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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相愛兩相厭在線閱讀 - 第118章:你們在一起了?

第118章:你們在一起了?

    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像盛驍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叛逆起來就更是肆無忌憚。他曾經(jīng)有多狂傲,袁鹿是想不到的。

    袁鹿等著他的下文,半天他只是拿了單子,準(zhǔn)備加單。

    顯然沒打算講故事,袁鹿沒有追問。

    盛驍加了單,并讓老板上了一壺?zé)?,順勢將身上大衣脫下來,順便把西裝也脫了,然后松了松領(lǐng)帶,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挽了衣袖。

    如此,還真多了一點(diǎn)匪氣。

    店里暖氣足,加上人氣旺,倒是不會覺得冷。

    燒酒端上來,用加熱器皿盛著。

    香味飄出來,引得袁鹿有點(diǎn)想嘗試一口。

    她這會有點(diǎn)貪酒,不過聚散的時候她也喝了不少,又喝了一扎生啤,再繼續(xù)喝這熱酒,估計(jì)又要撒酒瘋。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雙手,去拿了一瓶可樂,解解饞。

    他點(diǎn)了小龍蝦,袁鹿沒動手,他給她剝了兩個。

    袁鹿才立刻自己剝來吃。

    兩人吃到十二點(diǎn),之后瞧見旁人點(diǎn)了烤魚,袁鹿嘴饞,也跟著點(diǎn)了一條,剛要準(zhǔn)備走,又坐下來繼續(xù)吃,這一吃就吃到了凌晨一點(diǎn)。

    小小的店里熱火朝天,兩人的臉頰因?yàn)閾涿娴臒釟?,加酒精的作用,都變得紅撲撲的。

    不過眼神尚且清明。

    店里還是熱熱鬧鬧,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不少。

    袁鹿吃的津津有味,盛驍沒再動筷子,只是喝點(diǎn)酒,身子很暖,思緒也很渾,盯著她的眼神,飽含了深意。

    袁鹿只瞥了一眼,就不太敢去看他。

    她覺得那眼神,是吃人的眼神,危險(xiǎn)的不得了。

    中間有小姑娘大著膽子過來要微信,盛驍一句話沒有,只是看了對方一眼,就叫人打了退堂鼓。

    總共有四五次,一次比一次不耐煩,最后一個小姑娘過來的時候,袁鹿差點(diǎn)覺得他要翻臉。

    不過沒有,他只說沒看到自己對面坐著人么?

    這話含義明顯,袁鹿只當(dāng)是沒聽到,沒有發(fā)表任何評論。

    外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雨,兩人吃完,秦叔正好進(jìn)來送傘。

    袁鹿擦了擦嘴,回過頭,才看到外面下雨。

    盛驍說:“你的車子先停在這里,等明天我讓秦叔過來開回去?!?/br>
    他早就打算好了。

    “好的?!彼犓陌才?,然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跟在他的后面出去,門拉開,迎面一陣風(fēng),吹的她直打顫。

    雖說盛驍擋在前面,可這風(fēng)從四面八方的吹過來,無孔不入。

    風(fēng)里夾雜著雨水,打在臉上涼颼颼的,人也變得清醒。

    秦叔就送了一把傘,自己已經(jīng)先行一步過去給他們開車門,所以她只能跟盛驍同撐一把傘。

    她雙手抱住手臂,縮著脖子,跟在他的身側(cè)。雨傘微微往她這邊傾斜,袁鹿低著頭,加快腳步。

    最后幾步的時候,她直接沖出了雨傘,兀自先跑上了車。

    盛驍不緊不慢,速度不變,瞧著她鉆上車的身影,眸色深諳。他走到車邊,收了傘,將雨傘遞給秦叔,彎身上車。

    袁鹿坐在另一側(cè),她坐定以后,目光流水一般,朝著她掃了一眼。

    秦叔拿了他的衣服,放在副駕駛。

    路上,車內(nèi)安靜,袁鹿一直瞧著窗外,偶爾轉(zhuǎn)頭看一樣盛驍,他一直閉著眼,估計(jì)是累了。

    袁鹿今天心情不錯,可能是放假了,有種學(xué)生時代放寒假的興奮感。所以胃口大開,酒癮大漲。

    秦叔把車子開進(jìn)車庫,他回頭跟袁鹿交代了一聲就先走了。

    盛驍似乎睡著了,閉著眼沒動靜。

    兩人都喝了酒,導(dǎo)致車內(nèi)的空氣里都飄著酒氣。

    半晌,車內(nèi)的暖氣逐漸消散,袁鹿覺得有些冷,盛驍這會只穿了一件襯衫,她瞧見前坐上的衣服,探了身子去拿了外套,準(zhǔn)備給他蓋上。

    剛準(zhǔn)備伸手,手腕便被扣住,緊跟著,便被卷進(jìn)了一個炙熱的懷抱。

    明明車內(nèi)氣氛降低,他身上怎么還那么熱?

