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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帝重生之玩轉(zhuǎn)都市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咔嚓、咔嚓、咔嚓?!笨諝庵许懫鹆思?xì)密的骨頭碎裂聲,松木太郎和鳳清歌對轟的右手手臂爆裂了開來,手臂上的皮膚在一瞬間全部崩裂,濃稠的鮮血噴灑在了空氣中,松木太郎臉上的自信消失了,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鳳清歌根本沒有在任何的機(jī)會,又是一拳夯在了松木太郎的臉上,這一拳可是蘊(yùn)含著鳳清歌體內(nèi)的天階靈魂力,松木太郎的頭骨怎么能經(jīng)受得住這股力量呢?他的腦袋瞬間炸開……

    昏暗的山洞內(nèi),漂浮著濃郁的血腥味道,松木太郎已經(jīng)是死的不能在死了,如此兇悍的殺人手法,即便是血鷹成員的上官雪兒和皇北玥也是頭一次見識,胃液開始在體內(nèi)翻滾,好在她們的心理素質(zhì)過硬,沒有當(dāng)著鳳清歌的面發(fā)作。

    爆頭的結(jié)果鳳清歌也沒有想到,這天階靈魂力果然是非同一般,她面色淡然的從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尸體上越過,走到皇北玥的面前,將她扶了起來,皇北玥從驚魂中回過神來,坐在一旁,而鳳清歌則是將目光落在了角落處的一個軍用背包上,她走上前,拉開了拉鏈,將背包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之外一本日記本倒是引起了鳳清歌的注意,不過上面都是島國文,它認(rèn)識鳳清歌,鳳清歌卻不認(rèn)識她,聳聳肩,將日記本從空中拋都了上官雪兒的面前,“看看這上面寫的都是什么東西!”

    上官雪兒攤開之后,翻開了幾頁,然后朝著松木太郎的尸體大罵了一句,“畜生!”

    皇北玥和鳳清歌的表情同時茫然,鳳清歌朝她呶了呶嘴巴,好奇的問道:“上面寫的什么???竟然讓上官小姐生氣成這個樣子!”

    “做后感!”上官雪兒一副鄙夷表情的說道。

    “什么?”鳳清歌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愣,這島國人果然是夠嘔心,夠變態(tài)的。

    不過看到上官雪兒那一臉氣憤模樣,卻又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下,誰讓這丫頭以前總是和自己對著干呢?而且竟然還想打龍擎蒼的主意,一道邪惡之光從她的眼中劃過,她走到上官雪兒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什么做后感?寫的都是什么???念給我聽聽!”

    “不念!”上官雪兒對她翻了一個白眼,鳳清歌拉住她的胳膊,“別嘛,念來聽聽嘛!”

    皇北玥看著鳳清歌,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清歌這會兒明明就是扮豬吃老虎嘛,上官雪兒被鳳清歌纏的沒辦法,最后干脆將日記本塞給了鳳清歌,“你想知道,回去讓老大念給你聽!”

    這日記本上記載的內(nèi)容簡直就是堪比小黃書了,上官雪兒雖然經(jīng)常裝的一副什么都懂的樣子,可絕對的是一只紙老虎,人家小姑娘可還是一個處兒了,心底單純的很,風(fēng)清歌卻是把日記本當(dāng)寶貝似的收好,然后放進(jìn)了自己的背包里。

    三個人在山洞里面仔仔細(xì)細(xì)的搜查了一遍,之后鳳清歌將所有的尸體全部堆了起來,為了防止尸體腐爛到時候滋生出什么病菌,一把火將這些尸體全部焚燒,三個人坐在洞口就看著大火焚燒,“咕嚕”一聲,上官雪兒的肚子發(fā)出了一聲叫喊,她捂著肚子朝著鳳清歌和皇北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肚子有點(diǎn)餓了,我去找點(diǎn)吃的!”

    說著她起身,鳳清歌卻站了起來,“你和北玥姐都受了傷,還是我去,我知道那里有吃的”!

