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該死
“嘩!”隨著一聲落水聲,我非?!腋!谋话滓輻鲯伒搅撕吨?,湖中的冷水瞬時間讓我清醒無比,牙齒直打顫,當(dāng)然,我也清醒了不少,“冽……冽風(fēng),你竟敢給我下藥,你,你死定了,還,還有,別讓我查出是誰讓你,讓你這么做的,否則,否則……哇,好冷啊……”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臉一定是青的,這個白逸楓也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吶,不由得苦笑,我又何嘗是呢,看來報應(yīng)還是來得挺快的,我在別的男子身上的‘殘忍’,讓我在白逸楓身上都得到了體會,這就是現(xiàn)世報吧?看著白逸楓要離開,我忙喊,“喂,白逸楓,你別走啊?喂……” 白逸楓停住了腳步,冷漠的看著我。 “我,今天晚上,謝謝你,喂,別走,我有話還沒說完,就是,就是,我怎么又感到熱了……”我不由得苦笑,為什么這么涼的水,我還會有這種感覺,難道說我今天晚上過不去了?非要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可是除了眼前的冷冰冰男人是雄的以外,貌似在這荒山野嶺找不到第二個雄性動物了? “你,你能幫幫我嗎?”我抱著希望的看著他。 白逸楓幽深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見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我,脖子一疼,暈了,呵呵呵,真的是不該對他有所期待啊。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生病了,昏昏沉沉的,眼睛也睜不開,只聽到綠真在一旁嘰嘰喳喳的,“主子,你醒醒???”“主子,你好點了嗎?”“主子,你睜開眼看看綠真?。俊薄?/br> “你,你給我閉嘴!”這孩子吵得我更加的頭疼。 不知道被灌進(jìn)了多少苦藥,悠悠的過了兩天,我才算清醒過來,綠真見我精神不錯,心里很是高興,“綠真,扶我坐起來,躺的身子都乏了。” “是,主子,你覺得怎么樣???” “嗯,好多了,就是頭還有些沉?!?/br> “主子,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寒潭邊泡了一夜,所以你這次可真的是病得很厲害。都怪綠真沒能好好地伺候好主子。”眼里盡是自責(zé)。 “這怎么能怪你呢?他們給我下藥,又把你調(diào)走,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和你無關(guān)?!?/br> “他們可真卑鄙,我這就去結(jié)果了他!”說著就要走。 “別去!綠真,我想過了,他也是奉命行事,真正的是宮里的哪位,只怕你收拾了冽風(fēng),下次真的會無法在我身邊伺候了,別忘了這是在青虎國?!?/br> “那,主子,我們就任他們宰割嗎?”綠真非常的氣憤。 “呵呵,綠真,萬事莫急,這種事是他自己在急,就是我想,他的兒子也不想吧?在這方面我們可是志同道合的?!?/br> “哼,說起三皇子綠真就來氣,你都病成這樣了,病的都回不了王府,他都不來看看,就是問也不問一聲?!?/br> “綠真,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有必要關(guān)心我嗎?再說他的性子那么直,也做不來這種場面的事。行了,咱們別說他了,咱這是在寺廟的客房吧?” “嗯,主子病得那么厲害,我又不敢移動您,只好先在這寺廟里呆著了?!?/br> “綠真,扶我都院子里坐坐,在這里有些憋得慌?!?/br> 來到了寺院的院落里,呼吸著清新空氣,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這時白逸楓也回來了,我吃力的上前去打招呼,“呵呵,白兄,那天多謝你了?!?/br> 白逸楓上下的打量我,微微的皺皺眉。 “主子,那天你遇見他了?”