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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只認(rèn)你是我的妻主在線閱讀 - 你們都在逼我啊

你們都在逼我啊

    “秦云溪!你瘋啦!你是被虐狂?。俊蔽胰滩蛔〈蠛?。

    司馬幻琪得意的親上秦云溪的面頰,沖著我拋一個勝利的眼神,“溪哥哥,她不相信呢,既然這樣,我們就告訴她,我們有多么的恩愛,好不好?”

    秦云溪還是點(diǎn)頭。

    我已經(jīng)氣得渾身打顫,“好好好,我是自作多情,多管閑事!”

    司馬幻琪親吻著秦云溪的臉龐,雙手撫摸著他的胸膛,一副沉醉的模樣,我一下子扭過了頭,不想再看下去,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變得很悶。

    “雪然,這下你知道我們有多么恩愛了吧?”司馬幻琪得意的說。

    “哼,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就是多余的?!辈唤耄F(xiàn)代有很多人都喜歡被虐,也許,秦云溪也是喜歡呢,我卻在喳喳大叫,還以為人家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真是愚蠢之極,想到這里,心里感覺更嘔了。

    然后我聽到了嘩嘩的鐵鏈響,我下意識的轉(zhuǎn)回了頭,司馬幻琪解開了秦云溪的繩索,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秦云溪的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鏈,不由得皺起了眉,秦云溪又不會武功,用得著嗎?

    只見司馬幻琪使勁的吻了一下秦云溪的脖頸,接著就把他推開,然后拿起鞭子用力的抽,秦云溪一聲不吭,站在哪里乖巧的讓司馬幻琪發(fā)泄,聽著鞭子打在rou上的聲音,我的心里就難受的不得了,更不忍心再看下去,最后還是沒有忍住,忙喊:“別打了,別打了,他是你的正夫,你的家人,你怎么能這么對他呢?夫郎娶回來是疼的,不是打罵的!”

    司馬幻琪終于停止了抽打,冷冷的注視著我,秦云溪再也支持不住的倒下去了,“喂,秦云溪,你怎么樣?你沒事吧?”我焦急的喊著。

    “啪!”司馬幻琪猛的扇了我一個耳光,“住嘴!他是我的正夫,你憑什么喊他的名字?你又憑什么管他?”

    這一耳光真的是讓我眼冒金星啊,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緩過來。

    “溪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司馬幻琪抽打著已經(jīng)倒地的秦云溪。

    我吃力的喊:“別打了,他是你的溪哥哥,溪哥哥啊,你再這樣打下去,他非死了不可!”

    司馬幻琪猛的扔掉了皮鞭,一下子把秦云溪抱到了懷里,害怕的搖著頭,說:“不,不,不,溪哥哥不會死的,溪哥哥不會死的,溪哥哥要陪著我一輩子,陪我一輩子……”

    我努力地靠著軟榻坐起來,拼命地大喘氣,看著司馬幻琪又陷入了恐懼中,真的是懷疑這個女人已經(jīng)人格分裂了,她懷里的秦云溪又是一動不動的模樣,不由得擔(dān)心秦云溪會出什么事情,但是我又不敢詳細(xì)詢問,我怕會更加的刺激她,只能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司馬幻琪緊緊地抱住秦云溪,愛憐的看著他,輕輕地說:“溪哥哥,為什么你不喜歡我?為什么你不能只有我一個人?溪哥哥,你可知道,我恨不得把你吞進(jìn)肚子里,誰也不能看到你,你也看不到別人,讓你只屬于我一個……”

    我聽到司馬幻琪的話,忍不住心里一抖,司馬幻琪對秦云溪的愛太恐怖了,也太沉重了,這種愛只會讓人窒息,讓人逃離,我皺起眉看著傷痕累累的秦云溪,真的是難以想象,他是怎么受得了的。

    司馬幻琪溫柔的吻向懷里的秦云溪,“溪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這么對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云溪雖然沒有睜開眼,但是輕微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看在眼里,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氣,總算是還活著。

    司馬幻琪很是開心,“呵呵,我就知道溪哥哥是最疼幻琪的,溪哥哥一定會陪著幻琪白頭到老的,呵呵,溪哥哥真好!”又使勁的親了秦云溪的面頰,“溪哥哥,幻琪保證哦,以后會好好待你的,你也要好好地對待幻琪哦,不可以再想著過去了,也不要再管任何人,你的眼里只有我,你的心里更是只有我,好不好?”

