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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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弈和蘇依琳在一起了。 沈代凝眉頭高高的聳起,臉上盡是不解,“江清弈和蘇依琳在一起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喜歡江清弈還是暗戀著蘇依琳?” 她就覺得奇怪,他怎么會去關(guān)心那些事了。她認真加仔細思考了一下,好像她從未在周承澤面前提起蘇依琳,這和那個人重不重要無關(guān),她有病才會在自己丈夫面前提另一個女人。她覺得友情就是友情,愛情就是愛情,沒有必要讓周承澤知道蘇依琳的事,就像她不會主動在蘇依琳面前提起周承澤一樣,他們沒有必要認識。 可周承澤竟然知道蘇依琳,還知道蘇依琳和江清弈在一起了。 她轉(zhuǎn)過身,又走到了他面前,臉上有著莫名其妙,同時又確實很是疑惑,“你去查過他們?”沒有查過怎么會知道蘇依琳的名字不是“任依琳”,又怎么會了解這么多,“你這么遠跑來,就為了告訴我他們在一起了?你到底得多無聊?” 她真想說他是有病,別人在一起了,告訴她干嘛。她和蘇依琳是朋友不假,只是除了朋友這層關(guān)系,蘇依琳戀愛或者別的事,和她能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蘇依琳自己覺得舒服,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何必非要知道。 周承澤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一雙眼眸似乎越發(fā)的暗沉。 她見他沉默,并且目光中有著探究,越發(fā)覺得莫名其妙,“你就為了告訴我這個?”她在確定著目光,就為了告訴她這個,不是為了非要帶走小雨,不是為了告訴她周家要和她死磕到底,不是為了來罵她這個人多么自私多么可惡多么無恥,不是為了想小雨了和小雨多接觸? 周承澤的目光漸漸變化了,先是確定著她的臉色,從中看出她最真實的情緒,可她連一點吃驚的表現(xiàn)都沒有,更別說什么不可置信般的難受了。他的表情先是糾結(jié),在看到她的表現(xiàn)后,又似乎怔愣了幾秒。 事實上沈代凝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周承澤,他看著自己的表情有著一種絕對的審視,仿佛想要看出什么東西來,在打量了她很久之后,臉上又露出幾分暢然,然后便是自嘲。 沈代凝納悶的歪著頭看他,覺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簡直太古怪了。她一邊看著他,一邊計較著現(xiàn)在的時間,和他多呆幾秒就可以遲一會兒去拍攝了,何況他確實比那個男主角養(yǎng)眼,看他顯然心情會好一些,只是不行,她又不是色~女,就算是,也不用去色他啊。 “我很忙的。”她提醒他,她可是有職業(yè)道德的,雖然那男主角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可總是這部片子的男主角啊,不看也得去看。 “我和你一起過去?!敝艹袧山K于出聲。 他只覺得滑稽,而且是無比的滑稽。他一直在想,為何她總能夠做到那么無所謂,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盡力了,在婚后去迎合她的習(xí)慣,去理解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愛好,可她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什么改變。而在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承認,過去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滿不在乎全都向他襲來,讓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都像個傻子,甚至他終于肯去承認,她對自己沒有半點的眷念,也沒有所謂的在乎,那個時候的他才真正的明白,他們之間除了一個孩子,這么幾年,竟然什么都沒有。 他想,或許他從來都不是她想要的那個人吧,才會讓她如此對待。他去調(diào)查過關(guān)于她之前的事,發(fā)現(xiàn)她除了一個江清弈,竟然沒有交往過別的人。而她和江清弈之間的事,已經(jīng)是初中的事了,他不得不去想,是不是越是年少的感情,越發(fā)讓人難以釋懷,才讓她如此念念難忘。如果他不是那個她一直想要的人,而他驕傲的自尊心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就分開吧,他走回屬于他應(yīng)該走的軌道,而她回到那個在乎他她也在乎的人身邊。 她身邊只出現(xiàn)了一個江清弈,他以為那個人會是江清弈。 原來不是,原來她不是在乎著誰,不是又無視了誰,她就是那樣一個人,失去了就不再覺得可貴,也不覺得誰是不可以失去的。