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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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盡管午飯吃完,主辦方讓他們回宿舍午休,下午三點再集合一起玩耍時,他們心里也沒有多少踏實感。 睡覺時間永遠是過得最快的,沈邵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十分,他看了眼還在安眠的顧寧昭,輕手輕腳的把自己床鋪整理好,然后到浴室里洗臉換衣服,出來的時候,顧寧昭已經(jīng)醒了,只是坐在床上似乎還有那么點不清醒。 “醒了?”從桌上拿起兩罐飲料拉開遞給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顧寧昭,“快兩點半了,準備起床換衣服。” 捧著飲料喝了兩口,冰涼的觸感終于讓顧寧昭回神,他從床上起身,拉開窗簾后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雪:“下雪了?!?/br> “嗯?”沈邵有些驚訝的走到窗邊看了一眼,短短兩個小時里,外面已經(jīng)積了薄薄的一層雪,看著有幾分說不出的美感。 顧寧昭從柜子里取出外套,當(dāng)著沈邵的面脫下睡袍,然后一件一件的套了起來:“我箱子里帶了兩條圍巾,等下出門你記得圍一條?!?/br> 沈邵想說自己也帶了,不過聽顧寧昭的語氣似乎是專程給他帶的,他便沒有拒絕,找到顧寧昭的行李箱,從亂糟糟的衣服堆里把兩條圍巾找了出來。 兩條圍巾是很簡單的條紋花樣,樣式一樣,連顏色都一樣,沈邵有些無奈的看了眼還在整理外套的顧寧昭,這也太隨便了,好歹顏色要不同啊。 把其中一條隨手扔給顧寧昭,他又把行李箱大致整理了一下,轉(zhuǎn)身把坐在床上的顧寧昭拉開:“去洗個臉,我把你床鋪整理一下。” “哦,”顧寧昭抱著圍巾老老實實的進了浴室,沒一會兒又出來了,圍巾已經(jīng)圍到了脖子上,他看了眼兩張已經(jīng)變得更整潔的床,又看了眼被沈邵忘在角落里的圍巾,“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去吧?!闭f完,他把角落里的圍巾塞到了沈邵手里。 “嗯,確實不早了,”沈邵把圍巾在脖子上隨意繞了一圈,“走吧?!?/br> 伸手幫沈邵理了理圍巾,讓圍巾變得更加有時尚感后,顧寧昭點了點頭,提前一步拉開了房門。 出了房間,就覺得溫度降了好多度,沈邵打了個寒噤,按了電梯后道:“真有些冷?!?/br> 顧寧昭又伸手替沈邵把圍巾緊了緊,讓圍巾的保暖功能得到更大的發(fā)揮。 電梯門打開,里面站著一個女生,是這次留下的二十個參賽者之一,她呆愣的看了眼顧寧昭與沈邵,隨即笑著望旁邊讓了一步。 電梯一路往下,除了他們?nèi)送猓瑳]有人再進電梯,等電梯到了一樓后,沈邵朝女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她先走。 在女生走出去的時候,沈邵把手放在了電梯門旁,以免電梯門突然關(guān)上。等顧寧昭也走出去后,他才收回手,大步走出電梯。 到了大門敞開的一樓,溫度更低了,甚至還有寒風(fēng)竄進來,沈邵呼出一口氣,“這雪真是下得毫無預(yù)兆?!?/br> 顧寧昭看了眼外面越下越大的雪,沒有說話。 兩人到了集合地點后,人已經(jīng)到了大半,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也已經(jīng)到了,看到他們兩個過來,還給他們每人發(fā)了一對手套,負責(zé)手套采購的大概是個女性,因為這些手套背面全部繡著各種動物。 沈邵拿到的是永遠不能有彩照的熊貓手套,顧寧昭的是對小狗手套。 “原計劃帶大家去旁邊一家植物園逛一逛的,可惜天公不作美,”工作人員看了眼外面的雪,“不如我們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零食飲料都準備好了,不知道同學(xué)們有沒有什么意見?” 他們能有什么意見,就算有也會說沒有。 等人來齊以后,主辦方把他們帶到一個房間里,房間很大,一面墻壁上放著電視,其他三面都放著長長的沙發(fā),中間有一張歐式的茶幾,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卻能二十多個人都坐下。 “明天早上大家就要回到自己學(xué)校了,希望這五天的度假山莊生活給大家?guī)砹艘粋€美好的經(jīng)歷,”主辦方的一位負責(zé)人背靠沙發(fā)坐著,手里還捧著一個冒著熱氣的茶杯,“不管最后決定的五個參加競賽的人是誰,在座諸位都是我們國家難得的人才。” 漂亮話說了以后,這個負責(zé)人終于繞道了主題:“這次的比賽相信大家也有所耳聞,至于比賽內(nèi)容就連我們也不知道,出題方只告訴了我們一句話,那就是表現(xiàn)真我?!?/br> “何為真我,想必在座諸位都有不同的理解,也不用我們多說,”負責(zé)人喝了一口茶,看著眼前二十個卓越不凡的年輕人,“這次的國際比賽是全封閉式的,時長是七天,參賽人員由十八個國家的學(xué)生組成,你們每天的表現(xiàn)都會在國際裁判團的監(jiān)督下剪輯為兩個半小時的節(jié)目,然后在第二天國家臺黃金時段播出,除開參賽的十八個國家外,還有另外近二十個國家購買了轉(zhuǎn)播權(quán),我相信你們知道這代表著什么?!?/br> 在座眾人聽了這些話后,心情有些沉重,他們當(dāng)然知道這代表了什么,可是知道并不表示他們一定能表現(xiàn)得大放異彩。 如果他們真的拿到了參賽資格,那么他們的言行就代表著國家。成功,那就是榮耀,若是因自己的不當(dāng)言行導(dǎo)致失敗…… “在座中如果有人現(xiàn)在就想退出的,在茶話會結(jié)束后,可以私下告訴我們主辦方,我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必撠?zé)人說完這話后,突然語氣一變,“今天是帶大家來玩耍的,我這個中年大叔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多交流交流。” 等負責(zé)人離開后,屋內(nèi)就剩下二十名參賽者以及兩名年輕的主辦方工作人員,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的沉默后,其中一個女聲道,“不如我們先做個自我介紹?” 沈邵看了眼這個女生,是剛才和他們一起乘坐電梯下來的人。 “我叫祝渝,來自電大,現(xiàn)在研究生再度,以后從校門出來,還請在座各位成功人士多多照應(yīng)?!弊S逍Σ[瞇的坐在沙發(fā)上,雖然不是特別漂亮的女生,但是那笑成彎月的眼睛,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 祝渝開了一個頭后,其他人就跟著自我介紹下去了,雖然有人開朗有人內(nèi)斂,但是總的來說,氣氛還是很好。 在座都是年輕人,一來二去也有了話題可說,茶幾上的干果飲料糖終于也派上了用場,沈邵一邊剝著瓜子,一邊聽科大師兄講學(xué)校的趣事。 正聽到高興的地方,他面前多了一把剝好的瓜子仁,他詫異的看著顧寧昭,這是干什么? “正好無聊,我又不愛吃,”顧寧昭淡淡道,“你幫我吃了,不能浪費。” 沈邵:“……” 吃完“不能浪費”的瓜子仁,沈邵兩人面前的瓜子殼扔進垃圾桶,又順手撿起掉在垃圾桶旁邊的空飲料瓶。 “沈邵與顧寧昭都是華大的,看你們兩人的樣子,好像以前就認識?”祝渝笑著道,“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們兩個大帥哥了,如果不是我比你們兩個大幾歲,我又不愛姐弟戀,不然一定倒追你們兩個?!?/br> “師姐,在場還有別的師兄在呢,我怕到了明天我跟寧昭兩人會被揍得沒臉見人了,”沈邵嘆息道,“不知道被美女夸贊的男人是其他男人的公敵嗎?” 被沈邵隱晦恭維了一下的祝渝面上的笑意更加明顯,她的視線掃過不言不發(fā)的顧寧昭,又看了看沈邵,“放心吧,在場諸位師兄都是尊老愛幼的好男人,不會對你們兩個小孩做什么的?!?/br> 在場其他師兄師姐發(fā)出善意的笑聲,能坐在這里的人沒有誰是傻瓜,也知道他們?nèi)蘸鬀]準還有打交道的地方,結(jié)交一份善緣比得罪哪一個強。 誰知道他們這二十人里面,在未來的歲月里,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大人物呢? 國際比賽是重要,但是他們還沒必要為了比賽資格得罪誰或者嫉妒誰。嫉妒心是成功最大的攔路石,他們今天能坐在這里,本就是一種成功。 