    袁鹿腦子里第一個浮現(xiàn)的是這個問題,緊跟著就是反抗了,她掙扎了一下,小聲說:“放手?!?/br>
    可他沒放,手臂緊緊箍住,把她壓在胸口。

    氣息亂了,不消片刻,車子的窗戶,起了一層白霧,將車內(nèi)的一切都籠罩住。

    袁鹿不敢亂動,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心跳有些快,他身上的熱氣傳染到她臉上。

    袁鹿抿了抿唇,說:“你,你喝醉了?!?/br>
    “上次你也是這么跟自己解釋的?”

    “什么?”

    “不記得了?”他說著,把她從身上拉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他的手掌更熱,像個發(fā)燒的人。車內(nèi)光線不好,但距離近,她還是能夠看清楚他的臉。

    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唇,啞著聲說:“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袁鹿這一回反應(yīng)很快,她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酒精讓人興奮,讓人沖動。會不計(jì)后果的去做一些事兒,只為尋求一時的快樂。

    但并不是真的想清楚了。

    袁鹿這會腦子清醒,不像上次沒有防備。

    他笑了下,很輕松就拉開了她的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shù)次。你應(yīng)該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彼贿呎f一邊靠近,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聲音低沉,透著蠱惑,絲絲入耳。

    袁鹿一步步靠后,再往后人就要倒下。她不得不空出一只手來撐住身子,嘴唇快要碰上的一瞬,袁鹿立刻別開了頭。他炙熱的唇瓣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但盛驍并沒有就此罷手,他吻了吻她的側(cè)臉,雙手分別將她的手摁住,而后一點(diǎn)點(diǎn)的朝著她的唇吻過去。

    袁鹿掙了一下,低下頭,用額頭去頂他,抿著唇也不說話,只是用行動去反抗,然而這樣的抵抗,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下一秒,盛驍抓住她雙手手腕,輕而易舉就將她的手拉了過來,摁到自己的腰上,像是她主動抱住他那樣。

    袁鹿憋著勁抵抗,他卻有千百種方式逼迫她就范,最后這人被他直接抱到腿上,她來不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他吻住。她根本招架不住,也逃不掉。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強(qiáng)勢,強(qiáng)勢到根本不給你選擇的余地,也不管你是否心甘情愿。

    糾纏的太狠,袁鹿只覺的舌根發(fā)疼。

    她心里惴惴不安,想求饒,想求放過。當(dāng)他炙熱的手掌貼到她皮膚的時候,她心里慌做一團(tuán),開始奮力反抗,可依然無法制止盛驍?shù)膭幼?,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頸間,手指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領(lǐng)口的扣子。

    她心急,她害怕了,她恐懼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兒,便胡亂的說:“你以前也這樣強(qiáng)迫別人么?”

    他動作微的一頓,抬起眼,看她,她眉頭緊緊皺著,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總歸是沒有看他。

    沉默幾秒,盛驍輕笑,“這難道不是半推半就?”

    他說完,沒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準(zhǔn)備將這半推半就進(jìn)行到底。

    可袁鹿抗拒越發(fā)的厲害了,甚至于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緊跟著,耳邊就傳來她一聲聲的哭訴。

    “別,不要,不要……”

    他停住動作,嘴唇貼在她的脖頸上,額頭青筋突突的跳。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生生將他蓬勃而出的欲念壓住,他心中惱火,隨即張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牙齒劃破皮膚,落了深深的痕跡。

    袁鹿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他知道這方面她有障礙,原以為她好了一點(diǎn),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改善太多??磥恚嘀Z多她是一點(diǎn)積極效果都沒有,他還以為她有多喜歡。

    片刻,他松開了唇,他抬手打開了車內(nèi)的燈,掃了眼她脖子上留下的齒痕,滲出點(diǎn)點(diǎn)的血珠子。她側(cè)著頭,沒去看他,只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摸她的脖子。

    他強(qiáng)行轉(zhuǎn)過她的臉,兩人對視,他問:“疼么?”