她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而不是因為誰特殊了。 對啊,誰規(guī)定了,一個人必須難以忘記一個人才算愛情,一個人必須對另一個人要死要活才算愛情,一個人必須念著想著一個人才算愛情。 沈代凝說過,有人花一年時間來失戀療傷,有人花一個月時間來失戀療傷,有人只花一個星期來失戀療傷,還有一種人甚至只花一天或者幾個小時來摒棄過去的戀情,為什么要去質(zhì)疑后者的行為不是愛情,而不去指責(zé)前者的那些人浪費時間又沒用。 他當(dāng)時只以為她是說著玩玩,原來她一直都很認真,認真到所有人都以為她是鬧著玩。 沈代凝覺得他好奇怪,可他不說話,她也不想說什么。 周承澤走到小雨的面前,把小雨抱起來。小雨看著自己爸爸來,還是很開心,然后開口就要禮物,“爸爸有沒有帶玩具來?” 周承澤看著女兒,用手捏捏女兒的臉,“爸爸難道比不上玩具重要?” “爸爸比玩具重要。”小雨思考兩秒得出結(jié)論,“可是玩具可以陪著我玩?!?/br> 周承澤放了兩個小盒子在女兒手上,小雨歡呼一聲,往周承澤臉上親了一口。小雨立即把盒子打開,里面裝的是橡皮泥,可以揉捏著各種形狀,小雨立即開始鬧騰了,不愿意讓周承澤抱著,要趕快下去捏橡皮泥。 周承澤只是看了沈代凝一眼,因為她此刻就像防賊一樣盯著他,似乎他現(xiàn)在就是個危險人物,不能和小雨接近。 周承澤蹲在女兒面前,“小雨,爸爸先走了?!?/br> “好?!眳s連頭都懶得抬起。 “小雨,爸爸要走了?!彼俅翁嵝阎?。 小雨終于抬起頭,乖乖的看著爸爸,揮著小手,“爸爸再見。” 周承澤似乎這才滿意,起身就直接離開。 沈代凝原本以為還有一場爭執(zhí)呢,他怎么就不按常理走呢。她蹙著眉頭,難道他不是來爭撫養(yǎng)權(quán)的,還是他覺得反正他都快再婚了,以后的老婆肯定會為他生兒育女,她把孩子帶走,他或許還該感謝她呢!我靠,男人果然不是個東西。 “還不趕緊過來!”導(dǎo)演的聲音氣勢如虹。 沈代凝看了可晴和阿蘭一眼,示意她們把小雨帶走,而她便準(zhǔn)備去拍攝下一場戲。 ********************* 周承澤坐在飛機上,他閉上眼睛,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幕。 那是他和她在拍《一個人的寂寞》時的中途休息時間,她就坐在他身邊,他拿著一本書在看,不是劇本,而是一本講述這個世界上各種神奇事件的書,什么在某個地方的植被全都是歪著生長,什么某個地方出現(xiàn)了飛機穿過后幾十年才又回到陸地,什么地方但凡是船只經(jīng)過所有人都失蹤了只剩下一只空船。 她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離她近了很多,似乎看到了他這本書的名字,他已經(jīng)忘記了那本書的名字,只記得有“奇妙”兩個字。 她突然出聲,“你會不會覺得兩個人的相遇也是一種奇妙,比如因為一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卻讓兩個原本陌生的人有了奇妙的關(guān)系?!?/br> 當(dāng)時的周承澤并不理解她的話,看她一眼后,離她遠了一些,并且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她笑起來的樣子感覺很古怪,仿佛有著別樣的東西,反正一定和單純兩個字離得很遠。 如今周承澤想到她曾說過的話,又覺得很奇妙,人和人之間,原本就是一場奇妙的遇見,否則他為何會遇上她? ***** 周承澤約了柳思言出來。 他一個人坐在二樓的咖啡廳里,輕緩的音樂緩緩傳來,他竟然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完全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沉重。沈代凝說,當(dāng)一個自私的人比當(dāng)一個好人好,因為無論好人做得多好,總會有人不領(lǐng)情,甚至背后中傷,但自私的人一般心理比較強悍,做了就是做了,管別人接不接受,自己過得好就行了。他竟然覺得那話是如此的正確,因為他此刻似乎就是在證明著自己是一個多么不靠譜兒,或者又在別人眼中多么惡心的人。 他嘴角漫出一絲笑,他似乎想起沈代凝的次數(shù)多了那么點,但也無所謂了,去承認某些東西,原來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不可接受。 在有腳步聲傳來時,他終于睜開了眼睛。 柳思言慢慢走過來,她身段窈窕,緩慢走動時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和氣質(zhì),這大概就是她的魅力之處,是個當(dāng)代的知性女性,沉淀著屬于她的韻味。周承澤看她一眼,就知道她今天的一身裝扮經(jīng)過了認真打扮,無論是發(fā)型還是服飾,甚至是她手上的包,這一切都讓她像個精致的女人。 周承澤的臉色沒有什么變化,她只是看著她如常的落座。 柳思言今天的確費了很多的心思,她有感覺他們之間的相處有點沉重感,她聽說兩個人相處久了會有種倦怠感,她希望自己能夠有很多的變化,這樣便能夠一直吸引住他的目光了。這還是他這幾天里,第一次主動讓她出來,她希望他們之間能夠有更深的交流,關(guān)系也能夠更近一步。 他讓侍者走過來,要了兩杯咖啡。 