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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屠戶家的小娘子在線閱讀 - 第126節(jié)

第126節(jié)

    關(guān)于戶部空出來的職位搶奪戰(zhàn)總算是消停了下來,而太子心里的打算傅國舅至今還摸不透。

    他總覺得太子一病多年,將腦子給病壞了。若是聰明點(diǎn)的,定然與自己親舅父一條心,哪里還能與寧王這個領(lǐng)兵多年的長兄親近呢?

    不管傅國舅如何不贊成太子如今行事,都阻止不了寧王與太子推杯換盞。

    許清嘉與傅開朗又都是放得開的,在二位殿下面前竟然也放開了膽子來喝。唯獨(dú)四人立場不同,因而在政治上各有心事,倒撇開政治不談,只談風(fēng)花雪月以及兒女教養(yǎng)之事。

    說起這一點(diǎn)來,四人倒也頗有共同語言,都是當(dāng)父親的,對兒子都寄予了厚望,傅開朗與許清嘉在教育孩子上倒沒什么掣肘,但寧王與太子就……境況非常的相似了。

    寧王妃多年苦盼才生了嫡子,疼曜哥兒疼到了骨子時里。而皇太孫又得之極為不易,皇后與太子妃疼皇太孫只比寧王妃多不比寧王妃少。于是這哥倆想要好生教育嫡子,總會受到來自后院的左右。

    哥倆碰了一杯,都有了幾分醉意,就連話里的苦惱都帶了出來。

    “……愚兄有時候想著,還不如將曜哥兒寄養(yǎng)在別人家,說不定十來年就成材了呢!”他這純粹是因?yàn)槲湫∝惣酿B(yǎng)在許家出來的成果有感而發(fā)。

    太子伏桌而笑:“皇兄舍得……皇嫂也舍不得啊!皇弟倒是想著,何時母后不再干涉皇弟教育兒子,太子妃也別一臉皇弟虐待了兒子的表情,大約皇弟的孩兒就能成材了吧?!”

    等到第二日清醒,這哥倆在各自的府邸回憶起自己在家庭生活里的苦惱,都不禁笑出聲來。原來都當(dāng)對方在府里一言九鼎,全無煩惱,其實(shí)對方的煩惱也不下于自己。

    而許清嘉大清早起來,就被胡嬌給灌了半碗酸味沖天的醒酒湯,“這下總算清醒了吧?”胡嬌將湯碗遞到小寒手里,才松開了緊捏著許清嘉鼻子的手。

    許清嘉只覺嘴巴里又酸又苦,暗道老婆發(fā)起怒來果然不能小瞧。一大清早就拿出給不喝藥的許小寧灌藥的辦法來給他灌醒酒湯,大約她也覺得今日的醒酒湯熬的太難喝了吧?!

    “這不是……這不是昨日高興嘛!”

    胡嬌在他額頭戳了一指:“中丞大人,你年紀(jì)也不輕了,高興就要往醉了喝,我且勸你悠著點(diǎn)吧!”

    換來中丞大人起床聽訓(xùn),連點(diǎn)應(yīng)和:“以后我一定悠著點(diǎn),一定不再讓阿嬌擔(dān)心!”

    許小寧從桌子后面冒出頭來,似乎十分認(rèn)真:“原來爹爹也怕娘親啊!”

    他這成長的困惑完全是許珠兒當(dāng)年的困惑,許清嘉一下被小兒子給逗樂了,朝他招招手,許小寧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蹭蹭蹬掉鞋子就爬上床來,跟小狗一般乖巧可愛,眨巴著大眼睛坐在他面前。

    許清嘉將兒子摟在懷里,開始給兒子洗腦:“咱們家里你娘親說了算。若是惹她不高興了,她萬一將咱們都趕出去,大家都要餓著肚子露宿街頭的!”

    許小寧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神情還帶上了幾分不忍,“小貝哥哥好可憐,被娘親給攆走了!他做什么事惹娘親生氣了嗎?”

    胡嬌:“……”有這么教孩子的嗎?

    雖然……經(jīng)濟(jì)權(quán)利確實(shí)能代表一個人在家里的地位,但是將夫兒趕出家門露宿街頭這么兇殘的事情她幾時做過?

    許清嘉扭過頭偷笑,就是不肯糾正許小寧的錯誤觀念。哪知道這孩子立刻伸臂便抱住了胡嬌的胳膊,拿出那日武小貝耍賴的姿勢,“娘親你別趕小寧走——”就連哀求的聲調(diào)也一模一樣。

    胡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小家伙被許清嘉與武小貝帶溝里了!

