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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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菲說:“她這一次是攀上高枝兒了,連我哥都提醒我叫我不要去招惹她??晌夷膬赫腥撬四??就算是當(dāng)年,我也沒有招惹她,傷害她。反倒是她執(zhí)迷不悟,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愿意為思文做的錯事兒道歉,但不代表這事兒就真是我的錯。我總不能左右別人的心思吧?我要是有這么好的本事,我還會只坐在這里?我早就成女王了。” 話音落下,夏萱端了茶水進(jìn)來,順便拿了文件叫他簽字,江韌接過,翻看了幾眼,走到辦公桌前,拿了鋼筆簽上名字,遞給夏萱,順便叫她去景菲喜歡的甜品店買她愛吃的甜品回來。 他吩咐完,便在景菲身側(cè)坐下來,“你也不必害怕,他們下手之前,也要思量一番。說到底,袁鹿找了再強(qiáng)的靠山,也跟你沒辦法相提并論。你可是景家千金,身份地位都不同。那些人真要對你下手,那可是要冒著跟景家撕破臉的風(fēng)險。做生意的人,都是以和為貴,再權(quán)勢的人,也不能仗勢欺人。你根本沒有必要害怕?!?/br> 景菲往他身上靠了靠,雙手抱住他的胳膊,“但如果是她蟄伏多年,有備而來呢?江韌,你不覺得奇怪么?之前你們竟然在同一棟大廈辦公,她難道不是沖著你來的么?六年過去,她顯然沒有放下,她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們在一起?所以她是要破壞我們,不知道這一次她會用什么樣的手段來挑撥離間?!?/br> “不要多想?!苯g拍拍她的手背,“她還沒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不會再像六年前那樣?!?/br> “要不,我們結(jié)婚吧。” 江韌微的挑了下眉,“什么?”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rèn)真的。”景菲知道很多事兒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要捅破,既然要捅破,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只要他們結(jié)了婚,任何事情都不會再動搖他們之間,就算動搖了,那還有法律的約束,他們還是夫妻,一輩子的夫妻。 她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認(rèn)真的說:“我相信你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犯錯,但保不齊她要用一些齷蹉骯臟的手段來破壞我們,到時候我家里人就更不能答應(yīng)我們之間的婚事兒。現(xiàn)在你風(fēng)頭正盛,我去游說我爸媽,他們那么疼愛我,只要我們用真心去打動他們,他們一定會答應(yīng)的。除非,你不想娶我?!?/br> 江韌沒有立刻回應(yīng)。 景菲等了一會,有些忍不住,微皺了眉,松開了手,說:“你不說話,是不想娶?” 他笑了笑,抓住她的手,說:“怎么會不想娶?只不過這種求婚的事兒,怎么好讓你先開口?” 景菲頓了幾秒,展了笑顏,“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在乎。江韌,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結(jié)了婚以后,誰都不能破壞我們,我也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幫助你,讓你成為商業(yè)巨頭,我相信你一定可以?!?/br> 江韌笑了笑,將她攬入懷中。 “那什么時候,我去拜訪伯父伯母?!?/br> “我來安排?!?/br> 江韌晚上還有應(yīng)酬,景菲坐了一會就去找景崇了,商量結(jié)婚的事兒。 景崇在海市設(shè)了個辦公室,他專門找風(fēng)水師挑選的地方。 已經(jīng)過了三點,股市停了,要不是她提前打過電話,景崇這會已經(jīng)出去了。 景菲到的時候,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景色,指間夾著煙,聽到動靜,回頭瞥了她一眼,眉頭皺了起來。 