    說完她的身影便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望著她的背影,皇北玥和上官雪兒的眼中都浮現(xiàn)出深深的敬佩之情,而皇北玥心中更是感慨良多。

    月朗,星稀,原始叢林中高大的樹木擋住了稀薄的月光,夜風(fēng)襲過,上官雪兒和皇北玥都感覺一陣亮氣鉆進(jìn)皮膚,她們下意識的擠了擠,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鳳清歌回來了,將手中的芭蕉樹葉往地方一放,然后便去生火了,上官雪兒忍不住好奇將芭蕉葉掰開來望了一眼,“清歌,這,這是?”

    望著里面一段被剝了皮的大rou詫異的問道,皇北玥也湊過去看了一眼,“雪兒,這好像是蛇rou!”

    “蛇rou,這么大的蛇!”上官雪兒忍不住驚訝問道,皇北玥也同樣是驚嘆不已,看這一塊應(yīng)該是一段蛇rou,而且是一條不小的蛇。

    “清歌,這是你殺的?”上官雪兒抬頭沖著鳳清歌的背影問去,鳳清歌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噢了一聲,火堆已經(jīng)生好了,鳳清歌用剛才松木太郎的那把武士刀將蛇rou串了起來,然后握著刀柄放在火堆上慢慢的烤了起來。

    一會兒功夫的時間,一股rou香味飄散出,上官雪兒盯著那塊蛇rou,不停的咽著唾沫。

    待烤到蛇rou金黃,鳳清歌將蛇rou分成三塊,上官雪兒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從鳳清歌的手中接過那塊蛇rou,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哇塞,真相,這野生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說完她便一陣?yán)峭袒⒀?,相對而言皇北玥要吃的稍微矜持一點(diǎn),不過也被噎到了,雖然她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野外生存,對吃的已經(jīng)很不考究,但是能吃到這么美味的蛇rou還是頭一次,可是,她明明沒看到清歌放任何的調(diào)料,怎么這蛇rou吃起來竟然有甘甜似乎混合著草藥的味道呢?

    鳳清歌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云騰果,這條金色巨蟒常年使用云騰果,所以它的蛇rou也含有了云騰果的味道,如果這樣的話,那么這蛇rou?

    事實(shí)果然如鳳清歌所料想的那樣,當(dāng)蛇rou下肚,頓時感覺到了心中暖意,在過片刻,這冷冽的山風(fēng)吹在身上竟然感覺不到?jīng)鲆饬耍炊幸环N通體舒暢,渾身骨骼就像是被松過骨似的,特別的舒服,上官雪兒和皇北玥也感覺到了這股異常,剛才她們還疲憊不堪,這會兒卻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跑個三圈都沒有問題。

    長夜慢慢,三個女人啃著蛇rou,在她們的不遠(yuǎn)處,是幾十具葬身于火海之中的尸體,場面有些詭異,但是三個女人卻吃的無比香甜,吃完之后,鳳清歌提出她負(fù)責(zé)守夜,讓上官雪兒和皇北玥進(jìn)山洞休息,她自己則是守在山洞外面,等到天亮之后再出原始叢林。

    不一會兒,上官雪兒睡著了,皇北玥卻睡意全無,從山洞里面走了出來,聽到聲音,鳳清歌回過頭,屁股稍微的挪了挪,騰出一點(diǎn)地方讓皇北玥挨著自己坐下。

    浩瀚蒼穹,一眼望不見盡頭,天空之中隱約閃爍著幾顆殘星,沒有月亮的夜空,星星顯得特別的寂寥,皇北玥仰頭望著夜空,一聲淺淺的嘆氣傳入鳳清歌的耳際。

    “清歌,真羨慕你!”

