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悄然攻陷、重生農(nóng)家子、穿成惡婆婆后她成了團(tuán)寵、棄婦的九零重生日子、上門醫(yī)婿、閃婚獨(dú)寵:總裁大人難招架、婚后日常、此婚已冬眠、水滸之炮灰女配逆襲記、情生何處
明明買的時候跟他說是可愛的小豬的,怎么就長成這樣了呢? 現(xiàn)實(shí)里的阮久在夢里急得要哭了。 把他丟掉,把他丟掉! 可是赫連誅是丟不掉的,不管丟到哪里,他都會找回來,像小狗一樣。 就算阮久自己要逃,也會被赫連誅給抓回來。 直到有一天晚上,阮久睡著了,赫連誅輕手輕腳地爬上他的床榻,含住他的唇珠,手已經(jīng)按在他的衣帶上了。 阮久掙扎著醒過來,一邊哭,一邊從床上爬起來:“走開?。 ?/br> 赫連誅就坐在他面前,疑惑道:“軟啾,怎么了?” 阮久抬手要打他,赫連誅握住他的手,湊過去看他。 “你做夢了?” “……?。俊比罹眠@才回過神,“是嗎?” “你睡了好久?!?/br> 阮久拍了拍腦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赫連誅把他的手拉住,給他揉腦袋:“晚上。” “噢?!比罹脺喨徊恢约核艘惶?,混混沌沌的,還以為現(xiàn)在是大王成年禮第三天的晚上,“我喝了酒嗎?” “喝了一點(diǎn)。” “難怪。”阮久閉了閉眼睛。 他本來是想把赫連誅灌醉,然后自己去梁國的?,F(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給赫連誅灌酒的時候,自己也喝了兩口,結(jié)果就倒了。 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可他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他不太明白。 阮久摸了摸喉嚨,咳了兩聲,嗓子也不舒服,可能是他給赫連誅準(zhǔn)備的烈酒太厲害了。 赫連誅又問:“你餓了嗎?要吃點(diǎn)東西嗎?” “好啊。” 阮久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下床,赫連誅卻伸手要抱他。 阮久頓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好像有哪里不對。 他動作時牽動身上的皮rou,酸疼得厲害。 阮久下床的動作停住,他回頭,卻什么都沒能看見,于是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有點(diǎn)疼。 他在床上坐好,撩起褲腳,好嘛,腳踝上就有一道青的。 阮久再往上掀了掀褲腳,他穿的是赫連誅的中衣,寬寬大大的,很容易就掀起來了。 斑駁一片,抹過藥了,清涼涼的,所以他沒有感覺。 阮久撩起衣擺,腰上也是這樣。 阮久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震驚地看向赫連誅:“你……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變成這樣了?” 赫連誅眨了眨真誠的小狗眼睛:“軟啾,你忘記了?” “你……” 阮久的腦子轟的一聲,完全清醒過來,他想起來了。 他要打人了。 “怎么能……”阮久舌頭打結(jié),“怎么能……怎么會……” 赫連誅蹲在他面前,無比乖順,與昨天晚上囂張的模樣全然不同:“對不起嘛,我沒控制住,軟啾太漂亮了。” “怎么能用……”阮久捶床,“怎么能用……” 滿腔怨憤,都變成一句質(zhì)問:“你是狗嗎?!” 赫連誅微微抬頭,朝他笑,露出潔白尖利的牙齒:“汪汪?!?/br> 第96章 大王成年的第四天晚上, 王后悠悠醒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都是被豬拱出來的、狗咬出來的痕跡,疼得直哭。 大王趕忙安慰, 王后不領(lǐng)情, 抓起搭在床邊的衣裳, 把大王攆著打, 繞著皇帳跑。 一時間, 王后怒罵大王是“狗大王”的喊聲響遍整個營地。 不知道又是為了什么事情,但肯定是大王又惹王后生氣了,而且事情還不小。 