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來一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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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董鈞的建議,林羽鴻想都沒想,立刻拒絕:“你兒子啥貨色,我比你清楚。讓依依給他補(bǔ)課,這不是rou包子打狗么?我絕不能答應(yīng)。” “既然這樣——”董鈞沉默片刻,目光閃爍,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我只好,把你打殺于此。你原本前途無限,只可惜還沒突破煉氣境,今日就要隕落,可悲,可嘆!” 林羽鴻也被董鈞的話激出了火氣,仰天大笑:“哈哈哈,煉氣境很了不起么,就敢說要打殺我?” “我東征西討,南北縱橫,足跡遍布五洲四海。所經(jīng)歷過的血戰(zhàn),你想都想不到!” “死在我手下的煉氣境高手,你手指腳趾加在一塊,都數(shù)不過來?!?/br> “就憑你,想打殺我?怕是還不夠格!” 林羽鴻的話,董鈞壓根半個(gè)字也不信,哈哈一笑:“你這小子,嘴皮子比手上功夫厲害……” 剛說到這,忽然耳根一動(dòng),眼中爆出凜冽的精芒。轉(zhuǎn)身猛撲向董汗青,表情驚駭無比:“誰在暗器傷人?兒子,快閃!” 見到董鈞的反應(yīng),林羽鴻也是一愣,凝神望去。隱約看見一根細(xì)若游絲的鋼針,正將空氣蕩出層層漣漪,向一臉癡傻的董汗青疾速飛去! 很顯然,在情急之下,董鈞已經(jīng)亂了分寸。那暗器早就超越音速,恐怕沒等董鈞的話傳入兒子的耳中,鋼針已經(jīng)貫?zāi)X而入。 這枚鋼針,在剛開始激發(fā)時(shí),完全悄無聲息。直到即將刺中董汗青,才開始飛速旋轉(zhuǎn),就像一根鉆頭,發(fā)出“嗡嗡”的震顫。 即使以董鈞的身手,也根本來不及搶救,他目呲欲裂,手腳冰涼,眼睜睜看著鋼針刺向兒子的眉心。 他知道,就在下一刻,螺旋形的真氣會透體而入,把董汗青的大腦,攪成一團(tuán)漿糊! “?!本驮谶@生死瞬間,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不知從何方又飛來一根鋼針,后發(fā)先至,撞上第一枚暗器的尾部,兩根針同時(shí)力竭,一起掉落塵埃。 失而復(fù)得的狂喜,立刻涌上董鈞的心頭,他飛奔上前,不顧一切地抱住董汗青,老淚縱橫。 “嗚——兒子,你沒事就好了?!?/br> 整件事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而且無聲無息,現(xiàn)場圍觀的不明群眾,完全莫名其妙。 “這是咋回事?” “唔,恐怕是剛才一戰(zhàn),董少老爹的腦袋被打壞了?!?/br> 董汗青也感覺很丟人,在老爸的懷里使勁掙扎:“喂喂,你干什么?老是吹牛,說自己多了不起,再去跟他打?。 ?/br> “還打?”董鈞連連搖頭,他知道,現(xiàn)場還隱匿著一位高人。而且毫無節(jié)cao,根本不講究什么江湖規(guī)矩,殺人如宰雞。 剛才只是小小警告,如果再貿(mào)然動(dòng)手,兒子的命就沒了! 董鈞最后向林羽鴻凝視一眼,說聲:“后會有期?!绷嗥饍鹤拥难鼛В^也不回,縱掠而去。 “吁——”見董鈞走了,林羽鴻也松口氣,心中暗道:“媽蛋,如果老子有枝狙在手,哪輪到你囂張!” 技驚董鈞,讓他掩面而走的世外高人,不用問,肯定是楚依依搬來的救兵,她親生老娘,梅姨。 還別說,那個(gè)江南第一女刺客的名頭,雖然有點(diǎn)水份。但她一手漫天花雨,的確是令人嘆為觀止。 林羽鴻正在手搭涼棚,四下瞭望,找尋楚依依母女。旁邊圍觀的小朋友們,卻呼啦啦圍了上來,像小麻雀似的,七嘴八舌地詢問。 “英雄,你是什么門派?” “肯定是特種兵,不是狼牙大隊(duì),就是華夏龍組?!?/br> “不會是穿越來的吧,武林高手在校園?” 還有某些花癡妹子,一個(gè)勁把未發(fā)育成熟的胸脯,往林羽鴻身上蹭,弄得他心癢癢。 聽著眾人山呼海嘯般的馬屁,林羽鴻心中大爽,將手一揮:“現(xiàn)場有一個(gè)算一個(gè),中午我請吃大餐!” “嘩——”全體鼓掌,歡呼雀躍。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找到在門外俏生生站立,眉眼含笑的楚依依。 林羽鴻像做賊似的,左右瞟了瞟,沒發(fā)現(xiàn)梅姨的蹤跡。這才放心摟上小蠻腰,低頭問道:“依依,哥哥贏了,你開心不?” 自從出生以來,楚依依還從未被眾人這樣注目過,在緊張羞澀的同時(shí),自然也有些小女生的虛榮,感覺心花怒放。 連連點(diǎn)頭,笑靨如花:“嗯嗯,林哥哥,你好厲害?!?/br> 林羽鴻雖然臉皮厚,但在楚依依面前,不好意思吹牛太狠。笑道:“呵呵,如果不是你找來老媽當(dāng)救兵,我恐怕還要費(fèi)些手腳,才能打贏?!?/br> 話剛說完,耳邊飄來一聲冷哼:“小子,真不知羞恥,如果不是我,你恐怕連命都保不住吧?快點(diǎn)放開我女兒!” 林羽鴻連忙吐吐舌頭,將摟在腰肢上的爪子拿開,四下張望,卻根本看不見梅姨的影子。 心中暗想:“這娘們自從步入煉氣境之后,身法詭異不少,今后要想揩依依的油,怕是難了。早知道,不該給她磕洗髓丸?!?/br> 海大附中是半封閉式管理,從早上入學(xué),到晚上放學(xué),都是校門緊閉。 