    秦云溪卻沒有任何的表示。

    司馬幻琪的面容一下子扭曲了,指甲也掐進(jìn)了秦云溪的rou里,使勁的搖晃秦云溪的脖子,怒聲問:“你說話!你說話!你給我說話??!”然后又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我,“你是不是舍不得她?是不是?是不是?好,你不說話,是吧?我就殺了她,斷了你的念頭!”

    在我忍不住又要出聲的時候,秦云溪張開已經(jīng)沒有血色的嘴唇,輕輕地說:“好?!?/br>
    司馬幻琪終于平靜下來,欣喜得問:“真的嗎?真的嗎?溪哥哥,你這是答應(yīng)我了嗎?”

    秦云溪點(diǎn)點(diǎn)頭。

    司馬幻琪高興地抱住秦云溪,興奮地說:“呵呵,太好了,以后我們好好地過日子,我好好的守著你,你也要好好地對待我,雖然我已經(jīng)說過了好多遍,但是,這一次,我一定會說話算數(shù)的,真的,溪哥哥,你要相信我哦!”

    看著司馬幻琪解開了秦云溪身上的鐵鏈,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氣,總算是結(jié)束了,可是司馬幻琪又抓起了皮鞭,惡狠狠地盯著我,就像是在看她的十世仇人似地,我被她狠厲的眼光嚇到了,哆嗦的說:“你,你想做什么?”說著我努力地往后挪動。

    司馬幻琪一步一步的逼近我,“是你,是你毀了我的溪哥哥,毀了我一切,我與溪哥哥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yàn)槟?!你說,我該怎么招待你呢?”

    “你,你不能這么做,我畢竟是玄武國的太女,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是承擔(dān)不起的。難道說,你想讓白虎國生靈涂炭嗎?”我試圖讓她理智些。

    司馬幻琪一步一步的走近我,臉上帶著獰笑,“我會在乎這些嗎?就是白虎國被滅了又何妨?我只要與我的溪哥哥成雙成對,我只要我的溪哥哥疼愛我!”說著就舉起了皮鞭狠狠地抽了過來,我已經(jīng)到了角落里無處可躲避了,只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待那狠狠地一鞭,可是卻感覺到有什么東西使勁的抓住了我,然后又聽到了皮鞭抽到了皮rou上的聲音。

    “不!”司馬幻琪發(fā)出了凄厲的呼喊。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被人護(hù)在了懷里,看著眼前皮開rou綻的鞭痕,我心里狠狠的一震,顫抖的喊:“秦云溪……”

    “你為什么要護(hù)著她?你為什么要沖過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剛剛答應(yīng)了我什么?你全忘了嗎?”司馬幻琪發(fā)瘋的抽打起來,“你給我滾開,我要抽死這個妖女,我要?dú)⒘怂?,我要?dú)⒘怂 ?/br>
    秦云溪全身心的護(hù)著我,沒有留出一丁點(diǎn)兒縫隙,司馬幻琪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全落在了他的身上,我掙扎著想推開他,“秦云溪,你讓開,你讓開?。 ?/br>
    秦云溪卻護(hù)得更緊了,皮鞭也抽的更狠了,因?yàn)槲腋惺艿搅饲卦葡妮p顫,我的頭頂上也傳來了秦云溪的悶哼聲,我不再掙扎,心里的震撼無比,低低的說:“你這是何苦啊……”

    司馬幻琪見秦云溪還是緊緊地護(hù)著我,更是要瘋了,扔掉了皮鞭,上前開始對秦云溪拳打腳踢,“你放手,你放手,你給我放手啊!”然后又去扯秦云溪的胳膊,“我才是你的妻主,你為什么要去抱另一個女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給我放手!”

