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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呀!”奶糖發(fā)出微弱的抗議,可惜無情的主人要拿他討好心上人,并沒有理他。 寒止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剜了他一眼。 ——把誰當(dāng)小孩兒哄呢? 他雖然被哄得有些很舒服,然而還是記仇。 于是,寒止微微瞇起眼,趁沈連宇不備,突然眼疾手快地在奶糖尾巴上揪了根兔毛。 “嘰!”奶糖驟然從沈連宇臂彎里仰起頭,叫出了公雞打鳴的氣勢。 沈連宇目瞪口呆。 這個人……要不要這么記仇?。∵B只兔子都要報復(f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05 14:01:42~20210308 10:02: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9754902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寒止和沈連宇又在鎮(zhèn)安城休息了七天,等到寒止的傷勢不影響趕路了,這才和洛思告辭,主動離開。 因著從黎素衍那里得知了魔修的最新消息,寒止打算再往極北冰原走一趟,去那座聚靈陣看看情況。 但離開闕州之前,他也要遵守承諾,帶小徒弟往荊安鎮(zhèn)繞個路。 暌違一月之久重臨荊安鎮(zhèn),因?yàn)槟奕肭直黄茐牡男℃?zhèn)雖然還沒從災(zāi)難中修養(yǎng)過來,但百姓依舊要繼續(xù)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鎮(zhèn)子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定的秩序。 街邊偶有院子掛著祭奠的白綾,街上的行人也比上次前來時少了很多,臉上多是帶著悲傷的灰敗之色。 沈連宇和寒止循著之前的路線,把整個荊安鎮(zhèn)轉(zhuǎn)了一圈。 然而曾經(jīng)光顧過的鋪?zhàn)舆€存留的連一半都不到,有些是店家遭了不幸,死在了影獸手里,有些則是僥幸幸存,卻被魔災(zāi)嚇破了膽子,已經(jīng)舉家搬遷,離開了這里。 而像糖鋪?zhàn)幽菢颖徽麄€摧毀了鋪?zhàn)右灿袔讉€。 在第三次看到曾經(jīng)光顧過的鋪?zhàn)右呀?jīng)變一地廢墟,地面上還有尚未擦干凈的血跡時,沈連宇臉上再也難掩慍怒之色:“魔修……還有無妄,都該死!” 憤怒中夾雜著難過,還有一絲極細(xì)微的愧疚之情——他依舊覺得,是因?yàn)樽约旱木壒?,無妄才會把魔修引到荊安鎮(zhèn)。 沈連宇心里難過,連視線瞥到街邊飄蕩的白綾時都有一種燙到眼睛的感覺,觸之既收,低頭望著鞋面,沉悶道:“師尊,我們?nèi)ァ卿佔(zhàn)幽沁吙纯窗??!?/br> 二人沒有一抵達(dá)荊安鎮(zhèn)就直奔那里,概是因?yàn)樯倌暧悬c(diǎn)不敢面對,這才先在鎮(zhèn)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寒止垂首,只能看到少年烏黑的長發(fā),還有發(fā)絲間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脖頸,他視線凝固似的在那塊皮膚上停頓了一瞬,然后不動聲色地移開了,伸出手握住了少年垂在身側(cè)緊攥成拳的右手。 “這不是你的錯,不要因?yàn)閯e人的罪行自我譴責(zé)?!彼Z氣淡然篤定,好像輕易可以撫平人心底的煩憂。 沈連宇艱難地彎了下唇角,心底涌上熨帖的感覺,卻依然沒那么容易釋懷。 他看了眼自己被師尊包裹住的手,心思難免有些想歪,臉上有些紅,小聲咕噥:“師,師尊?我沒事的,我只是一時郁結(jié),我知道師尊的意思?!?/br> 嘀嘀咕咕說了一堆,其實(shí)就是想讓寒止放開他的手。 他指節(jié)微微屈起,想推開又不敢,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又覺得尷尬,兩個大男人在街上牽著手好像總有哪里不對……他甚至覺得街邊路人的視線有些刺人,而且都在盯著二人交握的手。 雖然他感覺師尊這樣做,可能只是出于一種安撫小孩的心理——他一直都清楚,在師尊眼里,自己更像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子。 然而別人可不會這么想,畢竟他就算看著年少,外表也足有十七八歲了,若是不踏上修道之途,這個年紀(jì)凡間的男子都可以娶親生子了。 寒止眉間皺起一瞬,心里不懂他為何會對這個舉動有點(diǎn)抗拒 明明在他昏迷的時候,還主動把手放在了他手里不是嗎? 但畢竟還在大街上,人多眼雜,不適合展開探討,于是他把這個疑惑壓到心底,“嗯”了一聲,而后放開了手。 沈連宇微微松了口氣,手指輕微痙攣了一下,默默收緊,這才短短片刻功夫,他手心就被汗濡濕了,風(fēng)一吹,還有點(diǎn)涼。 沈連宇側(cè)過頭,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地悄悄觀察師尊。 他總覺得,自從師尊重傷醒來后,態(tài)度就變得有點(diǎn)奇怪……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總會做出些讓他心臟亂跳的舉動。 想到喂藥時那個綿長又迅疾的“吻”,沈連宇咽了下口水,心跳突然亂了。 難道……師尊察覺到了他的小心思?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連宇臉色驟變,卻不是害羞,而是驚嚇。 如果師尊真的知道了……那他是怎么想的? 他觀察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從師尊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很難猜出他的心思,越觀察越?jīng)]譜,越想越是心亂如麻。 簡直要不敢面對師尊了。 “看路。”寒止無奈地拽住少年的袖子,牽著他拐了個彎,避免了撞到墻上的慘案發(fā)生。 走了這么久,眼前終于出現(xiàn)了熟悉的街道。 那天魔修入城時,匆忙一瞥間,沈連宇記得糖鋪?zhàn)颖灰粔K巨石壓塌了,今天來看,那石頭已經(jīng)被挪走了,只是鋪?zhàn)颖辉宜艘话?,還沒有開始修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