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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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將軍身中迷藥,又和莫蘭私下見了面,兩人為何沒有干柴烈火? 難道是三夫人欺騙了她?三夫人根本就沒有給柏傅崟下藥? 莫蘭歪頭問,“三妹還有其他問題么?” “?。]!沒了!大姐走好!” 莫蘭冷冷一聲嗯后,甩手離去。 莫荷心頭越來越急得慌。柏傅崟離開了雙城,她沒法子再去勾引他了,總不見得叫她跑去他的營地里脫衣服獻媚吧?這么丟人的事,莫荷還干不出來。 將軍夫人的美夢,破滅了。盧家少夫人的美夢,也沒個著落。真是兩頭失空。 莫荷整日待在家里,想著自己的婚事,愁苦得要死。 莫梅的婚期將近,整個莫府都在忙乎著莫梅的嫁妝,唐坦柳嫁寶貝外孫女,他定要讓她體體面面風風光光嫁出去才行,莫梅的嫁妝,光是綢緞就要二十匹,絲綢棉被整整十箱,一箱兩到三條,除此之外,還有兩匹千里寶馬,兩輛剛定制好的馬車,奴婢仆從各十名,珠寶箱六盒,小銀錠箱六盒。這般豪華的嫁妝,快要比上十里紅妝了。 辛思律這幾日也來北城跑得勤快了很多,和莫家老爺子商議婚禮瑣事,每次辛思律來莫府,他的視線總會忍不住搜尋莫蘭的影子,可每次都沒機會,見到她本人。 真是不明白,他置辦婚事才會忙得昏天暗地,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在忙個啥勁? 辛思律想跟莫老爺子探聽有關(guān)莫蘭的消息,可他又沒法直接嚴明,只能從旁側(cè)擊,說是想邀請莫蘭認識的那位三少的樂班子,幫忙過來奏婚樂,讓他們幫忙敲鑼打鼓,唱個好聽的樂曲送莫梅出行。 莫海峰聽見這個提議后,他嘴巴抽成啥樣了。 莫蘭手里的東西,絕對動不得,就像上次,他只不過是搬了她苑里幾株花而已,莫蘭那丫頭就差點給他鬧得滿門抄斬才肯罷休。三少的樂班子?還是免了吧! 莫海峰連問也不問,直接把辛思律的提議給回絕了。 辛思律問不出個結(jié)果來,他心里特郁結(jié)。最后他不得不叫了下屬,偷偷摸摸去打聽,莫蘭那丫頭究竟藏在哪里。 好半天的功夫,雷夜匆匆回府說道,“主子,莫大小姐現(xiàn)在人在咱們南城里?!?/br> 辛思律一聽,當下急問,“哪兒?” “紡娘那兒!” “紡娘?”南城第一紡娘,也就是織布的店鋪,里面的老板娘,大家都叫她紡娘,久而久之,就連那家織布店,也被叫做紡娘。 辛思律想也不想,連衣服也不換,直接匆匆趕過去。 莫蘭坐在紡娘店鋪里,喝著茶點。莫蘭身后跟著兩名女子,一個是安玉,另一個是蝎子。 紡娘方悅?cè)唬チ藘?nèi)屋,叫了幾個婢女過來,每個婢女手里,都拿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好幾種布料。 方悅?cè)恍Σ[瞇的說,“這兩種料子,是按大小姐您吩咐的黑色網(wǎng)紗面料,尼龍質(zhì)地。大小姐您看怎樣?” 莫蘭伸手一摸,笑了,“紡娘不愧是紡娘?!?/br> 紡娘笑瞇瞇的行了個禮,“還是莫大小姐厲害,竟然有這么好的妙方子,還能做出手工毛絨。只是悅?cè)徊幻靼?,這么好的妙方子,為何大小姐您自個兒不用,非要交托到我手里?” 莫蘭攤手,“我哪來的時間織布?這一塊布,織出來就要花兩三個月的時間。我的青春可不能耗費在這兒!反正,我和你五年之約,約期結(jié)束,這些秘方你隨便拿去用。