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沒有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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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瑜皺著眉頭,突然想起薄寒初的那封信。 “陸從流,你的手怎么樣了?” “嚴(yán)重嗎?” “我被我爸關(guān)禁閉了你著什么急???那是我爸,又不會真的把我怎么樣?” “倒是你,大過年的,把自己手給摔斷了!” 黎婉瑜一提到這件事情就滿肚子窩火,但是表情又是十分的擔(dān)心和緊張。明明剛才還在想沒有話說的黎婉瑜,這會兒比誰都說得多。 “婉瑜,我沒事了,今天已經(jīng)出院了!”陸從流皺著眉頭,雖然聽見婉瑜的聲音心情不錯(cuò),但是眉梢的愁云還是散不開,“婉瑜,你沒事就好了,不用擔(dān)心我們了?!?/br> 陸從流的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情緒很是不好的樣子。 “陸從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黎婉瑜緊皺著眉頭,聲音也低低的,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爬上心頭。 “沒事?!标憦牧鲹u了搖頭,“婉瑜,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先掛了???” 陸從流其實(shí)心里狠難受,很想要跟黎婉瑜聊一聊,但是畢竟是薄寒初的家事,就這么直接說好像也不太好。 “哦,那好吧!”黎婉瑜已經(jīng)感受到了陸從流情緒的不對勁,這會兒他竟然主動要掛電話,黎婉瑜更加覺得是出大事情了。 “陸從流,你都知道了嗎?”黎婉瑜心虛得不行,聲音也更加小了。 陸從流從來沒有對自己這么冷淡過,這還是第一次。 她只能懷疑,陸從流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黎秋衡偷了他們的商業(yè)項(xiàng)目的事情。 陸從流原本都想掛電話了,聽見黎婉瑜這么說,又接著問了一句,“知道什么?” “哦,沒什么。”陸從流這么一回,黎婉瑜立馬就否認(rèn),隨后十分愧疚的垂下了頭,“陸從流,對不起?!?/br> “什么對不起?” “反正,就是對不起?!崩柰耔さ难蹨I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是她不能告訴他,他還是想讓黎秋衡在家多呆兩天。 “以后你就知道了?!崩柰耔ぞo緊的攥著手機(jī),“陸從流,我在家一切都好,你安心養(yǎng)傷就行了!” “年后再見!” 黎婉瑜說完直接掛了電話,下一秒鐘就直接哭了出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對自己愛的人撒謊,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黎婉瑜稍微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隨后起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了個(gè)臉,才下樓準(zhǔn)備吃中午飯。雖然她因?yàn)樽约候_陸從流這件事情真的沒有什么胃口,但是畢竟一早上沒有吃飯,胃里空空的感覺,還是相當(dāng)不舒服的。 “爸,媽,你們都坐在沙發(fā)邊干什么?” 黎婉瑜一下樓就看見黎秋衡和張淑英兩個(gè)人愁眉苦臉的坐在電視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爸,媽!” 黎婉瑜都已經(jīng)走到兩個(gè)人的背后了,兩人像是睡著了一樣,完全沒有聽見。 “?。俊?/br> 聽見黎婉瑜叫自己,張淑英突然醒過來,十分疑惑的看著黎婉瑜。 “媽,你們倆在干什么呢?”黎婉瑜看著兩人憂傷的表情,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魚兒,出事了。”黎秋衡轉(zhuǎn)頭,滿面愁容的看著黎婉瑜,“薄家二小姐出事了!” “二小姐?你說清音jiejie嗎?”黎婉瑜像是見鬼了一樣盯著黎秋衡,“清音jiejie怎么了?” 黎秋衡起身站在黎婉瑜的面前,雙手顫抖著,“薄清音自殺了!“ “自殺?” 黎婉瑜瞪圓了雙眼看著黎秋衡,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難怪剛才陸從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因?yàn)楸∏逡舫鍪铝恕?/br> 正當(dāng)黎婉瑜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shí)候,黎秋衡立馬就開口了,“但是我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黎秋衡十分堅(jiān)定的看著黎婉瑜和張淑英,“我懷疑,薄清音是白凜川殺的!” “之前白凜川就已經(jīng)殺了薄東來和薄震宇,這一次,我不相信薄清音是自殺的!”黎秋衡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大門口走。 “爸,你去哪兒了?” “老黎,你去哪兒了???” 見黎秋衡往外面沖,黎婉瑜和張淑英都異口同聲的叫住他,兩人也趕緊拽住了他。 “我去警察局??!”黎秋衡十分堅(jiān)定的看著張淑英和黎婉瑜,“淑英,婉瑜,以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 “當(dāng)初我要不是處于私心,對于白凜川和白偉的計(jì)謀視而不見,薄東來和薄震宇就不會出事!” “后面的事情可能都不會發(fā)生!” 黎秋衡皺著眉頭,滿心的愧疚涌上心頭。 薄家是他的貴人,是他的伯樂啊,他怎么能這么對他們呢? “淑英,婉瑜,現(xiàn)在白凜川已經(jīng)對薄清音下手了,下一個(gè),恐怕就是薄寒初了!” “我不知道現(xiàn)在還來不來得及,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做了!” 黎婉瑜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黎秋衡就劈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爸,你在說什么?為什么覺得清音jiejie不是自殺?你有證據(jù)嗎?”黎婉瑜皺著眉頭,試圖把黎秋衡拉回到理智。 “沒有證據(jù),但是我直覺,一定是白凜川干的!”黎秋衡十分堅(jiān)定的看著黎婉瑜,他相信,這就是白凜川可以干得出來的事情。 更何況,之前對于薄東來和薄震宇兩個(gè)人,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更何況只是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薄清音。 “爸,直覺不能當(dāng)成證據(jù)啊!”黎婉瑜急得直跺腳,“我們?nèi)ゾ炀?,是要講證據(jù)的!” “更何況,你要是去了警察局,就不一定回得來了!”黎婉瑜簡直要急哭了,“你之前和白凜川的交易,還有你知道他的那些事情,你不說清楚,警察局不會讓你走的!” “你要是說清楚了,你就走不了了!” “那我就在警察局過年!”黎秋衡氣得直跺腳,“我就老老實(shí)實(shí)跟警察交代了就是了!” “我不能看見薄東來一家被白凜川攪得天翻地覆的?。 ?/br> 黎秋衡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外面沖,黎婉瑜和張淑英拉不住,只好也跟著往外面走。 “老黎,吃完飯?jiān)偃グ?!”看見黎秋衡已?jīng)走了車旁邊,張淑英站在旁邊沉著聲音喊了一聲。 這一去,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了。畢竟,黎秋衡揣著那么多的事情,說不定,最后警察就都直接立案了。 黎秋衡轉(zhuǎn)頭看著張淑英,眼睛里蓄滿了眼淚。 他看著張淑英和黎婉瑜許久,終于點(diǎn)了頭,“行,吃完午飯?jiān)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