綠真吃驚的指著他。 “噓,綠真對外人可別說,那會壞了白兄的聲譽(yù),那天,在我受不了的時候,白兄恰好經(jīng)過,是我請求他把我扔到寒潭里的?!?/br> “你,你,你還真狠!你竟然真那么狠的就把主子扔哪兒了,還讓她一個人呆在哪里,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你承擔(dān)得起嗎?”綠真越說越大聲。 我忙拉住綠真,“綠真,別那么說白公子,他沒有責(zé)任照顧我的,其實他已經(jīng)幫了我不少忙了,否則那天晚上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br> 白逸楓看看我,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主子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那么護(hù)著他?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已經(jīng)夠苦的了,再說是我強(qiáng)進(jìn)他的生命中,不怪他啊!” 夜晚,睡不著,我出來走走,雖然今天早上我安慰了綠真,可是現(xiàn)在竟然下藥,真的是讓我有些煩悶,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非要把夏侯燁塞給我呢?難道他沒有看到夏侯燁的掙扎嗎?成親也有好幾個月了,不用說甜蜜溫馨了,就是每次單獨相處我們都要鬧得雞飛狗跳的,難道說要這樣過一輩子嗎?唉,什么時候我才可以解脫開這個牢籠,什么時候我才可以隨心所欲的活著啊?心情越來越抑郁,嘆息聲也越來越多。這時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頭皮一陣發(fā)麻,不會是老鼠吧?艱難的看向聲音的發(fā)源地,白逸楓如仙人般站在月光下,我咧開嘴笑了,“呵呵,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你也是睡不著嗎?我也是哦,要不要我陪你聊天???”見到白逸楓沒反應(yīng),我就當(dāng)他是答應(yīng)了,“呵呵,你沒反對就代表同意了哦,不準(zhǔn)反悔,你等著啊!”說著我又忙回了屋里,拿著東西就跑了出來,遞給他一件披風(fēng),“夜涼,披著吧?!?/br> 白逸楓遲疑的接過了披風(fēng)。我披上了長衫,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就拿過披風(fēng)給他披上了,“山里的夜風(fēng)大,要照顧好自己,我告訴你啊,生病的滋味可真的是不好受。”難得的他沒有反抗,見他又直直的盯著我的男士長衫,說:“呵呵,我披著男裝,從外面看就會以為我是男子,到時候就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說你什么?!?/br> 白逸楓的眼睛閃了閃不再說什么。 我和他坐在了樹下一起賞月,傾聽山里的風(fēng)聲,靜靜地,我的心里也慢慢的舒服多了,“白兄,我給你唱首歌吧,可能與你平時聽的不大一樣,也可能你會不習(xí)慣,但是,每當(dāng)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會唱歌給自己聽。”接著我就清唱起了王菲的(人間),“呵呵,這首歌叫(人間)好聽嗎?” 白逸楓還是靜靜的在哪里,但是他的眼眸已經(jīng)流動著光彩。 “呵呵,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還行,你喜歡就好。知道嗎,原本我今晚上心情很不好的,但是見了你我的心情就好多了,雖然,你什么也不說,但是有你陪著,我的心里就踏實,不再感到孤單了。呵呵,也許,白兄會覺得我說這話太矯情了,但是雪然句句真心,雪然結(jié)交白兄,只是希望能給白兄帶來快樂。” 