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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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太好,好的一點缺陷都沒有。正是因為這種好,所以姚曳經(jīng)常會左右為難。她有些不懂厲玦看上她什么。 所以很多的時候,姚曳都想為他做些什么。好不容易爭取到做飯的資格,姚曳很認(rèn)真的切著菜,可厲玦環(huán)臂站在她旁邊,那表情怎么看怎么不爽。 終于,在姚曳的忍耐力到極限時,她將菜刀放下了。她打算要跟厲玦好好談?wù)?,可還沒等她開口,厲玦就在那興奮的接了話:“怎么,知道自己手藝不精了吧。早說了,做菜這種事還是男人比較有天賦?!闭f著就要上來拿菜刀。 說實在的,這時候的姚曳特別想把他這嬉皮笑臉的模樣拍下來放到他公司里給他的下屬好好看看。讓他們知道他們一天到晚端著架子不茍言笑的厲總,背地里是怎么一副模樣。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姚曳頭痛的。時間長了,他不光在生活上干擾她,他手長的,竟然伸向了她的工作。 他的意思,是她現(xiàn)在的工作太辛苦了,他想給她弄個閑差。 她本能的反感,她不想等跟他關(guān)系曝光的那天,別人都覺得她是借著他上位的。不管怎么說,姚曳都覺得女人在社會上是要有自己的事業(yè)的,只是厲玦這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固執(zhí)太多。 作者有話要說:姚曳討厭厲玦對她指手畫腳。只是大總裁表示,身為男人,怎么能讓心愛的女人受累。 o(n_n)o~~ 文章開始走入正軌了,就像文案說的那樣,厲總總打著愛的名義讓姚曳左右為難。他們之間還有許多地方要磨合。 親媽表示,我們姚曳是勤勞上進的好青年,厲總別總給人家開小灶。接下來有好多爛事,渣男也該拉出來虐虐了。 ☆、第二十六章 女神的思維 因為失去了厲玦的支持,所以紀(jì)尹的日子沒有以往來的風(fēng)光了。割腕事件后,她的負(fù)面消息層出不窮。鄭平這些日子忙的跟陀螺似的,到處聯(lián)系人,做公關(guān)。至于姚曳,也因為事情太多,忙的快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紀(jì)尹正在拍一組寫真,姚曳拿著各色衣服在旁邊比對,好讓她能盡快的拍下一組。紀(jì)尹從醫(yī)院出來后,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娠@然,她精神上受了很大的打擊,整個人都透著股萎靡。即使化妝師用高超的化妝技術(shù)讓她變得嬌艷,可眉宇間的倦色卻是怎么遮都遮不住。 一組拍完后,姚曳放好手邊的衣服。走到紀(jì)尹那給她遞水,她沒有抬眼看她,懶洋洋的伸出手接過水。姚曳早就習(xí)慣了她的陰陽怪氣,所以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過了一會,紀(jì)尹把水杯遞回到姚曳手里,她正要拿走,就聽到紀(jì)尹涼薄的話:“你跟厲玦在一起了是不是?” 姚曳聽了心一驚,差點把手上的杯子給打翻。紀(jì)尹抬頭看她,冷哼一聲,說:“你真是好樣的。他那么多年都沒找過女人,居然被你得了便宜?!?/br> 姚曳聽出她話里的憤慨。她知道紀(jì)尹這么說不是因為對厲玦有那種感情,而是因為一直屬于她的關(guān)懷突然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女人身上。不甘和落寞總是會有些的。 姚垂著頭,將水杯拿走后,輕聲說:“尹姐,鄭哥讓我通知你下組寫真拍完后,你有個專訪。衣服已經(jīng)幫你搭配了幾套,你待會看看滿意哪套?!?/br> 她放低姿態(tài),輕描淡寫的把話題帶過。紀(jì)尹冷冷一笑,從椅子上起來后,就踏著高傲的步子往拍攝臺那走。姚曳舒了口氣,她真怕紀(jì)尹會當(dāng)場發(fā)作,不然的話,被那么多人看著,恐怕又是一個笑話。 不過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后,紀(jì)尹放乖了許多。她不會再為蘇修業(yè)要死要活,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想想也是,沒有厲玦在前面頂著,她哪還能有隨心所欲的權(quán)利呢? 姚曳不希望自己的工作會給厲玦添麻煩。