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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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梁赫聞言,松了口氣,笑道:“沒出門就好,不用出門了,就在家待著吧?!?/br> 梁皙皺眉,看了眼沈冽的臉色,翻身下床:“怎么,今天不吃飯了?” “不是,定都定好了當(dāng)然要吃,”梁赫繼續(xù)說,“是沈家那孩子,今早剛從海城他外婆家回來,說順路來接你一起去。剛剛他助理來,我把鑰匙給了他,現(xiàn)在估計快到了。” “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沒等到回話,電話那頭傳來“啪”地一聲,梁赫又喊:“小皙?小皙?” 梁皙手機(jī)掉在地上,心跳在一剎驟停,她聽到了什么?沈家那個拿了她家鑰匙,就快到她家了?!?。?/br> 梁皙撿起手機(jī),語速飛快:“爸,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 梁赫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但又怕你還沒收拾好,所以才打電話來告訴你的?!?/br> 這還真是,驚天大喜。 掛了電話,梁皙掃視一眼房間,衣服曖昧地亂丟一地,連空氣里似乎都涌動著難以消弭的情.愛味道,正常人推門進(jìn)來一看,都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更恐怖的是,梁皙剛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就聽到,門口傳來響動,是有人進(jìn)來了,是!沈?。≠。?! 他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連門都不敲一下? 她雖然想送他一頂綠帽子,但也不必這么綠得發(fā)亮打人臉啊??! 床旁,沈冽正動作優(yōu)哉游哉地穿褲子。梁皙目光快速掃視一周,跑過去,慌亂地將人往衣帽間推:“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未婚夫來了!快??!” 沈冽平靜看著她:“別慌?!?/br> “快進(jìn)去,”梁皙在崩潰邊緣,“你倒是淡定,被戴綠帽子的又不是你!” 沒想到,人還沒藏好,一地的犯罪證據(jù)也還沒來得及收拾,門口率先一步響起敲門聲,不是她的房門,是火葬場的大門。 篤、篤。 梁皙,享年28歲,社會性死亡,尸體已火化。 她僵怔地閉上眼,愿天堂再無綠色。 而門外卻沒動靜,氣氛宛如凌遲。半晌后,一道人聲響起:“沈總,您的西裝帶來了?!?/br> 梁皙腦海中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面前這位“男小三”,不緊不慢地用浴袍將穿著吊帶睡裙的梁皙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然后朝門外說:“進(jìn)來?!?/br> 梁皙呆滯:?? 周助理推門進(jìn)來,目不斜視,將掛衣架推到沈冽手邊,穩(wěn)聲道:“沈董已經(jīng)出發(fā),問您大概多久到?” 梁皙收拾起來還得半天。 沈冽道:“跟他說,這邊有點(diǎn)意外,我們倆可能會晚點(diǎn)到。” 梁皙: 她聽到了什么??? 這是個什么情況???? 周助理應(yīng)聲出門,將房門輕帶上,房間里只剩兩人。 梁皙看著他,后退半步,語氣極度懷疑人生:“沈、冽?” 沈冽點(diǎn)頭。 梁皙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腦海中陣陣眩暈,眼前的世界,天崩地裂。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9-11 09:54:29~2020-09-13 15:30: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冉寶寶50瓶;已經(jīng)開學(xué)了嗚嗚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去暢園的路上,兩人在后座分坐兩邊,中間還能塞下個180斤的大胖子。 時間已經(jīng)遲到半個小時,原因是梁皙喊造型師上門做了妝發(fā)。她原本不打算做,因?yàn)椴淮蛩阋Y(jié)婚了,但是,總而言之,反正就是……又做了。 車窗外,景色飛馳,梁皙眼神毫無焦距,腦子里還是一片混亂,甚至連思考都困難。 江冽不是江冽。 可他怎么能是沈冽?! 他怎么敢是沈冽?! 那她這兩個月是在干嘛??? 直到車穩(wěn)穩(wěn)停下,梁皙還毫無知覺,在愣著神。