侍從們憋住沒笑,這不是他們該插手的事情,他們低下頭,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唯獨(dú)是帕勒老將軍,剛牽著馬回來,看見王后追著大王打的模樣, 仰天長笑。 阮久回頭看了一眼, 聽見他笑得這樣大聲,更生氣了, 滿腔怒火, 全都轉(zhuǎn)移到赫連誅身上。 他轉(zhuǎn)頭去看赫連誅,剛要說話, 赫連誅趁著他走神的時候,就拿過他手里的衣裳, 把他裹起來了。 赫連誅低聲道:“走吧, 回去再打?!?/br> 阮久振振有詞:“還不是都怪你, 要不是你跑出來, 我要跑出來打……找你嗎?” “我只是想出來給你拿點(diǎn)吃的……好吧, 我的錯?!焙者B誅很輕松地就把他抱起來了,“腿還軟嗎?” 阮久掙扎著要從他懷里滑下來:“不用你管!” 赫連誅小聲問道:“你自己一個人站得住嗎?” 阮久哽住,赫連誅剛才就看見他下地的時候連站都站不住了,追著他打的時候,沒穿鞋的腳丫子都在發(fā)抖。 肯定不是被赫連誅氣的,他肯定是站不穩(wěn)了。 赫連誅把他抱緊,掀開帳篷簾子,就進(jìn)去了。 還沒完全恢復(fù)的阮久只能懨懨地躺在床上,連自己最愛的烤rou都吃不了,只能喝點(diǎn)白粥,吃點(diǎn)小菜。 王后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阮久蓋著小毯子,張嘴含住赫連誅遞到他面前的勺子,朝邊上的小菜努了努嘴。 赫連誅會意,舀了一勺菜遞到他唇邊。 阮久慢慢地吃東西,不知道為什么,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的嘴也很累,可能是說話說多了,也可能是親累了。 赫連誅小心翼翼地伺候他,生怕阮久生氣。 就這樣過了許久,阮久才吃了半碗粥。 赫連誅還要再喂,阮久就搖著頭說不要了。 “再吃兩口,你不餓嗎?” “我不餓?!比罹帽3治⑿Γ拔冶荒銡馑懒??!?/br> “我又不是故意的?!焙者B誅癟了癟嘴,委屈道,“我已經(jīng)做足了功課了,但是我沒想到……” “嗯?”阮久疑惑,“你做了什么功課?” “就是……”赫連誅怕他聽了又生氣,只能盡量把話說得委婉,“事前、事中、事后該做什么,我都學(xué)了一下?!?/br> 阮久震驚:“你跟誰學(xué)的?” “當(dāng)然是跟話本學(xué)的?!焙者B誅還有些小驕傲,“這是第一次,你第一次就沒有發(fā)熱,都虧了我準(zhǔn)備得好,把你照顧得很好。” “原來是你早有預(yù)謀!” 赫連誅沒想到,阮久還能這樣生氣。 “我錯了嘛,百密一疏,我確實(shí)做好了準(zhǔn)備,但是我沒想到……” 后邊的話,他說得太小聲了,阮久沒怎么聽清。 “你沒想到什么?” 赫連誅抬頭看他:“小狗掉進(jìn)了rou山里?!?/br> 阮久停住,這不是他說過的話嗎? 赫連誅沒算到,他太喜歡阮久了,就……事中這個過程,拖得太長了。 怎么吃都吃不夠,不就是小狗掉進(jìn)了rou山么? 阮久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該說什么。 該夸赫連誅認(rèn)真嗎?還是夸他厲害?或者夸自己真是太有魅力了?用赫連誅的話來說,實(shí)在是太漂亮了,就讓人沒忍住。 阮久不太認(rèn)為這是夸贊。 赫連誅幫他把靠著的枕頭擺好:“軟啾,我不是故意的?!?/br> 阮久看了他一眼,對上他漆黑的眼睛,竟也消了氣。 “下次……” 他原本想警告赫連誅,下次輕一點(diǎn)的,沒想到赫連誅才聽見這兩個字,眼睛就簇地一下亮起小火苗了。 于是阮久“無情”地改了口:“沒有下次了。” 赫連誅眼里的小火苗又熄滅了,變成漆黑漆黑的模樣。 阮久驀地想起昨天晚上紅燭燃盡的時候,赫連誅的眼神,也是這樣黑漆漆的。 他的身體還殘存著些許本能反應(yīng),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你又生氣了?” “沒有?!焙者B誅癟了癟嘴,捏住他的后頸,“你好像很怕我,從前幾天開始?!?/br> 赫連誅是沒有感覺錯的,從阮久的細(xì)作身份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開始,阮久就有點(diǎn)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