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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琇瑜對胤?很是寵溺,胤?墩厚的性子很討琇瑜喜。不管如何胤?這樣表現(xiàn)出來琇瑜就一直當(dāng)他就是這樣的,她也愿意寵溺胤?。 “額娘今天找兒子幾個可是有什么吩咐?”胤禛很是了解自己額娘不會無原無故叫兄弟幾個過來。 琇瑜狠狠瞪了了大兒子一眼:“怎么,額娘一定要事才能見自己的兒子嗎?” 一聽自家額娘的話胤禛立即知道自己說錯了,趕緊討好道。 “哪能啊,兒子是額娘的兒子,只要額娘叫兒子隨叫隨到,額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兒子?!?/br> 幾個弟弟見一向嚴(yán)肅的四哥臉都竊笑不已,能讓四哥變臉的也只有額娘,只有在額娘這才看得到。今天這一趟來值了。 “哼,這還錯不少多?!爆L瑜嗔道,琇瑜是故意挑兒子的刺的就是想看兒子變臉,胤禛也是知道也樂意取樂自家額娘。 “馬上要大選了,你們十六弟也該指婚了,你們皇阿瑪?shù)膽?yīng)該是想讓你們十六弟今天就出宮建府。你們十六弟還年紀(jì)小,額娘就是想讓你們多照顧他一下,看他有什么需要你們也看著點,府上的事讓你們幾人福晉去幫忙看看,你們十六弟年紀(jì)不懂,沒人看著額娘不放心。” 胤祥這孩子和胤?性子有些相似,不過更豪爽一些,還幾分俠氣倒不像是皇家人。胤祥和胤?一般年紀(jì)養(yǎng)到她膝下,她自然也要多看顧一下才行。 “就這事,額娘放心我們兄弟幾個會好好照顧十六弟的?!必?先拍胸應(yīng)下來,十六弟很投他的脾氣,而且還好酒沒少在他這討酒喝,他還替十六弟打過不少回掩護(hù)呢。 “你們十六弟府上的事也不用你們福晉看顧多久,只等十六側(cè)福晉進(jìn)府了就行?!辈灰馔獾脑挘废槟菓?yīng)該是側(cè)福晉先進(jìn)府。 “十六哥你臉怎么紅了?”四歲的胤禮小朋友被奴才從親額娘勤貴人那請回來就見站在殿外的十六哥臉紅紅的。 “胤祥,胤禮還不進(jìn)來?!甭牭铰曇衄L瑜出聲喚兩個養(yǎng)子。 “給貴額娘請安。” “都坐吧?!?/br> 琇瑜和兄弟幾個又接著討論胤祥建府的事,幾兄弟都陪琇瑜一起用膳后才離去。 四十年的大選如期而至,琇瑜今年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給胤祥相嫡福晉和側(cè)福晉。不過琇瑜沒打算改變什么還是如史上一般,嫡福晉定了兵部尚書馬爾漢嫡女兆佳氏;側(cè)福晉定是定了五品的文官嫡女瓜爾佳氏,其阿瑪雖官職不高卻是內(nèi)閣官員,清貴;還選了一個格格從五品官員的嫡女石佳氏。琇瑜將名單交給了康熙,康熙看了一眼就應(yīng)下了,只等終選后指婚。 至于其他幾個孩子,每個人都得了兩個格格;胤禛得了郭絡(luò)羅氏和林氏,胤祾得了瓜爾佳氏和錢佳氏,胤?得了佟佳氏和馬佳氏,胤?得了白佳氏和安氏。 幾個孩子都給琇瑜生了不少孫子孫女,琇瑜如今也過著含飴弄孫的日子;或是每天在后宮看戲,看著低階妃嬪為了爭寵花樣百出的手段。雖然這在后宮都是老調(diào)重彈了,不過后宮日子實在無聊也就將就看著。 只是這后宮的日子表面看著平靜,低下的水卻是越來越渾。琇瑜和惠妃、榮妃、宜妃幾個有孩子的妃嬪和爭斗從沒有停此過;尤其是隨著各自的孩子在權(quán)力方便的爭斗而變越來越來激烈。 