車廂里,前排的司機(jī)和周助理連出聲提醒都不敢,一個是老板,一個是未來老板娘,兩個人斗法,小魚小蝦遭殃。 最終是沈冽先開口:“梁皙,到了?!?/br> 他一開口,梁皙瞬間繃起精神,往旁冷睨一眼,態(tài)度如疾風(fēng)驟雨,毫不留情:“我不知道到了嗎?要你提醒我?就你長了眼睛?” 說完下車,甩上車門,獨(dú)自走在前面,沒有回頭。 沈冽跟她保持著兩米遠(yuǎn)的距離,不緊不慢跟在后面。 包廂內(nèi),兩家的大家長都已經(jīng)到齊,梁赫跟沈澤生都喜歡收集古董字畫,說說笑笑聊得不亦樂乎。 梁赫隔三差五就說,他哪副哪副真跡是梁皙給他買的,在沈澤生面前側(cè)面抬她。沈澤生也是老狐貍,心里到底怎么想另說,嘴上是都挑著梁赫愛聽的回。 沈澤生道:“你們家小皙是真孝順啊?!?/br> 正說著,門從外面被拉開,大家目光循著看去,沈澤生一笑:“瞧,正說著,人就來了?!?/br> 這是梁皙第一次以“未過門兒媳”的身份見沈澤生,她禮貌地微笑著喊了聲“伯父”,沈澤生大笑:“等訂婚了,就可以改口叫‘爸’了?!?/br> 沈冽隨后進(jìn)門,跟席面上的人都打過招呼,目光在梁皙身上一帶而過,然后在她對面坐下。 沈澤生跟梁赫笑說:“你看他們倆,郎才女貌的,多有夫妻相?!?/br> 這話說完,剛巧“郎才女貌”組合齊齊抬頭,視線撞到一處,下一秒,梁皙冷漠地別開頭,連眼風(fēng)都沒落下一個。 沈冽表情是一貫的淡然。 鐘晴不動聲色將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眼里,眉稍稍一挑,斂住嘴角的笑,看來這對是假郎才女貌,真貌合神離啊。 這頓飯不一定好吃,但一定值錢,商業(yè)價值極高。梁赫跟沈澤生連翻推杯換盞,你吹我捧,有來有往,再共同勾畫事業(yè)藍(lán)圖。 然后再互問一輪對方子女“豐功偉績”,點(diǎn)評式的夸幾句,算是走完流程。 離場時,兩家還約著下次一起去打高爾夫,再敘感情。 梁皙坐沈冽的車來,自然還由他再送回去,于是兩人在父母們含笑欣慰的目光里并肩離去。 而后一轉(zhuǎn)角,梁皙停下步子,聲音冷漠又客氣:“我的車在路邊,就不勞煩沈總送了?!?/br> 她繼續(xù)往前走,被沈冽一把拉住手腕:“梁皙?!?/br> 梁皙要甩開他,卻怎么都甩不掉:“沈總,耍我很高興嗎?松開!” “我沒想過要耍你,”沈冽力道半點(diǎn)沒減:“我們談?wù)劇!?/br> “還有什么好談的?”梁皙低著頭,一只手被他拉著,另一只手在拼命掰開,不過注定是做無用功。 “你放不放?”她眼神冰冷。 “不放。” 梁皙面無表情看著他:“我問最后一遍,你確定不放?” 沈冽依然是這個回答:“不放?!?/br> 狗男人,算你答對了。 但氣氛依然沒好到哪去。 感受到沈冽的直接的目光,梁皙別開臉,好半天,她才動一步,嘴里冷冷吐出一個字:“走?!?/br> 她倒要聽聽,這狗男人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見梁皙態(tài)度確實(shí)有松軟,沈冽手才松開,然后被她一揚(yáng)手甩開了,兩人之間又一次拉開距離。 司機(jī)和助理都被趕走,沈冽開車,梁皙坐在副駕駛。一眼掃過去,看到方向盤上的邁巴赫的車標(biāo),梁皙又陣陣頭暈,再一次被提醒江冽就是沈冽這個事實(shí)。 這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他就是在耍她吧?。?/br> 梁皙深呼吸,按照她以往脾氣,當(dāng)下摔門就走,并且三五年內(nèi)生死不相往來才是最符合她性格的做法??稍凇八らT就走”那一步,就被她從心里忍住了。 意識到自己忍住那刻,她同時意識到,自己其實(shí)遠(yuǎn)比想象中還要喜歡他。 甚至是他如果好好解釋,哪怕是編個精美的謊言來騙她,她可能都會選擇原諒。 車廂里突然冒出一聲笑,不慍不火,沒什么情緒。 是打上車就一直沉默寡言的梁皙在笑。 沈冽側(cè)頭看她一眼:“怎么了?” 梁皙聲音冷然:“我笑,原來我也有當(dāng)圣母瑪利亞的潛質(zhì)?!?/br> 毫無緣由的一聲笑,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沈冽卻像是聽懂了,他目視前方,聲音沉著,將話重復(fù)一遍:“梁皙,我沒想過耍你?!?/br> 梁皙語氣尖銳:“游輪上那晚,你為什么不說你是沈冽?” 沈冽:“你也沒說你是梁皙?!?/br> 好,很好,這男人都會擺事實(shí)講道理了。 梁皙繼續(xù)道:“那發(fā)簡歷的時候呢?你為什么不貼自己的照片?” “……” 沈冽這下沒說話了。 梁皙冷冷看過去:“怎么了,不繼續(xù)擺事實(shí)、講道理了?” 沈冽摁了摁眉心,沒法兒否認(rèn),當(dāng)時沒發(fā)照片確實(shí)是想看看,兩家聚會上梁皙看到他會是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