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掐指一算,情敵是我老攻、影帝征服游戲、[綜漫]日呼轉(zhuǎn)生、胭脂債(出書版)、淺情蕩漾、禽獸,放開那只女王!、藥女晶晶、穿成炮灰后我捧紅了男主、太陽之刃[綜]、人魚Omega逃婚啦
是辛思律發(fā)來的請?zhí)?,說是邀請他去南城‘宮宴堂’里赴宴,喝茶賞花,吟詩座談。赴宴時可攜帶女眷。 雖說這宴會擺在了南城,但不管怎么說,這可是次難得的好機(jī)會。而且赴宴還能攜帶女眷。 莫海峰想起來老三和老五都還沒婚配,這次就把她們倆帶過去,說不定,那大將軍一眼就相中了她們倆,把她們收回囊中,到時候他不就成了大將軍的岳丈了么? 想完,莫海峰急急忙忙把這事告訴給老三老五聽。 別說老三有多興奮,就連老五也心花怒放到死。 繼盧家無望之后,突然又來了個極品金龜婿,老三老五兩姐妹,急急忙忙趕去裁縫鋪里定制衣裳。 老五年紀(jì)還小,老三莫荷并沒有把她放在心上,而且,老五是她親meimei,兩姐妹自然歡歡喜喜的結(jié)伴兒,一塊兒去裁縫鋪里選衣服。 兩姐妹到了裁縫鋪里,碰巧遇見了唐家三小姐,也就是唐玲玲的小妹,唐月月。唐月月是唐家唯一一個還待字閨中的丫頭,她的年紀(jì),只比老五大了一丁點(diǎn),十四芳華的唐月月,因打四歲起就學(xué)女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簡直堪比京城大小姐,而且她的容貌,絕對舉世無雙,在北城里,享譽(yù)著絕世美人的頭銜。唐家老爺子,把唐月月當(dāng)貴妃一樣供養(yǎng)著,他就是希望能有一天,把唐月月送進(jìn)宮里,有機(jī)會,當(dāng)個妃子之類。就算不能成為皇上的妃子,當(dāng)個王妃什么的也可以。所以這次辛思律發(fā)來的請?zhí)评蠣斪邮盏街?,他不打算讓唐月月參加。只是一個大將軍而已,唐老爺子還沒放在眼里。 北城里,好料子的裁縫鋪,也就是唐家的。唐月月去自己店里添置衣裳,不需要排隊(duì),直接進(jìn)內(nèi)堂。 莫荷姐妹倆和唐月月碰面的時候,唐月月連招呼也不跟她們打一聲,甚至還給了她們一個冷淡的白眼,把莫荷倆姐妹氣得差點(diǎn)當(dāng)場撕爛她們家的衣服。 盧山茶莊也收到了請?zhí)?,盧老爺子也想過,要和那位鎮(zhèn)北大將軍結(jié)個親家,所以他就把盧家四個待嫁丫頭,一塊兒搬上陣。盧老爺子也不管這四姐妹到底愿不愿意參加,一個命令就這么搬了下來。 盧老爺子自己不參加,叫了兩個兒子代他赴宴。唐玲玲身為盧茗的正妻,自然也會出席。 還有許知府也收到了邀請函,屆時他會帶著大兒子和三個女兒一塊兒出席,身為許知府的大媳婦,葛相宜,她也在這次宴會的名單內(nèi)。 另外,除了這三大家族之外,還有帝都四大錢莊駐守北城里的各位‘代莊’(類似分區(qū)總經(jīng)理的職位),劉氏,張氏,安氏,康氏。雖然他們只是區(qū)區(qū)代莊,稱不上名門望族,但因?yàn)槭清X莊里的人,所以也得和他們打好交道。 北城入邀的家庭,也就這七家人家,可前前后后細(xì)數(shù)一番,也有五十幾號人。再加上南城那邊,估計(jì)也會有五十多號人赴宴。 這次的宴會,可以說是辛思律繼位以來,第一次籌辦的大型盛宴。 這個關(guān)乎到身為南城城主的顏面問題,所以這次宴會,他必定要辦得體體面面,風(fēng)風(fēng)光光。 戲班子,樂班子,也得配上頂級的,再加上從紅城里雇傭來百名舞姬,叫她們連夜排舞,準(zhǔn)備宴席當(dāng)晚表演節(jié)目。紅城里的歌舞名妓,首當(dāng)其沖,自然還是月燕飛兒。 身為鎮(zhèn)北大將軍的紅粉知己,月燕飛兒這次能夠出席宴會,她連賞錢都不要。因?yàn)樗X得,如果她拿了錢,那她對將軍的心意,也就只有這個價了。 