柳思言摸著咖啡杯,“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臉色有些沉重?!彼胝f的是他如果遇到什么不快的事,都可以和她分享,都可以告訴她,她都會去理解他。 “思言?!?/br> “嗯?” “我們分開吧!”他沒有選擇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什么?”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咖啡杯里的液體晃出來,燙得她的手瞬間發(fā)紅,可那都比不上她的震驚以及心上的疼痛。 “我們分開吧!”他再次重復(fù)著自己的話。他看到了她手上紅了地方,突然在想,當(dāng)一個紳士是不是該關(guān)心她此刻的傷,但他一點都不想當(dāng)紳士了,原來當(dāng)一個所謂的自私的人,如此容易,只為了達成他想要達成的目的。 “為什么!”她咬牙切齒,完全沒有想過這一種可能,他竟然告訴她,他們分開,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知不知道那代表著那是什么意思。 “都是我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原因?!彼弥艹蝺舻哪抗饪聪蛩?,沒有半點隱藏的意思,“我似乎找不到我們過去的感覺,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對你,不知道該如何做,不知道該說什么話。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而你還可以找到那個理解你包容你的人。” 大概還是不習(xí)慣,于是他說不出她讓他感到沉重的話,甚至是無力,于是他想躲著她,尤其是她眼中那么明顯的和他探討未來的時候,他只覺得沉重。 他以為再和她在一起,那就是將走岔的路改了回來,原來不可以,經(jīng)過了另外一條路,看到別的風(fēng)景,心境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即使面對的是過去的那一條路,看到熟悉的景物,已經(jīng)找不到自己當(dāng)初欣賞的心態(tài)了。 柳思言笑了,笑得那么的苦楚,“周承澤,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以為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以為你不像他們那么見一個愛一個,以為你對感情始終如一,以為你過去的一切只是一個誤會,我還那么勸慰著我自己,你是被別人設(shè)計了……原來我那么天真,你也是男人,別人惡劣的事,你為什么都不能有。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閉了閉眼,“的確,我確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好,不對,我原本就不怎么好?!?/br> 如果他夠好,他怎么會在那個時候受到蠱惑,如果他夠好,在離婚后就該按照原本的設(shè)定一直走下去,而不是做著此刻做的事。 他從來都沒有那么好,甚至讓他開始懷疑,過去的自己,是不是一直就是個虛偽至極的男人,或許就是。 他那么平靜,平靜得讓柳思言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就是她認識那么多年的人,“所以呢?所以你要拋棄我?這次又是因為誰?你又和誰搭上了?又準(zhǔn)備和誰在一起?” 他輕皺眉,“沒你想的那些,我只是感到我們兩個現(xiàn)在并不合適?!?/br>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似乎才平靜下自己的情緒,她站起身來,“對不起,我剛才或許太過激動了。而你說的一切,我覺得也很激動,所以我會當(dāng)做你什么都沒有說過。等我們都平靜下來后,再來討論這個話題……” “柳思言,我沒有激動,我認真。”他每個字都如此的用力。 她一頓,卻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逃跑般的轉(zhuǎn)身離去。 周承澤坐在原位,甚至沒有去看柳思言慌忙離開的背影。他拿出煙和打火機,點燃煙,有些慵懶的吸著煙。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挺可悲的,但這是他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想要去做一件事,那種即使了失敗了也無所謂的感覺。他如此追尋著自己的本心去做他要做的事,去承認他和柳思言早已經(jīng)回不到過去了,他不再是過去那個周承澤了,那些過往,到最后只變成可以記得的數(shù)據(jù)罷了。他如此在意沈代凝心里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如今知道她其實誰都沒有,那么他之前的在意,又算什么?