    “羨慕我什么啊?”鳳清歌在皇北玥的身邊躺下,雙手托在后腦勺當(dāng)枕頭枕著,和皇北玥一樣望著夜空,“羨慕我本領(lǐng)強(qiáng),像個女漢紙根本不像女人?。俊?/br>
    “噗嗤!”皇北玥一聲笑出了聲,被鳳清歌這么一說,陰霾的心情好像驅(qū)散了不少,這一切是時候該是一個結(jié)束了,她在心里用力的說道。

    天一亮,她們就啟程了,皇北玥希望鳳清歌能和她們一起回基地,龍擎蒼也在基地了,聽說龍擎蒼也在,鳳清歌心里確實(shí)很想去,但是一想之前和小花爺爺約定在原始叢林的外面等,說不定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到了在外面盼著了,如果自己不辭而別,說不定他們會認(rèn)為自己在原始森林里面遭遇了什么不測,到時候他們在進(jìn)入原始森林找自己,那豈不是麻煩了?

    在走出原始森林之前,她和皇北玥,上官雪兒告別,自己獨(dú)自前往小花爺爺家。

    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十分,當(dāng)鳳清歌走出原始森林的時候,天邊的云霞紅的就像是火燒一般,重巒疊嶂,隱約之間白霧繚繞,景色甚是迷人,不過卻沒有見到小花爺爺和軍子的身影,難道他們沒有過來?還是來過了沒等到自己就先走了?

    不管怎么樣,得趕在天黑之前到小花家,鳳清歌加快了速度,趕在天大黑之前趕到了小花家,柴門緊鎖,屋內(nèi)也沒有透出燈光,鳳清歌扯著嗓子叫了兩聲卻無人應(yīng)答,難道,他們不在家?

    鳳清歌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面,昨天這里應(yīng)該下過一場大雨,路面泥濘,院子里面有很多凌亂的腳步,昨天或者今天白天,這里有很多人來過?

    鳳清歌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心中生出警覺之心,破壞

    鳳清歌心里瞬間生出警覺警覺之心,同時將寶瞳開啟,確認(rèn)在屋子的四周并沒有任何的埋伏之后破壞了柴扉上的鎖然后推開走了進(jìn)去,剛一推開門,她第一眼便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小花爺爺。

    “該死!”她低吼一聲,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將小花爺爺扶了起來,將手指探在他的鼻息下面,一絲微弱的氣息傳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沒有死。

    只要沒死,鳳清歌就有辦法,鳳清歌先是注入了一縷靈魂力到小花爺爺?shù)捏w內(nèi),寶瞳頓開,發(fā)現(xiàn)小花爺爺因為受了暴打,以至于脾臟破裂,所以才會出現(xiàn)內(nèi)出血的情況,當(dāng)務(wù)之急,是現(xiàn)將小花爺爺送去醫(yī)院,鳳清歌背著小花爺爺預(yù)備去附近的鄰居家借一輛車子,可是,讓她奇怪的是兩天之前還對她感激涕零的太平縣的村民這會兒見到她就像是見了鬼似的,連忙關(guān)門關(guān)窗戶,別說是借車了,就連話都沒機(jī)會說上一句,最后,鳳清歌逮住了一個青年,那青年被嚇的瑟瑟發(fā)抖,“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快說,這到底怎么一回事?”鳳清歌低聲一吼,那青年嚇的雙腿一軟,整個身體都癱下去了,見他兩只眼皮往上翻似乎有要昏過去的跡象,鳳清歌一把捏住了他的鼻梁骨,“說,怎么一回事!”

    “警察局帶人過來了,在村里說了,說你天能教的,凡是跟你有關(guān)系的,那都是邪教組織,就是公然和政府作對,是要受到制裁的!”

    天能教?什么玩意兒?這幫人還真他丫挺能想的,不過這幫當(dāng)官的怎么會盯上她呢?,鳳清歌沉思片刻,心中頓時有些了然,那天在解決那幫悍匪的時候不是有村民提醒過她這幫悍匪的來頭很大,后臺很強(qiáng)硬嗎?

    這強(qiáng)盜和官,倒是一個奇怪的聯(lián)盟組合,泱泱華夏,國法威嚴(yán),身為公職人員卻和悍匪勾結(jié),他們這眼里還有華夏國法嗎?還是在他們眼里當(dāng)真把這里當(dāng)成是無政府管理他們就可以在這里當(dāng)土皇帝了?

