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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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蕭連忙伸手扶住他:“你怎么了?” 白言飛覺得自己的舌頭有點大,話開始說不清楚了:“我……我……”暈眩感越來越強烈,他很快連坐都坐不住,身體搖晃了幾下以后,一下子倒在了沙發(fā)上。 鐘蕭的眼中微微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他起身走到白言飛身邊,低頭拍了拍他的臉:“言飛,你喝醉了?” 白言飛臉頰緋紅,眼神迷蒙地躺在沙發(fā)上扭動著,雙手在胡亂扯開自己的西裝和領(lǐng)帶。 他難受極了,全身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腦子里糊成了一團,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鐘蕭見迷藥已經(jīng)完全起效了,心中十分得意。白言飛覺得自己挺聰明,但他并沒想到鐘蕭在兩杯酒里都下了迷藥,然后自己預(yù)先服下了醒酒的解藥。 見白言飛滿臉通紅的樣子,鐘蕭微微一笑,返身離開了休息室。楊軒正在外面等著,見鐘蕭開門出來,立刻喜滋滋地湊上去:“辦成了?” 鐘蕭冷笑著:“這么嫩的小子怎么會是我的對手?膽敢獨自一個人跟陌生客人獨處,他心眼也夠大的。你那邊怎么樣了,都安排好了嗎?” 楊軒十分得意:“謝賢君被一群大導(dǎo)演纏住了,脫不開身。至于陶媛媛嘛,她一聽說我要跟她談那些欠債,巴不得要跟我見面呢?!?/br> 這時候,樓下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是陶媛媛來了。鐘蕭和楊軒連忙退到樓梯的另一邊躲起來,看見陶媛媛一臉急不可耐的上了樓。 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楊軒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陶媛媛生活里的一顆毒瘤。她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家里的父母都年事已高,身體也不太好,看病吃藥都等著用錢。 所以剛才在樓下,見楊軒突然湊過來要跟她談還錢的問題,陶媛媛喜出望外。她以為楊軒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也不敢造次,連忙就按照他告訴的那個地點,急急忙忙來到了三樓的休息室。 a.s.e為了她和楊軒的問題也沒少cao心,她不想事事都麻煩溫庭裕。在最近的半年里她已經(jīng)懂事多了,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再因為分紅問題對著老板發(fā)脾氣。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要自己解決自己的私人問題,卻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給了狡猾無恥的楊軒可趁之機。 來到三樓,她站在休息室前敲了敲門:“你在里面嗎?我進來了?!?/br> 里面沒有回音,陶媛媛小心翼翼地推門走進休息室。室內(nèi)布置的十分豪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正在閃爍著溫暖的橘色光芒。陶媛媛關(guān)上門,看見一個人正躺在沙發(fā)上,有些奇怪地走了過去。 她皺起眉,輕輕叫了一聲:“楊軒?” 對方?jīng)]有回答,只能依稀聽見幾聲痛苦的哼唧。陶媛媛困惑地走近幾步,看見對方的臉頓時大吃一驚:“言飛?!” 白言飛正難受的不行,身體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烤,頭疼的快要爆炸了。他依稀聽見有人在叫他,下意識的以為是溫庭裕來了,喃喃著伸出手:“唔……唔……” 他想叫溫庭裕的名字,舌頭卻大的什么都說不清楚。陶媛媛一瞬間就想到是楊軒做了什么手腳,危險關(guān)頭硬是克制住自己沒有再往前走,打算先離開房間去找人幫忙。 但是外面會不會另有陷阱?楊軒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制造她和白言飛的緋聞?但這種事對娛樂圈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沒必要大費周折做這種蠢事。 陶媛媛的腦子里一團亂,她不知道這時候應(yīng)該壯著膽子離開房間還是去看看白言飛的情況。而就在她猶豫的幾秒鐘里,陽臺上突然晃過一個人影,緊接著咔嚓咔嚓的亮起了閃光燈。 