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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后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朕倒想問問,這烏粟子到底從何而來。朕現(xiàn)在也不處罰你,只希望你有戴罪立功的心,朕就不信,你家一個深宅大院的夫人,輕易就能弄到第一大禁藥!”

    薛文被這語焉不詳?shù)脑拠樀靡活^冷汗,所幸他也不是傻子,皇上的話中雖然帶著淡淡的威脅意味,但更是詳盡地給他指了一條活命的路,他怎么還不明白,這是皇上給他的一次最后的機會,如果他沒有抓住,那等待薛家的就只能是一場浩劫!

    但若說抓不住機會,那他就不是那讓所有人都忌憚的吏部尚書了,他雖然心亂如麻,然而直到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確定,皇上暫時沒有發(fā)落薛家的意思,究竟是為了大戰(zhàn)在即不想引起朝堂動蕩,還是為了吊出幕后之人,他已經(jīng)不敢想了,只想用盡一切辦法,阻止自家在這突如其來的一次痛擊中徹底沉沒!

    薛文滿臉恍惚地進了家門,并沒有在書房逗留,而是去了后院正室,彼時薛夫人正交代幾個管家婆子什么事兒,兩個貼身丫鬟守在外面,看到薛文,吃了一驚,欲言又止,并頻頻看向內(nèi)室,想攔不敢攔,只好任由他靠近,這時薛夫人也聽見薛文的腳步,便停住了嘴,輕聲道,“行了,我就這些吩咐,你們先下去吧。”

    薛文剛跨進門,就看到一群婆子行動有序地迅速退了出去,薛夫人坐在上首,一張神色清冷風(fēng)韻天成的美麗面龐,幾乎看不出歲數(shù),她長得不算絕美,但氣質(zhì)清華優(yōu)雅,宛若一朵淡然矜貴的白菊,與她的女兒是兩種迥然相異的美。

    看到薛文進門,也并不笑臉相迎,聲如裂玉般淡淡地問了一聲,“今日回得這樣早?”

    擱平時,薛文是絕對不會在意的,然而今天經(jīng)歷了養(yǎng)心殿皇上飽含失望的眼神,他只覺得原本光明坦蕩的前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幕永遠也追逐不到的幻象,而自己糊涂透頂,娶了這女人十幾年,竟仿佛完全沒有看明白這個女人似的。

    他怎么會以為這個女人一直都是淡然優(yōu)雅的呢?沒看到她半掩著袖子的手已經(jīng)攥成了拳頭,以那力道看,掌心不被掐破就不錯了。

    她問的話也仿佛是漫不經(jīng)心,可如果換成平時,自己會怎么回答他,哦——“皇上今兒沒什么大事,老爺我自然就能走得早些”,或者“為南疆問題,大家伙兒都吵翻了也沒得到統(tǒng)一決定,我一個吏部的,聽他們扯皮,還不如早點回來?!?/br>
    想到這里,薛文不由得回想起皇上給他看的情報,難道真如皇上說的,自家這夫人疑似一名南疆jian細?

    大約是薛文進來后不言不語,只用一雙充滿審視意味眼中盯著她,那眼眸中閃動的是她從來不曾領(lǐng)教過的凌厲,一種淡淡無聲的威壓在她這個堂屋彌漫,很快便弄得氣氛緊繃,她這個主人也不由得坐立不安起來。

    “夫人,你有什么要和我說嗎?”薛文問道。

    薛夫人微微側(cè)頭往上斜看了他一眼,粉面雪頸,別有一番脆弱可憐的美,這是她最好看的一種姿勢,這種時候,她本能地感到危險,下意識就使用了出來,卻不知,這美人計一使,原本還對她有三分情意的心立即冷了。

    薛文是什么人?是連皇上都要說他狐貍的人精,薛家的家主,哪是輕易就能被美色沖昏頭腦的,薛夫人并非小門小戶之女,貌美有才又具備高門貴女的一切出色管家理事的能力,是他明媒正娶的繼室夫人,他比她大那么多,愛重她本也正常,而薛夫人和他同床共枕快二十年,居然就這么看他,一點也不了解他的為人,可見以前從來不曾在他身上用過心。

    薛文又重復(fù)問道,“夫人,你可有什么需要對我交代?”

    薛夫人見之前的示弱不湊效,便又強硬起來,微微挑了挑眉,怒氣在眸底升起,小巧的櫻桃嘴抿成了薄薄兩瓣,一如以往——只要她做出這幅表情,不管什么事,薛文絕對不會再問下去。

    然而僅是不同往日,他薛文連自己的命都快被坑得保不住了,哪里還會如以前那般難得糊涂?自然是要追根究底,調(diào)查清楚事情來龍去脈才好去想應(yīng)對的辦法!

    薛夫人心中隱藏的秘密實在太多,實在不知道薛文所提的到底是哪一樁,又怕對方是詐她,干脆沉默到底,一副委屈而倔強的神情,不敢置信地看了薛文一眼,便撇過頭去——將一個被冤枉而傷心欲絕卻絕不軟弱的妻子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薛文見狀,心越發(fā)沉入谷底,涌起一層荒謬一層悲涼,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想不到夫人竟是個智勇雙全、偽裝到天衣無縫連我都能瞞了數(shù)十年的能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請問夫人,從何處弄到的烏粟子?”