    鳳清歌一臉陰沉,松開了那名青年,那人連爬帶滾跑回自己的家然后“哐當(dāng)”一聲把自家的門給關(guān)上了。

    那名年輕人回到家,家里老婆就一把拉住了他,“二柱,要不要打電話給那幫人?”

    二柱沉思片刻,對自己的老婆說道:“翠華,她可是我們整個太平鎮(zhèn)的恩人,要不是她及時出現(xiàn),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遭著怎樣的罪了,咱不能做這昧著良心的事情,不能貪那幾個賞錢,別人去做那是別人的事情,還要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剛才我已經(jīng)給她提了醒,若是她知輕重,早些離開那就算了!”

    “是的,是的!”二柱老婆忙跟著點(diǎn)頭,夫妻兩人望著一眼背著小花爺爺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朗朗乾坤,什么時候他們才能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呢?

    鳳清歌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也不打擾村里的村民,背著小花爺爺朝著大路走去,只要到時候有經(jīng)過此地的過路車子,鳳清歌就有辦法讓對方停車然后送他們?nèi)メt(yī)院。

    鳳清歌站在路邊上,運(yùn)足耳力,聽到隨著風(fēng)聲傳來的汽車馬達(dá)聲,心中一喜,運(yùn)氣不錯,剛到就有車子經(jīng)過,不過,在細(xì)細(xì)一聽,不對,方向不對,這聲音,似乎是朝著村子的方向而來的!

    朝著村子而來,聽聲音似乎還不止一輛,鳳清歌從鼻孔之中發(fā)出一聲輕笑,她大概知道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了!

    果然,如鳳清歌所料,十幾輛警車朝著這邊狂奔而來,一下子就將她包圍了起來,車門打開,幾十名持槍特警用黑幽幽的槍口對準(zhǔn)了她,從其中一輛軍車內(nèi)走出一個肥頭肥腦的中年男人,一見鳳清歌立即手一揮,“給我抓回來的!”

    此人叫牛奉全,姓牛的,不錯,他就是悍匪頭領(lǐng)牛老大的遠(yuǎn)方堂哥,這些年牛老大能在這里猖狂的為所欲為,jianyin辱掠無惡不作很大程度上和這位防暴局牛局長有很大關(guān)系,這里是屬于邊境,經(jīng)常會發(fā)生暴力恐怖事件,華夏政府為了保證這里的居民安全特意成立了一個特殊部門防暴局,也許,華夏高層不會想到,就是這樣的防暴局,他們簡直比土匪還要可怕,天高皇帝遠(yuǎn),政府部門根本管不到他們,所以他們便和土匪狼狽為jian,劫來搶來的東西對半分,牛奉全在這里呆了這多年,積累的財產(chǎn)差不多就是一個土皇帝了,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斂財?shù)耐锞谷槐粴⒘?,這么多年的財路給斷了,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這不,一得到消息的他便立即過來抓捕殺人兇手了,只不過當(dāng)時鳳清歌去了原始叢林,他們沒找到人,但是卻逮住了小花爺爺一家,抓了小花和軍子,還將小花爺爺打成了重傷,當(dāng)然,他們打的可是冠冕堂皇的旗號,是來抓邪教分子的,最近,邊境確實(shí)有一個邪教組織經(jīng)常煽動民眾抗擊政府,華夏高層也下了指示對這幫邪教份子一定要嚴(yán)懲不貸,他們給鳳清歌扣上一頂邪教成員的大帽子,那么逮捕她就是名正言順了。

    牛奉全從車上下來冷冷的看著鳳清歌,“識相的話就乖乖投降,否則,就別怪我們采取強(qiáng)硬手法了!”