沈邵與顧寧昭雖然是最年輕的兩個,但是誰也不敢小瞧他們,甚至有不少人隱隱覺得,這次比賽名額必定有他們兩人中的一個,甚至兩人都能去參賽也有可能。 這種想法在第三天后就已有人產(chǎn)生了,現(xiàn)在他們坐在這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在座師兄師姐有禮,小生這下算尊老了吧?”沈邵起身行了一個古代的作揖禮,引得一干師兄師姐們哄堂大笑,甚至有幾個人從果盤里拿了糖塞給沈邵,美其名曰給小孩子的見面禮。 沈邵跟這些師兄師姐們笑鬧幾句后,就不再搶風(fēng)頭,繼續(xù)安靜坐在一邊聽師兄師姐們講生活中的趣事或者學(xué)業(yè)上的事,做一個認真的傾聽者。 適當(dāng)?shù)挠懬少u乖可以讓人產(chǎn)生好感,但是做得太過,就成了嘩眾取寵了。 直到茶話會結(jié)束,大家都不知道最后的五個名額究竟是誰,不過彼此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也算是茶話會最大的成功了。 不過,他發(fā)現(xiàn)那些師兄師姐們?nèi)o他的躺似乎被顧寧昭不小心又收回果盤里去了。 對方是不懂怎么收拾的生活廢材,他就不怪他了。 沈邵從果盤里挑選出兩個奶糖,剝掉包裝紙,一顆扔到自己嘴里,一顆塞到了顧寧昭口中。 作者有話要說:顧二少:小邵,我給你系圍巾,么么噠(☆_☆) 沈少:連圍巾都不會買的生活技能渣(╯╰)/ 可憐的永遠不在一條線上的腦電波~ ☆、第43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 當(dāng)天的雪并沒有下多久,就小雪轉(zhuǎn)雨。沈邵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地上濕漉漉的,讓人看一眼就有種很冷的感覺。 走到浴室,剛放出來的水有些涼,把沈邵刺激得打了個寒噤,聽到身后傳來動靜,回頭發(fā)現(xiàn)顧寧昭倚在門邊看自己。 “怎么了?”沈邵低頭看了眼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睡袍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伸手重新系好,轉(zhuǎn)頭去擠牙膏,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不過隨意坦胸露腿對于顧寧昭這類比較講究的人可能不太合適。 顧寧昭視線掃過那系在腰間的腰帶,走到洗漱臺旁邊跟沈邵擠在一塊刷牙。 沈邵無語的瞥了顧寧昭一眼,這么擠真的沒問題嗎? 無視他的目光,顧寧昭把溫?zé)岬拿砣拥剿哪樕?,然后帥氣的出了洗浴室?/br> 洗完臉,沈邵走出浴室見顧寧昭正在換衣服,笑瞇瞇的吹了一聲口哨:“身材不錯?!?/br> 顧寧昭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你不是早看過?” “這不是夸獎你嘛,”看來顧寧昭并不講究這些,不然也不會當(dāng)著他的面換衣服,那剛才他在看什么?沈邵有些疑惑的換好自己的衣服,然后開始收拾行禮,然后等著學(xué)校領(lǐng)隊通知回校。 雖然現(xiàn)在留在酒店的華大學(xué)生只有沈邵與顧寧昭兩個人,但是留在酒店里的領(lǐng)隊老師還有三個,由此可以看出學(xué)校對兩人有多看重。 時間到了九點,學(xué)校的領(lǐng)隊準時敲開兩人的房門,通知他們學(xué)校派來接他們的車已經(jīng)到了。 沈邵與顧寧昭提著行李箱下樓后,就看到其他學(xué)校的參賽者也準備離開了,他拉著顧寧昭上前與這些人做了一個簡短的告別,就坐上返校的騎車。 在所有的參賽者離開以后,主辦方又再次參觀了二十位參賽者居住過的房間,大部分房間都很整潔,沒有因為要離開就把房間弄得亂七八糟。 “這次來的學(xué)生綜合素質(zhì)都很高,”主辦方負責(zé)人甲看著手中的打分冊,皺著眉頭道,“不過總共五個名額,如果讓華大占去兩個,別的學(xué)校會不會有意見?” “在我眼里,這些學(xué)生都是人才,而不是某個學(xué)校的人才,誰更合適就選誰,”負責(zé)人乙指著顧寧昭與沈邵的名字,“這兩個學(xué)生雖然是這幾個人里面年紀最小的,但是綜合素質(zhì)卻是最高。” “這個顧寧昭雖然很多方面都很優(yōu)異,但是他的性格太內(nèi)向了,這幾天我?guī)缀鯖]見他與誰主動說過話,”負責(zé)人甲皺眉道,“這樣的性格恐怕不太適合這樣的比賽?!?