    秦云溪看向了司馬幻琪,輕輕的祈求道:“放過她,不管她的事,一切都是我自愿的?!?/br>
    司馬幻琪一愣,接著就又是更加發(fā)瘋的的扯秦云溪的胳膊,試圖把我們分開,嘴里還在大喊:“不!不!秦云溪,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知道你這是在我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嗎?你這樣,太殘忍了,太殘忍了,你不能這么對我,不能這么對我?。 闭f著已經(jīng)留下了眼淚。

    聽到秦云溪的話,我心頭又是一震,“秦云溪……”

    司馬幻琪狠狠地咬著秦云溪的胳膊,逼他放手,可是秦云溪還是不為所動,司馬幻琪的眼淚流的更兇了,秦云溪的鮮血沿著司馬幻琪的嘴角留了下來,我的頭頂上卻傳來了秦云溪的話語,“對不起,連累你了。”

    司馬幻琪直接就是崩潰了,站起來抄起木椅,緊閉著雙眼,淚水紛飛,“溪哥哥,你逼我的!”說完就沖著秦云溪砸了過去。

    秦云溪一下子癱在了我的懷里,我大喊:“秦云溪!秦云溪!”

    司馬幻琪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我的面前,淚流滿面,喃喃的說:“你逼我的,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我拼命地晃動身軀,想要搖醒秦云溪,“秦云溪,你醒醒,你醒醒啊,秦云溪,你可不能嚇我啊,秦云溪……”

    司馬幻琪慢慢的挪動過來,想要抱過秦云溪,可是秦云溪雖然昏過去了,但是手臂還是緊緊地?fù)肀е遥苍S是秦云溪的意志力太堅(jiān)強(qiáng),也許是司馬幻琪已經(jīng)沒有了體力,弄了半天,也沒有松開秦云溪對我的懷抱。

    我緊張的問:“他怎么樣了?他有沒有事?。俊?/br>
    司馬幻琪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只是溫柔的撫摸著秦云溪的面頰,輕輕地說:“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傷害我???你為什么要把我的心撕碎??!我是真的喜歡你??!”

    秦云溪還是沒有動,我更是害怕的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秦云溪的反應(yīng),我想知道秦云溪到底怎么樣了,他還有沒有,有沒有,我再也不敢想下去……

    司馬幻琪繼續(xù)喃喃自語,“溪哥哥,我已經(jīng)娶了你,我也許了你一世一雙人,我們就這么過不好嗎?我真的會疼你一輩子的,溪哥哥,這不是所有男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嗎?你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溪哥哥,我知道你有過去,我也知道你受到你的過去牽絆,我不怪你,你說,只要把你的過去殺掉,你是不是就可以毫無牽掛的跟著我過一輩子了?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秦云溪的睫毛卻是眨了眨,吃力的說:“不要傷害她,你,你不能傷害她……”

    我欣喜的喊:“秦云溪,秦云溪,你是不是醒了?你有沒有事???”

    秦云溪睜開他幽黑的眼眸,先打量我一番,見我沒事,才放了心。

    司馬幻琪使勁的扭了秦云溪一把,接著肌膚上就出現(xiàn)了紫青色,傷心的大喊:“你在看那里?你在看那里?我在這里,你的妻主在這里!你應(yīng)該先關(guān)心的是我,是我司馬幻琪!”

    秦云溪轉(zhuǎn)向了司馬幻琪,吃力但是吐字清楚的說:“對不起?!?/br>
    司馬幻琪哭著猛搖頭,“我不要這個,我不要聽你說這個,我要你說你喜歡我,我要你說你愛我,溪哥哥,你說啊,你說??!”說著又去搖晃秦云溪的脖子。

    秦云溪略皺眉,說:“對不起,我的心已經(jīng)給她了,我不能再給你?!?/br>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剛才你還說你會跟我好好過日子,你說你會陪我一輩子,溪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的,你不能不守承諾,溪哥哥……”司馬幻琪已經(jīng)漸漸的沒有了力氣。

