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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臉緊張:“師尊!真的不能再來了!” 說著,還強(qiáng)忍酸痛,艱難地往后縮了一點點距離。 寒止抬手在他額心彈了一下,沒好氣道:“想什么呢?你那樣亂揉能有什么效果?我是要用靈術(shù)幫你把肌rou放松下來。” 沈連宇尷尬地“哦”了一聲,又慢慢地蠕回了他身邊。 寒止無奈地?fù)u頭,手上帶著氤氳的靈氣,探入被子里,幫他揉按著緊繃的肌rou。 酸痛漸褪,沈連宇繃緊色脊背也漸漸放松下來。 師尊的態(tài)度實在太過平靜,他本來還有些不安,也在寒止如常的態(tài)度下消解下來。 時間緩緩流逝,靈術(shù)十分便利,沒過一會兒,昨晚留下的痕跡就徹底不見了。 沈連宇隔一會兒就要偷瞥寒止一眼,讓他沒法裝作看不見。 寒止道:“怎么了?” 沈連宇瞄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師尊,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何會突然,突然……” 他說不下去了,白皙的臉龐上又浮上一抹紅。 作者有話要說: 噓 第71章 寒止欣賞著沈連宇臉上染上的那一抹紅,指尖發(fā)癢,右手從被子里抽出來,在少年頭上揉了一把。 “都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還問為什么?”他好氣又好笑。 “真要說為什么的話——”寒止頓了一下,語氣帶著一種莫名的松快,玩笑似的說:“師尊想成為你在這世間最割舍不下的牽絆?!?/br> 這是他的真心話,卻是用一種開玩笑似的口吻說了出來。 他不敢問沈連宇會如何選擇,怕得到的是拒絕的答案,只能一味加重自己這一端的重量。 然而眉眼間到底是流露出了忐忑的情緒。 廂房的窗戶開著,晨光稀薄,在寒止身上鍍上了一層鎏金,映得他眉眼間有一種朦朧的寂寞,看起來有些脆弱。 就像一尊已經(jīng)被摔成無數(shù)段的神像,即便再次拼接在一起,破碎的痕跡也無法遮掩得毫無瑕疵,油燈閃爍時,總會讓人瞥到驚心動魄的裂痕。 沈連宇心臟突然擰了一下,忍不住抬起手握住寒止的指尖,與他五指交扣緊緊握在一起。 他努力忽視自己發(fā)燙的面頰,鼓起勇氣道:“……師尊早就已經(jīng)是了。” 寒止看著少年明艷璀璨的瞳,心底突然涌上一種瘋狂的沖動 他想帶少年離開,去到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的地方,只有他和小宇。 小宇無法和別人接觸,自己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離開。 可這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 寒止突然一把將人攬進(jìn)懷里,俯首貼近少年耳畔,細(xì)密地親著少年柔軟的耳垂,聲音嘶啞得仿佛喉嚨里卡了血:“小宇,你是師尊與這世間……唯一的牽絆了?!?/br> ——若是沒有了你,這世間還有何存在的必要? 寒止眸底深沉,醞釀著無數(shù)的風(fēng)浪。 外面起了風(fēng),吹拂得窗外的樹枝搖曳輕顫,光線時有時無,讓寒止身后的陰影也若隱若現(xiàn),仿佛要化作觸手纏繞著少年一起沉淪進(jìn)無間地獄,可又在碰觸到的那一瞬因為不忍而收了回來。 有些話,他不能,也不愿意說。 但他希望,沈連宇能懂。 關(guān)系的突然變化讓沈連宇不適了一小會兒,然而很快,他就沒心思再去矯情這些事了。 魔族襲擊了白帝城。 鋪天蓋地的獸潮從極北冰原上涌出,圍住了白帝城,鎮(zhèn)守白帝城的那位返虛真人雖然及時地打開了防護(hù)法陣,然而魔族那邊出來了一位天魔,幾下就將能抵擋住獸潮的防護(hù)法陣砸得搖搖欲墜,閃爍不定。 城內(nèi)的老老小小看著遮天蔽日的烏云,不少人已經(jīng)畏懼地跪倒在地上求神拜佛了,還有人想要逃跑,和鎮(zhèn)守在城門口的士兵發(fā)生了爭執(zhí)。 幸運的是,寒止他們還尚未離開。 最終,是寒止和洛思一起出手解決了那只天魔,將圍著白帝城的魔獸群殺得潰敗而逃。 然而,這并不代表魔劫的結(jié)束,反倒說明了魔氣已經(jīng)滲透出來足夠多,多到魔族不用進(jìn)行小范圍的獵殺,而是可以直接攻城了。 天魔的出現(xiàn)讓鎮(zhèn)守白帝城的那位返虛真人慌了手腳,隱約透露出想要放棄白帝城的想法。 可白帝城是連接接極北冰原和東麓洲的必經(jīng)之地,若是魔族的大部隊想要大舉進(jìn)攻東麓州,是繞不過白帝城的。 若是沒了白帝城,東麓洲完全向魔族敞開了,他們的大部隊可以像出現(xiàn)在白帝城前一樣出現(xiàn)在任何一個大城門口,而不是所有城鎮(zhèn),都能幸運的有一位合道上人坐鎮(zhèn)的。 而被血祭的修士越多,魔族就會愈加強(qiáng)大,會形成一個惡性循環(huán),大大加快聚靈陣的破碎。 洛思為了勸住他留在這里維持住防護(hù)法陣,只能承諾自己會一直留在這里,陪他一起鎮(zhèn)守白帝城。 “所以……”洛思長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雖然查到了靈脈所在的大概位置,但我怕是沒法和你們一起前去了……” 客棧一樓依舊空曠冷清,除了洛思三人外,沒有一個客人。 小二靠在柜臺后對著賬本,可最后一筆入賬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寒止臉色有些蒼白。 前些天解決那頭合道修為的天魔時,天魔臨死前的自爆傷到了他,到現(xiàn)在傷都沒好徹底,他額間的封印也再次出了問題,然而讓人意外的是,被封印鎮(zhèn)壓住的那道力量……不知何時起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