白逸楓收回了在我身上的視線,又望向了明月,但是我知道我的話他真的是聽進(jìn)去了,心里不禁高興,暗暗地下決心,白逸楓,我一定要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與寺院借來了小廚房一用,親自做了素菜和糕點,就急急的跑了回去,恰好白逸楓回來,“等等,等等關(guān)門,呼呼……呼,沒想到跑這幾步就喘成這樣,看來我真的是要鍛煉了。” 綠真撇撇嘴,“才不是呢,主子你忙了一個早上了,能不累嗎?再說你還是大病初愈呢?!?/br> “呵呵,我忘了我生病的事了,白兄,你看這是我做的素菜和點心,你嘗嘗吧?”笑盈盈的把食盒放到了白逸楓的面前。 白逸楓看看我,再看看這些精致的菜肴,有些懷疑。 綠真煩了,“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主子可是忙了一上午???你不吃算了,我想吃還沒搶上呢,誰不知道我家主子做的東西,就是皇宮里御廚都比不上。” “呵呵,綠真說得有些夸張,不過這真的是我做的,雪然沒有什么上進(jìn)心,只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至于味道還尚可。” “什么尚可呀?就是皇上,皇后都說好吃呢,你不吃算了?!闭f著綠真就要去端走我手里的食盒。 來不及阻止,就有一雙修長的手先下手為強(qiáng)了,白逸楓拿走了食盒,進(jìn)屋落鎖,前后不過幾秒鐘,綠真的眼珠子都快粘到白逸楓的門板上了,“呵呵,綠真,我們回去了,還真別說,忙了一個上午我也累了?!鄙熘鴳醒揖鸵匚萘?。 “主子,他他他……你你你……”綠真還在原地轉(zhuǎn)圈。 不知道是因為我的美食攻勢有效還是那天晚上的暢談起到了作用,總之,白逸楓不再躲著我了,他現(xiàn)在是習(xí)慣的享受我做的東西,雖然還是不說話,態(tài)度也是淡淡的,但是他已經(jīng)默許了我在他的身邊嘰嘰喳喳的,這讓我的心情大好,呵呵,這次生病好像也挺有收獲的。 這天我和他來到了江邊釣魚,支好了釣竿,就交給綠真負(fù)責(zé)了,我則是在白逸楓身邊瘋言瘋語的,我和他在一起,從不拘束,喜歡說什么就說什么,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感覺很舒服,很輕松,呵呵,能不輕松嗎,在我的潛意識里,他是沒有危險的,誰又會覺得自己危險呢?我大大咧咧的躺在他的身旁,瞇著眼看眼前的春景,心里暖暖的很舒服,低聲道:“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fēng)。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上苑何窮樹,花間次第新。香車與絲騎,風(fēng)靜亦生塵。” 白逸楓開始還對我的一些行為和看法有些驚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對于我的出口成章的文采還是感到佩服。 “呵呵,怎么樣?還行吧,我最喜歡的就是春天了,萬物復(fù)蘇,帶給人家也是暖暖的希望。不像夏天,熱的就想要住在水里,秋天,又憂傷的要死,冬天,恨不得去冬眠,啊,還是春天好啊!” 白逸楓輕微的搖搖頭,眼里有些無奈。 “咦,你搖頭是做什么?你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呢還是覺得我說的詩不好?” 白逸楓繼續(xù)盯著江面,不再理我這個大閑人。 “白兄,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杏花開了,我再說一首杏花的詩,你愛看怎么,‘暖氣潛催次第春,梅花已謝杏花新。半開半落閑園里,何異榮枯世上人?’這首總該可以了吧?” 白逸楓點點頭,對著我眼里又直放光,呵呵,我就知道這個白逸楓也是一個風(fēng)雅之人,這經(jīng)典的詩詞歌賦一定會很討他的歡心。 中午,我親自烤魚給他們吃,綠真和白逸楓是吃的不亦樂乎,現(xiàn)在,綠真與白逸楓處的也算是‘融洽’,因為不管綠真如何的挑釁或者是火冒三丈,白逸楓都是冷冷的不搭理,時間長了,綠真也不發(fā)火了,因為她覺得只有她一個人在跳腳真的是無趣又丟人,所以她都盡可能忽視白逸楓的存在,怕自己早早的吐血身亡。 