景菲才不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臉色,不等他開口,便自顧說道:“我要跟江韌結(jié)婚。” 真是說風(fēng)就是雨,想一出是一出,他們家這位千金小姐,真真是任性妄為到了極點。 景崇回到辦公桌前,狠狠掐滅了煙頭,說:“這話你在我這兒隨便說說就算了,mama現(xiàn)在正在給你物色對象,玩完了,你就安安心心給我回去?!?/br> “誰說我是玩,你當(dāng)我跟你一樣,對誰都是玩玩么?我今天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那什么盛家我也不怕,真要動了我一根手指頭,我要到看看,他們盛家真就包庇這么一個小媽家的親戚。只要我跟江韌結(jié)了婚,那些把柄在我這里就沒什么意義了?!?/br> 景崇挑了下眉,瞧她那決絕的架勢,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你當(dāng)結(jié)婚是兒戲?你想結(jié)就結(jié)?想過爸媽那一關(guān),可不容易?!?/br> “沒什么不容易的,有你和大哥在的,我的婚姻我喜歡就好,不至于淪為商業(yè)聯(lián)姻。更何況,在我眼里,江韌比你和大哥不知道聰敏多少,往后指不定誰更厲害?!?/br> 不等景崇出言反駁,景菲立刻道:“我相信爸爸有能力把人控制住一輩子,再說了,還有你和大哥看著,除非你承認(rèn)比不過江韌,那我無話可說?!?/br> 景崇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一輩子多長啊。 景菲走到他身邊坐下來,開始撒嬌,“二哥,你幫幫我吧。最關(guān)鍵還是我喜歡他啊,我真的喜歡他好久了,就想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br> “你可真是著了魔了?!?/br> 這種喜歡似執(zhí)念一般,深深扎在她心里,這么多年過去,從未消退。她想大概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來還債的。 景菲為了盡快搞定這件事,便回了一趟家,正好趕上國慶假期。 國慶小長假,江韌早就提前準(zhǔn)備要搞團(tuán)建活動,公司生意不錯,總要犒勞一下大家。 江韌在一周前才敲定跟他們一塊去,至于地點,還沒有選定。 顏嫚得知他也去的時候,很是高興,做事也變得頗有干勁。 “本來不是說好跟景菲一塊出去的么?怎么變卦了?” 江韌一只手抵著頭,目光落在文件上,說:“她要回家去陪她mama,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事兒,既然如此我就跟著你們一起去,正好也休息一下。決定好去哪兒了么?” “你想去哪兒?” 他垂著眼,面上沒有太大的波動,好一會之后,說:“去泰國吧。” 顏嫚一直考慮的是國內(nèi),都已經(jīng)選定好幾個地方,結(jié)果他這一句,倒是把她的計劃都打亂了,“我跟夏萱挑了幾個地方,你先看看?!?/br> “就泰國?!?/br> 他顯然已經(jīng)是決定好了,第二天夏萱就按照他的吩咐去了一家旅行社報了名。 …… 何禹平的事兒似乎就這么無聲息的結(jié)束,他照舊把酒店的宣傳片交給了典創(chuàng)來做,另外還簽了下半年的宣發(fā),價格開的比市場價都高,袁鹿欣然簽下,有錢不賺是傻子。 此后,風(fēng)平浪靜,袁鹿的公司生意紅火,慢慢步入正軌中。 國慶小長假,她讓程江笠組織帶隊,自己則跟余諾兩人世界,準(zhǔn)備去泰國玩四五天。為了方便,余諾專門找了個私人導(dǎo)游,替他們打點了住行。 他們提前一天出發(fā),晚上的飛機(jī),到達(dá)那邊的時候是凌晨,入了酒店就直接上床休息。 他們的行程安排并不緊湊,來這邊主要是散心,所以不會特別的趕。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這邊沒有冬天,十月份來是雨季,平均溫度維持在二十八攝氏度左右。袁鹿只帶了裙子,各種風(fēng)格的裙子,很適合在這邊穿。 她先起來,等余諾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打扮好了,淡黃的小碎花吊帶裙,收腰款的,她皮膚白,任何顏色款式的衣服她都能駕馭得住,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她專門編了發(fā),上了淡妝,整個嬌俏可人,又在皮箱里翻了一頂帶花的草帽出來,站在鏡子前,戴上試了試,很好看。 