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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崩锏聽柌幻靼祝膊幌朊靼?。 “哇!警/衛(wèi)在那里,他好像看到我們了!”瑪麗指了一個方向,他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提著小手電瞇著眼睛看著他們,好像不確定那是不是兩個孩子。 “走?!崩锏聽栍酶觳仓鈶涣艘幌卢旣?,帶著她往旁邊爬,從一個拐角躥出來,想從演出廳的后門溜走,那個警/衛(wèi)也跟了上來,可他們的腳步飛快,也更靈活,不用管那些先生小姐,可馬上,又有幾個警/衛(wèi)追了上來,想把他們堵在路上,瑪麗想著如果現(xiàn)在使用自己的魔力的話,對!她試圖讓一個人的手電筒脫手,但沒有成功,反而他的帽子先飛起來,砸到了另一個人。 演出還在繼續(xù),有一些人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擾亂,不滿地小聲抗議。 趁某個警/衛(wèi)道歉的時候,他們跑出了演出廳,接下來就有更多的警衛(wèi)想要抓住他們了。 “哪里跑進來的小鬼,我要找你們的父母算賬!”其中那個被砸到的警/衛(wèi)嚷嚷著。 突然,門廳里更多的物件在搖晃,砸向了他們,趁此機會他們驚險地逃出了歌劇院。 外面下著大雨,可是卻抵不住瑪麗心中的快樂,她今天用魔力做了好多事呀!剛剛那么厲害——那么多東西,都是她做的吧! 她興沖沖地抹了把鼻血,繼續(xù)跑著,一直到看不見歌劇院才停下來,開心地抱著里德爾,嘴上不斷地說著謝謝。 “這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 “那你是不是還要走?讀書?”里德爾面無表情地問。 “是呀!我必須要去讀書的!” “他跟你說你為什么能去了嗎?你是怎么被選上的?”里德爾繼續(xù)追問,他太想知道了,他給了她那么多好處,她憑什么能去、如果瑪麗能去,那么他肯定比她更高一個檔次! “我不告訴你?!爆旣愢洁熘@個怎么可能告訴你呢。 “你必須告訴我!”里德爾的拳頭握緊了,“你在騙人,對吧?你根本不是去讀書的!沒人選擇你!” “你瞎說什么呢湯姆!我可沒有撒謊!”瑪麗眨了眨眼睛,怎么說討厭就討厭起來了?不可理喻! “哼!這不可能!”里德爾自信滿滿地說,他跑進巷子里不見了。 雨還在下,瑪麗沒有去追他,而是回到了孤兒院。 湯姆太氣人了! 她真討厭他! 但是今天的歌劇確實讓她好高興,天吶,湯姆能不能讓別人高興到底呢? 到了很晚,她翻著她的魔法書看了又看——雖然看不懂。她才聽見隔壁的房門打開了,她糾結(jié)著,還是爬了起來,從廚房里拿了一點面包,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湯姆的房門,“湯姆,你回來了?” 男孩沒有理她,渾身都濕透了,他坐在床上,床單也被打濕了。 “你還沒吃晚飯,科爾夫人之前給我們留了一點?!彼衙姘f給他。 “瑪麗,那個人還會再來嗎?” “你說斯拉格霍恩教授嗎?我想......我不知道。”瑪麗確實不知道,她又從衣柜里把湯姆的其他衣服拿了出來,擺在床上。 “瑪麗,你到底是為什么不一樣?”湯姆動都沒動,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你好像發(fā)燒了,湯姆?”瑪麗決定對此守口如瓶,不管湯姆怎么問,她都不會暴露她的魔法世界。她摸著他的額頭,也算是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我去給你拿藥吧?!?/br> “瑪麗!告訴我!說實話!”他拽住她的手不讓她走,但因為生病,瑪麗輕而易舉地甩開了他。 她有科爾夫人的辦公室的鑰匙,這是她聽話得來的,所以能快速找到退燒藥,她跑回湯姆的房間,這時他已經(jīng)倒在床上了。 瑪麗沒來得及倒水。她盡量讓他把藥脫了下去,精致的五官扭曲了起來,她快速地把里德爾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他的睡衣。 忙活了許久,她就坐在他的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看他迷迷糊糊地睜眼,不依不饒地問著她問題。 有一點想把他打暈是怎么回事? 麻瓜! 瑪麗心里暗爽,覺得里德爾是個小麻瓜,他可不能跟他一起上學,但是她還是假模假樣地關(guān)心一波,你快睡吧,我可太著急了,擔心死了,你怎么就生病了呢? 里德爾的眼神鎖定著她,可能是憤怒也可能是其他的,最終閉上了眼睛。 她樂呵呵地看著自己終于把他給哄睡著了,討厭歸討厭,但是也沒走,畢竟她確實要照顧好他,燒還沒退,她只能也呆在他的房間里。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不斷地蟬鳴。 吵的里德爾率先醒了過來,他微微側(cè)頭就發(fā)現(xiàn)瑪麗趴在他的床頭還沒醒。 許是沒有完全清醒,他沒有再去想別的事,而是想到了昨天的歌劇,她給他講解的話,他的目光沉沉,決定做出一個嘗試。 他將近是粗魯一般地拍了一下瑪麗的腦袋,看她暈乎乎地從臂彎間抬眼。 他湊了過去,嘴唇輕輕觸碰了她的。 真惡心。 作者有話要說: Tom是真的不懂。 他還太急了,什么招都要想出來了,憑什么只有瑪麗能去接受教育急死了急死了急死了。 Mary是心情真的好,所以不care他的屁話。 Mary心想麻瓜麻瓜麻瓜麻瓜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