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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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口頭禪,其實還有一個前綴,她要變成江清弈的妻子,當一個賢妻良母。 還年少吧,才會那樣覺得為了那樣的感情無論做什么都是值得。蘇依琳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她現(xiàn)在怎么都想不起當初跟在江清弈身后的自己是什么樣子了。 沈代凝看著好友,不知道她的失神是為何,“你回來后,誰都沒有聯(lián)系?” “在這里,還有需要我聯(lián)系的人嗎?”蘇依琳的聲音帶有幾分苦笑。 “也包括我?”沈代凝挑眉。 蘇依琳這時的苦笑完全收斂,真笑了起來,伸手摸摸沈代凝的頭發(fā),“你是個例外,我只是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面貌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心情面對你,何況當初我就那么離開……我只是……” “好吧,我原諒你了。”沈代凝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 幾年后,兩個多年的好友竟然還能一起這么吃飯,沈代凝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而蘇依琳也有些激動,她們是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沈代凝的母親和蘇依琳的母親是牌友,兩個都是超級愛打麻將的人,總是約著一起打牌,當兩個貴婦去打麻將的時候,沈代凝就是和蘇依琳玩。沈代凝的父母對她一直過分疼愛,小時候根本不準別人靠近,因此那時只有蘇依琳一個好友,沈代凝也喜歡和蘇依琳玩,蘇依琳空閑的時候,也會去沈家和沈代凝一起玩耍。 這么多年的感情累積,讓那些陌生感慢慢的轉淡。 蘇依琳今天笑得真心的次數比她過去這些年總的加起來的次數都多,她不停的給沈代凝夾菜,沈代凝也很給面子的吃著,還不??滟澲K依琳的手藝很好。 “你現(xiàn)在過得還不錯吧?”蘇依琳自然是關注了沈代凝的生活,只是渠道是通過那些報紙,知道沈代凝的電影一向票房很高,她也曾一個人去看沈代凝主演的電影,坐在電影院里看自己好友的電影,不知道為何,心里有種隱隱的驕傲,甚至想向自己認識的所有人大聲宣言,這個電影中的女主角是她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結婚了?!?/br> 沈代凝把嘴里的飯吞了下去,才平靜的接過話,“也離婚了?!?/br> “怎么會這樣?”蘇依琳很是詫異,報刊上還提過沈代凝生下了一個女兒,在聽說沈代凝預產期的那段時間,蘇依琳還整天擔憂著,希望別出什么意外,因為沈代凝的緣故,她那段時間每天都關注著八卦,還將周家的事通通都了解了一遍,“是不是他對你不好?” 見她如此嚴肅和認真,沈代凝也收斂了神色,“別亂想,我們是協(xié)議離婚,沒有什么對不對,過不下去了,自然就離婚了?!?/br> 沈代凝太過輕描淡寫,讓人找不到任何偽裝之處,這讓蘇依琳稍稍放心,至少離婚的事沒有讓沈代凝受到打擊,話也說回來,蘇依琳還真沒有看到沈代凝怎么在乎過人,那種在乎是離開誰就會死掉,沈代凝不會,永遠不會因為失去誰就毀掉自己的生活。 蘇依琳這段時間有些忙,因此沒有關注娛樂圈的事,連鬧得沸沸揚揚的離婚事件也不得而知,她如今租的房子每個月房租兩千,她靠著以前認識的一些同事,找了幾個兼職,她如今是某些小網站的模特,說是模特,其實就是穿上一些衣服供對方拍照,而她也做腿模,如今整天都忙著拍照,連多余的時間都沒有,畢竟生活才是第一位。 吃過飯,沈代凝幫忙著收拾飯桌,原本想洗碗,卻被蘇依琳阻止。蘇依琳清楚,也許沈代凝這輩子洗碗的次數用十個指頭都數得出來。 蘇依琳把廚房收拾干凈后,才又去把冰箱中的小西瓜拿出來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用盤子裝好,放在沈代凝面前。 