我一點也不稀罕!” “……”竟然一點也不稀罕。紡娘眼眸微垂,叮嚀一句,“莫大小姐可別忘了,您的秘方,只能在我這兒,不能流落他處哦?!?/br> “放心吧,契紙上不是明明白白寫著的么?”莫蘭叫了蝎子一句,“把貨拿好了?!?/br> 蝎子一點頭,結(jié)果那些婢女們手里的布料,挨個放進布包包里。“小主,咱們鋪里的毛線沒了?!?/br> “哦,那就跟紡娘再要幾綢?!?/br> 方悅?cè)粐娦?,“大小姐,您不是說,您不織布么?不織布,你還要毛線做什么?” “這個嘛……說不得。” 方悅?cè)恍念^發(fā)癢,想著,這么稀罕的人造毛線,她都能這般大方交托出去,那么莫大小姐手里說不得的寶貝,又有多稀奇?可惜,她人在南城,莫大小姐,在北城,她們倆沒法套近乎。 任務達成,莫蘭告辭,“事情辦完了,那就不打擾你了,回頭再見?!?/br> “恕不遠送?!?/br> “沒事,請便?!蹦m領(lǐng)著兩個女人,正準備走出紡娘門口時。 突然,門外撞進來一名男子,要不是莫蘭急忙收住腳步,她差點就要被撞翻在地上了。 莫蘭抬起腦袋,看向頭頂黑壓壓的臉蛋,因為來人背著日光,一時半會兒,莫蘭看不清來人面容。好不容易適應了日光,莫蘭擰眉問,“辛城主?” 辛思律輕聲一哼,“莫大小姐還真是忙碌的啊,終日不見你人也就罷了,你meimei結(jié)婚,你也不去陪伴她一下?” “辛城主何必非要我說那些假惺惺的話來?”莫蘭一吐氣,說道,“我和二妹,水火不容,她結(jié)婚,關(guān)我屁事?你和二妹的婚禮,我連參加的興趣都沒有。” 辛思律眼睛一睜,“她可是你的meimei?。 ?/br> 莫蘭冷漠的問,“是一個娘生的么?” 辛思律一眨眼,啞口無言。 莫蘭替他回答,“不是我娘生的,我愛認不認。再說,一個專門喜歡勾引別人未婚夫的sao貨,哪怕是我親meimei,我照樣不認?!?/br> 辛思律緊抿雙唇,一本正經(jīng)的問,“你是鐵了心的要排擠你二妹是吧?” 莫蘭噗嗤一笑,笑容里帶滿了嘲弄,“辛城主,你這話,太給莫梅面子了吧?那丫頭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是。我要是真想排擠她的話,我看她連莫府都住不下去。我對于莫梅的心思,沒有一絲絲的討厭,當然也沒有一絲絲的喜歡。她的存在,在我生命里,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要不是還顧忌著給我爹爹一點顏面,恐怕我連和她見面搭訕的功夫,都想省了呢!” “你!”辛思律越聽越窩火,“你這丫頭,怎么這般狂妄?上次我來你府里跟你提親是如此,參加柏將軍宴會,你也對九皇如此?,F(xiàn)在還是如此!你還真不怕死是不是?” “我又沒做錯什么事兒,平白無故的,干嘛要治我死罪?難不成這律法里有寫明,身為大姐的,不參加二妹的婚禮,得誅九族么?” “呵呵呵……”莫蘭身后兩個女人紛紛掩嘴偷笑,甚至就連紡娘里面經(jīng)過的婢女,也跟著偷笑起來。 莫大小姐說的話,還真有意思。 莫蘭冷眼看著辛思律那陰鷙表情,冷漠一聲說道,“勞煩辛城主借過一下,小女還忙著趕回北城呢。天色不早了。” 辛思律深深一吐氣,閉下雙眸,使勁調(diào)解內(nèi)心后,他軟了口氣,問她一句,“如果說,如果說我愿意讓你做正房,讓莫梅做側(cè)房,你愿意嗎?” 莫蘭眨眼問,“側(cè)房和正房,有區(qū)別么?” 辛思律一本正經(jīng)回答,“側(cè)房是沒有管家的權(quán)利的。只有正房才能掌管后院。