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結(jié)婚的原因
趙擎天和蘇無憂在外面吃了飯,開車剛回到龍閣,凳子還沒坐熱,趙子兵的電話又來了。 “擎天,你現(xiàn)在馬上和無憂回家一趟。” “爸,什么事?” “你媽有點(diǎn)事要跟我們商量,很重要,馬上回來?!?/br> “好!我們馬上回去?!?/br> 趙擎天掛了電話,跳下床,從背后抱著剛剛脫下衣服的蘇無憂,“無憂,我爸讓我們現(xiàn)在回去一趟,說有急事!” “我也去?”蘇無憂有些訝異。 “嗯,你也去!”趙擎天一邊幫她穿衣服一邊點(diǎn)頭。 “什么事?這么急?” “去了不就知道了!” 待兩個人趕回趙家的時候,劉嫂指了指后院,“少爺,老爺和夫人在書房等你們。” 趙擎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拉著無憂走了過去。 敲開書房的門,趙子兵和席憬怡兩個人都在托著腮想著什么,一看到他們來了,趙子兵用手示意他們坐下,又帶著責(zé)備看著趙擎天,“來得這么快,是不是又飆車了?” 趙擎天摸了摸頭,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想快點(diǎn)見到你們嗎?” 趙子兵瞪了他一眼,這才對他們說,“今天我回來的時候,把那事跟你媽說了一下,你媽有個意見,你們聽聽看怎么樣?!?/br> 說完,趙子兵看向席憬怡,“小怡,你說給他們聽聽!” 席憬怡看著蘇無憂和趙擎天,一臉認(rèn)真地說,“說起這個基因工程,其實(shí)我們龍騰就一直有在做。據(jù)我所知,要研究一項(xiàng)成果出來,很不容易!你們?nèi)绱思庇诤献?,我覺得沒有必要。我說幾點(diǎn)意見,第一點(diǎn),你們有沒有確定讓三皇子發(fā)生異變的到底是無憂的血?還是他自己本身的特性轉(zhuǎn)變?” 趙擎天和蘇無憂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里都充滿著驚疑,有如醍醐灌頂,感覺腦子一下清醒了。 對呀!果然是內(nèi)行看門道,他們還真把這個步驟給忽略了。 席憬怡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沒弄清楚。 她又繼續(xù)說,“如果無憂的血沒有問題,那就根本不用擔(dān)心成為別人眼中的小白鼠。第二點(diǎn),如果無憂的血真的異于常人,這個基因工程也完全可以由我們自己來做,為什么一定要和南倭國合作呢?我們自己做,不但安全,保密度也更高,各種條件都比雙方合作要好得多。” “還有第三點(diǎn),我們自己做,也可以避免了和林家的再一次爭端,更可以避免三皇子對無憂的繼續(xù)糾纏。我們要做的只有一點(diǎn),證明無憂本身沒有問題就行了。不過,我這還有一點(diǎn)疑慮,我懷疑無憂輸血給那三皇子,是因?yàn)樗?jīng)服用過洗髓丹,三皇子間接受惠,所以導(dǎo)致三皇子的毒解了,體質(zhì)變好了?!?/br> “而他發(fā)狂的原因,要么是他假裝的,要么就是他的體質(zhì)有異,一時接愛不了無憂血里那洗髓丹的藥性。當(dāng)然,這一切只是我的猜想?!?/br> 趙子兵補(bǔ)了幾句,“我覺得你mama說得挺有道理,所以找你們過來商量一下。無憂,你覺得你伯母說的有沒有道理呢?” 蘇無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伯母說得很對!這事我覺得應(yīng)該聽伯母的意見。你們說呢?” 趙擎天也表示贊成! 趙子兵最后拍板,“那這件事無憂就跟你伯母配合一下,先檢測一下你的血液和身體,如果沒有問題,這個合作的意見我們就直接回絕了三皇子,再繼續(xù)跟他談上次的事件索賠?!?/br> 趙擎天有些顧慮,“今天三皇子他們沒有得到結(jié)果,恐怕還會來繼續(xù)纏著我們。而且,他對無憂似乎有一種勢在必得的狂熱,真讓人頭疼?!?/br> 趙子兵笑道,“想解決這種問題很簡單,如果你們都沒有意見,就趁早把婚事給辦了,一了百了!” 席憬怡唇角的笑僵了一下,隨即又揚(yáng)開。 趙擎天倒是笑瞇了眼,“無憂,你聽到爸說的話了嗎?反正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的求婚,不如就快點(diǎn)結(jié)了吧,我都等不及想在戶口本上看見你的名了?!?/br> 蘇無憂看了看席憬怡,又看著趙擎天笑著說,“我覺得會不會太倉促了點(diǎn)?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沒多久,萬一你到時后悔了,怎么辦?” “我看是你擔(dān)心自己會后悔!” 蘇無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看還是再等等吧!反正這事也不急于一時。