余諾坐在床上,瞧著她的樣子,呆坐在那里。 鞋子她也帶了兩三雙,選了一雙平底涼鞋,坐下來準(zhǔn)備穿,見著他還坐著,便催促道:“快起來了,我都快餓死了?!?/br> 余諾下床,走過去先親了她一下,以前不懂什么叫瘋狂心動,現(xiàn)在是明白了。 他這會不想干別的,只想抱著她。 袁鹿把他推進(jìn)衛(wèi)生間,穿好鞋子后,替他拿衣服,給他準(zhǔn)備好后,拉開窗簾,外面的陽光又大又刺眼,不過她很開心。 導(dǎo)游已經(jīng)在酒店大堂等著了。 來之前就想到小長假會比較擁擠,所以他們盡量選擇了檔次較高一些的酒店,環(huán)境設(shè)施各方面會比較好一些,因為貴,入住率就不會太高。 相對沒那么雜,也安全一些。 導(dǎo)游見著兩人出來,首先是被袁鹿驚艷了一番,她刻意打扮的樣子更吸人眼球,這真真兒是一張明星臉,五官也太優(yōu)秀了些。 她身上就挎了一個草莓的小包包,十分可愛。 三人出了酒店,車子在門口等著,是導(dǎo)游租的,這樣出行比較方便,司機(jī)是華人,交流沒有障礙,應(yīng)該一直跟導(dǎo)游有合作。 這導(dǎo)游跟袁鹿差不多大,叫小柳。 是個話癆小可愛,頭頂扎個小揪揪,皮膚有點黑。 袁鹿與她坐在一塊,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后面跟著一輛車,摁了兩下喇叭催促他們,三人趕忙上車,車子開出去,后面的車子緩緩上前,在正門口停下,立刻有人上前拉開車門。 “江總,房間和午餐都已經(jīng)給您準(zhǔn)備好,您是先回房還是先用餐?您的行李我叫人幫您安置?!?/br> 江韌跟公司的人分開兩路,雖同在曼谷,但下榻的酒店不一樣。 他這會的注意力在那輛遠(yuǎn)去的車子,片刻后才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向眼前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點了下頭,說:“先去吃點東西?!?/br> “這邊請?!?/br> 替他安置行李的是個小姑娘,膚白貌美,圍著頭紗,估計是刻意準(zhǔn)備的。 小柳帶著袁鹿他們?nèi)ミ@邊比較火的餐廳吃飯,因為提前預(yù)約過,所以不用等。 袁鹿翻遍了菜單,也沒選出個自己感興趣的菜,最后還是在小柳的介紹下點了幾個,這餐廳人聲鼎沸,這會都已經(jīng)過了吃飯的時間,仍然無虛坐。 袁鹿喝了口蘇打水,小柳給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邊比較有名的景點。 小柳:“今天打算先去哪兒?” 余諾看向袁鹿,袁鹿回看他,說:“你決定?!?/br> 余諾想了下,“今天去逛唐人街吧?!?/br> “行?!?/br> 吃飯的空檔,他們把之后幾天的行程也都一并安排好,第一天就逛街吃喝為主。 飯后,小柳帶著他們?nèi)⒂^了大皇宮,拍了許多照片,小柳一路給他們講解,到了晚上,他們?nèi)ヌ迫私郑娴氖欠浅狒[。到了這里,小柳就沒跟著他們,只是定了個時間,到時候在分開的地點等就行。 袁鹿午飯吃的不多,她不太喜歡這邊的食物,有點重口,吃不慣。所以一早就餓了,這會是餓的什么都吃的下。 兩人十指緊扣,走在熱鬧的街市,商量著要吃什么東西,有幾家店,門口排著長隊,袁鹿這會等不住。這條街上吃的東西很多,飄著香,袁鹿就更餓了。 兩人逛著逛著進(jìn)了一條巷子,一路進(jìn)去都是吃的,袁鹿吃了一路。 這就是有男朋友的好處,一起出來玩的感覺真的蠻好的,他一路給她買買買,她就負(fù)責(zé)吃。吃飽喝足,兩人又找了家酒吧進(jìn)去喝了兩杯,酒吧里有人唱歌,氣氛超好,袁鹿坐下后,就有人送酒。 每次有酒過來,她就看著余諾笑。 他們一直玩到凌晨一點才回去。 袁鹿喝了不少,車上的時候還興奮呢,在酒吧她臨時結(jié)交了一位酒友,差不多大,這才弄到這么晚。 回到酒店,袁鹿酒勁上頭,人有點暈乎乎的,伴隨著困倦,進(jìn)了房間就直接倒床上了,連澡都不想洗。余諾洗完,她已經(jīng)抱著被子睡過去了。 裙子撩開,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睡姿誘人。 余諾也喝了不少,洗完澡整個人稍微平靜了一點,這會看到她這個樣子,腦子里又炸開了花。