    烏粟子三個字,如同一道解咒的咒語,瞬間將那偽造的平和的氛圍撕成碎片!

    薛夫人猛然抬頭,急切地問道,“寧嬪得手了?”

    一句話,薛文對她的心便徹底冷了,她做出這種事,卻什么都不問,只問藥是否有效,連他這個丈夫,對她孝順貼心的兒女,都不問,顯然是冷漠自私?jīng)霰≈粒?/br>
    “你以為呢?”薛文冷漠地反問。

    薛夫人攥著手帕蓋著眼睛,雙肩抖動,然而薛文可不會以為這女人是在哭泣,就算是哭,那也定是喜極而泣!

    半晌,薛夫人放下手帕,果然,那眼中竟充斥著無比的愉悅和瘋狂,“好啊,大乾皇帝中了烏粟子,憑他是宗師還是大宗師,也活不了多久!我就說嘛,區(qū)區(qū)烏粟子就能解決的事兒,何必要浪費一個宗師呢,被秦昊那老不死盯上的就別想逃掉!”

    薛文震驚于妻子的話中透露的巨大的訊息——原來,妻女聯(lián)手在宮中給人服用烏粟子,不是為了爭寵,而是為了害皇上,在這之前,甚至還有一名宗師刺殺皇上?

    “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宗師?”

    薛文夫婦口中的宗師,這段時間也過得著實苦逼。

    ------題外話------

    親們,這幾天狀態(tài)不好,紫更得確實不如人意,紫會盡快調(diào)整好,給親們道個歉啊……

    第九十七章 養(yǎng)傷

    “小姐,您別過來了,求求您了?!?/br>
    月上中天,容府的后院里,兩名少女一前一后悄悄往鎖著的正房走去,那跟在后面的丫鬟打扮的少女提著一個食盒,然而表情卻是苦澀不堪,眼巴巴地看著前面的三姑娘。

    無奈三姑娘可不是能聽人勸的,回頭警告地瞪了她一眼,“閉嘴,你要不愿意就別跟來,煩死了。”

    再不愿意也要跟啊,否則不讓小姐和那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一旦被老爺和姨娘知曉,她哪里還有活路?

    不遠處四姑娘偏院的窗戶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

    容府后院的變化挺大,自從那次進宮后,鄭氏和青姨娘便纏綿病榻,不到一個月,便一前一后去世了,跟她們一起進宮的容曇覺得這兩人病得十分蹊蹺,想到她們和身為寵妃的大姐的惡劣關(guān)系,生生打了個冷戰(zhàn),然而發(fā)現(xiàn)父親仿佛完全沒有覺察到其中不對,一板一眼地給兩人辦了喪禮,之后便沉寂下來,她也聰明地沉默了下來。

    到了大姐那個層次的爭斗,就不是她一個在家里連話語權(quán)都沒有的小丫頭能夠參與的了。

    很顯然,曾經(jīng)在容家被欺負得最厲害的大姐,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容家地位最高的人,再不是她們這些庶女都能輕視的容家嫡長女了。

    每每想起這些,容曇都有種慶幸的感覺,慶幸自己在大姐落魄時不曾有半點慢待,父親向她交代過,不需要她留在家里招贅女婿了,大姐親口吩咐,會為她相看一名夫君,而背后有容昭撐腰,她縱然嫁出去,日子也不會過的差。

    只要容昭不倒,容曇的未來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光明,然而,容家的另外兩個女兒,卻陷入了尷尬的處境中。

    三姑娘尖酸刻薄,眼皮子又淺,五姑娘唯唯諾諾性情怯弱,后院沒有主母,容永清顯然也沒有太多的心情去為她們打算,兩人就這樣耽誤了。

    五姑娘容晴還好,畢竟年紀不算大,而三姑娘卻已經(jīng)十三歲了,到了該相看婆家的時候,偏她父親不重視她,她娘只是個暫時管著家事的姨娘,手伸不到外面去,那侯府自從鄭氏去了也很少邀請她們過去了,便是邀請,也是待在侯府,并不帶她們應(yīng)酬客人。

    少女心思,無處發(fā)泄,便偷偷通過丫鬟弄了些諸如《西廂記》、《牡丹亭》之類的戲本子看,日深夜久,竟生出一腔妄念。

    那晚三姑娘又如慣常那般大半夜不睡,對著窗外的月亮發(fā)了半天癡,偏要做出多愁善感的模樣,卻憋不出一句應(yīng)景的詩詞,悻悻地要關(guān)窗睡覺,就在這時,窗外后墻根聽到“砰”一聲悶響,仿佛還聽到一聲悶哼,把守著小姐不敢睡覺卻又瞌睡連天的小雨一下子就嚇醒了。

    按照一般人的邏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遇到這種突發(fā)事情,定然是嚇得不輕,有多遠躲多遠,偏偏三姑娘是個奇葩,不但不躲起來,反而興沖沖就要去查看,小雨阻止不及,只好跟了上去。

    月光下,墻根處果然躺了個人,一道刺鼻的血腥味傳了過來,顯然這人還受了傷,小雨都快嚇暈了,心道這是哪里來的江洋大盜?。口s緊報告給老爺去!

    她的想法還靠譜些,她主子三姑娘卻膽大包天,膽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直接上去便掀了人家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