但他確定后,心里卻無法平靜,只因為既然她心里沒有誰,那為什么他不能去占領(lǐng)那個位置? ☆、第五十頁:沈代凝周承澤 沈代凝在這里的拍攝進程一直很順利,如今的她早已歸進了老演員的范疇,除了武俠片會費力一些,別的片子對于她來說都可以游刃有余,而且她特別能把握哭的時候的樣子,能哭得又美又委屈,網(wǎng)絡(luò)上某個網(wǎng)站曾經(jīng)把很多女演員哭的樣子歸納起來,表現(xiàn)一些女演員哭起來究竟有多丑,而那旁白里面的最后一句話是——不是所有美女都能像沈代凝一樣哭起來也那么美。因此沈代凝在拍攝過程中,沒有遇到什么阻礙,唯一的不好就是沈代凝生病了。 沈代凝的身體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沒什么大病,偶爾會感冒,因為長久不生病,于是感冒自然就變得有些大病的待遇了。如果不是工作狀態(tài),沈代凝一定會不吃藥不打點滴,自己窩在被子里睡一天,也許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就自動好了,在工作中就顯然不能這么為所欲為了,不僅得考慮拍攝進度,還得考慮小雨。小孩子的抵抗能力相對來說不是很好,她可不想讓小雨也感冒了。 在沈代凝睡覺時,小雨就被阿蘭接過去玩了,不讓小雨和沈代凝接觸。 沈代凝吃了藥就準(zhǔn)備睡下了,她今天上午拍攝后,下午沒有她的戲份,她正好借著這個時間回來休息,希望明天的時候就完完全全的好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應(yīng)該是幾個小時吧,因為天并沒有黑。她從床上坐起來,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感冒似乎加重了,那種頭如同黑云壓頂?shù)母杏X讓她感到糟糕透了。在外面小雨的聲音傳了進來,小雨在外面?好像不止是小雨,還有周承澤?這廝怎么又來了?難道是上次忘了談小雨的事,這次來補上,能不能找個比較好的時間,偏偏在她人不舒服的時候,真會挑時間。 “小雨。”她喊出聲,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一點嘶啞,但并不嚴重,如果不仔細分辨的話,應(yīng)該也聽不出來。 門被推開了,是周承澤抱著小雨,就站在門口處看著她。 沈代凝蹙著眉頭,這算什么?這是她的閨房,他還真不避諱。還有可晴和阿蘭是什么意思,憑什么把這人放進來。她扶額,簡直覺得一切都亂套了。 “小雨,有沒有乖乖吃飯?餓了沒有?”她看向女兒。 周小語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mama,她的心情顯然十分好,“爸爸帶我去吃了飯的,還帶我去看了燈籠,好大好大的紅燈籠……”周小語伸出雙手比劃著,描繪著那燈籠究竟多么大。 沈代凝的重點不在這里,“那兩位阿姨在做什么?” 周小語想了想,“在外面?。 ?/br> 沈代凝再次扶額,她只是想知道女兒和周承澤是不是單獨出去的,那兩位到底有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周承澤看她臉色不怎么好,頭發(fā)亂如雞窩,而且他敢保證,頭發(fā)中有著無數(shù)疙瘩,那種拿著梳子梳的時候會讓她疼痛不已的同時還掉一大把頭發(fā),而她的重點竟然在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上。 “她們跟著一起去的。”周承澤看著她,因為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于是看不出他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 沈代凝瞥他一眼,誰讓他解惑了?多事! “小雨,出去和阿姨玩,mama和你爸爸有話說,好不好?”沈代凝沖女兒笑笑,這才覺得自己做個笑的動作都有些吃力,看來得趕緊和周承澤說完事,她繼續(xù)完成她的睡眠大業(yè)。 周小語撇撇嘴,不明白為什么mama和爸爸說話,她就得離開,難道爸爸mama要說悄悄話?周小語被周承澤放到地上,還是乖乖的跑出去了。 周承澤順勢的把門關(guān)上,然后看著床上的人。沈代凝后知后覺的覺得自己這副鬼樣子太不能見客了,不是親人的人都能歸在客里面,她是這么認為的,只是現(xiàn)在都這個樣子了,她再遮擋個什么,她自己都會嫌棄自己矯情。 “說吧,你來是要干嘛!”她真沒心情和他廢話。 周承澤把她又打量了一遍。沈代凝因為他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別扭,試想一下,她此刻連睡衣都沒有穿,只是把外衣脫掉而已,這樣子要多邋遢有多邋遢,感冒后眼神又無力,臉色肯定也不見得有多好,頭發(f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多亂。他呢,md,又不是拍戲,穿這么精致做什么,從頭到腳都一副精致感,并且還有著高貴感。這樣的對比,讓她再次扶額,如果被人拍到這個畫面,大概會被理解成為周承澤就是看到了她這副惡心的樣子,于是堅持決定離婚了。 “你這是知道我要來,所以一直等著?”周承澤一步步向她的床靠近。 沈代凝頓時瞪大眼睛,他這是要干嘛,誰又等他了。 “少自作多情了,誰在等你?!彼宋亲?,鼻子似乎也堵著了,真是壞事都湊到一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