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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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說完,便被她打斷:“皇上,要用您的命根子起誓!您是皇帝,是大齊的天,您對天起誓,不就相當(dāng)于對自己起誓嗎?不算。”幸虧她機靈,不然就被皇上蒙混過去了。 趙宣嘴角抽搐,“朕對自己的命根子發(fā)誓,絕不偷摸偷看你的胸,若違此言,就.......” “就一輩子硬不起來!”薇生開口,聲音清脆,抑揚頓挫。她聽家中哥哥說過,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那方面不行。皇上也是男人,肯定怕這個。 算、你、狠!趙宣咬牙切齒地看著薇生,做皇帝以來,他第一次赤果果被人威脅,媽蛋的這感覺簡直太不爽了! 薇生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皇上您倒是說呀。 趙宣瞥開頭,不情不愿嚷道:“朕發(fā)誓,絕不偷摸你的胸!若有違誓,此生不舉!” 薇生松一口氣,立馬恢復(fù)成小綿羊,“皇上您真好!” 呸!趙宣翻個白眼,父皇說的對,胸大的女人耗心又耗力,還是他的小胸美人們好! 這兩天,眾臣的心理負擔(dān)越來越大,望著龍椅上那個溫柔又耐心的皇上,大家紛紛猜測皇上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御史大夫:或許是我們逼得太緊,皇上這是要瘋掉的前奏! 太尉:皇上都已經(jīng)三天沒兇過我,好不習(xí)慣! 少府:皇上說話跟個女孩子似的,聽得我好想上前狠狠搓揉一番! “你們夠了!”丞相謝安跳出來,浩氣蕩然?!斑@是皇上的陰謀!目的就是讓你們恍然不安,丟盔棄甲!”一群沒出息的! 縱然皇上能瞞過天下所有人,也瞞不過他謝安。想要擴張后宮?門都沒有! “皇上,謝丞相求見?!?/br> 李福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輕喊一句,大著膽子往里屋看了眼?;噬献罱桨l(fā)神秘,搞得他心神恍惚,生怕皇上又偷偷搗鼓什么折騰人的法子。 薇生正在寫手記,聽到有人求見,當(dāng)即嚇得魂飛魄散。她從來沒有私下接見過大臣,而且皇上也沒有教她該怎么做,可如何是好? 李福全顫抖地重復(fù):“皇上,謝丞相求見!” 薇生慌張失措,朝堂上人那么多,她根本分不清誰是誰,而且隔得那么遠,她就是想記住大臣的樣子也無能無力。(臉盲癥傷不起)這個丞相,是不是聲音特別好聽的那個? “皇上?” “請、請丞相進來?!鞭鄙詈粑豢?,安慰自己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這個丞相又不會吃了她! 這樣一句柔和有禮貌的回答,卻嚇得李福全起了雞皮疙瘩?;噬纤貋碜顭┲x丞相,每次聽見謝丞相拜見,定要先找人發(fā)泄一番鎮(zhèn)定心情之后,才能淡定地接見丞相。哪像現(xiàn)在,連前戲都省了!好可怕,皇上果然在計劃著什么! 李福全退出來,看了眼門外白衣翩翩的謝安,心中為他默默點上蠟燭。 “丞相,請吧?!?/br> 謝安大步向前,正氣凜然。 至內(nèi)殿,殿里空無一人,謝安掃了掃四周,終于在書架旁找到了“皇上”。謝安上前行禮,“參見皇上。” 薇生略微緊張地清了清嗓子,隨便挑了本書捧著,假裝做出認真思考狀,頭也不抬,輕聲道:“平身?!睂Ψ娇吹剿诳磿脑挘瑧?yīng)該會知趣離開的吧? 謝安上前,指了指薇生手里那本書:“皇上,每次臣來的時候,您都捧著這本書,整整十年了,還沒看完嗎?” 薇生:Σ(っ °Д °;)っ下次堅決不挑這本了! 謝安甩甩寬袍,雙手合攏遞上一本奏折:“皇上,微臣一時大意,竟忘記將這本奏折遞上。既然皇上有空,那就干脆現(xiàn)在批了吧。” 薇生手足無措,不敢去接折子。每晚她都將奏折搬到小黑屋,待皇上批閱完了之后,她再偷偷挪回來。突然要她批閱折子,不是明擺著讓她露馬腳嗎! “愛卿不急,咱們先討論折子上的內(nèi)容,之后再做決定?!币粋€字:拖! 謝安微皺了皺眉,喊十萬遍愛卿都沒用。他今日特意將奏折漏交,為的就是當(dāng)面讓皇上恩準(zhǔn)折子里的事。 “宗正寺掌事眾多,早就應(yīng)該將江南選秀的事下放給少府寺,皇上前年就說了這話,卻遲遲未批。今年又新設(shè)科新院,為避免各寺職責(zé)平衡失調(diào),還望皇上立即準(zhǔn)奏,將江南選秀的事轉(zhuǎn)交給少府寺!” 謝安一口氣說完,生怕皇上想出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拒絕此事,上前將折子啪地鋪開,擺在案桌上。 若想止住皇上好色的節(jié)奏,只能從源頭下手。 少府寺的人大多是是謝家門生,只要江南選秀的事交到少府寺,到時候他就能夠插手選秀的事。皇上不是喜歡瘦弱美人嗎?他就偏偏選堆胖女人進宮!看皇上還怎么下手! 謝安想著,嘴角不自覺勾起弧度,仿佛已經(jīng)勝利在望。 薇生被謝安詭異的笑容震住,他、他剛剛都說了些什么? 謝安撩開袍子,跨前一步,再上奏折:“皇上,請恩準(zhǔn)!”不準(zhǔn)的話,他就只好再使出殺手锏——撞墻。 薇生呵呵傻笑,“丞相,這里突然變得好熱,要不我們?nèi)ネ饷孀咦甙???/br> 謝安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皇上又打太極了,那他是現(xiàn)在就撞還是之后再撞? 關(guān)鍵時刻,他忽然想起,十天前他已經(jīng)撞過一次,今天再來一次的話,強度太大或許會受不了??磥磉^兩天得請個少林寺師父回來,學(xué)學(xué)鐵頭功才行。 謝安不太甘心地捏了捏手里的奏折,“皇上,請?!?/br> 兩人并排走在宮道上,身后李福全帶著宮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保持一段距離跟著,不敢逾越。 謝安離得近,薇生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有股清香爽朗的氣味,這氣味很是熟悉,她總覺得在哪里聞過。 “愛卿,你身上抹的什么香?” 謝安黑臉,“皇上,微臣未曾抹香。”他個大老爺們抹個毛線香??!想女人想瘋了吧! 薇生歪了歪腦袋仔細回想,恰逢一陣微風(fēng)吹過,掀起謝安的衣袍,他今日著廣袖白竹袍,被風(fēng)這么一弄,看著竟像是仙風(fēng)道骨的神人。 那瞬間,薇生腦海中有東西一閃而過,她想起了,這股子熟悉的氣味以及眼前這個人似曾相識的面容,不正是那年湖畔邊的白衣公子嗎?沒想到,竟然是當(dāng)朝丞相。 少女情懷盡數(shù)翻出來,薇生緊張地搓了搓手,她記得,這個人還是她第一次暗戀的對象呢。當(dāng)時她還挺喜歡他的,就是后來忘記他長啥模樣了。(無力吐槽) “皇上?”謝安側(cè)過頭,薄唇微抿,眉頭輕蹙。 “愛、愛卿。”薇生回過神,抬眼看謝安的目光與之前明顯不同。雖然沒有暗戀激情不再,但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定要借此機會好好記下他的模樣。 “皇上您的眼睛怎么抽了?”謝安此刻很不安。 “啊,朕就是想仔細瞧瞧愛卿的臉。”薇生死命地瞪著,不停在心中念叨:這就是那張奪了她少女情愫的臉,一定要好好記住。 謝安忽然很有遮住臉的沖動。 “愛卿,你還記得五年前的臨江仙鎮(zhèn)嗎?”薇生很興奮,她終于找到可以談?wù)摰脑掝}了。 謝安想了想,吐出三個字:“不記得。”他每年要巡視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全部記住。 薇生: “愛卿,你再想想?” “想不起了,皇上你到底什么時候批閱微臣的折子?” 薇生立馬撇頭:“今天天氣真好?!?/br> 玉照殿,由于趙宣無恥的本性,他很快就習(xí)慣了周圍的環(huán)境。雖然對他的美人們還抱有一絲希望,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人們繼續(xù)對他進行人身心理雙重攻擊。 比如說現(xiàn)在,趙宣裝作跟宮女們聊八卦的模樣,眸子不停地往殿里瞧。 今日閔賢妃約了吳德妃,喜昭容和柔昭儀打馬吊。喜昭容是閔賢妃的表妹,自然與她一派。而吳德妃拼的是資歷,在宮里屬于老好人,屬于中立派。 玩了一個時辰不到,柔昭儀就有點掛不住臉面了。