可今天有林羽鴻,這個(gè)視校規(guī)如糞土的家伙在。他從器材室拿了幾張墊子,外加鞍馬等道具,搭了一個(gè)簡易平臺,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翻墻而去。 在校門口的必勝客包下場子,宴請楚依依的同學(xué)們。真是:披薩與牛排齊飛,可樂共果汁一色,場面浩大之極。 吃喝到高興處,一個(gè)女同學(xué)提議:“依依,你的情哥哥,為你做了這么多事,還不親他一個(gè)?” 都是青春萌動(dòng)的年紀(jì),一聽這話,大家立刻興奮起來,共同舉杯,齊聲高呼:“來一個(gè),來一個(gè)……” 楚依依淬不及防,立刻臉蛋緋紅,連忙擺手:“我和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幾個(gè)女同學(xué)同時(shí)上前,嬉皮笑臉道:“依依,還在害羞???你如果不親,我們可就要上嘍!” 林羽鴻沒想到,請次客而已,竟然還有這樣的美事。不由暗爽,掃了一眼那幾個(gè)女同學(xué)。 “左邊這個(gè),發(fā)育得很好。右邊那個(gè),眼睛水汪汪。中間這個(gè),小裙子才到屁屁。嘿嘿,年輕就是好??! 被同學(xué)們一激,再加上心中對林羽鴻早有好感,楚依依終于鼓足勇氣,站了起來:“有什么了不起,親就親!” 說著,小丫頭緩緩轉(zhuǎn)過腦袋,嘟起小嘴。 “哇塞——”林羽鴻心中狂喜:“萌純的小依依,今天竟然主動(dòng)了。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厚待我?” 連忙對準(zhǔn)那兩瓣粉色紅唇,正要張開狼吻,一口親下。 忽然,一道寒意奔涌而來,仿佛九天之上,降下的霜刀雪劍。全身十多處大xue,全被籠罩在內(nèi)! 林羽鴻打了個(gè)激靈,這才想起:“我滴個(gè)老天,差點(diǎn)忘了,依依有個(gè)兇殘的刺客老娘。” 沒奈何,只得悲憤地伸出手掌,擋住楚依依的腦袋,一臉痛苦地開口。 “對不起依依,我只是把你當(dāng)成……meimei!” “meimei,meimei,meimei……” 無數(shù)個(gè)同樣的聲音,在楚依依的腦海中回蕩。天真萌純的小丫頭,不知為何,竟然在心里生出了酸楚苦澀的滋味。 從未有過愛情經(jīng)歷的楚依依,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緣故,也不懂該如何處理。只是傻傻地看著林羽鴻,心如刀絞,淚水奪眶而出,像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滴落。 林羽鴻看得心中大痛,連忙伸出手掌,擦拭楚依依臉頰上的淚水,可是卻越擦越多,讓他也手足無措起來。 有個(gè)不知死活的女孩,還在加油鼓勁:“哥哥meimei一家親,才是真愛呀……唔唔!” 剛說到這,突然手捂胸口,臉色煞白。嘴巴張成簸箕,好像一條離水的魚兒,根本無法呼吸! 過了半分鐘,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女孩面對開口詢問的同學(xué),兩眼茫然,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這當(dāng)然是梅姨的杰作,她剛才用針尾擊中了女孩的氣門,只要出手略重,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林羽鴻將楚依依攬?jiān)趹牙?,輕輕地著她的肩背:“乖依依,不哭了?!?/br> 哄了半天,總算有點(diǎn)效果,楚依依止住哭聲,不好意思地掙脫林羽鴻的懷抱。 仰著小臉問道:“你會一直對我這么好嗎?” “那當(dāng)然了,我會憐你惜你,永遠(yuǎn)照顧你。” “唔,林哥哥,我很開心?!?/br> 隱匿在暗處的梅姨,心里貓抓似的,左右為難。雖然不滿林羽鴻揩油的舉動(dòng),但如果再嚇唬他,萬一說出更絕情的話。只怕女兒受到的傷害,會深入骨髓,這可怎么辦? 其實(shí)梅姨愛女心切,走入了誤區(qū)。楚依依原本情竇未開,還不懂得什么叫愛情,在同學(xué)的攛掇下,親一口林羽鴻,根本不代表什么。 可被她這么胡攪蠻纏地一弄,楚依依算是陷進(jìn)去了,再想脫身,千難萬難! 好不容易安撫完楚依依,將她送回教室。林羽鴻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狂暴狀態(tài)的女刺客。 可是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面對,心中暗暗吟道:“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返!” 果然,剛翻出圍墻,就看見正對海大附中校門的街道上,站著一個(gè)臉戴墨鏡,身穿皮衣,朱顏紅發(fā),風(fēng)姿綽約的女子。 路人行人無不側(cè)目,偷眼觀瞧,看得心曠神怡。有個(gè)不怕死的,手里拿著藍(lán)天白云圖案的寶馬車鑰匙,自信滿滿地上前搭訕:“美女,你寂寞嗎?” 梅姨目光凜冽,一聲嬌叱:“滾!”整個(gè)人就像一頭女暴龍,嚇得那人連連倒退。不小心走出人行道,差點(diǎn)被來往的車子軋死。 林羽鴻咽了口吐沫,故作輕松,仿佛啥事也沒發(fā)生似的。悠哉悠哉走過去,伸手打招呼。 “嗨,阿姨,這么巧?!?/br> “壞小子,過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