    秦云溪沒有說話,又恢復(fù)了沉默的狀態(tài)。我也是被秦云溪的話震住了,原來他是真的喜歡我,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司馬幻琪悲傷地看著秦云溪,說:“我為了你做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啊,你怎能騙我?怎能如此的欺騙我?。俊苯又团钢?,顫抖的說:“都是你,都是你,你是個妖女,你是個妖女!你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的夫郎,為什么還要勾引我的溪哥哥???”說著就要給我耳光。

    秦云溪想代我承受,可是,因?yàn)樗膫麆萏珖?yán)重,動作有些慢,所以我全然的接受了,感覺到臉龐火辣辣的,嘴角還有些腥甜,血絲順著我的嘴角流了出來。

    “??!”秦云溪呼出了聲,輕柔的給我擦著血絲,眼里是滿滿的心疼。

    司馬幻琪早已是傷心的哭出了聲,“我那么打你,你都沒有吭一聲,我只不過是甩她一個耳光,你就心疼成這樣!溪哥哥,你終于不再掩飾你的感情了,你終于要與我決裂了是嗎?”司馬幻琪一只手要拉秦云溪的胳膊,另一只手卻是雨點(diǎn)般的打了下來,“我對你那么好,怎么還是溫暖不了你的心???溪哥哥,我不許,我不許,你永遠(yuǎn)都是我一個人的溪哥哥啊……”

    借著燭光,我已經(jīng)看到,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秦云溪,已經(jīng)微蹙著眉,開始冒冷汗了,我知道他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忙喊:“行了,你還沒有瘋夠嗎?你還真想把他打死???你沒有看到他快要受不住了嗎?”

    司馬幻琪無力的坐在地上,眼里還是貪戀的看著秦云溪,“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

    我皺著眉,“這就是你為他做的事嗎?你就這樣對他,只會讓他離你越來越遠(yuǎn)!”

    司馬幻琪,流著淚,眼睛還是盯著秦云溪,說:“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沒有資格說我,你能想象出我對溪哥哥有著多么深厚的感情嗎?你能體會到溪哥哥對我又是多么的重要嗎?溪哥哥對你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溪哥哥對于我來說,那就是我的生命!我從見到溪哥哥的第一眼,我就難以自拔的愛上了溪哥哥,我就知道我今生的愿望就是要與溪哥哥永遠(yuǎn)的在一起,后來我明白,只有迎娶了溪哥哥,我們這輩子才能不分離,我就夢想著快快的長大,因?yàn)槲乙鱿绺绲男履镒?。我拒絕了皇位,拒絕了大臣的拉攏,更拒絕了別人提議的聯(lián)姻,我只要我的溪哥哥,我的眼里也只有溪哥哥,我對溪哥哥的感情一日勝過一日,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給溪哥哥,可是,溪哥哥永遠(yuǎn)都是那么不溫不火的,我以為溪哥哥就是這樣的性情,我以為溪哥哥永遠(yuǎn)不知道情為何物,所以我也不強(qiáng)求,我想,只要溪哥哥明白我的心意,愿意留在我身邊,那么我就是一輩子守著他,疼著他,那也是好的,就算是他永遠(yuǎn)的這樣,我也愿意,因?yàn)檫@就是我獨(dú)一無二的溪哥哥??!”司馬幻琪漸漸平緩的情緒又激動起來,說:“可是,這一切都讓你破壞掉了,就是讓你這個妖女毀掉的!你以為我愿意這么對待我的溪哥哥嗎?你以為我愿意過這種生活嗎?”司馬幻琪搖搖頭,“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我是寧可傷害我自己,我也不愿意動溪哥哥一根手指頭啊,可是,他在逼我,你也在逼我,你們都在逼我??!”

    “就算是我們兩個人對不起你,你也不能傷害無辜,小太女可是你的親人啊,你怎么下得了手?”我生氣的問。

    司馬幻琪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一切都明白了,但是,你卻啞口無言,什么也不能說,呵呵……”

    “你綁架了武兒的弟弟小志,借此機(jī)會要挾武兒在弘軒給小太女做的蓮子羹里下毒,然后嫁禍給了弘軒,你這樣做,只是想引誘我來到白虎國對不對?”我問道。

    司馬幻琪輕蔑的看我一眼,“對,是我做的,弘軒就是一個引誘你來的誘餌,因?yàn)槲乙H手的折磨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其實(shí)整個計(jì)劃,你都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你是想讓我死在白虎國?!彼抉R幻琪聽了我的話,只是發(fā)出一聲輕笑,我低低的說,“我國石皇后中毒也是你安排的吧?”