他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一只手撐著身子,慢慢靠過去,她身上有酒味,混雜著她喜歡的香水味,不知道為什么,她總喜歡這種甜甜的味道。 他靠的近,剛洗過澡,身上有些熱。 袁鹿大概是被熱到,不由的推了他一下,余諾順勢抓住她纖細(xì)的胳膊,掌心的溫度有些高,逐漸的袁鹿也熱了起來,她翻過身,半闔了眼,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堵住,吻很熱烈,包含了對方壓抑著的情。 有那么一瞬,袁鹿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吻中。 …… 這一覺袁鹿睡的很死,并且沒有做夢,她想可能是逛了一天太累了,所以才睡的那么死。 然而,等她在醒過來的時候,人竟然在火車上。 那種綠皮火車,開的很慢,耳邊是火車獨(dú)有的轟隆聲,她的對面是兩個泰國婦女,她的頭上圍著紗巾,身上穿著長袖襯衫,這仿佛是個夢。 她扭過頭,便瞧見穿著白襯衫的江韌。 對,是江韌。 竟然不是余諾。 她并沒有立刻做出反應(yīng),因為她以為這只是個夢,她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再睜開,場景沒有改變,婦女還是那兩個婦女,江韌還是那個江韌。 他突然伸手在她臉頰上用力捏了一下,袁鹿吃痛,狠狠拍掉他的手,咬牙切齒,怒視著他。 江韌說:“給我三天時間?!?/br> 袁鹿沒理他,扭頭往后看了看,又往前張望,四周圍都看了一圈,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這火車又是往哪里去。也沒個乘務(wù)員,讓她詢問一下。 她的衣服被換了,手機(jī)自然也不在身上。 她要站起來,就江韌一把將她摁下,順勢勾住她的腰,將她牢牢鎖住,“別折騰。” “放手,不放我就喊了?!?/br> “別生氣了,一會到了地方,你要什么我都滿足你?!?/br> 他用哄人的語氣,好似兩人是吵架的情侶。 坐在對面的婦女瞥了他們一眼,露出淺淺的笑,然后別開了頭。 俊男美女坐在一塊,就算是吵架,也是養(yǎng)眼的。 袁鹿深吸兩口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總歸現(xiàn)在在火車上,想要立刻下車是不可能的,先穩(wěn)住,等到時候再想法子。她扭過頭,看向江韌,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有這本事,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從房里弄出來。 不知道余諾怎么樣,有沒有報警。 她壓下怒火,平靜的問:“我們現(xiàn)在這是去什么地方?” 他聳肩,“不知道,不管去哪兒,你跟著我就行了?!?/br> “有意思么?” 他笑了笑,在她腰上捏了一下,說:“你說呢?!?/br> “你現(xiàn)在到底做什么勾當(dāng)?都開始明目張膽的搶人了?!?/br> 他一只手撐著頭,伸手扯了她頭上的絲巾,擋住了她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透著寒光的眼,笑說:“那就說來話長了,你要聽么?” 袁鹿冷哼。 江韌就沒說下去,只道:“三天后我會把你送回去?!?/br> “你當(dāng)我是什么?” 他湊到她的耳側(cè),低低的說:“老婆。” 袁鹿真是恨不得一拳砸他臉上,她怒極反笑,覺得可笑之極,她看著江韌的臉,懶得跟他說話。 她默不作聲,開始盤算要怎么從他手里逃走。 只要有機(jī)會報警。 …… 余諾醒來,袁鹿就不見了,手機(jī)里是她發(fā)過來的短信,說是想要自己一個人散散心逛一逛,三天后會回來,讓他不必?fù)?dān)心。他立刻打電話過去,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袁鹿的行李不見了,東西都拿走了。 余諾心里發(fā)沉,坐在床上發(fā)愣,握著手機(jī)的手很緊,仿佛要將手機(jī)捏碎。 他一時無措,竟是不知道該如何。 他又重新看了一遍袁鹿發(fā)的微信,仔細(xì)的看了好多遍,她沒交代什么,只說想一個人。所以,是他給了她壓力了?因為昨晚么? 他發(fā)了個為什么過去。 可他明白,她是不會回的,她都關(guān)機(jī)了。 他揉了揉發(fā)漲的額頭,下一秒,怒氣攻心,將手機(jī)一下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