    本來按著許小寧的身高,想要抱著她的胳膊耍賴身高不夠,但是她將碗遞過去之后就順勢坐在了床沿之上,這小子站在床上海拔剛剛好。

    這個身高差簡直太方便他耍賴了。

    胡嬌試了好幾下想要將這小子給揪下來,都發(fā)現(xiàn)徒勞。本來以她的力氣全無問題,但是許小寧小盆友鼓著腮幫子整個小臉都漲的通紅,顯然在使了全身的力氣認(rèn)真……耍賴。

    只怕她要是直接將小家伙從身上揪下來,他定然立時會哭出聲來。

    “你瞧瞧,現(xiàn)在好了,拿你的話當(dāng)真了!”

    胡嬌橫一眼許清嘉:“你教的好孩子!”

    許清嘉也是哭笑不得,這孩子太不禁逗了!

    中丞大人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看著老婆站起身來,胳膊上還掛著個兩腳懸空亂蹬的小娃,又怕小娃掉下來,沒奈何另外一只手托著他的小屁股,這才讓小家伙有了依托,不至于雙腳亂蹬嘴里哇哇亂叫了。

    胡嬌費(fèi)了牛勁才向許小寧解釋清楚了,武小貝被她攆出去之后,另外還有家,家里比這個家還要大,吃的喝的都有,而武小貝是回家讀書去了,并不是流浪街頭。而許小寧另外再沒有家了,就算是不聽話將他趕出去,恐怕也要餓死在外面,因此她這當(dāng)娘的就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養(yǎng)著他了。

    當(dāng)晚,許小寧竟然破天荒的向許清嘉要求學(xué)寫大字,大約是胡嬌的話讓他生出了危機(jī)感來,所以力求表現(xiàn)。

    許清嘉無奈,只得握著他的手寫了一張橫豎撇的筆劃,小家伙還拿著自己的成果特意向胡嬌表功:“娘親,我很乖吧?!”這下子就不用勉強(qiáng)養(yǎng)著我了吧?!

    胡嬌摸摸小兒子的小腦袋勉勵他:“如果趕明兒玩的時候不跟海哥兒搶玩具,那就更乖了!”

    許小寧覺得……這個似乎有點(diǎn)難度。不過想到要被攆出去的后果,只能垂頭喪氣答應(yīng)了!

    ——娘親一點(diǎn)也不覺得玩具只有搶來的才好玩嗎?

    他雖然搶海哥兒的玩具,可是海哥兒也搶他的玩具??!

    只不過每次海哥兒要搶,臘月都急急忙忙阻止,阻止的次數(shù)多了,海哥兒就放棄搶他的玩具了。

    許小寶與許珠兒難得看到許小寧興致這么高的背詩,還練習(xí)握毛筆,只覺他rou呼呼的小爪子握著一桿娘親食指一般粗的毛筆,多提多可愛了,都暗暗稱罕。

    往日這小子對讀書寫字其實(shí)并不太認(rèn)真,常常背詩背到一半就走神去玩了。

    許清嘉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又去御史臺上班了,沒過幾日的大朝會上,他再一次有了一個官職。

    太子向今上請求,東宮詹事府里還缺一位少詹事,而他瞧著許中丞細(xì)心謹(jǐn)慎,辦事妥貼,所以向今上開口,想讓許清嘉出任東宮少詹事。

    大約是這兒子久不開口求今上什么,何況許清嘉人品方正,又處事公允不偏頗,今上便允了太子所求。

    許清嘉沒想到,他還能與太子走這么近的。

    朝臣盡皆側(cè)目,許棠對這位門生如今歸入東宮而頗為心疼,若是及早收為心腹,如今正好可為他所用。

    惱恨許清嘉的如今除了賈昌,又添了一位國舅傅溫,看到他竟然入了東宮做少詹事,一時之間都恨不得能想個法子將他除去。

    賈昌想除許清嘉的心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倒沒有傅溫迫切。

    國舅大人最怕的是萬一太子殿下輕信了許清嘉,若是許清嘉暗含了挑撥之意,離間他們甥舅情份,太子若是與他漸行漸遠(yuǎn),那才是要命的。

    一時之間,因?yàn)樵S清嘉兼任東宮詹事,倒引的不少人心思浮動。

    就連寧王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目光來。

    ☆、第146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自許清嘉出任太子府少詹事,胡嬌接到的帖子忽然間多了起來。有東宮僚屬家眷發(fā)的,也有太子妃發(fā)的,就連許棠府上請客,也向胡嬌發(fā)了帖子。

    許棠身為許清嘉座師,自然可以等著門生許清嘉上門拜訪。不過他的兒媳卻可以平輩的身份向胡嬌發(fā)帖子聯(lián)絡(luò)感情。

    胡嬌翻著自己妝奩,再翻翻衣柜,再次感嘆自己沒衣服可穿。

    ——參加宴會太過頻繁的結(jié)果就是總不能天天穿著同一件衣服出門宴飲吧?