    司馬幻琪一愣,說:“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點(diǎn)頭腦,不錯,那是我主使的,就是你在青虎國遇刺也是我主使的?!彼抉R幻琪大方的承認(rèn)了。

    我沒有意外的點(diǎn)點(diǎn)頭,“在青虎國遇刺時,我就猜測到是一位厲害的人物要取我性命,后來石皇后中毒,我更是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到了一起,我想哪一次你是要毒殺我母皇吧?”

    “對,可惜只殺死了你們的皇后?!彼抉R幻琪淡淡的說。

    “你對我有恨,你可以沖著我來,為什么要牽連無辜的人?”我非常的生氣。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原本我的計(jì)劃是那么的完美,我先找到了對你恨之入骨的方云晴,然后利用她勾搭上了那個白癡皇妃,再借著你推薦的人,也就是你母皇的新寵,黃貴妃的手毒死你的母皇,引起朝野的混亂,另一方面,我又派人在青虎國殺死你,然后挑起你們與青虎國的戰(zhàn)爭,這樣,你和你的母皇都死了,玄武國群龍無首,你們就是死了也不會安心,呵呵,可是,你卻逃過了一劫。我原想著,你就算是回到了玄武國,因?yàn)辄S貴妃是你的人,那么你就有了謀朝篡位的嫌疑,你也會必死無疑,可是,你卻躲過了這一劫,還查出了方云晴,我只得又設(shè)計(jì)了凌薇中毒,歐陽貴妃下獄,借此引你前來,因?yàn)槲乙H自的處罰你,沒想到你真的上當(dāng)了,呵呵,所以說,要怨就怨你自己吧,那些無辜的人都是你的陪葬,呵呵……”司馬幻琪一陣的狂笑。

    “小太女是你的親人,白虎國是你的國家,你就不想想這樣做的后果嗎?”我厲聲問。

    “那又怎么樣?我說過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溪哥哥,我的的溪哥哥!”司馬幻琪聲音逐漸尖銳,然后又低低的嗤笑,“歐陽雪然,我還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是回不去玄武國了,就算是你的夫郎研制出了解藥,我也不會讓他把解藥交到我大皇姐的手里,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呵呵,怎么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如何?有冤無處訴的滋味又是如何?”

    我知道她又開始發(fā)瘋了,不再說話,非常的慶幸我早日的把我的夫郎們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否則落入了她的手里,不知道又會受到多大的折磨呢,“唉喲……”我忍不住出聲,司馬幻琪開始踢我了,我看著倒在我面前的秦云溪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中,我不敢再喊出聲,怕他再不管不顧起來護(hù)著我,我想他的命可就真的是交代了。

    “你再苦有我苦嗎?你再冤有我冤嗎?你能體會我的感覺嗎?你知道心每天被折磨的滋味嗎?”司馬幻琪又使勁的踢了我?guī)啄_才又坐回地面大喘氣。

    我咬著牙,怒視著司馬幻琪,“你有病是吧?你都已經(jīng)娶了秦云溪了,你還想怎樣?我與秦云溪再有牽扯那也都過去了,你干嘛還揪著不放???你好好的過你的日子不就行了嗎?你既然接受不了秦云溪的過去,你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娶他。到頭來還找事,不僅打罵,還當(dāng)著他的面與別人糾纏,他會喜歡你才怪!”我知道現(xiàn)在不能意氣用事,我越是在嘴上賺便宜,我就越挨打,但是我實(shí)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緊繃神經(jīng)等待司馬幻琪的下一波發(fā)瘋,她卻是嘲諷的笑笑,還是沒有起來的意思。