/br> “這位顧家二少是近年來出名的天才,他的知識量很豐富,記憶力、邏輯推理能力都能強,在這一點上他比沈邵還要強一點,”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迷彩男點著顧寧昭的名字道,“這次我們是去比賽,而不是去交朋友,顧寧昭的能力足以應(yīng)付各項疑難題項,更何況他不擅長交際,還有這位呢。”他手指往下,重重的往沈邵名字上一點。 “沈邵知識量也很充足,所有的考題答卷總分數(shù)排第二,只比顧寧昭低一分,他性格比顧寧昭溫和許多,情商也比較高,他與顧寧昭兩人一起,就是強強聯(lián)合,”迷彩男提了提自己的迷彩帽沿,“我比較贊同這兩個人一起去參加比賽,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意見?” 在座共有九個人,全部是這次審核負責(zé)人,關(guān)于參賽名單的確定還有分歧。 “如果是平時,為了照顧各方情緒,只選一個就一個,但是這次的比賽……”負責(zé)人丁沉思片刻,“還是讓這兩位同學(xué)一起去吧?!毕啾扔陬檶幷眩麑嶋H上更加欣賞沈邵,這個學(xué)生身上有種讓人喜歡的特質(zhì),他雖然形容不出來,但這并不影響他對沈邵的好感。 “既然這樣,不如由大家投票決定。”負責(zé)人甲見狀,也不堅持,干脆用投票的方式?jīng)Q定最后的結(jié)果。 沈邵與顧寧昭不知道主辦方為了他們兩人的名額弄得焦頭爛額,他們回到學(xué)校后,就繼續(xù)照常上課。有同學(xué)來跟沈邵打聽這次比賽的消息,都被沈邵打發(fā)過去了,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主辦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比他們兩個當(dāng)事人,華大的校領(lǐng)導(dǎo)反而更加關(guān)心這次預(yù)選結(jié)果,不過這次的事情瞞得格外緊,就算他們主動去打聽,也沒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在元旦節(jié)前兩天,國際人才競賽正式邀請函終于由專人送到了華大,華大校領(lǐng)導(dǎo)看到對方手里有兩張邀請函的那一刻,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五個參賽資格,他們?nèi)A大拿到了兩個,已經(jīng)是再好不過的結(jié)果了。 沈邵與顧寧昭即將參加國際人才競賽的消息一經(jīng)傳出,頓時引起全校同學(xué)的討論,這次華大總共去了二十個人,結(jié)果拿到參賽資格的竟然是兩個本科在讀生,這簡直又勵志又玄幻。 顧寧昭與沈邵再度刷新了兩人的天才之名。 “昭哥,邵哥,小弟以后就跟你們混了,”王壕一臉激動的看著眼前這兩位室友,眼中放光道,“班上的同學(xué)聽說我跟你們住一個寢室,對我各種羨慕嫉妒恨,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沈邵啃了一口蘋果,“我只知道你的期末作品設(shè)計還沒完成?!?/br> “切,不就一個期末作品嗎,那是小意思,”王壕大手一揮,“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為了慶祝你們兩個拿到參賽資格,我們今晚一起去吃飯吧。” “你確定不是為了吃而找理由,”沈邵摸著下巴道,“誰前幾天說要為了女神減肥的?” 王壕:“……” “邵哥,有沒有人說過你有時候嘴挺毒的?”王壕斜眼看著沈邵。 “有,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沈邵把蘋果核扔到垃圾桶里,把手搭在王壕肩膀上,“跟你開玩笑呢,元旦就要到了,咱們哥幾個不一起吃頓飯怎么說得過去。走,你說今晚去哪吃,我請客?!?/br> “嘿嘿,既然你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王壕反手攬著沈邵的肩,“就去學(xué)校附近旁邊那家欣悅一家,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