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禱告
上飛機(jī)之前,厲巖回頭看了一眼顧允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回到大使安排的酒店,顧允笙幾度哽咽,眼睛已經(jīng)哭的紅腫。 “大使?!鳖櫾鼠蠐芡舜笫沟碾娫?,咨詢道:“請問一下這里的教堂在哪里?” “教堂?”大使恍然間明白她的意思,安排人將顧允笙帶到了當(dāng)?shù)刈钣忻慕烫谩?/br> 驅(qū)車十幾公里,途徑了最繁華的都市區(qū),來到了坐落于華盛頓國家大教堂——圣彼得與圣保羅教堂。 圣彼得與圣保羅教堂是世界有名的教堂之一,美國圣公會大教堂,向全國人民開放。 下了車,顧允笙抬頭看著這雄偉的建筑,一個渺小的身軀瞬間覺得這里空氣都是那么的沁人心脾。 教堂完全是英國哥特式結(jié)構(gòu),用大理石建造巨大穹頂,配以長柱尖頂、卷形花邊、各種浮雕、怪獸滴水咀,鑲有各種彩色玻璃。 該堂比例勻稱,線條明細(xì),令人叫絕。人們?nèi)雰?nèi)頓感其神圣莊嚴(yán)。大堂旁另建兒童小教堂,大門上雕有各類新奇動物,相對低矮的圓頂給人以舒適、親切之感,與大堂形成鮮明對照。 高高的教堂聳立在高高的地勢上,391英尺的尖頂成為全市的最高點(diǎn)。 “你好,彼得先生。”一位神父打扮的老年男子向他們走過來。 這位陪顧允笙來的叫彼得的說道:“顧小姐,這位就是教堂的神父?!?/br> 神父跟顧允笙互相行了個禮,顧允笙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你的誠意打動了我,我愿虔誠的向上帝請愿,保佑所有的公民都會平平安安的歸來,顧小姐,這邊請?!?/br> 走進(jìn)大教堂,富麗堂皇的裝修,到處都是看不懂的文字,像是在帝都博物館那種梵文。 神父帶她走到教堂的講臺上,他的身后是一尊巨大的耶穌神像,在西方國家,耶穌就是他們的上帝,主宰他們命運(yùn)的神。 顧允笙雙手合十,閉眼跪在耶穌神像面前,虔誠的許愿。 史密斯的秘密軍事基地…… 房間里的孤男寡女已經(jīng)失去了藥效,沉睡了一夜之后,盛烈慢慢的睜開眼睛。 窗外的已是清晨,但是沒有鳥語花香,也沒有藍(lán)天白云,映入眼簾的總是那些看不順眼的恐怖組織的研發(fā)工程設(shè)備。 窗外是不是傳來震耳欲聾的直升機(jī)轟隆聲。 正準(zhǔn)備起身的盛烈突然覺得一股冷風(fēng)吹在身上,涼颼颼的。 當(dāng)他低頭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沙發(fā)上時,眼睛里那種驚愕的表情,像是奪命一般的恐怖。 一絲不掛……這是怎么回事? 他猛地回頭,尋找沈諾薇,可是人已經(jīng)不在,屋子里只剩下他自己,還有地上凌亂的衣服。 “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到底干了什么?” 盛烈狠狠的拍打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憶了昨天最后一絲記憶,茅塞頓開。 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意志,終于讓沈諾薇得逞。 憤恨的盛烈狠狠地一拳捶在茶幾上,起身穿上衣服,走到門前狠狠地踹了幾腳。 幾個雇傭兵打開門,進(jìn)去三下五除二將盛烈制服,隨后遣送道史密斯面前。 真是一只訓(xùn)不好的猴子,史密斯一拳掄在盛烈的臉上,齜牙咧嘴的喊道:“你玷污了我的干女兒,罪加一等。放心,我會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盛烈冷眸怒視著這個邪惡的男人,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說道:“我玷污?你自己干的好事你還怨我?說恬不知恥的應(yīng)該是你吧?” “此話怎講?” 盛烈冷笑一聲:“拿你干女兒當(dāng)犧牲品,用下三濫的手段,這就是所謂的一個恐怖組織首領(lǐng)的作風(fēng)?說出去就不怕讓人笑話?” “喲,你還挺明白?看來你沒少用這種手段,居然這么了解,哈哈哈,可惜啊可惜。盛烈,你明白有一種東西叫剪輯嗎?” 說完史密斯yin蕩的大笑起來說道:“很快,你的史詩級國產(chǎn)動作倫理片會在各大網(wǎng)站播放,到時候,你可就是個大名人了。” “哦對了,不是我笑話你,你真該補(bǔ)補(bǔ)腎了,太不給力了,我還指望多拍幾個鏡頭呢?;仡^,我給你推薦幾種補(bǔ)藥,多補(bǔ)補(bǔ)。” 看著史密斯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模樣,盛烈真是恨不得把他四分五裂扔去動物園喂老虎。 “你個卑鄙的小人!” 史密斯無視了盛烈這句話。因?yàn)檫@句話是盛烈用中文說的,他也聽不懂。 “沈諾薇呢?我要見她!”盛烈并不相信這是史密斯一手安排的,搞不好又是這個陰險狡猾的爛女人設(shè)的局,必須當(dāng)面問清楚。 史密斯聳聳肩,很不屑的說道:“你既然滿足不了她,她很失望,走了?!?/br> “首領(lǐng),有情報……”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跑過來,在史密斯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史密斯的臉?biāo)查g黑了起來,青筋暴起,手里的雪茄被他捏的粉碎。 “立即拉響警報,全部進(jìn)入作戰(zhàn)狀態(tài)!”史密斯怒吼著從兜里掏出手槍,對其他幾個人說道:“給老子看住了,這個小子能派上用處。帶下去!” 收到指示,幾個雇傭兵給盛烈又套上了黑頭套,把他送到了一個黑暗的地下關(guān)押房。 這里黑布隆冬的,只有幾盞閃著零星的掛燈。陰暗潮濕的地下通道,還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 監(jiān)獄?被扯去黑頭套的盛烈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瞬間失去了信念,甚至增加了幾分恐怖。 只有電視里看到的那種生化片的監(jiān)獄居然在現(xiàn)實(shí)里也有,周圍幾個黑乎乎的小屋里,蹲著失去意識的被做實(shí)驗(yàn)的百姓。 他們頭發(fā)凌亂,嘴里嘟嘟囔囔著說著胡話,穿著白色的大褂,光著腳,有的甚至躺在地上打滾。 還有一些臭味都是從一處地方散發(fā)出來,透過光線仔細(xì)看看,盛烈突然間毛骨悚然,喉嚨翻滾,恐懼的咽了幾下口水。 一地的白骨,尸體…… “總裁……” “啊?。?!” 這是盛烈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嚇到蹦高,發(fā)出驚叫聲。 楚師摸摸索索著走過來,見到盛烈跪著拽著他腿就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