    司馬幻琪貪戀的望著秦云溪,搖搖頭,“我不會放開溪哥哥的,就是溪哥哥殘了,毀容了,我也不會放開,所以,當(dāng)我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清白身的時候,我并沒有嫌棄他,我反而是更加的心疼他,我以為他在玄武國遭遇了不測,我問他,是誰傷害了他,我要替他報(bào)仇,可是溪哥哥什么也不說,我只當(dāng)做是溪哥哥受到的傷害太深,不愿意再提起,我也不再問了,只是派人暗暗地調(diào)查,我還盡快的娶他過門,我要好好的呵護(hù)他,給他關(guān)愛,讓他幸福,結(jié)果,呵呵……溪哥哥新婚當(dāng)天就不能侍寢,我還傻瓜似地要把自己保留多年的處子之身獻(xiàn)給他,他卻不能侍寢!”

    咦?我在心里暗暗地生疑,怎么會呢,秦云溪把清白身子給我的時候,非常正常啊,怎么會不能侍寢呢?

    司馬幻琪繼續(xù)說:“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溪哥哥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我不由得開始擔(dān)心溪哥哥的身體,溪哥哥卻要給我選夫郎,我當(dāng)然是嚴(yán)厲拒絕,這讓我更加的心疼溪哥哥,我甚至想,就算是溪哥哥一輩子無法與我同房,我也要好好地待他,不讓他受一丁點(diǎn)的委屈,納人進(jìn)府的事我更不會去做??墒俏覅s發(fā)現(xiàn),溪哥哥在偷偷地服用一種藥,你知道是什么嗎?”司馬幻琪的目光從秦云溪又轉(zhuǎn)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目光里就像是帶著毒針,狠狠地扎著我,我一哆嗦,小心的搖搖頭。

    司馬幻琪突然笑的很燦爛,“溪哥哥在吃死寂,他在吃死寂啊,呵呵……你知道死寂是什么嗎?”這次還沒等我表示,司馬幻琪輕輕地說:“死寂就是讓男人無法過夫妻生活的藥,他為了逃避給我侍寢,他竟然吃了死寂!”司馬幻琪的眼神非常的寒冷,直射向了秦云溪。

    我心里咯噔一聲,也是不解的看向了秦云溪,他怎么會讓自己吃了這個?難道說他真的是為了我?

    司馬幻琪笑著說:“可笑的是我還在感動溪哥哥的賢惠,自責(zé)自己的莽撞,呵呵,其實(shí)溪哥哥根本就不想要我,不想與我白頭到老,他的心更是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說,我能不恨嗎?我能不怨嗎?可是,這個時候了,我還在給自己找借口,我還希望這是溪哥哥是因?yàn)橛幸淮问〉慕?jīng)歷,所以害怕同房,但是,我卻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了,因?yàn)橄绺绲念^上總是戴著哪一支發(fā)簪,他非常的珍惜它,還經(jīng)常偷偷地拿著它沉思,我問過他是那里來的,他卻說是他父親送他的,我經(jīng)過詳細(xì)的調(diào)查,我知道了這個簪子是你的,你歐陽雪然的成年禮!其實(shí)我早就調(diào)查出來了,溪哥哥在玄武國的時候,他只與你和歐陽雪怡接觸過,也就是說只有你們兩個人有機(jī)會搶奪了溪哥哥的清白身,我卻無法確信是你們中的那一個,現(xiàn)在又有這個簪子為證,你說,我還能錯嗎?”

    我低著頭,不說話,心里感慨萬千,我沒有想到秦云溪對我的感情會是如此的深厚,我已經(jīng)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司馬幻琪的眼淚又流下來了,“我第一次喝醉了酒,失手打了溪哥哥,事后我后悔的不得了,溪哥哥卻是還是與以前一樣毫不在乎的過日子,我就明白了,我不管對溪哥哥好,還是對溪哥哥壞,在他眼里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抱著最后的希望,試探的說要納夫,可是溪哥哥還是沒有反應(yīng),我終于氣急了,在一次喝醉了時候,我當(dāng)著溪哥哥的面,把自己的處子身,交給了別人,我是想激起他的嫉妒,引起他對我的占有欲,可是,我還是失望了,溪哥哥反而是輕松地呼出一口氣,我瘋了,我真的要瘋了!之后,我們的關(guān)系,就成了這樣,有人的時候,溪哥哥做好他的正夫本分,我也會無限的寵愛他,沒有人的時候,我就拼命的求他回心轉(zhuǎn)意,求他好好地守著我?!?/br>
    “你的求,就是皮鞭吧?”我輕輕地說。