至于三皇子之類的人,只要我保持冷靜理智,他也不是很難打發(fā),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相信,男人的耐心有限,應(yīng)該沒有幾個男人會一直執(zhí)著于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 趙子兵也不好勉強(qiáng),“好吧!既然無憂這么說了,那擎天你就繼續(xù)努力吧!” 趙擎天暗暗捏了蘇無憂一把,用眼神砍了她無數(shù)遍。 席憬怡笑著說,“感情基礎(chǔ)牢固一些再結(jié)婚也是好事。無憂,那明天你到龍騰來找我,我?guī)闳ノ覀兊难芯克纯??!?/br> “好的!” “爸、媽,沒別的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走吧!” 看著趙擎天的車子開走,席憬怡輕嘆一聲,“你說咱家這兒子,有才有貌,咱家的家世也打著燈籠難找,沒有想到,無憂竟然會拒絕你的結(jié)婚提議。” 趙子兵哈哈一笑,“這不正好證明我們沒有看錯人嗎?無憂她不貪戀我們的家世,她看中的是你兒子,她只是想弄清楚,你兒子是不是她最終想要的?所以,她現(xiàn)在不著急,一旦她決定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席憬怡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愿咱們的兒子也能像我們一樣,找個可以相守白頭的女人幸福一輩子?!?/br> 趙子兵放下手中的報紙,一把攬住她,“沒錯!我這輩子最有成就的,就是找了你這么一個好妻子?!?/br> 席憬怡淺笑不語,唇畔的笑卻盈滿了幸福的味道。 有夫如此,有子如此,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一走出趙家大門,上了車,趙擎天便將蘇無憂壓在身下,咬著牙問,“說!為什么不肯結(jié)婚?” 蘇無憂無辜地看著他,“剛不是說清楚了嗎?” “無憂……” 看到趙擎天有點(diǎn)可憐兮兮的表情,蘇無憂挽起他的手臂,頭輕靠在他肩上,“擎天,我們這樣和結(jié)婚有什么區(qū)別?不就是差那一張證嗎?如果真的沒有感情,就算有那張證又有什么用,還不是照樣離了?!?/br> 趙擎天拍了拍她的手,“行!我聽你的,只要你別把我甩了就行!” “別犯傻了,開車吧!冷死了,趕緊回家鉆被窩去!” 趙擎天馬上發(fā)動汽車,“對!咱趕緊回去鉆被窩!” 蘇無憂一看他臉上的壞笑,就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看到她臉上似嬌還嗔的憨態(tài),趙擎天直踩油門,恨不得馬上就回到家里,和她好好愛上一番。 “無憂,你說我這么努力,要是你有了娃,咱是不是得奉子成婚了???” “有了再說!” 趙擎天一臉無語,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是無趣得很,一碰上這事,她就總是不喜歡吱聲。 算了!他還是別逼她了,省得把她嚇跑,得不償失。 現(xiàn)在要少說多做,以快狠準(zhǔn)的手段,來達(dá)成他的目的。 雷厲風(fēng)行,說做就做,就是趙擎天的本性。 這一晚,他果然從尚床折騰到天亮方才罷休,累得蘇無憂腰酸背痛,結(jié)果一睡便是一整天。 待她醒來,枕邊已空。 床頭柜上留一字條,上書:“領(lǐng)導(dǎo),隊(duì)里有點(diǎn)事,我出去一下,記得想我!” 蘇無憂把字條一扔,沒說啥時回來,那她的晚餐怎么解決? 剛想著,電話就響了起來。 蘇無憂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喂,哪位?” “無憂,是我!出來吧,我請你吃飯!” 德川楓!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三皇子,很抱歉,今天我沒空,我要給男朋友做飯!” “那就順便把我的也做了吧!” “抱歉!我不會做皇子吃的菜,我只會做家常小菜?!?/br>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 無語了半天,蘇無憂憋了半天,終于怒吼出聲,“三皇子殿下,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考驗(yàn)我的神經(jīng)了,好不好?再被你這樣折磨,我就快瘋了!” 就在此時,門鈴又瘋狂地響了起來。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家來客人了!” 蘇無憂掛了電話,一看那顯示器,才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正是那德川楓,敢情這小子剛才就在門外打的電話。 開門?不開? 蘇無憂咬著牙,恨不得打開門就踹他兩腳,凈給人惹麻煩的小子。 手中的電話又響,蘇無憂一看,竟然是席憬怡打來的。 她突然拍了拍額,糟糕了,今天說要去龍騰找她的,竟然忘記了! 