我們?nèi)齻€熱熱鬧鬧的回到了居住的寺院,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宮里的人在等著我了,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這悠閑地日子是到頭了。果然,皇后宣我速速進(jìn)宮見駕。我沖著白逸楓給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白兄,多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要走了。”白逸楓瞥了我一眼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突然間做出的疏離讓我微微一震。呵呵,這個清蓮般的男子還是那么的孤傲?。?/br> 跟隨著宮里的小侍直接來到了皇宮,到了皇后殿外,就讓我在此等著皇后宣見,大約半個時辰,皇后的小侍才讓我進(jìn)了宮殿面君,不由的冷笑,這就是下馬威嗎?還有更厲害的嗎? “雪然見過父后?!?/br> “我的孩子快坐吧?!被屎蟮穆曊{(diào)很是那么的溫和。 “是,父后?!?/br> “孩子啊,近來身體可好?” “剛剛生了一場大病,受了些風(fēng)寒,不過托父后的福,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大礙了。” “嗯,這就好,看來寺院的菩薩也給了你不少的福氣啊。” 聽著皇后的話中話,我靜靜的不再回話,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其實我看你也是好的差不多了,紅光滿面的,那就回王府吧,總是在外面留宿也不大好,再說燁兒一個人在王府里,我也不放心?!?/br> “是,其實本來雪然也是要這幾天就要回去的。”,哦,原來是來替夏侯燁逮人來了,只可惜你的兒子未必領(lǐng)你的情??! “聽說你和燁兒一直分房睡?”皇后的聲調(diào)還是緩緩地,但是讓我有些頭皮發(fā)麻。 “是,雪然不想強(qiáng)迫三皇子?!钡椭^溫順的聽皇后怎么說,看來他真的是想讓我們做名副其實的夫妻??! “聽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怎么還是喊燁兒三皇子呢?多生分??!”皇后有些責(zé)怪的看著我。 我顯得更加的恭順,切,不就是個稱謂嘛,用得著嗎?我倒是想喊他爆碳,那你也要答應(yīng)??? “唉,我記得你們剛成親時,我就說把我的心頭rou給你了,你也答應(yīng)我會好好的照顧燁兒的,我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被屎蟮恼Z氣有些緩和了下來,“其實你在洞房花燭的那一晚就離開了新房,這我也知道但是我并沒有責(zé)怪你,因為我知道你們需要適應(yīng),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成年了,你還與燁兒分房睡這成何體統(tǒng)?傳了出去,燁兒如何的做人?我也知道你們中間有些誤會,燁兒也做出了莽撞之事,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想你也是有一定的責(zé)任的,所以我覺得你更應(yīng)該拿出你的真誠去接受你們的這段婚姻。我知道你小,怕你不懂男女之事,就讓天琦帶你去了紅樓觀摩學(xué)習(xí),你可知道哪一個主夫不希望自己是妻主的第一次呢?特別是成婚后的妻主還是女兒身,妻主的第一次再給了別人,這對主夫而言是多大的羞辱。所以在這一點上我讓燁兒認(rèn)了,你也不要再在心里埋怨燁兒了,你們以后就好好的相處吧,別忘了你可是答應(yīng)我會照顧燁兒的?!?/br> “是,父后教訓(xùn)的是,雪然謹(jǐn)記?!敝?jǐn)記不代表謹(jǐn)從,我可是不敢隨便承諾了,我現(xiàn)在想的就是該如何的和夏侯燁商量同住一間屋的事。在我要離開的時候,皇后又喊住了我。 “雪然,你是不是看上哪個白逸楓了?”