    袁鹿眼中水光流轉(zhuǎn),睫毛上有水珠子,被他吻的發(fā)紅的嘴唇緊緊抿著,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但出了血,能不疼嗎?

    他說:“我在問你?!?/br>
    袁鹿被他弄得有些惱,“還用問么?”

    “我就想聽你說?!?/br>
    “說什么?我說疼,然后呢?”

    盛驍神色略微柔和了一分,“哄哄你?!?/br>
    袁鹿哼了聲,“事后諸葛亮,我不稀罕。”

    見她露出幾分惱火,他心情反倒愉悅了幾分,一只手仍摁在她的腰上,不給她脫身的機(jī)會,手指貼在她脖子上,笑說:“要不你咬回去?可以在同樣的位置?!?/br>
    這分明是在調(diào)情。

    袁鹿第一次覺得,這男人壞的很。

    他已經(jīng)跟她心中那個溫文爾雅,正經(jīng)的像個長輩一樣的表哥,相去甚遠(yuǎn)。

    她對他的那份敬重感,似乎在日漸消失,在今天這一刻,幾乎消失殆盡。她曾經(jīng)大多數(shù)時間把他當(dāng)成是長輩,甚至于都沒有把他當(dāng)成一個男人看待。

    如今是日漸崩塌。

    她當(dāng)然不會咬回去,她只想脫身,但腰間的手沒有絲毫松手的打算。

    他等了一會,問:“不咬?”

    “不?!?/br>
    “好。”

    腰間的手松開,袁鹿從立刻從他身上下來,來不及整理衣服,就直接推門下車。

    她關(guān)上車門,背對著車身而站,慌慌張張的整理好衣服和頭發(fā),搓了搓臉頰,情緒還沒穩(wěn)定,身后就響起關(guān)門聲,盛驍從車上下來。

    腳步聲漸近,她垂著頭,裹緊衣服。

    盛驍:“走吧。”

    他的聲音還有幾分黯啞,透著一點(diǎn)不快。

    袁鹿跟在他身后,電梯內(nèi),兩人也沒說話。她站在角落,與他保持一步的距離,電梯到了,她禮貌的同他說了聲晚安,卻未正面看他的眼睛。

    說完,就匆忙出了電梯。

    回到家里,洗漱完,躺下已經(jīng)是兩點(diǎn)多了。身子很累,大腦依然活躍,迫使她沒辦法睡覺,翻來覆去,難受極了。怒火沖上頭,她直接把抱枕丟了出去,在床上胡亂跟自己發(fā)了一通脾氣。

    手機(jī)震動,她拿過來看了眼,是盛驍發(fā)來的信息。

    【明天早上可以懶床,下午來公司報(bào)道?!?/br>
    袁鹿盯著這幾個字,感覺像一張網(wǎng),向她迎面撲過來。

    她沒回,把鬧鐘撤掉,把手機(jī)塞進(jìn)枕頭里。

    結(jié)果這一夜,又很難睡,最后也不知道是幾點(diǎn)睡著的,迷迷糊糊睡了幾個小時。

    睡也睡的不那么安生,總是做光怪陸離的夢。

    睡睡醒醒,一直到中午十二點(diǎn),她才起來,身子骨難受,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呆,才下床洗漱,黑眼圈很重,眼神都沒什么精神,她找了美瞳來戴,顯得眼睛亮一點(diǎn)。

    脖子上的牙印偏上,她不喜歡穿高領(lǐng)的衣服,所以家里只有半高領(lǐng)的毛衣,完全遮不住。由著顏色深,又破了皮,不好用遮瑕膏來遮。

    就為了這,她費(fèi)了一番心思,最后系了一條絲巾,這樣的話在室內(nèi)打著暖氣的情況下,再熱也不可以不摘。

    全部搞定,她拿了包包出門。

    午飯,她就帶了一包蘇打餅干,一邊吃一邊下樓。

    走出電梯,迎面便瞧見了一個不速之客。她慢了腳步,咬了一口餅干。

    他這一次倒是沒有偷雞摸狗,正大光明的站在大堂里跟物業(yè)的人交涉。

    與他交涉的小姑娘正好瞧見她,立刻伸手指了指,說:“袁小姐下來了?!?/br>
    江韌回頭,袁鹿看了他一眼,本想直接無視,可轉(zhuǎn)念一想,就算她無視,他也肯定要纏上來。她徑自走過去,朝著物業(yè)小姑娘笑了笑,表達(dá)了感謝后,看向江韌,擦了擦嘴巴,把餅干放進(jìn)包里,“你找我有事兒?”