尤其是琇瑜和宜妃,在外人眼中兩人同出郭絡(luò)羅氏,同父同母親姐妹;一個是后宮之首的貴妃,一個四妃之一的宜妃;郭絡(luò)羅氏一族也因為這對她們這對姐妹而榮耀。 只是這只是外人看到的,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原本應(yīng)該相互扶持的親姐妹早已經(jīng)反目成仇,爭斗不休。而郭絡(luò)羅氏一族也因此而分成了兩派。以她阿瑪郭絡(luò)羅·三官保為首的族人是支持的是宜妃,支她同母兄弟為首的族人支持的自然是琇瑜。 至于琇瑜那四個庶出兄弟,四哥和七弟是阿瑪這邊的,三哥和五哥是她大哥這邊的;四哥和七弟一母所出,其母親是阿瑪?shù)膶欐?;而三哥和五哥的生母都是琇瑜額娘的陪嫁,三哥更是娶了琇瑜的表妹伊爾根覺羅氏。 父子不合,兄弟不合,郭絡(luò)羅氏族內(nèi)亦是斗爭不斷,尤其是在宜妃晉位四妃之后爭斗越來越激烈?,L瑜無數(shù)次慶幸當(dāng)初和瑪法商定給郭絡(luò)羅家早早就分家了;瑪法去世前更是將族長之位傳給了琇瑜大哥,這也是郭絡(luò)羅·三官保不滿意的地方。 郭絡(luò)羅氏族內(nèi)的爭斗康熙自然是看在眼中,琇瑜也知道,不然康熙是不會讓她坐上貴妃的位置的。不過康熙似乎還覺得郭絡(luò)羅氏族內(nèi)的爭斗不夠激烈,宮里竟傳出康熙看中六胤祺想封胤祺為郡王的消息。 琇瑜沒覺得這消息有假,如今諸皇子中只有大阿哥和胤禛是郡王,三阿哥的郡王爵位因為他在敏妃孝期內(nèi)剔發(fā)被削降為貝勒,至今還未復(fù)爵。前朝大阿哥和太子斗得你死我活,胤禛這就是沒有牽制,這是康熙不允許了。 為了牽制胤禛,康熙不但抬起胤禩,為此更是在大封兩個月后又晉良嬪為良妃;胤禩和良妃也算是母憑子貴、子憑母貴;不過因為良妃和其他原因胤禩終是弱勢一些,所以康熙才想再抬胤祺。 胤禛是貴妃之了的身分注定了他可能如史上一般跟在太子身后韜光養(yǎng)晦,被康熙推出來唯一能做的不是斗。 看著諸皇子被康熙挑起野心玩弄于股掌之間,琇瑜對康熙的心思越發(fā)淡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前朝后宮爭斗不休讓康熙疲憊,這個不安分的帝王在正月巡五臺山六月巡幸塞外之后又下旨九月要南下巡察。 做為得寵的貴妃琇瑜自然又被點名隨駕了,這回終于沒有點宜妃隨駕,不琇瑜然真想抗義一回不去了。隨扈的諸子分別是太子,胤禛,胤祺和十六阿哥胤祥。 康熙這番動作讓人看不明白,琇瑜也不明白,不過康熙發(fā)話她只能跟著。 一路上康熙帶著四個兒子四處視察,而琇瑜根本沒有出去游看的機(jī)會,每到一次都接見過官眷命婦之后就是在干等著父子,等其回來后又再次啟程,如此重復(fù)。 直到十月到了德州行宮,琇瑜才得康熙允諾等祭過泰山后帶她出去看看。祭泰山是康熙此行有一重要目。得到允諾的琇瑜興奮不已的盼著祭泰山的日子早些到來。 太過興奮的的她忘了一件即將發(fā)生的重要事情,直到祭泰山的前兩天。 這天一早,琇瑜和康熙剛起床,琇瑜正侍候康熙更衣,取了一個嶄新的香囊正要給康熙掛上。這香囊是琇瑜這一路上收集的花讓奴才曬干后親自制的?,L瑜正要問康熙香囊如何時,屋外突然傳來慌亂匆忙的奔跑腳步聲。 “云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一大早慌慌張張的?”琇瑜守在門外的云棠喊話,突然被打擾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但琇瑜心里不悅,她還想和康熙商量一下大后天去哪兒玩呢。 