    “你們憑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情?”鳳清歌挑著凌厲的目光如刀一般剮在牛奉全的臉上,若不是極力控制著情緒,這牛奉全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這種人渣,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在浪費(fèi)糧食,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小花和軍子還在這畜生手中了,萬一因為她的一時沖動而害了小花和軍子這兄妹二人,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另外,小花爺爺還在生命垂危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要將小花爺爺送去醫(yī)院進(jìn)行醫(yī)治。

    “犯了什么事情?這等你跟我們回去之后在告訴你!”牛奉全一副流弊轟天的模樣,在這里,他就是土皇帝,向來走路都是橫著走的,他的話就是王法,誰要是不服氣他就一槍崩了誰,到時候在將罪名推給邊境那些武裝份子,誰也不敢吱聲,對付眼前這女人,他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將她給捏的粉碎。

    “想要我跟你們走可以,這里有個病人,先把他送去醫(yī)院醫(yī)治!”鳳清歌不卑不吭的說道,從牛奉全的鼻孔中噴出一道冷笑,“女人,你搞清楚狀況沒有,你認(rèn)為,你現(xiàn)在有那個資本和我談條件嗎?”

    “你要資本是嗎?”鳳清歌揚(yáng)唇一笑,身影之快,讓在場的人幾乎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yīng),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牛奉全已經(jīng)被她掐住了脖子拖到了包圍圈的中央,“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送你去閻王爺那里報道!”

    冷冽至極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而感覺到自己脖頸那手掌泛出冰涼之氣,牛奉全更是有一種尿崩的沖動,他甚至已經(jīng)不敢抬頭去看那雙眼睛,即使這樣不看,就能感覺到一股壓力噴來,這女人,不是好惹的主,比以往自己所碰到的所有對手都要難對付,牛奉全在心里這樣想到,不過,幸虧,自己先前抓了兩個,有那兩個人在手,不怕這女人不乖乖的束手就擒,只要將這個女人弄到自己的地盤,還不有她好看,牛奉全這樣一想,對自己的一名部下說道:“你們兩個,帶這老家伙去醫(yī)院!”

    剛才這女人也說了,只要他送這老家伙去醫(yī)院,她就跟自己走,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做到了,只要她一跟自己走,那么待會兒就有她的苦頭吃,牛奉全在心里陰測測的想到。

    ☆、第一百七十二章 隱藏在廢墟之中的秘密

    牛奉全的兩名手下走過去將小花爺爺給抬著上了車,而鳳清歌也跟在牛奉全的身后上了車,她一上車,一把閃亮的手銬來將她的手腕給拷了起來,牛奉全的臉上這才綻開一道舒心的笑容!

    天真,以為這一副小小的手銬就能將她給困住,他就絕對安全了嗎?天真,天真至極就是愚蠢了,鳳清歌坐在后座位上,倒是很配合,牛奉全冷冷一笑,命令眾人打道回府,在中途的時候,之前載著小花爺爺?shù)能囎庸者M(jìn)了附近的一家衛(wèi)生院,鳳清歌知道,牛奉全是故意想讓自己看到這一幕的,他無非就是想告訴自己,小花爺爺現(xiàn)在在他的手上,如果她不乖乖聽話的話,小花爺爺?shù)热丝删鸵茏锪耍?/br>
    鳳清歌一路上都在不動聲色,她在看,看牛奉全到底在這天平鎮(zhèn)一手遮天到了什么地步……

    牛奉全的車帶著鳳清歌顛簸了近三個小時,已經(jīng)離開了太平鎮(zhèn)的境內(nèi),具體什么地方鳳清歌也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在這荒地之上有一座廢墟。

    牛奉全先從車子里面邁了出來,緊接著鳳清歌被推下了車,牛奉全走在前頭,幾名披著特警服裝的惡狼押著鳳清歌朝著廢墟的里面走去。鳳清歌一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廢墟周圍的環(huán)境,雜草叢生,廢墟周圍的鐵皮油漆都剝落了,門口還有一把鐵將軍鎖門,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牛奉全打開了一個通往廢墟里里面的密道,就連鳳清歌或許也猜不到在這廢墟里面原來是別有通天,穿過一道光線昏暗的甬道,呈現(xiàn)在鳳清歌眼前的一幕足矣讓人感動震驚,這里的奢華程度,簡直可自己前世的皇宮媲美,金碧輝煌,放眼望過去,是極致的奢華,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看來,這牛奉全在這里過著的,真是土皇帝一般的奢靡的生活。