如果是平妻的話,那后院的事,就分一半一半,東苑歸你,西苑歸她。明白了么?” 莫蘭又眨眼問,“然后呢?” 辛思律眉頭一擰,“我說得還不夠細致么?我讓你做正房,我把后院的權(quán)利,都交托給你一個人了。你還不滿意?” 莫蘭一聲冷笑,“你難道不知道?女人一生的財富,不是后院,不是權(quán)利。而是一個男人的心和他的身體。有些女人蠢的以為,只要霸占了男人的心,哪怕拿不走他的身體,也是好的!這種蠢女人,在我看來,就是無能的表現(xiàn)。很可惜,我不是蠢女人?!?/br> 辛思律嘴角越來越僵硬,“歸根究底一句話,你就是鐵了心的不樂意跟我了,是吧?” “這個問題,我早八百年前就回答你了。不要再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行不行?”莫蘭沒了耐心,“辛城主還是借過吧!” 辛思律氣惱急了,一伸手,狠狠拽住莫蘭手腕。 莫蘭一聲呼痛,“啊——你干什么?”她沒料到,堂堂南城城主竟然會對一個弱女子動粗,而且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下。 安玉見了,急急忙忙跑過去,跪下求道,“辛城主,您請松手啊!您不能這樣,男女授受不親。我家小姐都被您拽疼了!” 蝎子臉一黑,果斷走過去,把安玉往后一扯,上前兩步,張口往下狠狠一咬。 辛思律眼一凸,手背硬生生被咬了個牙印。急忙吃痛收手,隨即一巴掌拍在蝎子臉上,把她打得嘴角血絲泛濫,打完,火氣還是沒消,惱火吼道,“大膽刁民。找死嗎?” 莫蘭見狀,額上青筋直跳,腳丫子一發(fā)癢,就想往那死樣的褲襠里踹一腳,踹到他斷子絕孫為止! 莫蘭一只腳已經(jīng)抬起來了,嘴里叫了句,“我cao你大——”爺! 莫蘭話都還沒說完,蝎子從背后一個熊抱,一只手掌果斷捂住她嘴角,也不讓她把腳丫子踢出去,蝎子忙叫了句,“小主,奴婢命賤,您可千萬別做那些有失身份的事!” 不管怎么說,莫蘭畢竟是個大家閨秀,在家里,她可以隨意亂發(fā)飆,他們都受著,也不給她四處宣揚。但是現(xiàn)在,外面這么多人。她不顧及自己的名聲,身為部下,一定得盡心盡力替她維護名聲才行。 罵人還是踢人,她都不會讓莫蘭動手動腳的。 被捂了一下,莫蘭極度憤怒的情緒,總算緩了下來。她肩膀一聳,蝎子也就松開他了。 莫蘭眼眸一斂,表情越漸冰冷,嘴畔迸出一句話,“辛爺,我就老實跟你說了,我這人最喜歡做一些不要臉的事。你要是再敢堵著我的門口礙我的眼,我現(xiàn)在就扯了自己的領(lǐng)口,喊被你非禮?!?/br> “什么?”辛思律聽了,著實吃驚,“這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你也敢用?” “怎么不敢?”莫蘭冷笑一句,“我最后!耐著性子給你數(shù)三聲!你要再不走,我就叫全南城百姓都過來圍觀,看看他們城主大人,是怎么欺負小姑子的!一!” 莫蘭才開口喊出一個一字,辛思律忍不住腳跟往后挪了一大步,他暗下咬牙,氣鼓鼓的說,“行!算你狠!” 身為南城城主,最最不能丟的,就是面子。而且這里附近,都是南城城民,他若目無法紀亂非禮人,那他以后還怎么管理城民? 辛思律氣得捏緊雙拳,烙下一句狠話后,便匆匆離去。 莫蘭一回頭,氣呼呼的重新坐回紡娘的客椅里,努力深呼吸。 蝎子昂頭一句,“小主,我早說了,叫你別讓金牛跟著獅子走,你非不聽?!?/br> 莫蘭一吐氣,說道,“要是獅子在路上遇到土匪了怎么辦?他身上揣的銀子被人劫走了事小,他身子受傷了,事大。