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88節(jié)
賀樸廷又累又渴,坐船坐的骨頭都快散了,看妻子生龍活虎的,就免不了嫉妒她。 當(dāng)然,更多的是心疼。 賀平安追了上去,從賀樸旭手里搶過雜志,拉起他先一步登機,上飛機去了。 幾個保鏢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憋笑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賀樸廷也快要被氣死了,被自己一年多沒回家,剛回來才一天,就丑態(tài)百出,蠢氣十足的弟弟氣死? 回頭看賀樸鴻,他又說:“去把他帶的那些垃圾全部燒掉,他要還不聽話就送給郭瑞,讓他狠狠揍一頓?!?/br> 賀樸鴻忙說:“是,老板?” 現(xiàn)在是挖膝蓋,剝頭皮,到了將來,就是活取器官,生生將人折磨死。 毒販也不全是港府人,而是在整個東南亞有一個龐大的販毒網(wǎng)絡(luò)。 再加上港府這些年混亂,就成毒販子們活動的溫床了。 最近馬鳴接連破獲了兩起毒品交易案,他自己沒事,太太就遭殃了。 “錢sir,您等十分鐘,我會讓阿貴把我的鑰匙送過去,開我家的吧,你的飛機停太久,沒做保養(yǎng),貿(mào)然起飛很危險的?!碧K琳瑯說。 她穿一件酒紅色的晚禮服,脖子上戴的是產(chǎn)自緬甸的鴿血紅寶石,配上她的紅頭發(fā),紅鼻頭,倒是別有一種英倫貴族才有的風(fēng)情。 她的祖上就是那種曾在大英鼎盛時期航海,并獲得巨額財產(chǎn)的家族。 因為megan是獨女,目前家族產(chǎn)業(yè)由她打理,同時,她還是多家公司的財務(wù)顧問。 當(dāng)初jessica去采訪賀樸廷就是她介紹的。 jessica的錄音筆,采訪稿被偷,還被賀氏逐出酒店的事她知道,不過她并不知道jessica曾試圖勾引賀樸廷的事。 剛才參與任務(wù)的頂多就幾百人,也就是說,剩下的大部隊,五千人已經(jīng)在制毒基地了。 賀樸旭單打獨斗慣了,充慣了個人英雄,也習(xí)慣了暗夜獨行,他都忘了軍隊作戰(zhàn)是什么樣子了。 但其實如果有五千人的隊伍的話,就沒什么個人英雄主義了。 那也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軍事行動?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就好比盲人摸象,他不知道華國有多大,其的軍事實力有多強,他只摸到了一個點,就以為自己已經(jīng)了解它了。 眼看郭瑞率車隊飛速趕往離島區(qū)的山莊,他就會懷疑轟炸機是停在離島區(qū)的山莊里的。 于是,他就又會跟著郭瑞往山莊跑。 但那一招也是聲東擊西,他還得撲一場空。 而策劃了這一切的蘇琳瑯隱在幕后,跟他甚至都不會有交集。 這就是她,一個曾統(tǒng)十萬兵的上將,以及,如今九龍的無冕之王對于錢sir的,碾壓式的打擊。 蘇琳瑯也當(dāng)他會就此收手,也就沒打算再動他了。 而今天賀樸旭打電話來,倒不是說公事,是說一件私事。 他說:“蘇小姐,馬sir的太太出事了,人在新界,我需要立刻開飛機過去,我的因為沒交年費,塔臺拒絕給我授權(quán),快,拿你家的授權(quán)給我開個航道?!?/br> 馬鳴的太太是個顧問律師,還很有錢。 不過再有錢也是有限的,當(dāng)然買不起飛機,也開不起航道。 閻局說:“也可以這么說吧。”舵手和司令之間級別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確實都是部隊編。 也可以說,到時候駕駛游艇的人會是軍方的人。 怕他還要猶豫,王局又說:“屆時我們會摘了船牌,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那艘游艇是您的,一定會做好保密工作?!?/br> 賀樸廷點頭,又說:“為了兩地的和平,也為了能讓我的baby能在97放飛白鴿,游艇你們隨便用,撞壞了也沒有關(guān)系,返廠去修就是了,不過最近我們夫妻有個機會,可以去一趟軍工廠看望親人,我想和太太一起見一見李司令,這個應(yīng)該不難辦到吧?!?/br> 他都答應(yīng)借幾千萬的游艇了,這點小小愿望不算啥的。 再說另一邊,大陸,深市這邊的國際海港物流貿(mào)易園區(qū)內(nèi)。 來自北平的王局長帶著幾個公安,早早就守在港口,伸長了脖子正在望遠(yuǎn)方,脖子都快抻成長頸鹿了。 他當(dāng)然是在等賀氏的渡輪,等那艘傳說中價值上億的,跑的超級快的,大游艇? 賀樸廷忙工作,所以來的晚了點。 不過他是卡好時間來的,恰好船要到港的時候,他也帶著保鏢和工作人員來了。 政府的儲備黃金要是沒了,港府所有人,包括賀樸廷的財富都將變成廢紙。 而想大英政府不敢輕舉妄動,胡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陸軍方掌握它的尖端武器。 讓大英和美利堅知道,東亞不是他們?nèi)鲆暗牡貎?,叫他們收斂著點。 所以那兩樣?xùn)|西,早在拿到的那一刻,蘇琳瑯就只有一個念頭,送回大陸? 錢sir確實很厲害,他也一直都是蘇上將在港府最大的敵人。 就是他給馬太剝頭皮挖膝蓋的,甚至,他還全程錄像,并把錄像帶寄到了港府各個警署的分局,讓警員們觀看。 