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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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赫連誅乖巧地走到他面前,低頭認(rèn)錯:“我錯了,我太想你了?!?/br> “你……”阮久把衣服甩到他懷里,“你把我一整箱衣服,都拿來做……做那種事情了?” 赫連誅沉默,也就是默認(rèn)了。 “你哪來這么多精力的?你不累嗎?你不是會發(fā)燒嗎?” “我不會累?!边@是一個不能沉默、必須回答的問題,事關(guān)男人威嚴(yán)。 第82章 阮久整個人都震驚了, 久久說不出話來。 赫連誅十分心虛,把亂糟糟的中衣揉成一團(tuán),丟到身后。 “軟啾, 我給你準(zhǔn)備了新的衣裳, 比舊的更好看, 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 阮久氣憤地看著他, 胸口劇烈起伏。 赫連誅更覺不妙,試探地喚了一聲:“軟啾?” 阮久斜眼看著他,試圖用眼刀把他給殺死:“所以你說,我回大梁之后, 你每天晚上都在想我, 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不是?!焙者B誅解釋道, “一般是先想到你, 然后才……” 阮久一聽這話, 整個人更不好了。 “閉嘴。”阮久推開他。 他一把撈起新衣裳, 轉(zhuǎn)身去洗漱。 赫連誅想要跟著他走,被他按住了:“站好,反省。” 阮久蹭蹭地離開,赫連誅原地反思。 * 赫連誅一向很聽阮久的話, 阮久讓他站在原地反省,他就真的站在原地反省。 只是站了好一會兒, 還沒見阮久回來。 他想著阮久是不是真生氣了,所以今晚要和他分開睡,心道不妙, 趕忙轉(zhuǎn)去偏殿看看。 屏風(fēng)后面水汽彌漫, 阮久趴在浴桶邊緣, 整個人都泡在熱水里, 昏昏欲睡。 原來是睡著了。 赫連誅站在屏風(fēng)后,其實(shí)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看見阮久的腦袋,但是熱騰騰的水汽撲在他面上,竟叫他沒由來地有些口干舌燥,喉結(jié)也上下滾了滾。 赫連誅站在外邊,等了一會兒,害怕阮久是真的睡著了,等會兒水冷了他要著涼,想了想,就進(jìn)去了。 雖然拿阮久的衣裳做過不太好的事情,但赫連誅平常在阮久面前,還是一點(diǎn)都不大膽。 他走到阮久身邊,沒敢四處亂看,目光就黏在阮久臉上,伸出手,捏捏他的臉:“軟啾,你睡著了嗎?” 阮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沒有,我沒睡著。我不是讓你反省嗎?你反省好了沒有?怎么過來了?” “我反省好了。”赫連誅順著他的話,乖巧道,“我都想好了認(rèn)錯的話,你一直不過來,我都忘記了?!?/br> “那就現(xiàn)在重新想。” “噢?!焙者B誅看著他,“你快點(diǎn)過來,等會兒我又忘記了?!?/br> “知道了?!?/br> 赫連誅很不好意思地再看了他一眼,就移開目光,要出去了。 阮久一手拽住巾子,一手扶著浴桶,從浴桶里爬出來,混混沌沌地把自己擦干凈,穿上新拿來的中衣。 阮久套上衣裳,系上系帶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這件,衣袖比他的指尖還長出一個手掌的長度。 他再低頭看了看衣擺,伸手扯了扯,衣擺也很長,一直掩到大腿了。 這也太大了。 他回過頭,想著赫連誅這時(shí)候應(yīng)該還沒走,喊了一聲:“小豬?!?/br> 赫連誅立即折返:“怎么了?” “你是不是把我的尺寸記錯了?” 阮久披著烏黑蓬松的長發(fā),身上套著不太合身的中衣,連肩膀都搭不住,衣襟直直地往下掉,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鎖骨。 衣袖長得很,朝他揮手的時(shí)候,揚(yáng)起衣袖,活像是在跳舞。衣擺也長,都快被他當(dāng)做短打穿了。 阮久從衣桁上拿起中褲,把褲腰放在自己腰上,比劃了一下:“我都可以當(dāng)拖地裙子穿了,你還說你沒記錯?!?/br> 赫連誅小聲道:“我沒記錯,是你拿錯了,你穿的是我的衣服?!?/br> 阮久哽住,也小聲回應(yīng)他:“放屁,你有那么高嗎?” 赫連誅大步上前,在他面前站定,也在他面前投下一片陰影:“你試試?!?/br> 阮久拿著中褲,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自問自答:“好像你有?!?