你們幾個對我如此忠心,我一個也不想讓你們出事兒。”莫蘭揉了揉發(fā)疼的手腕,泄氣說,“我的防身武器送了人,你剛才又攔著我不讓我踹死那丫的!我這口氣怎么也泄不了!嘖——說到底,還是保鏢太少的緣故。光金牛一個,日后他肯定護不過來?!?/br> 又忠心又有功夫底子的人,真心不好找,看看她舅舅何平,好半年了,就帶了金?;貋怼?/br> 說真心話,她在現(xiàn)世,也有點防身術(shù),再加上日常生活,防狼武器不離身,她一個人出門在外,沒大礙??稍谶@里,她的那些三腳貓功夫,欺負那些不懂武功的少年還說得過去。碰上那些練過武的,她只能喊一句,練武的人都他媽變態(tài)! 莫蘭轉(zhuǎn)轉(zhuǎn)手腕,幸好沒折。可是她這次受傷的是右手,疼得厲害,估計這幾天,她都沒法提筆工作了。 真是夠氣人的。身為一個男人,被人嘲笑幾句的肚量都沒有。她才說了幾句話,他就動手動腳的?真沒紳士風度。 終于到了莫梅大婚那天。 前些日子,辛思律私下見莫蘭的事,就算他怎么有心壓,這消息,還是走漏到莫梅耳朵里。畢竟當天,他一時情急,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莫蘭說了那些話。 說什么允莫蘭正房的位置,讓莫梅當側(cè)房之類的話。 莫梅聽了之后,當場就飆了眼淚。那個見異思遷的男人,還沒嫁給他,他就想偷吃?而且不是別人,非得是她大姐。娘親說,謠言畢竟是謠言,從別人嘴巴里聽來的,不作數(shù)!也有可能是莫蘭她自己放出去的風聲,因為她當不成南城夫人,心里嫉妒之類。莫梅聽見母親這般勸解后,心情這才愉悅了些。 結(jié)婚當日,辛思律早早來了北城莫府迎親,面對眾多親眾勸酒,還沒到晚上,他就有些暈乎乎了。 因為辛家和莫家離得較遠,辛思律說要提前些把新娘子接走,免得勿了良辰吉時。在他被賓客勸酒的時候,他一直四下搜尋那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身影,可是,那死女人當真沒有出席他和她二妹的婚禮。 要不是因為這幾天外面風聲太大,辛思律沒這臉皮去問莫海峰有關(guān)莫蘭的任何消息。 其實就算他問了,也沒用。因為莫蘭今天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莫梅的婚禮,距離莫蘭鬼屋開張的日期,僅剩短短半個月。 之前那一個半月里,莫蘭只是偶爾叫那些姑娘們,去閨閣附近的新租屋里集合,教她們怎么走t臺,教她們?nèi)绾闻ね?,如何發(fā)揮自摸藝術(shù),如何拋媚眼等等,不讓她們集合的時候,便叫她們在鬼屋里自己cao練。 眼下只剩最后的半個月了,在最后半個月里,莫蘭說了,要和這些姑娘們,徹底閉關(guān)修煉。 至于今天,算是第一天。不過今天的任務,很簡單。 紅城鬼屋外,擺滿了九輛豪華馬車,不過這馬車,和平日里見到的不太一樣。這些馬車,每輛配備四匹俊馬,每輛車車前,坐著一個身穿奇怪黑色衣裳的車夫,車夫頭上,還帶著很高很高的黑色帽子。后面的車座,是敞篷的,車的形狀,類似半圓,而且還是鐵質(zhì)加木材,涂完白色的漆后,那場景,真讓人看著就腿酥。 如此新穎的馬車,都還沒上路,就已經(jīng)吸引了一大批的觀眾。 鬼屋存在,在紅城原本就頗受爭議,而在一個月前,終于有人放出了風聲,聽說這鬼屋,即將被更名為‘歌劇院’,歌劇院的院主,是那位傳奇南宮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