宴會排在三天后,這三天里,月燕飛兒的貼身老鴇傳了消息,說是她正在編排一首新舞曲,舞曲名字叫燕乘舞。 光聽聽這舞蹈的名字,南北雙城里的男人們,都已經(jīng)熱血沸騰了起來,他們還眼巴巴的指望能夠偷偷一睹風(fēng)采,可惜,四大名樓,哪是一般平民百姓能夠進(jìn)得去的地方? 這次宴會,莫蘭并不打算參加,而且她爹爹也沒有叫她出席,她依然熱衷在自己的事業(yè)中。 盧山茶莊里,盧茗和上官霆,坐在涼亭里喝著上好香茶,兩人的黑眼圈,一摸一樣濃郁。 上官霆看見盧茗熊貓眼,哈哈大笑說,“盧兄,你這次,可傷得不輕?。∏颇氵@眼睛,腫成啥樣了?還有兩天就得赴宴了呢,你該不會想頂著你那對熊貓眼,參加柏兄的宴會?” 盧茗沉沉一吐氣,說道,“有什么關(guān)系,傅崟如果還當(dāng)我是兄弟,自然不會介意我這摸樣?!?/br> 柏傅崟,便是鎮(zhèn)北大將軍,他雖然出生南城,但他自小和盧茗玩到大,兩人感情深厚如至死之交。 盧茗又是一吐氣,黑眼圈眨巴了一下,抬眸問,“霆王,我的眼睛紅腫,是因情所困而失眠。您的眼睛又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霆哈哈大笑,說道,“我是故意不睡覺,然后一不小心,就把眼睛搞腫了。” “故意?”盧茗奇怪,“這是為何啊?” 上官霆得得瑟瑟的從兜里掏出一個玩意兒,遞給盧茗,說,“喏,給你看個寶貝?!?/br> 盧茗結(jié)果那玩意兒,大手一摸,驚嘆一句,“這銀盒子上的圖案,好奇特。背對背靠的兩個娃娃,這雕工還真是到位?!?/br> 上官霆又得瑟大笑,“你盒蓋上的圖案,還是其次,真正的內(nèi)容,在這盒子里面。” 盧茗一點(diǎn)頭,說道,“聽得出來,這盒子里有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音,里面可是有機(jī)關(guān)?” “嗯,你打開來看看唄。” 盧茗摸索了一陣后,找到了暗扣,輕輕一按,盒子蓋子彈開,露出盒內(nèi)白色圓盤,以及圓盤上三個奇怪的針。 “這個怎么會動?這是什么玩意兒???” 看見盧茗震驚的表情,上官霆可享受了,他搖搖扇子,吹著風(fēng),笑說,“盧兄,你看見這上面三根針,是不是只有一個在動?。俊?/br> “是??!” “錯!”上官霆一口否認(rèn),“其實(shí)這三根針,都會動!只是其他兩根針,動得很慢而已,你過半個時辰再看的話,你才會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br> “?。空娴拿??” “而且還不止呢!經(jīng)過我這兩天研究,我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最短的那根針,一天只繞兩圈,中長的那根針,一天饒二十四圈,那根發(fā)出滴滴滴聲響的針,一天要繞一千四百四十圈?!?/br> “……”盧茗無語了,“霆王,您還真有耐心,竟然數(shù)得這么細(xì)致?” 上官霆一點(diǎn)頭,說道,“那是,為了數(shù)它圈數(shù),我可是一整天都盯著它瞧呢!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當(dāng)那三根針,重疊在朝上方向的時候,正好是午夜子時,每晚都如此,十分精確哦!” “這……有這么神奇么?”盧茗一陣驚嘆,“霆王,您這寶貝是哪里得來的?” 上官霆得瑟一笑,“是從一個朋友手里,沒有經(jīng)過她同意,直接跟她借來的?!?/br> 盧茗一眨眼,想說,這不就是偷的意思么?說得這么含蓄干嘛? 盧茗指著白色圓盤外圍的數(shù)字,問,“這些是什么符號?” 上官霆嘴巴一聲嘖,“本王一直以為自己博學(xué)多才,可是看見這些符號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依然如此孤陋寡聞。