所以即使紀(jì)尹給她甩臉色,她也都從容的應(yīng)對。這些日子,厲玦總有意無意的說要給她換個工作。最不靠譜的,竟然要把她調(diào)走當(dāng)他的私人助理。她當(dāng)然不肯,要是完全成了他的附庸,那她就太被動了。 正想著,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怕她的肩膀。姚曳回頭,見是鄭平,她自得地跟他打招呼。 “學(xué)長?!?/br> 鄭平笑了笑。他最近過得很累,臉都凹下去了一塊,眼下都是烏青。姚曳雖然也累,可每天享受著厲玦的豪華套餐,她反倒是胖了一些,臉色也算得上是紅潤。 “跟厲總相處的怎么樣?” 姚曳頭低著,輕輕點了點頭。 鄭平嘆了口氣,拍拍姚曳的肩膀,說:“可以的話你幫著勸勸厲總好嗎?不管怎么說,紀(jì)尹也是他一手捧起來的,這說放就放,不說傷人心,可也未免太浪費他這些年的心血了?!?/br> 姚曳皺起眉。這些天鄭平經(jīng)常會有意無意的跟她說一些話。她清楚他的意思,就是希望她能勸勸厲玦,讓他不要不管紀(jì)尹??伤鷧柅i在一起后,她就沒干涉過他的決定。姚曳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沒良心,總而言之,她就是不太愿意讓感情跟工作扯在一起。 只是,學(xué)長幫了她那么多,她能遇到厲玦也全靠他。他這些天的辛苦她也都看在眼里,姚曳實在找不到理由拒絕。 忙完一天后,厲玦照例泡在她家做飯。小小的家因為他,而變得無比的圓滿。姚曳走到廚房,看著他認(rèn)真專注的樣子,她覺得整個人都像是泡在棉花里,蘇蘇麻麻的只覺得戰(zhàn)栗。 她環(huán)上厲玦的腰,在他的背上蹭了幾蹭。感受到背上的溫?zé)?,厲玦詫異的回過頭,手一個哆嗦,不小心被鍋里的油濺到了。 他吃痛的倒吸了口涼氣。姚曳松開他,一臉的抱歉。厲玦拿著鍋鏟,撥了幾下鍋里的東西,忙不迭的把她往門口趕。 姚曳沒法,只能把到嘴的話咽下去。她一直知道厲玦的強迫癥到了偏執(zhí)的地步,這點他在做菜的方面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姚曳走前還往鍋里望了望,貌似因為她剛才的添亂,有些菜粘鍋了。 厲玦端著菜出來后,姚曳吃了一會,裝作自然的樣子,開口道:“尹姐這次的事你確定不攔著?!?/br> 他吃著東西,抬頭對上她的眼睛,問道:“好端端的怎么管起她的事了?是不是記者找她麻煩給你增大了工作量?我就說你應(yīng)該……” 他話還沒說完,姚曳就做了個打住的手勢。不用多想她就知道他要說什么,肯定是又要她跳槽,到他那去做事。 “我說正經(jīng)的,你別給我打岔!”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說:“紀(jì)尹怎么說也是你一手捧起來的,而且她是公司炙手可熱的明星,那么多人靠著她吃飯。你這一棍子打死,不太好吧?” 他聞言,放下筷子,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你什么時候那么有善心了?我記得她對你可不好,那時候苛待你的事你沒忘吧?” 姚曳:“沒忘是沒忘,可我也記得你以前對她好著呢,就差掏心掏肺了。這態(tài)度一下子轉(zhuǎn)的飛快,我都忍不住懷疑你是由愛生恨,所以故意要報復(fù)。” 厲玦搖著頭,嘖嘖了兩聲:“這醋味重的,我要是不把這事答應(yīng)下來。你是不是真要以為我對她余情未了?” 姚曳不畏懼的直視著她:“誰知道呢?人這輩子都有忘不掉的初戀,更何況你還照顧了她那么多…….”她話還沒說完,厲玦就從椅子上起來,扯著她的手,往沙發(fā)那邊走。他自己坐定后,將她扯到了他懷里。 他目光如炬的盯著她,幽幽地問:“哦,那你的初戀呢?是不是還惦記著?”他握著她的下巴,眼神深邃的如同一口深井。姚曳被他那么盯著,只覺得周身縈繞著一股危險的氣息。驚得她汗毛都豎了起來。 “什么初戀不初戀的?我那個初戀能跟你那個檔次比嗎?那個人現(xiàn)在,哪有什么閃光點。除了慫和猥瑣,我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他?!?/br> 厲玦聽了低低的笑出聲:“那我還真要謝謝那個陳康平了。謝謝他那么差勁,讓你想不起他?!闭f著就壓下她的頭,吻住她的嘴。姚曳掙扎了幾下,最終抵不住他的力氣,認(rèn)命的被他欺負(fù)。 等他發(fā)泄完,姚曳氣喘吁吁的捶了他一記。厲玦拽過她的手,按在心臟處,有意無意的捏著。 “我不幫她只是不想再給她和蘇修業(yè)留后路而已。這么多年,我給他們收拾爛攤子也收拾的夠累了,再不做些什么,他們永遠不知道什么叫爭取。