她們互相說著上學時候的趣事,說到有趣處,紛紛都笑了起來,沈代凝笑蘇依琳以前的造型土到不行,現(xiàn)在漂亮多了,如果是之前蘇依琳也這個樣子,不知道得搶走她多少風頭。 蘇依琳也笑,心里卻很是清楚,自己或許能稱得上別人一句漂亮的夸獎,但沈代凝就不是一般的漂亮了,能在娛樂圈眾多美女中樣貌還能突出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大美人。 一直到天快黑了,沈代凝才離開。 沈代凝沒讓蘇依琳送,而是自己走,關上門后,她背對著門,表情有些怪異。 過去的蘇依琳,十句話中,至少有七句會提到“江清弈”,如今那個名字,卻再也不曾出現(xiàn)在蘇依琳的口中,有些改變,就是如此讓人難受吧? 她笑笑,走到電梯門口,等著電梯下樓。 ☆、第五頁:周承澤 在本城一著名私人醫(yī)院頂層,站在走廊的周承澤握著手中的手機,臉色是相當的臭,那個女人竟然直接掛了他電話,呵……還真是……他拿起手機,也沒有再繼續(xù)撥打的打算,而是把手機放好,又轉身進了病房。 如同小型豪華套房的小病房中并沒有半點醫(yī)院的感覺,而是一個小小的很溫暖的臥室,周小語正趴在小床上,見到爸爸走進來了,一雙眼睛眨啊眨,還是沒有能將眼眶中的水霧眨下來,反倒讓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如同一棵璀璨的星星,他忍不住加快了腳步,想到父親對小雨的評價是這大概就是那個女人身上唯一的優(yōu)點了,基因不錯,這真是個看臉的社會,誰都無法避免。 “爸爸,疼疼……”小雨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剛被打了針,好疼好疼。 周承澤走過去,剛才的壞情緒一掃而空,坐到床上,好笑的看著自己女兒,“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哦!”他用手指指向女兒的額頭,得到的是女兒的撇嘴。 周承澤問她選擇打針還是打點滴,小小的周小語也是會思考的,打點滴需要好久好久,打針好像就一下子,于是光榮的選擇了打針,可打針好疼好疼的,她再次摸摸自己的屁股,現(xiàn)在也疼著。 “爸爸?!敝苄≌Z還是趴在床上,現(xiàn)在不喊疼了,而是睜大眼睛看著他,比劃著手指,“今天星期六?!?/br> 周末就可以看到mama,這是爺爺奶奶告訴她的,她上周也是周末的時候看到mama的,今天又是周末了,那又應該看到mama了吧?她知道爸爸mama離婚了,但她不知道離婚是個什么玩意兒,只要能見到爸爸mama就好,反正她以前也不是常常見到啦,爸爸mama都有工作,工作也是很忙的,莫非離婚也是工作的一種? 周承澤看著這張與沈代凝十分相像的臉,自然知道女兒是什么意思,他想到自己那個被掛斷的電話,“mama今天忙,可能不能來看小雨了,小雨會不會很難過?” 小雨大眼睛又眨了眨,搖搖頭,“不難過,mama肯定是在工作,就跟爸爸以前一樣啊,說好了帶我去游樂園,結果去工作了?!?/br> 周承澤被女兒一句話堵得一滯,臉色一時好看起來,他嘆一口氣,摸摸女兒的頭,早上起來的時候,女兒頭還有些發(fā)燒,現(xiàn)在溫度已經正常了。他站起身,微微蹲下,“來,寶貝,我們回家?!?/br> 小雨從床上爬起來,再趴在他的背上。對于看不到mama,她也不怎么難受,反正這次看不到,下次也能看到嘛…… 周承澤把小雨背下樓,頂層一向沒有什么人,他直接坐了直接到底樓的電梯,走到他的車邊,他發(fā)現(xiàn)女兒已經在背上睡著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女兒放下,放到車上的兒童座位上,小雨歪了歪頭,換了個睡姿似乎才睡得安穩(wěn)了,他這才坐進駕駛位,把車開回去。 回到周家,老管家來開門,老管家在他們家多年,幾乎是看著周承明周承澤兩兄弟長大,把他們都當成自己孩子似的對待,一見周承澤回來,立即笑瞇瞇的。 周承澤停下車,把周小語從車里抱出來,老管家想幫他抱小小姐,周承澤搖搖頭,沒讓。老管家也不知道這少爺對小小姐是什么意思,以前少爺對小小姐也挺好,只是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陪伴,之前該工作時就工作,閑時才回來陪小小姐,現(xiàn)在是工作能推的就推,把時間都留給小小姐了。 “少爺,今天少夫人回來過。”