沒一會云棠也慌慌張張的在門外喊到:“萬歲爺,娘娘,太子殿下那宮人來報太子早起時不舒服,傳太醫(yī)說是太子得了風(fēng)寒,請萬歲爺過去呢?!?/br> “什么?保成病了,朕去看看?!?/br> 一聽太子病了康熙立即就著急了,沒等琇瑜說一話康熙就揮開琇瑜正拿著香囊的手撂下一句話就跨步離去,徒留琇瑜拿著香囊在那干愣。 ☆、各懷心思誰祭山(修) “云棠,再讓奴才去瞧瞧雍郡王來了沒?” “是娘娘?!?/br> 云棠領(lǐng)命又出去吩咐下面的宮人。她雖不知道娘娘在焦急什么,可是娘娘一向鎮(zhèn)定鮮有這般焦急的時候,想來定是遇到大事或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云棠自是會看人臉色,并沒有問琇瑜。 自康熙去看太子后琇瑜便坐立難安。方才得到太子生病的消息琇瑜才想起史上有這么一回事,只是之前一路上康熙與太子父子相處融洽,康熙也對太子寵愛有加,這種種表現(xiàn)讓琇瑜忽略在京中之時康熙與太子之間一度關(guān)系緊張。直到現(xiàn)在聽太子生病,琇瑜以才現(xiàn)在原來之前父子融洽都是假象,只怕祭泰山之大事康熙是不想讓太子參與了,而太子又是什么意思。 琇瑜似乎嗅到了箭拔弩張的氣氛,好似康熙和太子間的矛盾一觸即發(fā)。 換位而想康熙和太子的心情琇瑜都能理解兩三分;至今年太子已經(jīng)三十歲了,三十而立,正是人的身心達(dá)到最佳狀態(tài)的時候,野心對權(quán)勢的渴望達(dá)到了頂點,身邊有那么多人支持追隨,若是沒有別的心思那壓根是不可能的;而康熙正值壯年有著對權(quán)勢有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不容許任何人觸犯其手中的帝王權(quán)勢。一個有野心想繼位,一個戀權(quán)霸守不放,兩人之間的矛盾越演越烈,不是燃燒他們自己就是燒死別人。 在這種情況下琇瑜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兒子成為康熙和太子相斗的炮灰,畢竟如今的情況與歷史已經(jīng)大不相同,難??滴醪粫]有將她兒子推出來當(dāng)炮灰的心思。畢竟除了太子外胤禔和胤禛是排在最前最有繼承資格的皇子。 胤禔是皇長子卻因其自身性情魯莽不夠城府機(jī)智還有早年與皇太子爭斗不休等因原而不得康熙喜愛,其母雖位在四妃卻早已無寵;而胤禛是太子之外出身最高的皇子,而他生母琇瑜不但得寵而且還是后宮執(zhí)掌鳳印統(tǒng)領(lǐng)后宮的位份最高的貴妃,自己也是諸皇子唯二封郡王的皇子;若說胤禔是兵皇太子最憤恨之人那么胤禛就是皇太子最忌憚的人。 若是康熙此時將胤禛推出來,那么胤禛就會成為首當(dāng)其沖攻擊的目標(biāo)。胤禛若是現(xiàn)在與太子對上,若是斗敗了他們母子幾個就會隨著胤禛一起被炮灰;若是斗勝了皇太子只怕也會落個被康熙厭棄母子失寵的下場;所以不管勝與敗最終結(jié)果都是失敗。 而且不管胤禛和皇太子兩爭斗的結(jié)果如何都緩解康熙此時被太子威脅到自己手中權(quán)勢的局面;而胤禛和皇太事就會成為康熙手中權(quán)力的犧牲品,這是琇瑜不能接受的,所以琇瑜絕不能讓康熙將自己的兒子推出去。 琇瑜這一等就等過了午,原本說好要陪她一起用膳的康熙沒來,連胤禛和胤祥兩兄弟也沒來用午膳,她原想讓兩兄弟多些和康熙相處的機(jī)會增進(jìn)父子感情。如今三父子都沒來,莫不是皇太子那真病了。琇瑜心里不禁懷疑。 “娘娘,雍郡王那定是有什么事耽擱了,您要不先歇息一會,等雍郡王來了奴婢再叫您?!?