完了,她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沒過門,就敢放準(zhǔn)婆婆的鴿子,蘇無憂,有你好看的。 她吊著一顆心,努力穩(wěn)著聲音問好,“伯母,你好!” 席憬怡溫柔中透著威嚴(yán)的聲音傳進(jìn)了耳里,“無憂嗎?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我的幾個親戚想見一見你。” “呃?” 蘇無憂愣了一下,席憬怡的親戚要見她?怎么那么怪異?他們連彼此的父母都沒有正式見過,怎么一下子到了要見席憬怡親戚的地步了? “伯母,您說在哪?我呆會過去?!?/br> “就在龍騰會所吧!六點(diǎn)見!” “好的。我會準(zhǔn)時到!” “好!那掛了呀!” “伯母,再見!” 聽到手機(jī)的“嘟嘟”聲,蘇無憂長透一口氣,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對席憬怡那種無形中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說實(shí)話,她心里很不喜歡,如果不是因?yàn)橼w擎天,她根本甩都不甩這種女人,更別說用這種巴結(jié)的語氣賠笑了。 有時看到席憬怡時不時對自己甩下的冷眼,蘇無憂感覺到憋屈極了,這也正是她拒絕跟趙擎天結(jié)婚的最大一個原因。 如今他們只算是情侶關(guān)系,席憬怡再怎么樣,就算給丈夫和兒子一個面子,也得對自己客氣一些,但若真進(jìn)了她家門,那可就是名正言順的調(diào)教了。 到時她有點(diǎn)什么不順心的,還不得扯上自己數(shù)落上一番,想想那樣的日子,蘇無憂就覺得有些可怕。 這個時候的蘇無憂,完全忘記了門外還在等她的那個三皇子。 直到門鈴再一次尖銳地響了起來,才將她的心神給拉了回來。 看來不打發(fā)他走,他是不會罷休了。 蘇無憂拉開門,雙手抱胸看著德川楓那張俊美得過分的臉,他的俊臉上正盈著一層薄怒,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瞬間煙消云散。 “無憂,走吧!我請你吃飯!” 蘇無憂也不跟他客氣,笑瞇瞇地說,“三皇子,按理有客上門,我是該盡盡地主之宜,可您來的不是時候,我現(xiàn)在有很要緊的事外出,您請自便!” “蘇無憂,你就這么對我?”德川楓非常憤怒。 在南倭國,有無數(shù)的千千萬萬的女人等著她的垂青,可是這個女人,他遠(yuǎn)隔千里前來,不就是為了她嗎?要不然那些談判的小事情,用得著他親自過來嗎? 就算對一個友邦的客人,她也不該如此??! “三皇子,對不起!接待您的是我們國家的外交部,若您想要吃飯,我想,他們肯定很樂意作陪。對不起!” 蘇無憂說完,便迅速回屋關(guān)上門,連一個反應(yīng)的時間都不給他。 把個德川楓氣得六竅生煙,在心里咒罵不休。 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怎么會?嗬,真是見鬼了! 等蘇無憂換好衣服出來進(jìn),德川楓竟然還在! “你怎么還沒走啊?我是真有事!” “無憂,你把我也帶上吧?”德川楓可憐兮兮地求著她。 蘇無憂啞然失笑,“三皇子殿下,我今兒個是去見我的準(zhǔn)婆婆,我?guī)€男人去,這不是找死嗎?” “那我送你去!”他自告奮勇。 蘇無憂這才想起,她的白色法拉利應(yīng)該還在無憂園里放著。 現(xiàn)在自己沒車,看看時間還早,也不知道當(dāng)初那車有沒有給她,說實(shí)話,離婚的財產(chǎn)她除了關(guān)心過帳上的錢和林氏股份,其他的她還真沒注意過。 算了!不行的話,還是自己再買一輛算了。 “三皇子,您請回吧!我這里過去很快,打的就行了,不勞麻煩!” 德川楓瞪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就走,“你這女人真別扭!坐個車而已,有你想得那么重要嗎?” 蘇無憂一把甩開他的手,俏臉下沉,“對你來說,也許是不重要,但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希望有任何的緋聞籠罩在我的身上,給我造成困擾。所以,不可能的一些關(guān)系,我會直接砍斷!” “你……”德川楓再一次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蘇無憂看了他一眼,“三皇子,再見!” 說完,便徑自徒步往外走。 德川楓輕哼一聲,趕緊上車,對司機(jī)說,“追上她!” 他沒有再勸蘇無憂上車,這女人,有時候固執(zhí)起來就像一頭驢似地,犟得很。 蘇無憂看他的車一直跟著她,但沒有上來sao擾她,她就當(dāng)作沒有看見,繼續(xù)往前走。 她不是不能和男性做朋友,但是,男女之間,真能做到赤誠相待的,又是幾個?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總有異性相吸的可能,相處久了,總有一方會對另一方產(chǎn)生感情,能真正交往下去的藍(lán)領(lǐng)知已,除非雙方都是極為冷靜理智的人,才有可能。 