    “……上次傅二夫人說自己天天很忙,我還覺得她都不用管家,只管每天睡醒了去婆婆面前請個安,回來就吃飯,大把空閑?,F(xiàn)在我知道了,她是忙著出門應(yīng)酬忙著打扮了。”

    她趴在自己梳發(fā)臺上,拿一只銀簪子叩叩叩敲擊梳妝臺,對自己最近的生活嚴(yán)重不滿,可好多應(yīng)酬卻連推都不能推出去。

    許清嘉從她手里取了銀簪替她插入發(fā)中,戲曰:“難道家中無銀,阿嬌連件新衫子都置辦不起了?這才在此惆嘆?!”

    “哪有?!”胡嬌直起身來反駁他:“四季的面料哥哥早都讓人送了來。他近些年在揚(yáng)州蘇州做生意做的風(fēng)聲水起,咱們家里人身上穿的哪件不是哥哥讓人送來的?我不過就是覺得……覺得整日出門應(yīng)酬,就談?wù)勔律咽罪?孩子丈夫,太過無聊罷了。”

    而且,她自己雖然生在滬州城,但跟生活在長安城的這些貴婦們相比,簡直是個沒見識的鄉(xiāng)下人。

    前幾日國舅府宴請,許是瞧在許清嘉如今乃是東宮僚屬的身份上,竟然也讓傅二夫人向她發(fā)了帖子。其中光一道渾羊歿忽就讓她長了見識。

    “……那道菜就為了吃一只鵝,就扔了整只羊,真是怪可惜的。說是把鵝收拾干凈,腹中釀以rou及糯米飯,五味調(diào)和,然后裝進(jìn)收拾干凈去五臟的羊腹中縫合炙烤。羊rou熟了之后就將羊棄之不食,只食羊腹中的鵝rou。嘖嘖……”她這種過慣了小民百姓節(jié)儉日子的見到這等吃法,就跟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吃茄子的感覺相差無幾。

    許清嘉索性將她拉起來,自己坐在她妝凳上,將老婆攬?jiān)趹牙?,講他最近在牟中良家里吃過的一道菜。

    “……那道菜據(jù)說還是面首張易之發(fā)明的,將鵝鴨置于大鐵籠之內(nèi),當(dāng)中取起炭火,銅盆貯五味汁,鵝鴨燒火走,渴即飲汁,火炙痛即回,表里皆熟,毛落盡,rou赤烘烘?!?/br>
    胡嬌頓時皺眉:“這位張公子對自己狠些就算了,青絲對白發(fā),愿意攀附著女帝而活,就連吃東西也這么殘忍。這鵝鴨簡直是活活燙死的。你吃過了?味道如何?”

    許清嘉含笑不語,被老婆問急了才道:“菜是端上來了,不過我都沒下箸,如何知道這菜好不好吃?!”

    胡嬌突發(fā)奇想:“旁邊人的表情?”

    “我旁邊坐著季中丞,他吃什么東西都好像有深仇大恨,鎖著眉頭,完全做不得準(zhǔn)?!?/br>
    “那另一邊呢?”

    許清嘉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眉毛都擰了起來,被胡嬌逼急了才道:“我下首坐著御史臺的一位郭御史,從頭至尾他就盯著我的茶杯酒碗,時不時要上來替我添酒斟茶,且口才十分了得,話一直說個不停。不巧的是……那鵝rou以及好幾樣菜都擺在他那個方向,時時沐浴著他的口水……我倒是空著肚子回來了?!?/br>
    他想起臨走的時候,那位郭御史還向他表示,今日聊天不夠盡興,改日一定要請中丞大人賞臉吃頓便飯之類,許清嘉只笑一笑,不成想季成業(yè)從他們身旁走過,忽的扭頭向郭御史道:“其實(shí)我瞧著許大人日后定然不敢再與你同席了?!?/br>
    郭御史還不明白:“為什么啊?”

    許大人如今是太子府少詹事,算是太子身邊紅人,現(xiàn)在不巴結(jié)將來太子登了基,他就是潛邸之時的老人,哪有不受重用之理?因此這才緊著巴結(jié)。

    況今日許中丞態(tài)度十分好,從頭至尾都笑瞇瞇聽他說話,一點(diǎn)也沒有不耐煩,分明是欣賞他的口才。他們做御史的,口才不好怎么上朝去彈劾大臣?!

