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春深日暖、復(fù)仇之毒婦、美人香、女總裁的最強(qiáng)保安、女總裁的貼身狂醫(yī)、昏婚已醉、[重生未來]都市仙游、龍組特種兵、女總裁的極品高手、都市最強(qiáng)妖精系統(tǒng)
“你還好嗎?”帶著一種同情,或者是愧疚的心理,瑪麗從圍裙口袋里翻找著,“我這里有紙巾?!?/br> “哦!”她看起來也沒想到還有人,不過她沒有接過紙巾,擺了擺手,打開水龍頭用水胡亂地抹了把臉,“我沒事......我不能每一次都有事吧?要是我接受了你的好意,那下次別人說我肥婆桃金娘或者是丑八怪桃金娘的時候,如果你不在,我會更難過的?!?/br> 她自顧自地說著,或許她確實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不過好在瑪麗可以初步確定,她叫桃金娘,一名校園暴力的受害者。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可以來校醫(yī)院,我一般都會在那里?!爆旣惻牧伺乃募绨颍x開了盥洗室。 回校醫(yī)院的路上正巧碰見鄧布利多馬上要開講一堂變形課,他樂呵呵地站在教室門口,瀏覽著幾張羊皮紙,這貌似是學(xué)生們的作業(yè),此時他也注意到了瑪麗,跟她打了一聲招呼。 “快過來看看,瑪麗!” 說實在的,瑪麗有點不自在,這當(dāng)然不是鄧布利多教授自身的原因,而是她想起了那些不實傳聞,但她還是禮貌地走了過去。 “這些學(xué)生把召喚咒的原理寫成了什么,真有趣,看來我今天要多講一些這個......” 瑪麗也看不太懂,她只能附和著“確實是”。 “再看看這個——”他接著翻過下一張,“這位同學(xué)寫的——” 她硬著頭皮點頭,不知道鄧布利多這么做的意義,最終鄧布利多或許終于看出來她的如坐針氈,才開始問:“你是否覺得很困擾,瑪麗?” “我?并沒有的,教授。” 她把我很尷尬快要寫在臉上了。 “沒關(guān)系,瑪麗。我是指......那些傳聞。”他收起羊皮紙,她有一緊張就喜歡用手指絞衣服的習(xí)慣,“有時,你越是在意,人們越是愛拿這些說事,從無稽之談到確有其事就是這么來的?!?/br> 原來鄧布利多也是知道這些傳言的,瑪麗為之前在鄧布利多面前的扭捏感覺有些不愉快,她臉上有些熱,“可是我并不像您這樣偉大,我不能不去想著別人怎么看我......” 她又覺得鄧布利多這么想是因為他身邊散步著太多或虛或?qū)嵉难哉摚@些又從來沒有跟一個如她的小人物搭上過關(guān)系,他就可以這樣說“你不要去在意啦”,因為她根本就不是和他一個水平線上的,不是嗎? 她這么想著,有些不滿。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過,你如果大方地去面對它,久而久之流言就會不攻自破了?!编嚥祭嘤终f:“你要不要來聽我的課?” 她的眼睛微微睜大,“我還能來聽課嗎?” “我跟博爾思和阿芒多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如果你愿意,當(dāng)然可以來聽我的課,現(xiàn)在這堂正好是五年級的課......” “當(dāng)然愿意!”她又為自己剛剛對他的不滿內(nèi)疚起來,明明鄧布利多是一個這么好的人,她怎么可以這么想他呢?跟再次能學(xué)到知識相比,這些謠言算得了什么呀?不過......如果要花時間來上變形課,那么她必須要更努力的惡補(bǔ)草藥學(xué)只是才行。還有...... “我好像沒有課本......”她帶著些許不好意思說。 “那簡單,你可以寫信給麗痕書店讓他們給你郵寄過來,今天的話就......早上好,湯姆?!彼麤_她身后招了招手。 瑪麗回過頭去,看到昨天那個被她打破頭的里德爾正笑意盈盈地回答:“早上好,鄧布利多教授——還有,瑪麗,早上好,你們在談什么令人開心的事嗎?” 她也點了點頭,眼里的笑意未退,好像今天跟他說話沒有了隔閡一樣。 “我邀請瑪麗來我的課旁聽,就現(xiàn)在,你不介意今天讓她看你的課本吧,湯姆?”鄧布利多笑瞇瞇地說,彎月鏡片后的藍(lán)眼睛注視著他正垂著眼睛看她,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喜悅。 “當(dāng)然不介意?!?/br> “那就進(jìn)來吧,瑪麗!要開始上課了。” 鄧布利多率先進(jìn)了教室,隨后吵鬧的學(xué)生們稍稍降低了聲音,而在他隨口介紹旁聽生時,他們好奇且大膽地回過頭望著坐在里德爾旁邊的瑪麗。 順便不少女生們在心里感嘆,里德爾真是太帥了,而且竟然忍受了這個鄧布利多的小情人看他的書!他被鄧布利多教授利用啦!充當(dāng)他和他小情人之間的工具啦! 瑪麗只能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細(xì)想他們的眼神中的意思,她有些尷尬地坐在里德爾的一旁,看著他把書翻到今日要講的內(nèi)容,二手書籍上已經(jīng)記滿了筆記和勾勾畫畫,一小部分字跡是潦草的,而另外的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筆記,工工整整,比起印刷的字體,這些筆記卻更有意義。 里德爾像是順手一般,把他的書往瑪麗那一邊推了一下,自己開始拿出羊皮紙寫著什么,好似現(xiàn)在的課程他已經(jīng)完全學(xué)會,不用再多聽一句了。 兩節(jié)連上的變形課一點也不會然后瑪麗覺得無聊,相反的,就連課間休息時間她都興致勃勃,她努力消化著里德爾書上那些備注,甚至比鄧布利多講的更讓她能理會——當(dāng)然這并不是在說鄧布利多講的還不如一個學(xué)生,只是說,她更為理解里德爾的書寫風(fēng)格。 “你在為OWLS考試做準(zhǔn)備嗎?”她免不了好奇心,但話語中還透露了一絲羨慕。 “嗯?!焙唵蔚膯我艄?jié)沒有表達(dá)出他的語氣是好還是不好,瑪麗想或者這是他在眾人面前為自己的好先生形象再添一分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