不過呢,據(jù)我觀察吧,我覺著這些符號,應(yīng)該是數(shù)字,1對應(yīng)的是一,然后往下數(shù),最上面的那個,應(yīng)該是十二?!?/br> 盧茗恍然,“霆王您真厲害,連這也聯(lián)想得到?” “什么東西厲害?”遠(yuǎn)處疾步如飛而來的柏傅崟,看見盧茗,以及背對著自己而坐的上官霆,柏傅崟輕輕站定,雙手習(xí)慣成自然往背后交叉一放,健碩的身材板,穿著衣物都覺得他肌rou格外壯碩。 盧茗驚道,“傅崟?你怎么來了?” 柏傅崟一鼻子哼氣,“我回來,你也不去城門口接我?只知道躲在家里彈你的琴,喝你的茶!你是不是沒把我這個兄弟放在眼里!”柏傅崟說道這兒,才把視線往他身側(cè)望去,輕輕一望上官霆側(cè)臉,刷地一驚,“這……九皇?” 上官霆笑著回頭面向柏傅崟,說道,“柏兄功力又深厚了,我家阿虎竟然都沒通知我。” 上官霆身側(cè)的陸虎,拱手謝罪,“屬下失職,屬下實(shí)在沒發(fā)現(xiàn)大將軍現(xiàn)身。” 柏傅崟也跟著拱手,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卑職不知九皇在此,請九皇恕罪?!?/br> 上官霆揮揮玉扇,笑道,“免禮免禮!我和盧少,也算是至交,盧少又和你是好友,那咱們也是同道中人。我現(xiàn)在微服出宮,你不必把我的事,鬧得滿城皆知。來來來,柏兄,過來一塊兒坐,我給你看件好寶貝?!?/br> 上官霆招呼柏傅崟落座,又急急忙忙炫耀他的寶貝,還細(xì)細(xì)道來他這幾天熬夜時發(fā)現(xiàn)的秘密。 柏傅崟也擺出一副極度震驚的模樣,端著那銀制圓盒,看了又看。 最后,柏傅崟抿唇說道,“這么細(xì)致的工藝活,是哪個鐵匠師傅打造出來的?” 上官霆把肩一聳,說,“總覺得如果我把她身份透露出來的話,以后就沒好貨可以偷了。” “九皇還真愛賣關(guān)子?!卑馗祶暅\淺一笑,隨后慎重的把銀盒,還給上官霆,側(cè)頭看向盧茗的時候,他又是一愣,“阿茗,你的眼睛,怎么了?” 盧茗一低頭,又是一吐氣,吐完氣也不肯說實(shí)話,只是搖搖頭,一言不發(fā)。 柏傅崟又是淺淺一笑,輕問,“該不會是嫂嫂給你臉色看?” 上官霆樂呵了,“哪會??!盧夫人嬌柔溫婉,善解人意,她還巴巴的想讓盧兄給她找個姐妹回家,和她說說閨蜜話。只是可惜,盧夫人要的閨蜜好友,并不是盧兄心里想的那位!” 這般一說,柏傅崟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哦?是那位千金大小姐?竟然連咱們盧山茶莊都不愿意入住?” 上官霆不往下說了,而是轉(zhuǎn)口問柏傅崟,“柏兄,這次你的迎賓宴里,北城莫城主可有宴請?。俊?/br> 柏傅崟說道,“這事是辛城主為我cao辦的,我一概不管。不過想來,北城莫城主肯定會來參加的吧?” “哦!那你知道,莫城主帶哪些女眷過來呀?” 柏傅崟頓了片刻后,輕問,“九皇希望莫家哪位大小姐隨莫城主一塊兒出席?” 上官霆拿玉扇狠狠砸向柏傅崟,夸他腦子聰明,“莫家大小姐!莫蘭!” 柏傅崟當(dāng)下啊了一聲,心領(lǐng)神會了,他撇頭看向盧茗,微笑一句,“放心吧,阿茗,我一定會讓莫城主把莫家大小姐帶來一塊兒參加晚宴的?!?/br> 盧茗臉?biāo)⒌匾患t,隨即低下腦袋,糾結(jié)的擰了眉頭。 處于初戀中的人,心思真是難猜,都看不清楚盧茗這表情,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柏傅崟去了趟廬山茶莊后,回到南城。柏傅崟借住在南城城主辛思律的府邸,因?yàn)樗约易嬲缇鸵呀?jīng)被拆遷了,他的府邸被安排在雙城外五里的軍營里,連同他的士兵們一起,以后他也會常駐在那邊。 