/br> 焦慮等待了半天,琇瑜也深處精神有些有疲憊了。 “也罷,本宮倚一會,等胤禛來你喚本宮。” “這倚著哪有躺著舒服,奴婢還是侍候娘娘到屋里躺著吧?!?/br> “不用,本宮就將就著就行?!睕]見過兒子她哪里放心去睡。 又倚著等了大半天,到底是太過憂心精力不足累睡著。而胤禛和胤祥兄弟倆快近黃昏時才得空過來,進(jìn)了殿就見整個殿內(nèi)靜悄悄的,看到的奴才也是躡手躡腳這倒是讓兩兄弟疑惑。 “今兒貴額娘這可是出了什么事兒?”胤祥隨手拽過見兄弟兩人行禮的奴才問。 “奴,奴才不知……”那太監(jiān)被一拽嚇得打顫,正說著就見云棠從屋里出來。云棠上前邊行禮邊道:“王爺,十六爺您們可算是來了,娘娘可是焦急了一天了。” 胤禛兄弟兩對視一眼,不是他們兄弟倆不想早些過來額娘這,實在是太子二哥那走不開,皇阿瑪都在那守著太子二哥沒讓他們走他們也不敢走只能守著。誰知這一守就守了一整天。 “云棠姑姑請起,額娘呢?” “娘娘等兩位爺?shù)攘艘惶?,前會才累睡下了。娘娘吩咐過若是王爺過就去喚她,王爺和十六爺?shù)葧鞠冗M(jìn)屋去喚娘娘?!?/br> 云棠說著就要再進(jìn)屋卻是被胤禛攔下了,“額娘累了一天了,先讓額娘再睡會,本王等著就是?!闭f完便轉(zhuǎn)身對胤祥道:“十六弟,時辰也不早了,也不知道額娘什么時候才醒了,今天你也累了不若先回去?!?/br> “那行,那弟弟便先回去,明兒個再來給貴額娘請安?!必废橐矝]多想,他畢竟才十六歲年經(jīng)還小,這一天緊張下來他也覺得連累了。 胤祥走后不久,琇瑜就叫胤禛進(jìn)屋。其實是在兩兄弟到了時琇瑜已經(jīng)醒了,本想叫兩兄弟進(jìn)屋卻聽胤禛讓胤祥先回去,所以才沒出聲。她是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好只能自私一回。隨扈的四個皇子,太子生病,余下三個孩子除了胤祥沒有更好的人選。 “怎么這會才來?”琇瑜的證據(jù)有些著急。 “都是兒子的不是,累(léi)著額娘了。兒子和十六弟一直守在那,實在是走不開?!?/br> “額娘倒是沒事,太子那沒事吧?” “后天祭山只怕是去了不了?!?/br> 邪氣入體不但熱燒不退還咳嗽,這發(fā)熱后身體還虛弱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 “你皇阿瑪可有說要祭山的事怎么辦?” “皇阿瑪沒提過,額娘可是有什么想法?”胤禛習(xí)慣聽自己額娘的意見,額娘侍候皇阿瑪多年多少能猜出些皇阿瑪?shù)囊馑?,這可是他猜不到的。 “你諸多兄弟中唯太子是萬歲爺親自教養(yǎng),又是嫡子儲君,素日里皇阿瑪最重視太子,如今太子獲病你皇阿瑪必定是為其憂心,護(hù)其左右?!?/br> “額娘的意思是祭山之事有變?”胤禛眼睛一亮,太子二哥病了去不成,皇阿瑪擔(dān)心太子二哥定不放心,那豈不是他有機(jī)會。 “此次隨扈的唯你們四兄弟,太子得病萬歲爺憂山,祭山之事必由你們?nèi)值軗衿湟??!笔飞洗舜沃挥刑?、雍正和胤祥隨扈康熙可不就是讓胤祥去了,“不過額娘并不認(rèn)為此事是什么好事?!?/br> “額娘此話怎講?”胤禛驚訝,祭山可是大事,可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去祭泰山的。泰山在歷代帝王眼中是神圣的,不少帝皇在此封禪,它與祭天的意義有得一比;他若能去祭山這便是對皇阿瑪對他的肯定。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山豈是好祭的。