    “我哄過,哭過,哀求過,到了最后,我看到他對我還是無動于衷,我就忍不住狠狠地鞭打他,虐待他,只為了能打醒他,我要讓他知道,我才是他的妻主,我才是他要守護(hù)一輩子的人!”司馬幻琪說的理所當(dāng)然。

    我又問,“那你為什么要虐待那些無辜的人?”說著我看向了那個昏死過去的男人。

    司馬幻琪無所謂地說:“天下男人都是yin夫,都是賤貨!他們死了也是活該!”

    我不禁搖搖頭,這個司馬幻琪怕是被刺激的不輕,她的這種心態(tài)真的是會要人命。

    司馬幻琪又輕輕的撫摸秦云溪的面頰,溫柔的說:“溪哥哥,你為什么又騙我呢?你剛剛不是還答應(yīng)我,眼里只有我,心里只有我嗎?你為什么這么快就反悔了呢?溪哥哥,你這叫我情何以堪啊?”然后慢慢的站起來,又拿起了木椅,我看她那樣心里就不禁一縮,司馬幻琪的語調(diào)還是很輕柔,說:“溪哥哥,既然,你還是不能忘了她,那么我就殺死你,我們到一個沒有她的地方,你放心,我會陪你的,我們到了那個世界后,我就會一直守著你,纏著你,再也不會讓你愛上任何人了,你永遠(yuǎn)都是屬于我的。”

    “嗯!”我下意識的擋在了秦云溪的前面,然后又轉(zhuǎn)頭看秦云溪怎么樣了,結(jié)果,“噗!”一口熱血噴在了秦云溪的身前,還好,他沒有事,沒有事……

    司馬幻琪見我擋住了這一擊,很是氣憤,“好,歐陽雪然,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死了,我與溪哥哥活在沒有你的世界里也是一樣的,你就快去死吧!”

    我看著司馬幻琪又舉起的木椅,我知道我是受不住這一擊了,提起最后的力氣大聲的喊:“逸楓!”然后就趴在了秦云溪的身上,閉上了雙眼。

    聽見了踹門的聲音,我就知道逸楓真的來了,心里頓時感到了安全,忙睜開眼睛,逸楓一拳把木椅擊碎,然后又飛起一腳把司馬幻琪踢飛,一臉的煞氣,感覺逸楓想要?dú)⑷?,見逸楓還要沖上去,隨后跟進(jìn)來的秦敏忙拉住,“她畢竟是公主。”逸楓卻不管這些,仍是又扇了司馬幻琪幾個耳光,原本就吐了血的司馬幻琪,眨眼間就成了豬頭,看來,逸楓的力道不輕,沒有一點(diǎn)憐香惜玉的概念。

    秦敏又上前勸阻,“好了,太女殿下還傷著呢?!?/br>
    逸楓這才走到了我的面前,解開了我的繩索,查看我的傷勢,我不敢說一句話,更不敢喊疼,因?yàn)橐輻魇冀K寒著臉,我現(xiàn)在再說這個,逸楓怕是要剁了司馬幻琪。

    一身黃衣的司馬碧琪也走了進(jìn)來,心痛的看著司馬幻琪,“你是凌薇的姨媽啊,你怎能下的了手?你是白虎國的臣民,你怎么不顧白虎國的存亡?”

    司馬幻琪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十分吃力的說:“我說過,我在乎的只有溪哥哥,沒有了他,就是得到天下又如何?”

    我沒有想到司馬碧琪竟然上前踹了司馬幻琪一腳,氣憤的說:“白虎國沒有你這樣的子孫,司馬皇族沒有你這么狼心狗肺的東西!來人啊,把司馬幻琪給我押下去!”

    司馬幻琪拼命地掙扎,“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與溪哥哥在一起!我不走!”

