,唯心主義,吃我一記鐵拳。 【3】就……孟眉娘試圖斗法。劉清箐專心睡皇帝。 感謝在2020-10-31 01:48:51~2020-11-01 01:5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劉奶奶買牛奶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劉奶奶買牛奶 20瓶;瀟湘子、提燈夜話桑麻、歲居然 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昏君被追廢嗎? 高滔滔總共育又四子四女,現(xiàn)在只有三個默不作聲的女兒還在人世。 人聲鼎沸中,無人為她辯誣辟謠。 傳說她在神宗死后想要冊立自己的兒子當皇帝,又傳說她是故意選了個不賢良的皇后給官家添堵。 趙煦相信前者有些可能,但后者不一定,當年高娘娘在世時、孟眉娘沒封后的時候,端莊嫻靜,說話雖然不令人稱心如意,但也中規(guī)中矩,不給人添堵。 “她就是得志猖狂。小人嘴臉?!?/br> 朱太妃深以為然:“正是如此?;屎蠊芾砗髮m,要什么寵愛呢?仁宗朝的曹皇后,先帝的向皇后,還不都是沒有寵愛但道德高尚,懿言嘉行,地位堅若磐石,誰都動搖不了。要說起來,到也不能全怪孟眉娘,也要怪你?!?/br> 趙煦郁悶的揣手,不想被說教:“前朝事務(wù)繁忙,各地奏報喜憂參半,我只想舒舒服服的聽些溫柔撫慰的話,消遣一會心中煩悶,有什么不對的?!?/br> 朱太妃笑吟吟的抱著胖貓,擼大尾巴:“誰讓你長得俊呢,宮外女子不知道你是誰,都要對你扔香包。你但凡長得歪瓜裂棗,不是人樣子,再加上口臭狐臭腳臭,就算是官家,愛慕你的宮女也得幾近于無。” 趙煦無語良久,摸摸臉:“……娘哎?!?/br> 回去看奏折,接連看到有人揭發(fā)高娘娘的政治問題,有人彈劾孟皇后不堪為后,有人彈劾劉婕妤囂張跋扈:“召章惇入宮?!闭D一下風(fēng)氣吧!西夏的梁太后還在sao擾我國邊境,各地的官員良莠不齊,你們就盯著后宮干什么。 提起高娘娘在世時,就覺得心口壓抑憋悶,滿是被壓制的無力感,有種少年熱血要噴涌而出。簡單來說就是感覺又要咯血。當時能給自己慰藉和少許快樂的,先是趙佶,然后是劉清菁。 屢屢提起當年的往事,能令章惇打擊敵對黨派的靈魂人物——宣仁高皇后。 卻也能讓趙煦的心情時不時的回歸到最低落的時候,他不怕什么,只是覺得有些難捱,夜深人靜時,侍寢的宮女離開之后,入睡時總是心頭煩悶。 章惇進宮之后,有理有據(jù)的把之前說過的十條罪狀重復(fù)并擴充了一遍,還添加了自己制造的證據(jù),站起身,肅穆的拱手:“此十條重罪。高氏非但有名無實,且于國有害。臣以為,高氏老jian擅國證據(jù)確鑿。官家,若要永斷老朽jian臣的妄念,先得將她遷出太廟,廢為庶人。” 趙煦沉吟良久,頗為心動:“古往今來,焉有孫兒廢黜祖母的故事?” 這件事想一想就很快意,讓你像看管囚犯一樣盯著我,讓你從不允許我插手政事,讓你廢黜先帝所有新政。但很可惜,讀過書的人都知道,令人非常快意的事通常都不能做,有害。 章惇沉聲道:“為天下計,請從今日始。昔日轅門立木,古未有之。漢武設(shè)推恩令,古未有之。如本朝之杯酒釋兵權(quán),古未有之?!?/br> 古未有之的事情有很多,官家要勇于創(chuàng)新,只要是對的就去做。而且此舉可以殺一儆百,對太皇太后都敢廢黜,還有誰能憑借功勛,和新政抗衡?現(xiàn)在新政通行天下,還有一點人陽奉陰違,暗中搗鬼,如果官家能將高氏廢為庶人,必然天下震動,讓人驚恐順服。 趙煦還是沒同意,在一段長時間的緘默之后,冷漠的詢問:“此事對朕的名聲有礙?!?/br> 我現(xiàn)在在某些人口中、日記中,已經(jīng)成了昏君暴君,冒天下之大不韙追廢祖母,還是血親祖母,以后別人提起不孝的皇帝,必然有我一個。 章惇:“當年周世宗柴榮說,十年養(yǎng)百姓,十年致太平。官家今年方才二十歲,十年南北征戰(zhàn),出兵西夏、吐蕃,收復(fù)失地,開疆拓土,再用十年養(yǎng)百姓,官家方四十歲。到那時天下安定,百姓富饒,民風(fēng)淳厚。孝與不孝,已經(jīng)不足為提?!?/br> “此事……容后再議?!毕劝扬L(fēng)聲放出去,再看看怎么樣。替祖父廢后,這真是石破天驚。