老管家笑笑,少爺不管是什么心態(tài),在他喊沈代凝為少夫人時,卻也不糾正,不像老爺那樣,總是提醒他健忘,那個女人已經和他們周家沒關系了。 “嗯?”周承澤抱著周小語的腳步微微一頓,似乎也感到了有些奇怪。 “來過了就又走了?!?/br> “你沒說我?guī)∮耆メt(yī)院了?”他挑挑眉,原本以為以老管家的性格,一定會告訴那個女人去醫(yī)院,盡管那個女人沒有當母親的樣子來,但知道小雨生病了,也會去醫(yī)院看望才是。 老管家看了看屋內的某個方向,搖搖頭,自然也沒說老爺讓他說少爺帶小小姐去游樂園的事,這讓少爺知道了,也許會對老爺有意見。 周承澤點點頭,大概知道發(fā)生些什么事了。 他抱著小雨進屋,把小雨抱到她自己房間的小床上躺著,蓋上小被子。他看了看屋內,這屋內的一切,都是當初沈代凝在的時候準備的,她一向是個不喜歡麻煩,偏偏又活得挺精致的女人,對這屋子卻很是有耐心,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放過,這屋子充滿著童趣的同時也不會讓人感到累贅,看得出是下了相當大的功夫。 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怕吵到小雨睡覺,走出屋外才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柳思言”三個字,他看著這三個字皺皺眉頭,卻還是把電話掛掉。 他走下樓,周溫和正拿著澆水壺,準備去給外面他親自種的那幾株花澆水,見兒子走下樓來,目光轉了過來。周承澤看向自己的父親,“沈代凝總歸是小雨的母親。” 周溫和頓了腳步,臉色平靜,只是一張臉上還是呈現(xiàn)出幾分老態(tài),于是讓這份平靜染上了幾分嚴肅和不可抗拒,他看向自己的小兒子,仿佛無言的詢問著,似乎不懂兒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說過,我和沈代凝之間的離婚,是我們雙方的決定,不是誰做錯了什么,只是覺得彼此不合適,于是決定分開,對此我不想再說什么。只是她是小雨的母親,她有權利來看小雨,而我也不希望小雨因此受到影響。”周承澤自以為自己說得很清楚了。 周溫和把水壺放到一邊,臉上還是沒有神色,他倒是不怎么了解他這個兒子了,雖然他不清楚周承澤和沈代凝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卻知道兒子喜歡的另有其人,如今卻在離婚后仍舊幫著那個女人說話。就像當初給小雨取名字,沈代凝一句她生小雨是在下雨天,立即就把小名取了,完全不問一問長輩的態(tài)度,連假裝詢問下意見的行為都沒有 。取大名時,周溫和查找著各種書就是為了給這個小孫女取一個好名字,結果沈代凝又一句好念就直接取了周小語,氣得周溫和夠嗆。周承澤的哥哥周承明的兩個兒子哪個不是他親自取的名字?那個女人也不算太笨,也知道過不了他這一關,干脆就讓周承澤來和他們說,知道承澤是他們的兒子,也不好說什么。也沒見兒子被那女人迷得三葷四素的,怎么做事還這么有偏向性。 “你的那點責任心倒是厚實?!敝軠睾鸵仓荒苓@么解釋兒子的行為,他的兩個孫子都已經二十歲左右了,現(xiàn)在就小雨一個孫女,還這么小,平時也會多偏愛些。 周承澤皺皺眉頭,責任心?或許吧,至少他也無法去理解他為何會取那個女人,他把她全身上下加起來,也看不到半個有點,而且還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見兒子不再言語,周溫和才重新拿起了水壺走了出去。 周承澤垂下眼眸,搖搖頭,手機在這個時候再次響了起來。 還是柳思言的來電,他手指按到那個拒絕來電的地方,想了想,卻是滑了過去,于是電話通了。 “周承澤,我們見一面吧!” 電話的另一端的人,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周承澤是親自開車去和柳思言見面的,在路上時,他的心情一直很平靜,這種平靜,并非是因為無動于衷,他太了解自己的感受了,他這么多年一直等著柳思言時就是用著這樣的心情,一直等著,無關風月,無關時間,就那么安安靜靜的。這么多年,在他身邊來來去去那么多人,他的視線都不曾為誰停留過,和他一起合作過的女明星,不少都曾向他有過暗示對他的好感,他不傻,自然很清楚那些暗示,但他誰都沒有接受。 