    秦敏已經(jīng)讓人把秦云溪抬了下去,冷硬的說:“吾皇,臣請求帶著犬子回家養(yǎng)傷?!?/br>
    司馬碧琪點(diǎn)點(diǎn)頭,愧疚的說:“秦宰相,是我司馬皇族對不起你啊,朕一定會派太醫(yī)前去為秦正夫診治的?!?/br>
    秦敏說:“臣還有一請求?!?/br>
    “秦宰相請說?!彼抉R碧琪忙問。

    “請吾皇對外宣布,我兒身體羸弱,已經(jīng)離開人世?!?/br>
    “什么?秦宰相是想讓幻琪休掉秦正夫?”司馬碧琪吃驚的問。

    “不是合離,是我兒已經(jīng)辭世。今天,吾皇也已經(jīng)看到了,三公主對我兒是異常的執(zhí)著,若是讓三公主休掉我兒,她定是不肯,還不如宣布我兒已經(jīng)離世,趁此可以斷了三公主的念想?!?/br>
    “這個……”司馬碧琪有些猶豫。

    秦敏緊皺著眉,看著司馬碧琪,說:“怎么,吾皇是不是覺得我兒真的為司馬皇族離世才能表示臣的忠心?”

    我一愣,我沒想到秦敏會說出這番話來,也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的語氣,真不愧是輔政大臣,就是牛!

    司馬碧琪說:“不,不,朕不是這個意思,好吧,就按照秦宰相說的辦吧?!?/br>
    “謝吾皇!”秦敏行了禮。

    唉,這個司馬碧琪還是有些忌憚秦敏的,看來秦敏對待我的態(tài)度還算不是太壞,我知足了。

    司馬碧琪走到我的面前,不自然的說:“太女殿下,是朕錯怪你了,嗯,請你原諒?!?/br>
    我想笑,可是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弄得我是更加的疼痛,逸楓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敢看他,對著司馬碧琪說:“調(diào)查清楚就好,我也是為了兩國不要發(fā)生戰(zhàn)亂。以后還是喊我歐陽雪然吧,我覺得這樣更加的舒服些。”

    司馬碧琪很是感動,“沒有想到太女殿下這么憂國憂民,碧琪佩服,好,承蒙雪然不計(jì)前嫌,碧琪深受感動,以后,也稱我碧琪就好,白虎國與玄武國永結(jié)同心!”

    “這就好,這就好啊!”我不住的點(diǎn)頭,總算是解決了,這身傷也沒有白挨。

    “碧琪性子直,脾氣又不好,先前對不住的地方,雪然還請多擔(dān)待?!彼抉R碧琪十分恭敬的行禮。

    “不要這么說,碧琪是一個爽快人,我就喜歡與這種人打交道?!蔽颐χt讓。

    見司馬碧琪還要說話,逸楓說:“女皇殿下,我家妻主還傷著呢,可否先去診治?”

    司馬碧琪恍然大悟,“你看看我真是不該啊,來人啊,快帶著太女回宮診治?!?/br>
    逸楓打橫抱起了我,就要往外走,路過秦敏的身邊,她給了我一個充滿深意的眼神,還多少的帶有責(zé)怪的味道,我一愣,不會吧,不管怎么說,我也是救了秦云溪啊?她不感激就算了,還這么對我,真是怪哉!

    出了房門,逸楓抱著我就凌空飛躍了起來,我抱緊他的脖子,“逸楓,不用飛的吧?這樣,你會很辛苦的。”

    逸楓瞥了我一眼,“你不疼了?”

    我忙收住了嘴,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也知道他是在自責(zé),只有更加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感受他的柔情。

    到了皇宮,逸楓就把我抱到了弘軒的住處,原本在焦急的等待的弘軒見到我這副模樣,差點(diǎn)沒站住,我忙說:“你別怕,我沒事的,只是皮外傷,真的,沒事的?!?/br>
    弘軒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卻不知道如何的幫助我,眼里含著淚,“我,我去找她,我承認(rèn)就是我做的還不行嗎?我把我的命賠給她還不行嗎?”說著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