就連同性,想要交一個好朋友得到一個好知已也很難。 就像她一樣,以前的蘇無憂好像被蘇無悔、杜軍川保護(hù)得滴水不露,沒有交到一個知已。 如今的蘇無憂,讀書時代倒像是有過一二個好朋友,可是,自從發(fā)生意外后,她自閉了,外人覺得她清高了,所以,也沒有一個好朋友。 真的要說起來,她蘇無憂看似萬千寵愛于一身,但現(xiàn)在真正能完全給予她溫暖的人,又有誰呢? 蘇無憂突然有些顧影自憐! 自重生后,她第一次出現(xiàn)了迷惘,她想要的是什么? 重生、入獄、離婚、竟?fàn)巃a隊(duì)長、和擎天走在一起,被劫到南倭,這一切的一切,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在用手推著前進(jìn)。 她就這么被動地活著。 現(xiàn)在,是不是她得要重新思考自己的出路? 蘇無憂的思緒莫名的愁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蘇無憂竟然用走路的方式走到了龍騰會所。 龍騰會所是一家會員制的消費(fèi)場所,園林式的庭院,聽說曾是一個王府,被龍騰集團(tuán)給買了下來,重新修飾一新后,開了龍騰會所,讓所有的貴賓們能享受到一種尊貴的皇族氣派。 蘇無憂去的時候,因?yàn)樗龥]有會員卡,又面生得很,便被守在門口的侍應(yīng)攔住,“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蘇無憂俏臉一熱,“對不起!我沒有會員卡,我是受龍騰的席總邀約而來,麻煩您進(jìn)去通傳一聲,行嗎?” 男侍者禮貌地笑了笑,“行!您請?jiān)谕饷嫔院?,我這就進(jìn)去幫你通傳?!?/br> 蘇無憂在門口徘徊的時候,龍騰會所的一間專用包房內(nèi),幾個女人正湊在屏幕前對著蘇無憂品頭論足。 其中一個看起來二十三四的女人,穿著蓬蓬裙,長得也是清秀可人,氣質(zhì)甜美可愛,正抱著席憬怡的脖子撒著嬌,“大姨,這就是擎天哥選的媳婦?。块L得是挺好看,可是,以她的身份,能配得起擎天哥嗎?” 席憬怡無奈地笑,“你擎天哥一門心思在她身上,我還能怎么辦?” 旁邊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說話了,“表姐,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好歹也是擎天的媽,mama說幾句兒子什么的,他還真能跟你頂著來?” “哎,倩怡,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哪天我不過是稍為質(zhì)疑了一下她的身份,擎天就跟我扯脖子嚷嚷,真讓我這個做母親的心寒哪!” “不是吧?擎天那孩子一向懂事,他還能這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壞!調(diào)撥你們娘倆的關(guān)系。” 席憬怡一愣,“我想不到于吧?” “表姐,怎么會不可能?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再說,以她那種身份的女人,能攀上你們家,是她天大的福份?!?/br> “倩怡,這一點(diǎn)你可說錯了,人家還真不稀罕我們家。昨天老爺子親口下旨,讓他們早點(diǎn)結(jié)婚,她還硬是拒絕了呢!” 席妙妙大眼一轉(zhuǎn),“難道她對擎天哥還不是一心一意?” “咦?那個男人是誰?怎么這么眼熟???”程俊蘭側(cè)著頭,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席妙妙突然一聲驚呼,“那不是揚(yáng)子集團(tuán)的鄭揚(yáng)嗎?聽人說,他夸口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怎么會跟這個未來表嫂搭上了啊?難不成他們以前也有關(guān)系?” 席妙妙這一番話,就像是滔天巨浪,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海,都被她掀起一番風(fēng)潮來。 可就在此時,屏幕上的一幕,又讓眾人目瞪口呆。 只見蘇無憂揚(yáng)手就刮了那個鄭揚(yáng)一個巴掌,鄭揚(yáng)愣了一會,怒吼著朝她沖了過去。 蘇無憂側(cè)身一閃,揚(yáng)起小腳直踢在鄭揚(yáng)的膝后,鄭揚(yáng)只感覺腳一軟,就這樣跪了下去。 她們看著鄭揚(yáng)狼狽地爬了起來,手指著蘇無憂在怒罵著什么。 蘇無憂卻冷冷地笑著,一臉隨你便的意思。 末了,她抬眸看向視頻處,又冷冷地笑了一下,大步轉(zhuǎn)身離開。 屏幕前的眾人都被她那一記帶笑的冷眼給煞到,一時之間,就連席憬怡都被寒了一下,直覺到自己像是做了一件大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