你皇阿瑪和太子如何如今?你若是祭山你皇阿瑪會如何想,太子又會如何想?朝臣們又會如何作想?” 一時旦胤禛想祭山的心思被康熙和太子知道,康熙和太子必定會忌憚胤禛,康熙和太子都會認(rèn)為胤禛有奪嫡之心。若是胤禛真去了便是將自己置于眾矢之的。 “額娘是想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可若是皇阿瑪讓六弟去了?”若是他推不去皇阿瑪近而讓六弟去,那豈不是說皇阿瑪對六弟看中,那原先支持他的勢力必定會有人傾倒向胤祺。 他背后最大的支持就是郭絡(luò)羅氏,伊爾根覺羅氏和舒舒覺羅氏;伊爾根覺羅氏和舒舒覺羅氏還好說,但是郭絡(luò)羅氏卻不會是支持他。他額娘和宜妃同出郭絡(luò)羅氏,郭絡(luò)羅氏不僅是他母家也是六弟胤祺的母家。如今郭絡(luò)羅氏一分為二,分別支持他和六弟,兩股勢力不分上下,若是六弟得皇阿瑪看中難保支持他的這部分郭絡(luò)羅氏放人會倒向六弟。 “你放心,胤祺不會去的。” “額娘您……”胤禛驚訝,不過到底沒別,心中默認(rèn)額娘的作法。如果他不能去也不能讓六弟去。如果他和六弟都去不成那豈不是:“額娘那十六弟……” “你十六弟還小,他比你們兩都合適?!?/br> 可是,十六弟的確是適合的。十六弟才剛領(lǐng)差手中無權(quán)無勢,想來十六弟去應(yīng)該不會引起忌憚。 “兒子聽額娘的。” 兩母子又聊了一會,胤禛陪琇瑜用過晚膳后才離開。 康熙第二天果然提出想讓胤禛、胤祺、胤祥三兄弟中的一個替他去祭泰山,胤祺聽到激動不已,暗中盤算著如何讓康熙讓他去祭山。胤禛早與琇瑜商量過又回去反復(fù)琢磨了許久,將前前后后的事反復(fù)思量琢磨,最終還是覺得額娘說得對,這祭山可不是出頭的好機(jī)會,所以他并不的表現(xiàn)出激動或是如何心思,這和胤祺一比倒讓康熙心里對胤禛更滿意。 祭山的事不僅康熙和太子在關(guān)注,就是隨行的官員也在猜測康熙會派哪位皇子去祭山。因著出身和本身的爵位最高,隨行的官員都認(rèn)為最可能是胤禛。 不過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當(dāng)天晚上胤禛就因為吃壞了肚子,鬧了一夜第二天爬不起來,這祭山自然是去不成了。 琇瑜得知道兒子身體不適便立即要去看兒子,不想遠(yuǎn)遠(yuǎn)看到康熙正在園子里散步,身后還跟著幾位官員。不一會只見一太監(jiān)匆匆過來在與梁九功說了什么,梁九功又復(fù)傳予康熙,駐足一聽,只聽到梁九功正向康熙稟報胤禛吃壞肚子的事,只見康熙面色不愉,顯然對這樣的事不滿。康熙略思量便吩咐梁九功去叫六阿哥來。 琇瑜聽此哪里不明白康熙的心思,原來康熙真有想讓她兒子胤禛當(dāng)他和太子爭權(quán)的炮灰,這一刻琇瑜清楚的認(rèn)識到原來什么兒子什么恩寵在權(quán)力面前都不值一提。幸好,幸好她從為因為康熙對她的寵愛和嬌慣而陷下去,幸好自己一直很清醒,一直記得自己是在皇家是皇妃。 如今怕康熙見胤禛去不成了又想抬出胤祺來;不行,她絕不能讓胤祺去祭山,不然郭絡(luò)羅氏一族的內(nèi)亂怕是不能避免了。 突然聽到遠(yuǎn)處動靜,放出神識一‘看’就見一張抑不住滿臉興奮的臉。琇瑜勾唇一笑,從掩蔽處走了出去正好和康熙在同一道兩頭。 “萬歲爺,” 帶著驚喜的聲音響起,康熙抬頭便看到站在另一頭的琇瑜,琇瑜迎面上前去:“臣妾恭請萬歲爺圣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