    外面的村民過著的是水深火熱的生活,而他們卻過著神仙一般的生活,空氣中,還飄蕩著令人作嘔的情欲味道,在看地面上,隨處可見仍的污穢紙巾,鳳清歌眉頭微微擰起,走在前頭的牛奉全一邊走著一邊拉開了外套的拉鏈,高呼一聲,“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一時間,這座大殿四周圍的白色小門被推開了,一開始鳳清歌以為這墻壁上的白色小門只是用來裝飾用的,沒想到,里面都還住著人,從里面走出來的,竟都是全身光著的女人。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些女人坦然的走到牛奉全的面前,有的如水蛇一般纏在他的身上,有的則是趴在地上幫他脫鞋,想條哈巴狗似的在舔他的腳趾頭,場面不堪的讓人以為這時某個島國片的現(xiàn)場。

    而剛才還押著鳳清歌的幾個男人也露出了他們的惡狼本性,加入到了其中……

    牛奉全一手摟著一個女人,朝著大殿中央的位置走了過去,“爺,今天又有新人了嗎?”說話的女人身材豐滿有料,臉蛋艷麗,看的出來她在這些女人當(dāng)中地位要稍高一點(diǎn),她的身上用薄紗遮擋著關(guān)鍵部位,牛奉全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玫瑰,是不是感覺都危險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很漂亮?”

    被稱作玫瑰的女人不屑的視線從鳳清歌的臉上冷冷掃過,“長的漂亮又怎樣,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是冰山美人了,沒有情趣,爺怎么會喜歡沒有情趣的女人呢?”

    玫瑰說著小手就在牛奉全的胸前撥弄著,惹的牛奉全目露yin光……

    鳳清歌算是明白了,這些女人,都是牛奉全抓來的性奴,用來發(fā)泄他們的獸欲。

    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握緊,鳳清歌恨不得將這幫人給撕了,就在鳳清歌極力的壓抑著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之際,一個女人端著一杯茶朝著牛奉全走來,那女人有一頭飄逸柔順的長發(fā),身材婀娜,皮膚更是如凝脂一般充滿了誘惑,單單從背影看來,這女人絕對不在那玫瑰之下。

    “喲,今天這是什么日子?。寇岳蚓谷慌艹鰜矸虪斄?,來,快過來,讓爺好好的親一親!”

    牛奉全一臉堆著笑,朝著那女人伸出了手臂,說時慢那時快,那女人手里端著的一杯熱茶突然朝著牛奉全的臉上澆了過去,趁著牛奉全伸手卻擋大的那個瞬間,她大叫一聲,沖向了牛奉全……

    這女人想要和牛奉全同歸于盡,鳳清歌算是看出了這個女人的目的,牛奉全立即從腰間拔槍,就在他準(zhǔn)備開槍之際,玫瑰突然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臂,大殿之中,其他幾個男人也都紛紛被女人給包圍了,“砰!”聽到槍響,一個女人捧著肚子身體倒在了地上,周圍彌漫開來一陣艷紅的血。

    “媽的,一群臭娘們,你們這是想要造反了不成?”牛奉全怒喝一聲,用力甩開了玫瑰,玫瑰的身體被甩出去了幾米遠(yuǎn),砰一聲撞在了羅馬柱子上,然后又摔落在了地上,捧著胸口從嘴里吐出了一口腥甜的鮮血。

    六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二十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此時,另外五六名女人正在和牛奉全的一名手下拼命的奪他手中的手槍,爭奪之中,那人手臂一甩,手槍被甩落在了地上,剛好落在了一個女人的腳下,“快點(diǎn)撿起來,開槍,撿起來開槍啊!”

    其他抱著這名手下胳膊大腿的女人急切的叫喚道,那名女人身體已經(jīng)抖的不成,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從地上撿起手槍,卻無從下手,也是,這些女人很多都是良家婦女,平時也就在電視上看過槍這種玩意,怎么可能會開呢?