他對柳思言說過——我會一直等著你,所以你安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說那句話時,他也是這么的平靜,甚至還有點漫不經心,但只有他自己有多么認真。在他的世界,這個世界就不存在什么移情別戀,更不存在著什么感情變了,當他的世界只能夠存在著那個叫柳思言時,他的眼中就看不到別的女性了。 只是現(xiàn)在想起這些話,多么虛偽,虛偽得甚至有些可怕,因為選擇成家生孩子的那個人是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人是他,而如今三十九歲半的柳思言依舊單身,還是一個人。 有些諷刺的是,他和柳思言認識的時間比他前妻的年齡都還大,陪著他的少年時代的人,一直是那個叫柳思言的女子,他看著她從少女變成女子,從女子變成女人,變得越發(fā)成熟,而她也見證了他從少年變成越發(fā)成熟的男人,甚至是擔任了父親的角色,甚至還看到了他變成別的女人的丈夫。 而在咖啡廳等著的柳思言,望著身前的咖啡杯,她的手指拿著勺子不停的杯子中晃動。她已經不再是美艷的女子,雖然身上有著成熟女子的氣韻在,也比同齡女子有著過多的優(yōu)勢,甚至大多數人只以為她剛過三十而已。 但又怎么樣呢? 她想起她看到的關于沈代凝的報道,那個女子美得奪目,如同初升的朝陽般,哪怕是剛生完孩子時,身材依然纖細,連減肥的時間都不用,就能直接參加工作。柳思言甚至很無聊的去網上看了關于沈代凝的八卦,不少網友都懷疑沈代凝的肚子是假的,或許是不愿意放棄身材,擔心身材走樣,于是找了代孕,否則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哪里能馬上就出院,甚至是那雙美麗的長腿依舊沒有半點改變。 她看著那些留言的人卻很清楚,周家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沈代凝的肚子肯定懷著周承澤的孩子。這個事實偏偏擊得她生疼,這么多年,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看到周承澤和別的女人結婚,甚至還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那一刻,多么希望,那些網友說的事,全都是真的。 二十多年,她和周承澤斷斷續(xù)續(xù)在一起,換來的是她看到周承澤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第六頁:清弈蘇依琳 蘇依琳晚上睡覺的時候并沒有睡得好,整個晚上都輾轉反側,終于迷迷糊糊睡著了,卻又做了那個讓她感到惡心無助的噩夢。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那個組織里的日子,就已經是她人生中想起來最不愿意回憶的記憶了,她那時挺了過來,于是未來的生活,她也會挺過來。當她被那個女老板趕走后,一直在不停的找工作,也只有在那一刻,才會覺得自己以前是多么幸福,身上沒有錢了,一個電話,mama就會給自己打錢來。有一次,她為了給江清弈買生日禮物,找母親要了一大筆錢,母親問起時,她撒撒嬌,母親就拿她沒有辦法了。也許只有在那一刻,她才后悔,過去的自己怎么就那么不懂珍惜,從來都不知道花費時間陪mama,而是整天想著如何跟在江清弈身后。 她離開的時候,身上什么證件都沒有,別人讓她拿身份證,她拿不出來,于是對方立即會意,她還沒有成年,無論她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人生第一次,為了賺錢拉下臉來,甚至當她站在大街上時,想著哪怕是在街上掃地,或許她也是愿意的,誰讓她一無所有呢,再找不到工作,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或許真得去當乞丐了,那時候就是那么的絕望。 更絕望的事,還在后面。