皇后又淡淡的來了這么一句。 “沒有,雪然只是覺得他像我的一位故友,他還不知道我的女兒身份,我們并不熟?!蔽业男睦锟┼庖宦暎以趺赐宋視o白逸楓帶來危險的事了? “呵呵,是嗎?沒有就好,聽說他的名聲可不大好,讓這種人與我兒共侍一妻,也有辱我兒的身份,我想就是你的母皇也不會答應(yīng),你若想給燁兒找?guī)讉€弟弟也沒什么不好,但是也要看清身份,我想燁兒也是一個大度之人,只要他同意,我們就沒什么意見,只不過,你若真喜歡哪個白逸楓,就在外面安置他,收了做個小侍算了,但是也要等到你為燁兒誕下皇女,他才可以進(jìn)門,不能給燁兒帶來晦氣?!?/br> 退出了皇后殿,我的臉色就很難看,綠真見了我這樣也是一句話也不敢說,這個中年男人,死變態(tài)!竟敢拿母皇來壓我!還說白逸楓會帶來晦氣?你以為全天下就你兒子尊貴?他才是我的災(zāi)星呢!竟然管起了我的家務(wù)事,我愿意娶誰就娶誰!想讓我給你兒子生孩子?做夢!讓他自己生吧! 到了王府,我的臉色才稍稍好了點,進(jìn)王府我就直奔后院,夏侯燁卻不在,小侍們見著我就顯得很慌張,我隨手就指了一個,“你,告訴我夏侯燁在那兒?” 小侍嚇得一跪,“奴,奴,奴才不知?!?/br> “不知?”呵呵,好,竟然在我生氣的時候還要撒謊,真的是撞槍口上了,“言謹(jǐn)在那兒,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在,在賬房?!?/br> “好,你就去告訴言謹(jǐn),我,歐陽雪然找她,麻煩她到大廳找我,并且叫上王府里所有的侍從?!?/br> 不一會兒言謹(jǐn)就急匆匆的到了大廳,見我氣定神閑的在喝茶,‘撲通’一跪,“言謹(jǐn)來遲了,請王爺責(zé)罰?!?/br> 喝了兩杯,我才抬起頭,廳外跪著所有的侍從,再瞄了言謹(jǐn)一眼,直挺挺的,跪的相當(dāng)標(biāo)準(zhǔn),真不愧是宮里教育出來的,“言謹(jǐn)呢,王爺麻煩你件事啊。” 言謹(jǐn)一聽猛磕頭,“奴才惶恐!” 直到見她磕出了血,我才開口?!拔蚁胫雷约旱姆蚓ツ莾毫?,可是他的小侍們沒有人愿意告訴我,我想麻煩你幫忙問一下。” “奴才不敢,王夫出門了,據(jù)說今天與一位朋友有約?!痹f不知的小侍見這架勢忙回答道。 “哦,原來如此啊,看來我的王夫和言謹(jǐn)才是你的主子啊?!蔽一腥淮笪虻恼f。 小侍嚇得直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我猛地一摔茶杯,“你是該死!平日里慣著你們,你們就越發(fā)的得了意啦?我不發(fā)脾氣,你們就不知道誰是主子了?我原以為大家都是有臉面又晶瑩通透的人,有些話不必說的太絕,該怎么孝順主子,該怎么聽主子的話這還用得找教嗎?別忘了,我還是一個王爺,我是你們?nèi)首拥钠拗鳎矣猩鷼⒛銈兊拇髾?quán)!” 不管廳內(nèi)還是廳外都靜靜的,無人敢發(fā)出一聲,我起身,走到了言謹(jǐn)?shù)母?,對著廳外的侍從,淡淡的說:“我好,大家都好,我若不好,你們誰也別想好過?!闭f著就走出了大廳。 跟著一旁的綠真發(fā)出了佩服的眼光,給我倒了一杯茶,見我神色緩了下來,才說:“主子,你剛才太有氣勢了!你都嚇到綠真了。你這才像是一個皇女呢。” 喝了一杯茶,輕嘆一聲,“我也是氣他們太過分,我知道他們是眼線,可是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啊,平日里說說我的事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就是白逸楓也給牽扯了進(jìn)來,你說我能饒了他們嗎?” “哦,主子,原來你是為了白逸楓才生了這么大的氣啊?!本G真有些鄙視我。 “那只是一部分,我一是想震震他們,不讓他們那么的猖狂,再是想借他們傳個話,讓宮里哪位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我現(xiàn)在是他兒子主宰,他若是惹惱了我,他兒子以后也甭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