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自幼培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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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吧,我不講究。” 陳姚坐在沙發(fā)上,彈了彈:“嘖,有錢人是真會享受,有機(jī)會我也要買一個這么大的房子,你一個人住在一起,不悶的慌?” “還行吧?!?/br> 徐晴拿了兩瓶啤酒來:“喝點(diǎn),我就喜歡喝冰啤,超爽的,姐夫,你跟我姐認(rèn)識那么久了,不想著結(jié)婚,打算讓我姐當(dāng)一輩子老姑娘???這可不好。” “你姐她去世了。”我說。 徐晴聽的一點(diǎn)也不郁悶,反而還調(diào)侃我:“你真能說笑,我姐昨天還跟我打電話呢,難道我見到的是鬼???” 什么?! 我緊緊抓住她的胳膊:“你說徐婷沒死?她跟你打電話?” “唉,嘶……姐夫,你弄疼我了?!?/br> “徐婷人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啊,她說她一直很忙,還跟你在一起,我今天遇到你的時候都覺得奇怪呢,你怎么跑到這個城市里來了,不會跟我姐吵架了吧?” 我與陳姚相互看看,我是不相信徐婷還活著的,徐婷的尸體,我看的很真切,而且都沒有腐爛,是被道法煉制之后的產(chǎn)物。 “你姐電話多少?” 徐晴拿出手機(jī),調(diào)整出一串號碼,上頭還有徐婷的名字。 “你看,唉?你跟我姐談戀愛,為什么連電話號碼都沒有呢,難道,我姐甩了你?所以電話號碼都刪除了?” 我拉著她坐下:“你手上的這個梅花標(biāo)記,我得跟你好好說說,這個東西是一個組織的標(biāo)記,叫梅花門,是一幫專門害人的道士搞起來的組織,這些年,我一直在對付這個組織的人,擁有梅花標(biāo)記在身上,說明你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給梅花門做事的。” 徐晴木訥了:“姐夫,你在開玩笑呢,什么梅花門,什么道士,亂糟糟的。” “你爸爸肯定是梅花門的人,他是個道士,而且殺過人,你家的房子,你用的錢,全都是來路不正的。” 這種話,任何人說出來,聽的人都會冒火。 徐晴甩開我:“金小刀,我對你客客氣氣的,因?yàn)槟闶俏医惴?,你跟我姐鬧矛盾是你們的事,你怎么還詆毀我爸爸!你要再這樣,我就得請你出去了!” 陳姚立即插嘴:“那個……小刀是胡亂說的,其實(shí)他沒有壞心眼,就是他嘴皮子太笨,不會說話,所以你jiejie才生他氣的,可是他們兩個人關(guān)系很好,不然也不能談這么多年了?!?/br> 后面,我就盡量保持沉默了,因?yàn)槲胰菀渍f真話,而真話傷人。 按照梅花門的尿性,徐晴的父親沒死,她就沒必要繼承父親的志向,成為梅花門的棋子,這只是時間問題,一旦她的父親死了,她就必須翻身上馬。 可是,一個完全不懂道法的人,梅花門也不能輕易接受。 我認(rèn)定,這個徐晴肯定懂不少東西,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所學(xué)的東西是什么。 我看到她的桌子上有一本書,翻開,里頭全是道門符咒文字,是人用手畫出來的,比較粗糙,應(yīng)該很多年了。 “這東西,你知道是什么嗎?”我問。 徐晴:“當(dāng)然知道,就怕你不知道?!?/br> 我嗤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懂這個?” “這是我爸爸給我出的難題,小時候給我的,說這些圖形全部看懂,智商就會高,就像電視上的那些武俠秘籍一樣,我就沒看出門道了,但我記性不錯,全都給背下來了,用這個來訓(xùn)練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的確不錯的?!?/br> 陳姚從我手里接過書本:“這是道家的法門,嘖嘖……一共六百多種呢,比我知道的還多的多?!?/br> “道家法門?我去,你是來搞笑的么?” 為了讓她相信,我抽出了一張符來,這符是比較簡單的引火符,作為簡單的鎮(zhèn)宅之用。 翻開書的某一頁,在上面找到了這張符的圖形。 我拿給她看:“你瞧,是不是一模一樣?” 徐晴都不用跟書本對照:“是一樣,我記得,這本書上的東西,我從十五歲開始就倒背如流了,全都默寫下來都不成問題,你怎么也有?你也研究高智力測試題?。俊?/br> 這是狗屁的高智力測試題! 陳姚:“美女,你也是上學(xué)讀書的吧,你見過外面有誰用這種東西來測試智商么?” “正因?yàn)闆]有,所以才覺得稀罕啊,我爸爸說,這種東西很難搞到的,他花了大價錢?!?/br> 我手一抖,手中的符已經(jīng)冒火了。 徐晴警惕后退,捂著臉:“哎喲我去——你還會變魔術(shù)???” “這根本不是魔術(shù),這是道術(shù),這些你爸肯定也會,你學(xué)的這些玩意兒,全是道法,我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你被你爸給忽悠了?!?/br> 叮咚,叮咚。 “誰???” “閨女,開門。” 徐晴豎起一根手指:“我爸回來了,你們可別亂說話了啊?!?/br> 開門之后,我看見了熟人,兩面之緣,就是害死周青的那個家伙,之前還在姚潔的別墅里見過他,已經(jīng)不算陌生了。 我們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家里,他楞著:“閨女,這兩位是?” “哦,爸爸,這是我堂姐的男朋友,金小刀,旁邊那個是他的師姐,他們是學(xué)道的,你說好玩不好玩。” 這個男子應(yīng)該姓徐,可是他在姚潔身邊做事時,是姓孫的。 一個人兩個姓氏,很矛盾。 他拍拍徐晴:“閨女,去樓下買點(diǎn)酒菜回來,爸爸累了?!?/br> “哦,我現(xiàn)在就去?!?/br> 反手關(guān)門,男人走向我們:“你們干什么?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懂了,在家姓徐,在外姓孫,是有意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消災(zāi)避禍。 “我該叫你徐道士還是孫道士?” “沒什么分別,金小刀,你領(lǐng)了老板的密令,不去收集魂魄,反而跑到我家里來了,到底想干什么?” “我問你,徐婷在哪兒?” 他挺無辜:“徐婷?你說你過去的女朋友?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br> “少說這些屁話,她沒死,我知道,你女兒已經(jīng)說了,昨天她們兩個還打電話的?!?/br> “呵,我什么都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