    “我警告你們,現(xiàn)在收手,也許我還會念在往日恩情上留你們一條性命,可如果你們還執(zhí)迷不悟,那么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牛奉全狠狠的警告那些試圖頑抗的女人,在他看來,這幫女人根本就是在以卵擊石,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姐妹們,不要信他的鬼話,我們這樣活著也是生不如死,還不如就今天和他同歸于盡!”玫瑰捂著兄弟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眼中涌動著強(qiáng)烈的恨意,和剛才的嫵媚判若兩人,那些之前還露出遲疑之色的女人臉上再次閃過一道狠光,就在她們已經(jīng)做好豁出性命放手一搏的時候,牛奉全卻冷笑一聲,“你們想死倒也容易,可是你們的家人呢?你們別忘記了,你們家里的情況,我可都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轟!

    牛奉全的這一番話在眾女人的心湖之中投下了一塊巨石,如果說剛才她們還義無反顧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遲疑了,牛奉全見這句話起了效果,接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玫瑰和茉莉的家人都被我給殺了,她們和我是有血海深仇,可是你們呢?你們別忘記了,當(dāng)初,你們可是為了保護(hù)家人才心甘情愿來這里的,怎么,現(xiàn)在不要你們的家人了嗎?”

    牛奉全的意圖鳳清歌算是看出來了,鳳清歌相信,在場玫瑰和茉莉也看出來了,要不她們的身體不會猛烈一抖,牛奉全這挑撥離間的一招很顯然是起了作用,他現(xiàn)在是打算要這幫女人幫他把玫瑰和茉莉這兩個叛徒給殺了,唯有這樣,才起到一個威懾人心的作用,下次,再也不會有女人敢這樣做,挑釁他的權(quán)威了。

    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冷場,牛奉全的幾名手下已經(jīng)甩開了之前抱住他們困住他們的女人朝著牛奉全的身邊走來。

    就在這時,槍響,之前握槍的那個女人好像是摸到了門路,扣下了扳機(jī),剛好射中了其中一名手下,那人瞬間倒下,牛奉全暴呵一聲,那女人受了巨大驚嚇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受到的刺激不小。

    牛奉全的另外幾名手下朝著那女人走來,那女人被嚇的渾身抖索,眼看著黑影覆來,死神光顧,就在那一瞬間,一個黑影騰空飛起,“咔擦,咔擦,咔擦!”空氣之中,只聽到一這陣清脆的骨裂聲,不到十秒鐘的時間,牛奉全的那些手下全部倒下了地上。

    于這一片泛著血腥之味的環(huán)境之中,一面色冷然的少女決立于世,她臉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冷,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嘴角展開一朵極致嗜血的笑容,就像是來自十八層地獄的絕命羅剎,眨眼之間,竟然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牛奉全帶來的六名手下。

    在場的所有人,牛奉全愣了,他剛才竟然給忽略了這么一個強(qiáng)人的存在,而那些女人,愣了,她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豁出性命還好幾人受了傷,戰(zhàn)到現(xiàn)在,這個女人那么一出手,竟然一下子解決掉了六個人?

    她,她,她手上的手銬,什么時候竟然掉在地上了?

    牛奉全瞪大了眼珠子,望著朝他緩緩而來的鳳清歌,突然,他咧嘴哈哈大笑,“你別忘了了,你老頭子和他孫子孫女還在我的手上了,尤其是他的孫子和孫女,被關(guān)在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如果你殺了我,他們就永遠(yuǎn)都不會找到了!”

    牛奉全怎么忘記了,他的手上還握著這個女人的把柄了,他怕什么?

    “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么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被我將那兩個女人給殺了,殺了我就告訴你那兩個人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

    牛奉全用命令的口吻對鳳清歌說都,茉莉和玫瑰的面色同時慘白,實(shí)在是因為這個突然出手的少女給她們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了。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從鳳清歌的嘴里發(fā)出一個冰冷無比的聲音,“像你這樣的人渣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一種浪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