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一下,藥就上完了
最近,醉秋有些發(fā)燒,窩在家里動彈不得,一起來就頭暈。林慕索性周末也搬過來照顧他,私人醫(yī)生沈悅趕過來,測了體征之后,皺著眉頭,表情著實不太美妙。 醉秋看到了他的眼神,揮手讓林慕先出去。 “說吧”, 沈悅雖然私下里說話比較毒舌,但是從不會在外人面前拂了醉秋的面子。 在原來的文里,沈悅也是個技術(shù)流助攻的傲嬌受。整天戴著金絲框眼鏡,從頭到腳被純潔的白大褂包裹著,散發(fā)著極端禁欲的濃烈氣息。醉秋轉(zhuǎn)念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么虛弱,頓覺萬分惋惜,要是現(xiàn)在自己身體健康的話,就能麻溜地收走這個后宮了。想著想著,醉秋嘆了口氣。 沈悅以為醉秋是因為羞愧才嘆的氣,稍微緩和了語氣,在腦海里斟酌了一下措辭,盡量放柔語氣,“下次...做完要清理干凈,最近就別做了,過會我給你開點消炎藥?!?/br> 醉秋大概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臉一黑,咳了兩下,別過頭小聲說了句,“知道了?!?/br> 沈悅下筆刷刷開好藥單,從隨身藥箱里取出一支藥膏,仔細清潔了雙手之后,帶傷醫(yī)用手套,將藥膏寄到手指上。 “轉(zhuǎn)過去,我?guī)湍闵宵c藥”,沈悅的聲音平穩(wěn),聽不出一絲情緒。 醉秋乖乖照做,冰涼刺骨的手指慢慢挺入后xue,前后磨蹭著,軟滑的藥膏牢牢地吸附住褶皺的內(nèi)壁,透明的腸液自發(fā)地分泌了出來,將股間流得濕漉漉的。 沈悅面不改色地按摩著rouxue里突起的濡rou,干糙的醫(yī)用手套上沾滿了滑膩的液體,在xue口肆意進出著。他微微蹙眉,一副嚴肅的神情,手上卻在做著yin亂不堪的事。 醉秋有些不安,總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來是什么。回頭看一眼沈悅,見他鏡片底下淡漠的雙眼,又安心地回過頭來。只是,那堵住后xue的手指好像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在里面點火,讓他有些難耐地扭了下腰。 “這樣上藥總會漏掉一些地方,我換一個工具吧”, 沈悅清冷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好”, 醉秋也不疑有他,醫(yī)生說什么就是什么。 一個比手指更粗長的條狀物在xue口磨蹭幾下,緩緩塞了進來,長到一下子就頂?shù)阶罾锩娴哪踨ou,擠壓著邊上的前列腺。醉秋被插到云里霧里,小聲地“嗯”了出來。 “別叫”,依舊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沈悅似乎很不喜歡醉秋的呻吟。 “唔...抱歉...” 醉秋有些羞愧,緊緊咬住嘴唇,將頭埋在枕頭里,不愿意讓后面的人看到自己發(fā)情的樣子。 那根棍子在后面九淺一深地慢慢動著,還輕輕來回旋轉(zhuǎn)著,沈悅面無表情地將xiaoxue里嫣紅的嫩rou翻出來,然后慢條斯理地又插進去,將乳白色的藥膏擠出來些許,又擠上一些在yinjing上,再小力捅進去。 沈悅本來沒準備干他的,只是醉秋身體優(yōu)雅的線條和虛弱的表情讓他有些心癢,他目光晦澀地看著醉秋捏著被子微微顫抖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嗯...差不多了,不用再上了...藥...” 醉秋低吟著,渾身哆嗦得厲害,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后xue感覺有火在燃燒,火勢順著血流四處蔓延。 “還差一點,再忍一下”, 沈悅見他還沒發(fā)現(xiàn),心里一陣偷喜,rou棍不安分地彈跳幾下,卻極其克制地放慢速度。每一次頂動都是煎熬, 沈悅卻玩得津津有味。 等到慢慢地抽插了幾十下,已經(jīng)過了快十分鐘之久。醉秋有些不耐煩,轉(zhuǎn)過頭來,猛然發(fā)現(xiàn)沈悅用的工具竟然是自己的roubang! “你!” 醉秋瞪大了眼睛,往前挪動身體想要躲開,卻被沈悅牢牢按住。 沈悅一只腳跨到床上,讓醉秋背朝上,然后一把坐在他的大腿根上,粗長的陽具狠狠地cao到底部的敏感處。 醉秋還燒著,迷迷糊糊地被用力壓在床上,柔軟的床墊回彈,將他往上帶,后xue里的棍子像是一下將他戳穿了。濕濡的滑壁瞬間癲癇般蠕動,圍裹著腫脹到極限的欲望。 沈悅雙手手抓揉著粉嫩的臀瓣,將xue口清晰地展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中,猩紫的rou莖在柔軟濕滑的股間用力挺送著,臀rou隨著每一次侵犯震顫,混白的藥膏被yin液熏熱融化,流得到處都是。 汗水從醉秋柔美伸展的脖頸一路滑落到精壯的后背,無限旖旎的香艷風光讓沈悅陷入瘋狂。堅硬的炙熱失去了掌控,不管不顧地沖刺起來。 醉秋的后庭被巨根狠狠塞滿,昏昏沉沉中,他緊緊閉著眼,用力咬著枕頭套,潔白的牙齒半露,薄唇無意識地張開。 沈悅?cè)Τ榇桃欢魏?,白色的藥沫在股間被打散成泡泡狀,臀rou被揉捏頂撞到腫起。 醉秋已然受不住了,他感覺自己被關在烤箱里,快要融化了。他雙手用力地撐住床,推拒著不斷搖頭,憋不住地呼吸急促。 沈悅將他擺弄成跪著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直對著rou棍,好像欲拒還迎地搖擺著發(fā)送交合的邀請。 身下加速恢復了強有力的撞擊,rou囊撞擊到敏感的腿根,rou棍尖端的小傘將rou壁的褶皺一下一下地完全撐開,勢必要將四周熨燙平整。 醉秋被cao到意識模糊,薄唇輕啟,不禁悄聲哼哼。飄飛的桃花眼尾染上一抹絳紅,散發(fā)出動情的欲味。 等到沈悅終于釋放,濃稠的精華被避孕套接住,向前的推力依舊讓醉秋感受到了一股guntang。他虛脫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任由沈悅清理自己的下體。 沈悅非常專業(yè),仔仔細細地用棉花球清潔著xue口,又重新上了藥。 細細麻麻的觸感拂過醉秋微紅的肌膚,酥麻到他直打哆嗦。 隱約間像是有弱小電流飛過,滾滾yin浪蕩漾開來,醉秋感到一股強烈的舒適,抓緊了手下柔軟蓬松的被子。 慵倦地側(cè)躺在柔軟的床上,醉秋已經(jīng)沒有精神再去計較了,他暗自告訴自己病好了之后一定好好健身,爭取干死這幫小混蛋。 林慕在門口候著,見沈悅終于開門出來,取過藥單,彬彬有禮地到了謝,隨后送他出去。 等到林慕回到臥室時,見醉秋已經(jīng)安靜地睡了,手臂上還掛著營養(yǎng)水。 床頭柜上放著一只消炎藥膏,有點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