/br> 赫連誅再一次陳述事實(shí):“是你拿錯了。” 阮久這才想過來,當(dāng)時(shí)他在自己的衣箱里找不到自己的舊衣裳,忽然想起來去翻赫連誅的衣箱,結(jié)果就找到了皺得不成樣子的衣裳。 當(dāng)然是不能再穿了,他就想著隨便拿一件新的先去洗漱。 但是兩個人放衣裳的箱子好像都是開著的,他當(dāng)時(shí)氣急了,就隨手拿了一件。 嘶,他當(dāng)時(shí)拿的是哪個箱子里的來著? 阮久不記得了,他抬起手,要拍拍腦袋,然后被赫連誅按住了。 他疑惑問道:“怎么了?” 赫連誅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冷硬,仿佛已經(jīng)忍他忍了很久了:“別亂動,在這里等著,我去給你拿新的?!?/br> 阮久有點(diǎn)不高興,明明是他自己亂動別人的衣裳,害得別人沒衣裳穿,結(jié)果他還這么兇。 阮久把中褲交給他:“噢,快點(diǎn),我很冷……” 他話音未落,原本松松垮垮、勉強(qiáng)搭在左肩上的衣領(lǐng),刷地一下就掉下去了。 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 赫連誅接過中褲的動作一頓,阮久把東西塞給他,便收回手,把衣領(lǐng)給扯上來。 赫連誅還是不動,阮久有些奇怪,扯好了衣裳,抬頭看他:“你快點(diǎn)去……” 阮久也愣住了,他伸出手指,在赫連誅的鼻子下邊擦了擦,然后把帶著幾滴鮮血的手指遞到他面前。 他小聲提醒道:“小豬,你流鼻血了。” 赫連誅張了張口,最后什么也沒說,伸出手,把他的衣領(lǐng)刷地一下攏起來,捂得死死的。 他騰出手,隨手拿起一塊巾子,再給阮久擦了擦手。 只要銷毀罪證,他就能假裝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赫連誅也沒想過,自己就這么沒定力,明明都看過書了。 赫連誅丟開巾子:“我沒有?!?/br> “嗯?!比罹玫皖^看看自己干干凈凈的手,也決定順著他的話,假裝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回去吧?!?/br> 阮久還是赤著腳的,他想了想,把赫連誅手里的中褲拿過來,給自己套上。 平時(shí)不覺得赫連誅有多高,穿他的衣裳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有這么高,褲腿長的好像沒有盡頭。 他彎腰穿衣裳,赫連誅站在邊上看著,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戳了他一下。 找不到頭的褲腿,阮久原本就站不穩(wěn),彈了一下,差點(diǎn)跳出去,飛快套好衣裳,回頭要打他:“別亂動。” 阮久再一次彎下腰,把褲腳給挽起來,然后走到浴桶邊,套上鞋子,踢踏踢踏地走了:“小豬,走了?!?/br> 赫連誅應(yīng)了一聲,跟在后面,難得的沒有緊跟著阮久。 他摸了摸鼻子,再按住自己的心口,確認(rèn)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之后,才跟上去。 太丟人了,他怎么會……只是看著阮久就動心了? 肯定是因?yàn)樘脹]有看見他了。 赫連誅很有定力的! * 應(yīng)赫連誅的要求,阮久要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才能跟他說話。 阮久從被子里伸出手臂,高舉抗議:“太熱了,現(xiàn)在還是秋天?!?/br> 赫連誅卻點(diǎn)頭道:“也有可能是秋天太干燥了。” 阮久疑惑:“什么?” 赫連誅抬頭,呼吸一凝,默默地幫他把衣領(lǐng)拉上去。 阮久拍拍他的手臂,笑道:“這就是你的懲罰,誰讓你拿我的衣裳……” 赫連誅目光一沉:“軟啾,你應(yīng)該小心一點(diǎn),我很難受?!?/br> 阮久仿佛隱隱看見他的眼睛又要變成綠色了,連忙縮回手,裹著被子,往榻上一倒:“睡覺了?!?/br> 他指使赫連誅:“小豬,吹燈?!?/br> 只聽見一陣窸窣聲,榻前的蠟燭就熄滅了。 赫連誅站在榻前,看了一會兒阮久。阮久背對著他睡著,好像沒有察覺。 赫連誅看了一會兒,按下自己太過焦躁的心緒,掀開被子上了床。 他精神得很,抱著手坐在阮久身邊,像是入定一般。 王后很快就睡著了,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精神無比的大王。 被子悶得熱,他極其沒心沒肺的,把被子掀開,睡得四仰八叉的。 赫連誅郁悶極了,把他一次一次搭上來的手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