    季成業(yè)難得好心一回,真是不負(fù)他的毒舌之名:“因?yàn)樵S中丞他日若是與你共餐,少不得要吃你的幾斤口水!”

    郭御史頓時被季成業(yè)的一句話給堵的無言以對,他忙扭頭去瞧許中丞,發(fā)現(xiàn)許中丞面上竟然露出贊許的微笑,還叫已經(jīng)在幾步開外的季中丞:“季大人等等我。”

    郭御史:“……”

    胡嬌伏在他肩上笑個不住,幾乎笑岔了氣:“這位……這位季中丞一向都這么不留情面嗎?”

    許清嘉也低低笑了:“能得他這句話已經(jīng)算是榮幸了,季中丞平日在御史臺極少說話的。也就那天多喝了幾杯酒罷,才有了這兩句話?!?/br>
    隨著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水漲船高,現(xiàn)在來巴結(jié)的人也不少,官場便是如此,一朝青云起,便有無數(shù)人想來攀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胡嬌現(xiàn)在也有些恍然大悟了:“我正說奇怪呢,最近出門赴宴,常有不認(rèn)識的夫人上前來與我打招呼攀談,還有隱約問起家中兒女似有結(jié)親之意的?!迸錾线@種自來熟的,胡嬌一律以微笑應(yīng)對。

    況且許小寶現(xiàn)在十三歲,還能以年紀(jì)小為由而拒絕,再過個幾年恐怕就真的要為他的終身考慮了。

    過了幾日胡嬌帶著許珠兒許小寶前去許府應(yīng)酬,許棠長子在十來歲的時候就夭折了,后來才生下的次子,因此他的次子年紀(jì)只比許清嘉大著四五歲,家中孫兒孫女已到了訂親的年紀(jì)。

    不過許棠次子似乎沒什么讀書的天份,當(dāng)年屢考不中,最后出仕也是因著父蔭而得了個七品官,在官場掙扎這么多年,如今也還只是個五品官,這還是瞧在許棠面兒上。

    許家二郎據(jù)說人有幾分憨傻實(shí)誠的,但娶的夫人卻十分的能干,如今許府后宅就是許家二夫人打理。見到胡嬌帶著兒女前來,許二夫人似乎十分高興,“……我見著meimei就覺面善,竟然好似見著了我親妹子似的。我那妹子嫁到了京外十幾年,都不曾回來過?!闭f著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許珠兒偷偷瞧了眼許二夫人,目露疑惑。

    胡嬌安慰了許二夫人幾句,她又展顏,將胡嬌介紹了給其余幾位夫人,卻是許清嘉同年家眷,乃是許棠心腹門生的,如今見得許清嘉步步高升,便想起了同門之誼。

    這些人既不能走的太近,卻也不能絕情不認(rèn),不然許清嘉往后在仕途上使絆子的人恐怕不少。

    直等她們娘倆坐定,旁邊同坐的兩位夫人去更衣,許珠兒才悄悄問胡嬌:“娘,許二夫人細(xì)眉細(xì)眼,白胖圓潤,她妹子怎會像你不像她?”

    胡嬌正喝了一口水,差點(diǎn)噴出來,悄悄瞪了自家傻閨女一眼,“許二夫人這么說說,你娘我就湊耳朵一聽,大家賓主盡歡豈不更好?難道還要追究許二夫人與她meimei像不像的問題?傻不傻???”

    許珠兒訥訥:“我瞧著……她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峙滤畮啄隂]見meimei,連她meimei長什么模樣兒都不記得了,這才見個人就拉著當(dāng)meimei?!狈讲潘€聽到許二夫人拉著旁人說起她meimei呢,大意跟胡嬌所說的話差不離。

    于是胡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她家閨女太實(shí)誠了,不但自己不怎么說謊,對外面婦人間應(yīng)酬的謊言也看不大出來。

    她覺得都是她把孩子整日圈家里讀書讀傻了。

    胡嬌于是開始調(diào)整教育方式,但有應(yīng)酬也開始帶著許珠兒與許小寶出門。孩子們的交往與大人不同,只除了極少數(shù)的家長會強(qiáng)調(diào)孩子們的擇友,大部分能坐在同一家吃酒的大人基本上不會干涉自家孩子與一起來的孩子們玩耍。

    真有世仇的,那也是一早耳提面命,不至于玩到一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