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人盯上了,當她坐在車站外面嘆氣時,感到身后有人,她還來不及尖叫,就有人用什么東西捂住了鼻子,于是剩下的事,她都不知道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手腳都已經被綁住了,而她被放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她視線之內,只能看到一個滿是灰塵的地方,屋子很大,卻什么都沒有,她害怕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里,那種未知的感覺吞噬著她,她好想睡過去,或者說直接暈倒,醒來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她多么希望,她還在家里,mama每天叫她起床吃飯然后去學校,而她還是不知廉恥的去找江清弈,賴在他身邊不肯離去,那些日子竟然變得像天堂一樣美好。 但沒有,她的手就是被綁住了,嘴也被膠布纏得很緊,她動一下,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連坐都坐不起來。 這時有人走了進來,是兩個人,一胖一瘦,長得很普通,只是走到她身邊時看她的目光讓她感到惡心。 “這小妮子看上去還不錯,不如讓哥好好玩玩再送走?”胖個子看向她的目光充滿著欲望,這目光讓她感到害怕,她想不停的往后退,但身體移動不了,眼淚嘩嘩落下,連哭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大概是她的樣子太過狼狽了,兩個男人同時都笑了起來,瘦個子收斂了笑,“確實好久都沒有開葷了,不過……”瘦個子只猶豫了一秒,就蹲下,伸手粗魯的把她的褲子拉下,甚至底褲也直接褪下,伸手在她雙腿間摸了摸,似乎檢查些什么。 臟,臟,惡心,在她心里只有這么一個感覺,胃似乎也翻攪得厲害。 瘦個子卻是又隨意的把她褲子拉上去,有幾分遺憾的同時又有幾分慶幸的站起身,“算了,這個好像還是個處……”說著拍了拍手。 “處又怎么了,正好沒玩過……” 胖個子剛說完,就被瘦個子揍了一拳,“怎么了,你蠢嗎,賣給那些喜歡處的變態(tài),我們不就發(fā)了……” 胖個子看一眼地上的人,似乎還有些舍不得的意味兒。 瘦個子看到胖個子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拍胖個子的肩膀,“這次不是還抓了兩個女的么,去弄那兩個,隨便你選?!?/br> 胖個子這才高興起來,提步就往外走,瘦個子也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跟著走了出去,似乎想去欣賞著什么。 蘇依琳從未覺得活著的每一秒都如此難熬,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而更折磨的是她聽到外面?zhèn)鱽砼说募饨?,接著是哭聲,然后是男人的辱罵聲,以及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和另一種聲響。她的胃,翻攪得厲害,更是惡心了,那些聲音不絕于耳,一次又一次傳來。她想到剛才那只臟手碰過了自己,她更是惡心,如果是這樣,她寧愿馬上死去。 她的頭,一下又一下的在地上撞著,而她仿佛沒有知覺似的,她竟然覺得如果自己就此死掉也許會更好,或者這就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她逼死了自己的母親,于是用這種屈辱的方式死去。 但她沒有死掉。 那個瘦個子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他抓起她的頭發(fā),幾乎將她的頭皮也扯掉了,“你這么撞下去,撞殘了更好,賣不掉就親自來玩你,剛好我兄弟還沒有玩夠……當然了,玩尸體我們也挺在行。” 瘦個子把她又重重一丟,她的眼淚又鉆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將她抬上了車,那是一輛不大的有著鐵皮的車,她和另外兩個人被直接像貨物一般放在車上,手腳照舊被捆著,而嘴也被綁得緊緊的,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車一直在行駛,不知道要去哪里,她覺得自己的人生也就此完蛋了。 車一直搖搖晃晃的,而另外兩個女人似乎已經睡著了,她感到車內似乎有一絲光線,她死死的往后面關門的地方爬去,爬得很累,但她能感到,那就是光源所在,她不敢裝那門,被在前方坐的人感覺到后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