我早就勸過紀(jì)尹蘇修業(yè)不是個好人選,只是她被糊了眼,根本聽不了勸?!?/br> 姚曳斜睨了他一眼:“這么說來你還真是用心良苦了?!?/br> 他看出她的不高興,無可奈何的戳了戳她的額頭:“明明是你自己讓我去幫人家的。這種時候倒吃起飛醋來了?!?/br> “誰吃醋啊!”姚曳反駁,說著她調(diào)整了下姿勢,手抵在他的胸,鄭重其事的說:“你就當(dāng)發(fā)回善心,小小的幫她一把。她現(xiàn)在慘著呢,有些記者真不是一般的討厭,老是挖人*,還編造些有的沒的。你想讓她自立我理解,但前提是你得給她留個好的平臺吧?她現(xiàn)在爛事一堆接一堆的,誰還有心思好好奮斗??!” 厲玦捧起她的臉親了一口,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幾天后,姚曳見了鄭平,只覺得他整個人都春風(fēng)得意起來。 “到底還是厲總厲害,沒多費什么工夫就讓輿論的風(fēng)向變了。紀(jì)尹這兩天的狀態(tài)也好了不少,通告也多了起來?!?/br> 姚曳微微笑著,說:“那也是因為尹姐自身優(yōu)秀嗎?等過些日子人把這事給淡忘了,她一定能東山再起的。” 鄭平點了點頭,姚曳只覺得這時的他充滿了干勁。她很欣慰,兩人沒多說什么就各自忙各自的事了。 幫紀(jì)尹跑腿時,姚曳也察覺到她的狀態(tài)好了不少。她舒了口氣,心里祈禱著她千萬別再出什么亂子了。她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姚曳真不想因為她的不自重而使她工作量加劇。 按照她的指示,姚曳跑了三條街給她買了籠生煎。她優(yōu)哉游哉的吃著,動作斯文又細致。姚曳不禁感嘆美人到底是美人,吃個生煎都能吃出美感。她正神游呢,就聽到耳邊傳來紀(jì)尹涼薄的聲音。 “他那么向著我你不生氣?” 姚曳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她優(yōu)雅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用一種逼人的目光直視著她:“我早就知道他舍不得看我辛苦多久的,這么長時間了,這感情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還有姚曳,站在女人的角度,我不信你能那么大方,能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對另一個女人照顧有加。如果不想以后后悔,我希望你能到此為止。” 姚曳打了個冷戰(zhàn),她現(xiàn)在怎么有股沖動,想把她吃剩下的幾個生煎拍在她臉上呢?她不由的后悔起自己的多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遲暮今天干了件蠢事。我存稿存在二十六章,結(jié)果在word上寫完了,直接在二十七章發(fā)表了,多了一章......所以鎖了,明天再添新章。 ps 大家想往紀(jì)尹臉上丟包子嗎?o(n_n)o~~ ☆、第二十七章 與渣男的相遇 姚曳不知道該覺得紀(jì)尹這是可悲還可笑??煽粗荒樧缘茫錆M自信的樣子,她莫名的覺得火大。可還沒等她發(fā)作,攝影師就催著紀(jì)尹拍攝下一組畫面了。 姚曳那一口氣,就生生的被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來,讓她憋成了內(nèi)傷。 正忙碌的時候,突然接到趙潔打來的電話。說他們高中班主任李老師過六十大壽,想讓他們這一屆都出席。 姚曳忙的是焦頭爛額,她邊整理文件,邊舉著手機跟趙潔講話:“這也太讓人惶恐了。話說我們那一屆不是出了名的難纏難帶,這李老師竟然還想見我們,這真是天方夜譚?!?/br> 趙潔在那邊咯咯笑出聲:“不都說最難帶的感情最好嘛!打是親罵是愛,就因為一天到晚我們給她找麻煩,所以她才對我們印象深刻。不過話說回來,姚曳你以前可是李老師眼前的紅人??!乖巧懂事不說,又踏實勤勞。你當(dāng)勞動委員的時候,我們班衛(wèi)生那塊的分?jǐn)?shù)都是最高的?!?/br> 姚曳干笑兩聲:“被你那么一說,我覺得我高中時真是干了不少風(fēng)光偉績的事。好了,既然都叫了我們,總該要去的。我那天坐車回a市,到時候見?!?/br> 姚曳掛了電話后,就又開始奔波忙碌了。 晚上姚曳回到家的時候,屋子里空落落的,沒有厲玦身影的房子顯得冷清不少。姚曳恍惚了一下,才想起厲玦飛到國外去開個重要的會議去了。她低低一笑,自嘲自己什么時候也變得那么傷感了。他本來就不是居家的男人,哪能一天到晚的陪著她。 