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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br> 他一手置于她的腦后,一只手抬起魔杖指著被擊碎的車廂門,熟練地使用著無聲咒,把第一個闖入的巫師擊飛,“我說過,你得試圖相信我?!?/br> 他是伏地魔,是未來最偉大的巫師,至高無上,來自黑湖之下。 當(dāng)他只是微微抖了一下魔杖,準(zhǔn)備攻擊第二個人的時候,霍格沃茨特快忽然又出現(xiàn)了一陣劇烈的搖晃,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物體降落在上方—— 隨后,他們聽見了幾秒鐘刺耳的鐵皮被撥開的聲音,特快上方出現(xiàn)了一張巨大的怪獸臉,像是一只怪貓,鬢毛還不規(guī)律地閃爍著光芒,更令人吃驚的是,上面還坐著一個男人。 那只怪貓三下五除二擊倒了剩余的黑巫師,坐在上方的男人也跳了下來,對著里德爾和瑪麗溫柔一笑。 “你們沒事吧?我剛剛看到了求救信號?!?/br> 里德爾當(dāng)然是不高興了,他本來對付這幾個人就游刃有余,根本不需要其他人來搶工,而瑪麗則是一臉感激地連忙道謝。 “你是——天吶,呃……”里德爾不知道她這有什么可緊張的,她剛剛不是都害怕地要哭了嗎? “哦,我是紐特·斯卡曼德?!奔~特以為瑪麗不認(rèn)識自己,便做了自我介紹。 “沒人不知道是你的,斯卡曼德先生!”如果不是經(jīng)歷了一場浩劫,她可能現(xiàn)在第一時間就是找紙筆來讓他簽名了,她自報家門,并找到他們的唯一共同點(diǎn):“我叫瑪麗,來自赫奇帕奇!” “哦,赫奇帕奇。我們院的休息室真不賴,對吧?”紐特聽到自己的學(xué)院笑的更是親切,他的眼睛清澈,確實像極了一只溫順的小獾。 “赫奇帕奇總是最棒的!”每個人夸起自家學(xué)院都是毫不嘴軟。 可能是紐特感覺和瑪麗的雷達(dá)相近,又隨口一問:“你meimei呢?” 里德爾翻了個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章了。 湯仔,緊要關(guān)頭就別想別的了。 順便大家去看我專欄的綜名著同人嗷!閃光賣瓜,自賣自夸! 感謝在20200907 23:57:39~20200911 04:36: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5530415、內(nèi)心深處有娘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iz 7瓶;Justwe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一章 “瑪麗?!?/br> 這是來自里德爾的一句不輕不重的呼喚。與其說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屬于他這個年齡和性別的聲線,倒不如把它稱為他獨(dú)有的語言魔力。 因為這總是能讓瑪麗表現(xiàn)出她除開天生的無辜面容之外其他的感情,有迷茫,有喜悅,有憤怒。 就比方說現(xiàn)在,她抬起頭看向里德爾時,翠玉般的眼睛笑意nongnong,嘴角是揚(yáng)起來的。 “這值得你開心嗎?” “湯姆?逃課這件事沒有暴露,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瑪麗解釋道。 “雖說對于特殊情況下未成年使用魔法魔法部是不會來追究責(zé)任的,但甚至,傲羅們趕到的時候都沒談起這件事?!?/br> “這說明魔法部已經(jīng)無暇再去管什么未成年那些沒意義的綜絲了?!崩锏聽柣貜?fù)著,手指把玩著手中的羽毛筆,筆尖在羊皮紙上戳出一排排墨水疙瘩。 瑪麗聽完,嘆了一口氣。心想因為格林德沃勢力的擴(kuò)大,不少黑巫師趁機(jī)作惡,再加上還沒停歇的麻瓜戰(zhàn)爭,本國形勢嚴(yán)峻了不少。 “瑪麗?!?/br> 里德爾感受到瑪麗他身邊停留的時間太強(qiáng)了,“為什么你還在這里?” “找本草藥學(xué)的書。紐特告訴了我很多書上沒寫的東西,我要對照地看一下?!爆旣悓裆系臅槌鲆话胗秩诉M(jìn)去,瞄了一眼里德爾的羊皮紙,“說的你好像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似的。” 看里德爾的樣子是想反駁的,但瑪麗這時又掏出了一塊糖果使他轉(zhuǎn)移了注意。 “算了,為慶祝我的第一次翹班沒被識破,送你一顆椰子冰糕?!彼约阂材贸鲆粔K含在嘴里,美滋滋地說:“鄧布利多教授今天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可緊張了,不過幸好……” “他問了什么?”里德爾更在意她口中的“鄧布利多的談話”,沒給那顆粉色冰糕一個眼神。 “他能問什么呢?就問了我最近過得怎么樣,變形課上有什么聽不懂的——你不吃嗎?挺好吃的呢。” “你怎么回答的?” “這能怎么回答呀,就是‘挺好的’?!爆旣愑謴目诖锬贸鲆活w椰子冰糕放進(jìn)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 “說實話!”里德爾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不容置疑的意味,但在瑪麗耳朵里就沒這么恐怖,她毫不在意地表示本來就是這樣的。 里德爾在鄧布利多的事情上是多疑的,尤其是他在當(dāng)初得知自己真實身份時暴露的太多,一切都無法挽回,他認(rèn)為鄧布利多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試探自己。當(dāng)然,如果不是瑪麗沒有告訴他關(guān)于魔法世界的事,他就不會在鄧布利多面前說那么多話,這一切還得怪她。 這樣想的里德爾又對瑪麗沒了好臉色,他手握羽毛筆繼續(xù)在羊皮紙上書寫,直到瑪麗在他身旁找到了需要的書轉(zhuǎn)身離開,他才把他手邊那顆粉紅的椰子冰糕甩到地上,吸滿墨汁的羽毛筆隨著他的動作幅度在羊皮紙上噴灑出一道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