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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拿手擦了擦眼睛,結(jié)果就看見了……程陸年。 那個欺辱過傅熠煬,又被他一通嘴炮攻擊的跳腳炮灰。 傅熠煬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程陸年咬著牙往傅熠煬跟前走。 這兩天,他的日子不好過。他是私生子這件事已經(jīng)徹底被傳開了,他徹底淪為了小圈子的笑柄,過去的朋友們都對他敬而遠之,冷嘲熱諷。 更別提,他沒做好那位交代的事,傅家已經(jīng)明確表示不會對程家施以援手,他的父母近日也是焦頭爛額。 程家就要完了。 偏偏風(fēng)紀處逼得緊,他還有個處分在身,若是不給傅熠煬道歉,怕是溪源都再讀不下去。 他只能硬著頭皮來道歉。 正是課間時分,當著所有人的面,在聲聲議論和目光的洗刷之下,他走到了傅熠煬跟前,深深鞠躬,道:“傅同學(xué),我向你道歉,希望取得你的原諒。” 傅熠煬一動不動,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好像根本沒聽到這句話。 程陸年咬咬牙,盯著傅熠煬,眼睛淬了毒一般,繼續(xù)道:“傅同學(xué),是我的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深刻認識到了錯誤。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傅熠煬仍然沒抬眼。 程陸年微微提高了聲音,面上是在哭慘的,語氣卻接近了咬牙切齒:“傅同學(xué),我是真誠地向你道歉的,這樣也不值得原諒嗎?你根本也沒怎么樣,根本沒有傷到你,現(xiàn)在你還不是能好好地上課?傅同學(xué),你是要逼我退學(xué)?你是要逼死我嗎?” 仍然沒有任何回答。這個人根本就像沒聽到一樣,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傅同學(xué),我知道你因為傅學(xué)長的出現(xiàn)而不高興。不過葉琢同學(xué)和傅學(xué)長的事是他們的事,你又何必把火撒到我身上?!背剃懩甑?,聲音顯得各種委屈,話里話外卻是徹底的惡意和挑撥。 他就是始終咽不下這口氣。 只是他話音剛落,還未待再說出什么話,就見傅熠煬抬眼看向他。 那目光太深太冷,他甫一對上,只覺得像是被丟去了萬年冰封的極寒星系,不帶一件保暖的衣服,里里外外瞬間被凍得徹底,血液都凝固了。 不待他回神,下一秒,耳邊突然轟一聲響。 精神力領(lǐng)域尖叫轟鳴著發(fā)出預(yù)警,然而為時已晚,一架機甲似乎失控了,徑直地高速沖了過來。 音樂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為圖美觀,是四面玻璃的,現(xiàn)在,那架幾米高的巨大機甲就撞碎了玻璃,好巧不巧正好撞到了程陸年身上。 程陸年是血rou之軀,在這機甲前根本不堪一擊,飛出十幾米遠,一口血噴出來,已經(jīng)昏迷過去。 這下來得突然,教室中一片驚叫和吵鬧。 傅熠煬動也沒動,面前的電子書翻過一頁,眼角流露了一絲涼薄之色。 葉琢本在捧著臉看熱鬧,這時卻跳了起來,幾步到了傅熠煬身前,伸手拉扯了他一下:“喂,你沒事吧?傷到你了沒有?” 那失控的機甲停在不遠處,離傅熠煬不過幾厘米遠! 他的太陽能生成器差點就報廢掉!葉琢的心剛剛都要跳出來了。 傅熠煬本想說“沒事”。 可是葉琢離他這么近,葉琢的味道環(huán)繞著他,葉琢在真真切切地關(guān)心他。這一切都讓他舒適。 在這一刻,他突然想遵循他的內(nèi)心。 就,做一些會讓他愉悅的內(nèi)容。 他尚不知道這愉悅從何而來,但是他想這樣做。 他伸手捂住了心口,說:“疼?!?/br> . 音樂課自然不能再上了。程陸年和傅熠煬都被送往了醫(yī)院,有機甲系的教授匆匆趕了過來,將這具臨時失控的機甲重新收整回機甲系的存儲區(qū)。 這一些發(fā)生得太過迅速,且史無前例。機甲系和音樂系教學(xué)樓離得挺近,機甲是突然從機甲系里飛出來的,機甲失控的原因也未曾查明。 機甲在溪源軍校內(nèi)部處于嚴格的保管中,沒有駕駛員,機甲怎么會自己飛去音樂系的樓?這根本不可能! 隔空控制機甲?那需要的精神力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極限,只在理論中才能出現(xiàn)! 整個機甲系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葉琢正陪著傅熠煬在醫(yī)院里。他也有點迷糊。“怎么回事?”他在心里問666。這場事故來得很是莫名,原書中根本沒有。 而且程陸年更是直接被事故搞了個半殘,饒是星際世界的醫(yī)學(xué)水平也沒辦法治愈,聽說只能選擇截肢,換上機械假肢來度過余生。 機械假肢在實戰(zhàn)中存在限制,他基本已與軍部徹底告別。 那他后面還怎么蹦跶啊,他的搞事劇情誰來接手呢?葉琢也是滿頭問號。 “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啊?!?66道,“神明大大,這就是蝴蝶效應(yīng)呀,小世界里經(jīng)常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反正主角都還活著,不用擔心啦?!?/br> 葉琢歪頭。他總覺得不對勁啊。這該不會是——有人想害他信徒吧?那個機甲就離傅熠煬那么一丟丟遠啊! 正在這時,醫(yī)生出來了。“你是病人的伴侶嗎?這是醫(yī)學(xué)奇跡?。 贬t(yī)生興奮地說道,“他的精神力領(lǐng)域,相比從前,居然有恢復(fù)的跡象了!怎么會有這種情況,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葉琢恨不得尾巴翹上了天:我治療的!是我是我是我! 但是他又不能說出來,只好悶在了心里,結(jié)果悶得超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