所以說馬太不但被剝頭皮了,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皇家警署大部分警員都觀看過馬太被剝頭皮的全過程了。 其影響有多惡劣。 現(xiàn)在除了飛虎隊,普通警員們只要一聽是查毒品的案子,寧可當(dāng)場辭職都不接。 當(dāng)然了,當(dāng)警察薪水又不高,還受氣,要是再因為招惹了毒販子,家人被活剝頭皮,誰都受不了的,所以警員們集體罷工了。 有時候好容易被勤務(wù)兵勸回宿舍睡覺了,但他睡一會兒,就會大半夜的爬起來去工作。 用領(lǐng)導(dǎo)的話說,本來以為他們是請來了一尊活菩薩,一個貴客,要好生招待。 結(jié)果來的是周扒皮家的長工,生產(chǎn)隊的驢。 不,生產(chǎn)隊的驢都比不上他。 總之就是,賀樸廷都無法解釋,為什么首富家能養(yǎng)出一個天然的勞動模范來。 蘇上將的經(jīng)驗,必須讓男人時刻有危機感他們才會聽話,服從管理。 那不,妻子眼里藏刀,看著呢,賀樸廷終于站了起來,面色發(fā)青,卻也笑的斯斯文文,語氣也很輕柔:“對了錢sir,你們在半島的室外靶場,那塊地皮早就是我們賀氏的了,抽個時間把靶場搬走吧,我們要為那塊地皮做升級改造?!?/br> 賀樸旭剛走到門口了,本來走的得意又囂張,但聞言腳步一滯,猛然回頭,看賀樸廷。 回歸前的瘋狂,大英政府為了斂財,正在瘋狂拍賣全港的地皮,飛虎隊的靶場都被土地署賣給賀氏了。 不過賀樸廷沒催過,賀樸旭和麥家駒就裝糊涂,沒搬走。 殺了馬鳴全家的阿坤帶了多少人,火力有多強,他也不知道。 還有,大陸公安對于他這個從大英回來的退伍軍人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他也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做。 “錢sir錢sir,我是大陸公安,歡迎回家?” 賀樸旭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阿坤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了,賀樸旭原來沒吸過。 所以雖然他偽裝的很好,但就這樣一個小細(xì)節(jié),當(dāng)場就被戳穿了。 橫行亞洲二十年的大毒梟,他能不聰明,不謹(jǐn)慎啊。 人家跑了幾百公里,橫穿半個南海來梭哈一把,上門卻發(fā)現(xiàn)被耍了可還行。 阿坤帶了二三十號小弟的,人均一架ak,肩膀上都掛著兩條子彈鏈。 她夠狠,手法比港府道上的古惑仔們還要專業(yè),一刀下去干凈利落,只挑許婉心的手筋。 最后一個殺手就這樣輕輕松松的,被她給解決了。 把刀丟給白骨爪,蘇琳瑯伸手,問賀樸廷要自己的水杯,接了過來,她一口氣喝掉半杯水,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這倉庫里悶熱潮濕,一幫看客啥都沒干都在流汗,蘇琳瑯打了半天架,當(dāng)然汗流浹背。 顧天祁腿腳靈便,見蘇琳瑯要休息,立刻站起來讓椅子:“蘇小姐,坐我這兒?!?/br> 那么,他們倆中間總得死一個。 蘇琳瑯當(dāng)然得感謝他,網(wǎng)開一面,避免了爭端。 賀樸旭低眉掃了一眼蘇琳瑯的手。 跟他的相比,那是一只特別嬌小的手,但是他始終意難平,因為就那只手,曾生生把他捶翻在拳臺上。 他說:“沒什么可感謝的,那晚如果不是因為gonda被毒販槍擊,受傷,馬太又被毒販害的那么慘,我肯定會包圍麗景招待所,親手抓到他的。” megan微笑著收手:“好的。” jesscia聲稱身體不適,早就提前開溜了。 megan也要走了,蘇琳瑯當(dāng)然要親自送她。 見她一臉悶悶不樂,她遂體貼的問:“megan小姐,是不是今天我們酒店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我看你好像不大開心。” megan確實不開心,她是為了賀樸廷才去港府的,否則的話她會選擇去斐濟或者錫蘭度假,才不要坐十二個小時的飛機去港府。 不過這時蘇琳瑯卻說:“阿哥你說,怕不是樸鴻那枚火機導(dǎo)致爆炸的吧?!?/br> 賀廷樸給賀樸旭的武器里,有一只會爆炸的打火機,據(jù)賀樸旭說,被顧滿貫?zāi)米吡恕?/br> 然后顧滿貫就憑著對船的熟悉程度,悄悄躲起來了,公安喊了半天的話他不出來,只得動用搜查隊來全船搜他。 該不會顧滿貫躲了半天不但沒躲過,最后還被賀廷樸的打火機給炸死了吧? 先說賀樸旭。 這趟去大陸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皮膚白的就像塊嫩豆腐似的,他的嘴唇又天然的紅,簡直了,唇紅齒白,翹臀依舊又一身娘氣。 他也憨懵懵的:“阿嫂這是想跟我玩會兒捉迷藏,出老千吧,你這手法還真不錯呢?!?/br> 蘇琳瑯再問:“你猜東西呢?!?/br> 賀樸鴻自己都沒看到東西去了哪里,他覺得愚蠢如賀樸旭,肯定不知道東西去了哪里。 豈知賀樸旭一笑,順手摸自己的襯衣后領(lǐng),從后面摸出一枚膠卷來。 今天,據(jù)便衣警察們打來電話,賀家雇了幾輛廂型車,大張旗鼓的在往山頂停機坪搬東西,賀樸旭一聽就覺得不對勁。 本來他想自己親自去看看的,因為他懷疑戰(zhàn)斗轟炸機的發(fā)動機就被藏在那幾輛廂型車?yán)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