話說回來,要是沒有石破天驚的手段和膽量,又怎么敢推行新政呢? 國家貧困,正因為大量官員豪紳鄉(xiāng)賢不服役不納稅,重稅落在百姓身上,百姓不堪其負就逃跑,跑了之后稅還是那么多,落在更少的百姓頭上。現(xiàn)在章惇改革之后,他們交錢代替服役,也得繳稅。這是將州城府縣中,每一個有功名、有家世的士大夫都給得罪了。這在他們口中,就叫不仁,古未有也。 章惇深知不反對沒動怒就是默許的道理,還需要繼續(xù)造勢:“遵旨。” …… 在兩個班直的監(jiān)視下,林玄禮坦然自若的關(guān)上房門,把他們關(guān)在門外,故意對著門口說:“王英賢弟,難得有閑暇見面,來親個嘴兒吧?!?/br> 普通女子在這時候會羞惱交加的甩他一巴掌。 王繁英不普通,面無表情的迎上前去,從側(cè)面單手摟住他的脖子,然后腳下一絆就要把他撂倒在地。 林玄禮天天練武也不是白練的,她一湊過來就開始運氣,準知道不會被親一口。渾身肌rou收緊,雙腳踩的實實在在,就連腳腕子都繃緊,如千斤墜一樣。強大的核心肌rou如同鐵板一樣,就是不讓她往后扳成功。 王繁英另一只手往前伸。 林玄禮立刻捂住胸口。很痛的!超級痛! 王繁英只好躥到他背后去,試圖鎖喉。 倆班直在門口只聽見衣物淅淅索索的聲音,悶哼和喘氣聲,還有腳步聲,以及咬牙角力的聲音。趕緊扣門:“小郎君,不可如此?!惫偌揖徒形覀儽O(jiān)視你無禮的行動。 林玄禮那顧上跟他們解釋:“放手,我要使絕招了!” 王繁英森森冷笑:“你能把腿踢到腦袋后頭么?” 林玄禮不是很想用那招,抓著她試圖鎖喉的手,往下蹲,想給她一個背摔,可惜小豪豬像拔蘿卜一樣卡著自己的脖子,似乎預(yù)判先機。 逼急了,只好大叫:“我今早上吃的糖蒜拌蘿卜?!?/br> 王繁英立刻不玩了,不想被他放屁臭死:“三,二,一,放手?!?/br> 倆人都很坦誠,不糾結(jié)單次的輸贏,只專注于自身的強弱,用對手來測試自己。 說放手,也就實實在在的放開手,沒有故意欺詐來獲取短暫勝利的丟人行為。 林玄禮拉開門往外看:“我們打架玩,有什么不行的?” 倆班直:“……是,行?!?/br> 只不過聽起來不是很像打架。 聽著聲音都有畫面了。 王繁英坐回桌子旁:“憋住?!?/br> 林玄禮一攤手,示意自己會盡力:“你身上怎么有點血味,受傷了嗎?跟什么玩意打架去了?” 王繁英面色如常的喝茶:“看過黃帝內(nèi)經(jīng)嗎?二七而天癸至?!?/br> 林玄禮秒懂,只是不太清楚現(xiàn)在這個年代月經(jīng)叫什么:“那今天就不打架了,你注意吃點紅糖燒餅?還是多吃點rou吧,吃點內(nèi)臟什么的。哎?你還沒到十四吧?” [這個時間段貌似需要補鎂和鐵?] [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好廚子能懂多少東西,客人是真不見外啊,除了不愿意當我女朋友之外什么都愿意跟我說。] “打架還是能打的,姑且算是一點內(nèi)傷,不礙事。”王繁英對于他懂這個也不意外:“男子二八而天癸至,你到了么?” 天癸指的不是月經(jīng),而是一種奇妙的物質(zhì)。 女子七年男子八年一個變化。 簡單的來說,之前不行,現(xiàn)在,行! 林玄禮驕傲的用力點頭,隨即覺得有點流氓了:“那個,說點別的吧。我想請你算一卦,看看我六哥能不能讓我去見章楶。” 王繁英:“昭圣初年,他知應(yīng)天府,你沒見過他么?” 林玄禮拍桌嘆息:“沒有!來京謝恩面見官家就走了。等我聽說這事兒時都是半個月之后了?!?/br> “你…想去哪里見章榩呢?” “嘿嘿嘿嘿,你真是懂我。哎呀,你現(xiàn)在恐怕沒法從軍了,古時候的女子從軍,大概是餓的那個啥不來,可餓不著你?!?/br> [林哥真是博學(xué)多才。主要是常聽見那些小姑娘,節(jié)食瘦了二十斤,養(yǎng)大姨媽胖了二十斤。] [大部分女人都是稍微餓一個月就開始不準時,只有少量天賦異稟的美女,節(jié)食都不影響這個。] 王繁英狐疑的看著他,懂這么多真是可疑:“道家女冠修煉的過程中,有一個步驟叫做斬赤龍。只要再進一步,能斬能放。” 林玄禮:[大佬你真的很牛逼。] 王繁英掐指一算:“天機不可泄露。如果我跟你說了,這事兒就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