    “請你吃午飯,愿意么?”

    “我吃飽了?!?/br>
    “喝茶?”

    袁鹿想了下,“你跟我見面,景菲知道么?”

    “知道?!彼S口敷衍。

    “喝茶就不用了,這附近有個花園,就在那邊聊吧。”

    江韌:“你不用這么防著我?!?/br>
    “不是防著你,是我沒時間跟你坐在來聊天,我還要去公司?!?/br>
    “是么?誰的公司?”

    “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輕笑,“盛驍?shù)墓?,對么?你們在一起了??/br>
    袁鹿微皺了下眉,她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點(diǎn)問題,她想到之前遇到潑硫酸,有人及時出現(xiàn)就她,“你的人能不能別再跟著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不是?!苯g插在口袋里的手緊握成拳,忍著心口冒上來的不快,不等她回答,說:“走吧。”

    袁鹿停了一會,跟著他出去。

    這附近就有一個茶館,江韌徒步過去,袁鹿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到了以后,袁鹿要坐大廳,江韌也沒勉強(qiáng),隨她坐哪兒就跟著坐在哪里。

    袁鹿對茶沒什么愛好,隨便要了一壺龍井,江韌也沒有。

    像他這樣的人,暫時還沒有這種消遣人生的愛好。

    喝什么都是一個滋味。

    等茶水上來,袁鹿喝了一口,暖了暖胃,等江韌開口。

    室內(nèi)暖氣開的很足,袁鹿這條絲巾纏得有點(diǎn)緊,她下意識的扯了扯,結(jié)果扯的太過,結(jié)散了。

    她脖子上的齒印,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了江韌的眼睛里。

    等袁鹿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匆匆把絲巾系上。

    江韌這會臉色黑沉,昨天孟正告訴他,袁鹿跟盛驍在燒烤店吃吃喝喝一晚上,回到公寓后,兩人在車內(nèi)不知道干什么,待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

    不過兩人下車,瞧著不是很愉快。

    但不管愉不愉快,這半個多小時在做什么,江韌知道不可能只是聊天,眼下看到她脖子上的齒印,就更不可能只是聊天了。

    他壓不住自己的情緒,掏出煙,不管袁鹿是否在意,直接點(diǎn)上抽了起來。

    袁鹿等了一會,并沒有耐心看著他抽煙,“不說我就走了,我還有事?!?/br>
    “你有什么事?著急去見盛驍?”

    “見誰都跟你沒關(guān)系?!?/br>
    “也是?!?/br>
    袁鹿不耐煩,“你要是沒什么要說的,我就走了。”她起身。

    江韌抬眼,“你急什么?又慌什么?我還能在這里把你吃了不成?還是說,盛驍不想讓你跟我見面?”

    “是我不想跟你見面。”

    袁鹿懷疑,他這一趟是專門過來驗(yàn)證答案的。這行為實(shí)屬可笑,她想了想,又坐下來,說:“你都要跟景菲結(jié)婚了,你這樣三番四次來找我,有什么意思?”

    “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就算我跟她結(jié)婚,我也不會碰她?!彼抗庵藷?,充斥著各樣的情緒,香煙在他指間扭曲變成,他閉了閉眼,壓制住了情緒,“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是我還給你的。是我犯得錯,讓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你恨我討厭我,要懲罰我,都是應(yīng)該的?,F(xiàn)在的我確實(shí)也不能夠給你帶來穩(wěn)定的生活?!?/br>
    他把香煙摁滅在桌子上,唇邊泛起淺笑,看向她,說:“等我比盛驍好的時候,你就是我的?!?/br>
    袁鹿覺得他把盛驍當(dāng)成了假想敵,她不想給盛驍帶去不必要的麻煩,“我沒跟他在一起。另外,你要真覺得對我有所虧欠,不如離我遠(yuǎn)點(diǎn),少讓我想到以前的事兒。你不要覺得我現(xiàn)在做任何事兒都是在報(bào)復(fù)你,我不是,開始我是想報(bào)復(fù)你,但后來我想通了,我恨你,但我不打算報(bào)復(fù)你。”

    她想了想,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場噩夢,我不想一生都被噩夢所纏。江韌,我對你的真心,已經(jīng)被你徹底踩碎了。你記好了,如果哪天,我真的跟你在一起,那我一定帶著目的,大概率就是想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