辛思律知道柏傅崟去見他的知己好友盧茗,辛思律見他回來后,笑迎一句,“將軍和盧少見著面了?” “嗯,見著了?!?/br> 辛思律笑眼一瞇,輕問,“那可有見著九皇?我聽說,九皇一直借住在盧少家中。” 聽說?那就是不確定了!如果辛思律不確定的話,也就是九皇的微服,辛思律肯定不知道。九皇并不樂意讓人知道,而且之前九皇也親口叮囑過,柏傅崟轉(zhuǎn)眼的思考,開口回話,“沒見著?!?/br> 辛思律有些氣餒的微微吐氣,隨即笑顏一開,又說,“啊,是這樣啊。當(dāng)我沒問!呵呵,將軍早些歇息吧,那個……需不需要我找些丫鬟,給你暖床?” 冬天暖床還說得過去,夏天還說暖床?意思不就是要給他當(dāng)通房丫鬟? 柏傅崟一搖頭,“我沒這習(xí)慣。” “好吧,那我先去忙別的事了,將軍您自便。” 柏傅崟見辛思律要走,他急忙攔阻,“哦,等等!辛城主請留步!” 辛思律回身問,“還有何事,需要我效勞的,您盡管說。” 柏傅崟頓了片刻后,輕問,“北城莫城主,這次會來參加宴會么?” 辛思律奇怪,“會啊,將軍問這個干嗎?”柏傅崟不是對宴會什么的,興致缺缺么?如果不是他盛情,讓他難以推卻,就怕柏傅崟來南城暫住一休就性急沖沖的跑去北城看他好哥們?nèi)チ?。辛思律為了不讓柏傅崟借住在盧茗家里,無奈只能出次下策,好讓辛思律沒法去北城居住。 柏傅崟對宴會沒興趣,所以宴會的名單,他從不過目。 柏傅崟直接問,“那個,不知道可不可以,我想讓莫家大小姐,當(dāng)我座上嘉賓?!?/br> “?。俊毙了悸僧?dāng)下呆傻,“莫家大小姐?你是說,莫蘭?” 柏傅崟一點(diǎn)頭,說道,“對!莫家大小姐莫蘭。辛城主,我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diǎn)為難你了?畢竟我聽說,你和莫蘭的婚事,才吹了沒多久。” 辛思律臉一僵,急忙解釋道,“哈哈,將軍別誤會。我和莫蘭大小姐解除腹婚,是在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和解的。而且我和莫家依然保持姻親關(guān)系,我會迎娶莫梅當(dāng)我南城夫人,我和南城城主的關(guān)系,也一如既往的和睦。所以我和莫蘭大小姐,就算見面也不會尷尬的!你放心吧。” 柏傅崟又是一點(diǎn)頭,“辛城主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我想讓莫蘭當(dāng)我座上嘉賓這事,還希望辛城主成全一下?!?/br> 辛思律微微泄氣,其實(shí)他打心眼里不想邀請莫蘭過來,雖然嘴里說和她沒有半分尷尬,可他就是不想看見這丫頭。因?yàn)樗看慰匆娝?,總覺得自己被她拋棄了似地。那種憋屈感,實(shí)在讓他不好受。 可是柏傅崟親口要莫蘭來參加宴會,辛思律只能應(yīng)和,“我試著和莫城主聯(lián)絡(luò)看看。至于莫蘭大小姐愿不愿意出席,得看她自己的意思了。” “麻煩了。”柏傅崟扔下一句謝謝后,便匆匆回房梳洗去了。 辛思律站在原地直發(fā)愣,他雖然知道,柏傅崟親口跟他要莫蘭出席宴會,八成是為了幫他的死黨盧茗,可是辛思律就是心頭不爽。那個蠻橫的潑婦,為什么會讓盧家少爺這般費(fèi)心于她?而且還不惜丟盡盧家的臉面,性急沖沖的跑到莫家大小姐的苑落前,當(dāng)著她本人的面跟她求愛。 那種女人,到底哪里值得盧山茶莊的盧大少爺,親口給她示愛? 柏傅崟的要求,讓辛思律又一次想起當(dāng)天退婚的事,想起莫大小姐為了逼他主動退婚,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譽(yù)。 辛思律越想,心越不平衡,當(dāng)天傍晚出城趕去莫府,約見莫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