泡了碗泡面,吃完后姚曳洗了個澡就到床上去休息了。厲玦不在,她的生活又恢復(fù)到以往的單調(diào)隨性。姚曳百無聊賴的拿著手機給趙潔發(fā)短信,商討著出席生日宴的時候,她們要帶什么去。 聊著聊著,有人打電話給她了。姚曳一看是厲玦,就迅速的接了起來。 他那邊還沒開口,姚曳就搶先質(zhì)問起他了:“坐了一天飛機不累啊,竟然還有閑心給我打電話?!痹掚m那么說,可她還是開心的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厲玦低聲笑著:“口是心非,你明明開心的要死?!?/br> 姚曳真是愛死他低沉又性感的聲音了,她趴在床上,興致勃勃的跟他說后天生日會的事。厲玦安靜的聽著,等她說完了才開口:“不錯啊,跟同學(xué)是應(yīng)該多聚聚。別一天到晚把心思撲在工作上,你明明知道就算你不工作,我也……” 姚曳:“打住,別在拿你那套歪理,動搖我發(fā)奮進取的精神。厲總,咱們倆在工作上還是保持一下距離吧。不然我生活中每個角落都是你,我可要一個頭兩個大了?!?/br> 那頭的厲玦聽了倨傲的冷哼了一聲:“怎么,生活中都是我不好嗎?” 姚曳笑著沒有回他。厲玦也笑,兩人又聊了一會,最后的最后,厲玦還用他好聽的聲音跟姚曳說晚安。 這樣的生活讓她心安,只是她的大總裁實在是太過強硬霸道。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強迫癥有關(guān),好像她不圍著他轉(zhuǎn),他就渾身不舒服一樣。 生日那天,姚曳給李老師買了件羊毛衫帶過去。趙潔還興致勃勃的到車站接她,許久沒見的朋友在車站親熱的擁抱,兩個人沒一會就興致勃勃的聊開了。 “我本來以為你會被那臭男人帶的不成人樣呢。想不到你看著氣色還不錯,比上次我見你時胖了不少?!?/br> 姚曳沒好氣的錘了她一下:“你別總臭男人臭男人的說人家,他人不錯的。我跟他聊了幾次,我覺得他對你還余情未了。” 趙潔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拉倒吧,我才不是會吃回頭草的人。況且我不喜歡男人一天到晚跑動跑西的,我喜歡隨傳隨到的,能一手掌控的人。” 姚曳嗤笑:“別想的太美了,隨傳隨到的賺錢賺的少啊。你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理想中的丈夫可不是她滿意的女婿。而且男人年輕的時候拼事業(yè)是好事,至少可以證明他上進。鄭平不錯的,長得也一表人才。反正你現(xiàn)在也單著,要不你們就湊一對吧?!?/br> 趙潔不滿的摟緊她的脖子,半威脅的瞪著她,說:“那么看好他,你干嘛不跟他好。” “你這話要是被我家那醋壇子聽到了,他準(zhǔn)要跟你生氣?!毕肫鹚麄兩洗瘟某鯌贂r,厲玦那副小肚雞腸的表情,姚曳不由的搖頭嘆氣。 趙潔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扯著姚曳的手臂,一個勁的搖她:“真的假的,什么時候有的,你怎么不跟我說啊!” 姚曳抿著嘴,笑容間帶著羞澀:“才一個多月呢。主要是對方條件太好,我顧忌有些多。不過現(xiàn)在都定下來了,所以就跟你說了?!?/br> 趙潔問她對方是做什么的,姚曳就把厲玦的情況跟她說了。她聽后抓狂不已,還十分的懊惱:“早知道鄭平那時候讓我跟他混的時候我就跟他去了。結(jié)果這好桃花被你給撞了,失策,失策?!?/br> 她話雖那么說,但還是很真誠的祝福了姚曳。姚曳很高興能跟她分享自己的喜悅,這么多年了,她最好的朋友就是趙潔。雖然兩個人現(xiàn)在在不同的城市打拼,但只要見了面,就能親密的不分彼此。 到了定下的飯店,姚曳跟趙潔兩人跟昔日親密的同學(xué)打了招呼。然后就找位子坐下等壽星來。本來一切都很好的,只是讓姚曳沒想到的是,陳康平竟然會是李老師的侄子。 看著他跟他女朋友,挽著李老師進場時,姚曳只覺得這世界太小,這種小概率事件竟然也能被他碰上。 陳康平見了她也是一愣,不過他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靜。擁著李老師,笑意盈盈的找了位子坐下。 而很不幸的 ,他們是一桌。 李老師對自己侄子能交到這樣一個女朋友顯然是萬分的滿意,總是拿著親切的目光去看坐在她旁邊的這個“侄媳婦”。姚曳只覺得汗毛聳立,內(nèi)心也開始糾結(jié)起來。她不由得考慮,她是不是該看在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份上,提醒她這女人不是個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