閔賢妃和喜昭容串通一氣,作死地訛柔昭儀,短短時間內(nèi),柔昭儀就已經(jīng)輸了半年的俸祿。 她面皮薄,牌癮大,哪肯就此罷休,秉著輸什么都不能輸氣勢的原則,直到最后連欠條都簽下了,還不愿結(jié)束牌局。 最后還是吳德妃出面,實在看不下去了,想了個萬全的理由結(jié)束牌局。 趙宣站在門外,看著他的美人們出老千、玩對牌,眼都瞪直了??吹阶詈?,柔昭儀簽完欠條挽起袖子說再來一局時的豪邁,再次深深震驚了趙宣。 這些貨不是他的美人們,絕對不是。趙宣碎碎念地進行自我催眠,待人都散了,趙宣剛想進殿,一個小內(nèi)侍卻搶先一步,走在他前頭,俯在閔賢妃耳邊說了些什么。閔賢妃聽完后,立馬將人都打發(fā)走,連與喜昭容“分贓”都顧不上,立馬緊閉殿門。 趙宣皺了皺眉,搞得這么神秘,想做什么? 其他宮人巴不得到別處閑逛,不一會就全都走光了。趙宣假裝離開,卻偷偷藏到了拐角處,待周圍空無一人時,他這才警惕地露出身影,躡手躡腳想要戳破窗戶紙,觀察屋內(nèi)的情況。 哪想,窗戶是用綠紗糊的,輕輕一戳根本弄不破。趙宣不甘心,沾了沾口水,誓要將窗戶捅破。 他戳他戳他戳戳,嘭地一下,他終于成功地戳出一個大洞來,這個大洞大到足夠殿里的閔賢妃一眼瞧見他猥瑣的笑容。 “杜寶林,你在做什么?” 趙宣扯了扯嘴角,“我在抓蒼蠅。” 閔賢妃耷拉眼皮,騙誰呢?。‘?dāng)她傻子??! “杜寶林,你給我過來。”閔賢妃湊過去,臉上明顯晃過一絲慌亂,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剛才聽到了什么?” “什么都沒聽見?!壁w宣仍然趴在窗戶洞上,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死命往殿里瞧,瞧見里面好像還有個人。黑青色的袍角,一動不動站在殿角。 趙宣當(dāng)即狐疑,那個人是誰? “杜寶林!”閔賢妃低吼一聲,貌似瀕臨爆發(fā)邊界值。“一天不罵你你就骨頭癢是吧!你站那別動,我馬上就來收拾你!” 趙宣被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心情異常緊張。之前與他一起去行宮的是閔賢妃,而小寶林正好又是閔賢妃身邊伺候的人,這么多巧合重疊在一起,難不成閔賢妃就是那個背后黑手嗎?又或者,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一直隱忍不發(fā)? 不容他多想,殿門大開,閔賢妃氣沖沖地跑出來,一邊揪起他的耳朵:“欺負老娘脾氣好是不是?聽墻角?你膽兒肥了是不是!” 趙宣盯著她,全身繃緊,仿佛下一秒便會從她嘴里迸出殺人滅口之類的話。 “要不是念在你快出宮的份上,我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你。作為懲罰,整個玉照殿的恭桶由你包了,通通給我刷干凈了!沒刷完就不準(zhǔn)你睡覺!” 一刻后。 ☆、第七章 米田共 花園某處偏僻之地,趙宣一臉難堪地跟在阿東后面,兩手分別提著大恭桶,所過之處皆是屎味。 阿東不放心地回頭,輕聲安慰道:“杜寶林,要不您在這等著奴才?恭桶太重,若讓您一路提回去,怕是會折了手。待奴才將這兩個恭桶提回去后,再返回來提剩下的兩個?” 阿東已經(jīng)很有道德地為趙宣分擔(dān)了兩個恭桶,現(xiàn)在又說出這樣暖心的話,趙宣覺得他總算看到了曙光。 他熱淚盈眶地握住阿東的手,“送佛送到西天,好人做到底,要不你幫我全刷了?” 阿東愣了愣,仿佛對趙宣這番厚顏無恥的話有些吃驚,猶豫答道:“好?!?/br> 趙宣頓時心情舒朗,站在恭桶旁聞屎味的陰霾一掃而空,一邊哼著曲一邊等待阿東的歸來。 就憑今日賢妃的異常舉動,他就可以斷定,賢妃一定有貓膩!更何況,竟然還敢讓他刷屎盆,簡直不可原諒! 一代賢君洗夜壺,傳出去叫人怎么看他!混賬!太混賬了! 他思前想后該找何人幫忙,想來想去,卻發(fā)現(xiàn)只有小寶林一個人選。完全值得信任的心腹現(xiàn)在不在齊都,要么選擇小寶林要么選擇孤身作戰(zhàn)。 他聚精會神地思考這個問題,遠處傳來的人聲卻打斷了他的思緒。 “愛卿,來,你聞聞這個花香,臨江仙鎮(zhèn)的花就長這樣的!想起沒?” “臣想不起......皇上你別將花往我嘴里塞?。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