陶媛媛的腦袋嗡的一聲大了,這時候楊軒推門走進來,見到房間里的情景故作驚訝:“媛媛?都約好了在這里談事,這怎么……這沙發(fā)上的不是白言飛嗎?你們……” 陶媛媛惡狠狠地轉(zhuǎn)過頭,噙著眼淚:“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渣!” 她沖向楊軒一掌抽在他的臉上,楊軒連忙制住她,一邊還故意高喊著:“救命?。⑷肆?!分明是你自己跟白言飛茍且!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喊聲招來了附近的客人,一時間大家紛紛好奇地上樓來看熱鬧。剛才楊軒進來的時候故意沒關(guān)門,陶媛媛一眼看見有人在外面探頭張望,立刻沖上去反身把門堵住。 外面很快就越來越吵,還有好事者在起勁地喊著什么,楊軒心里得意極了,他看了看夜幕中的陽臺,知道葉瀾衣的計劃已經(jīng)完全得逞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開門,我是謝賢君?!?/br> 陶媛媛一聽,如獲救星,連忙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謝賢君快速擠了進來,在他身后跟著幾個身穿黑西裝的高大保鏢,保鏢們像鐵塔似的守在門口,不讓任何無關(guān)的人闖進房間。 謝賢君臉上帶著少有的慍色,他快速掃視了一眼休息室,看見沙發(fā)上醉的昏迷不醒的白言飛,又看看啜泣的陶媛媛和裝的一臉無辜的楊軒,當(dāng)下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看著楊軒:“做人要有點底限?!?/br> 楊軒滿不在乎地聳肩:“麻煩搞清楚事情了再說話好嗎?我這明明是在抓jian,到底誰沒底限?” 陶媛媛尖叫起來:“住口!天打雷劈的東西!” 謝賢君揉揉額角,想了想,說:“一會兒溫先生就要來了,你們有話就跟他說吧。” 過了幾分鐘,溫庭裕就推門進來了。他一整天都在忙著應(yīng)酬諸多名流貴客,眼中已經(jīng)帶上了淡淡的倦意,他走進房間,看了看靠在墻邊抽煙的楊軒,又看看坐著抽泣的陶媛媛和躺在沙發(fā)上衣衫凌亂昏迷不醒的白言飛,微微皺起眉。 謝賢君正在陽臺上,看見溫庭裕就立刻朝他一招手。溫庭裕走過去,謝賢君默默指了指陽臺的邊緣,只見那里綁著一條粗麻繩,麻繩一直延伸到一樓,消失在樓下花園的小樹林里。 謝賢君壓低聲音:“應(yīng)該是被拍到了什么東西?!?/br> 溫庭裕想了想:“交給你處理了?!?/br> 說完,他又走回房間,看了看楊軒和陶媛媛。陶媛媛臉上的妝都哭花了,楊軒雖然沉默不語,但是眼中帶著一抹無法掩飾的喜悅神色,他畢竟不是那種擅長克制自己情緒的專業(yè)演員。溫庭??粗麄?,冷聲問:“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楊軒,你先說吧?!?/br> 楊軒掐滅煙頭,鄙視地看了陶媛媛一眼:“我一走進房間,就看見這女人跟白言飛糾纏在一起?!?/br> 陶媛媛尖叫起來:“我沒有!是你找借口說要跟我談債務(wù)的問題,故意把我騙到這里來的!” 楊軒故作驚訝:“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約過你了!” 陶媛媛瞪大了眼睛,她萬萬沒想到楊軒居然會抵賴! 溫庭??粗麄儯Z氣冷淡地說:“我知道了,因為你們鬧出的事情,宴會已經(jīng)提前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客人,你們可以出去了。這件事,回頭我會調(diào)查清楚,在名流匯聚的大型宴會上制造緋聞,這是非常嚴(yán)重的道德敗壞行為,等我查明以后,會給所有人一個合適的交待?!?/br> 他的言語中透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寒意,一時間楊軒背后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敢說什么,就這么縮著腦袋默默離開了房間。 外面果然空無一人,只有幾個身材高大的保安還站在門口。樓下,空蕩蕩的客廳里留下一片宴會過后的狼藉,幾個傭人正在低頭默不作聲地打掃。 楊軒一邊下樓,一邊掩飾不住心里那種惡毒的喜悅,捂嘴偷笑著。按照溫庭裕的想法,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一定是讓謝賢君清理掉今天的消息,千方百計保住陶媛媛和白言飛。 陶媛媛倒是無所謂,她只是隨便被拉來墊背的,真正要完蛋的是白言飛。 葉瀾衣早就準(zhǔn)備好了眾多好戲,今天的八卦才只是開始!真正精彩的還在后頭呢! 他走了以后,陶媛媛抽泣著走近溫庭裕,小聲說:“溫先生,都怪我太不謹慎了,沒能看透那頭禽獸的真正目的。言飛是無辜的,希望您不要為難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