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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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對著倒映在干凈明亮車窗上的人影,微微抿了抿唇,依舊沒說話,她是餓了,不過卻不想和身邊人一起吃飯。 男人看著她的側(cè)臉,笑了笑,也沒說話,繼續(xù)開著車。 “停車!”眼看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荒涼,容顏心里一陣不安,他不會伺機報復(fù)吧,可是,貌似除了早晨的摔門而出,她也沒怎么得罪他。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后,她把一上午發(fā)生的事在心里迅速梳理了一遍,還真讓她想起另外一件有可能讓他產(chǎn)生報復(fù)心的事。 早晨,在總裁室,當(dāng)慕安之揚著唇角,說完,“你試吧?!彼€當(dāng)真再次拉了下門,結(jié)果和皮椅上男人清清淡淡的,沒什么格外流彩的面部表情差不多,門,依然關(guān)得緊實。 “開門!”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咬緊著牙,從齒縫里冷冷迸出兩個字。 她覺得手腳冰涼,這男人到底給爸爸吃了什么藥,怎么感覺他比起自己倒更像容家人,不僅給了他在權(quán)利上比她大的總,把代表容企龍脈所在的頂樓給了他,如今連總裁室的門都讓他私自改成了指紋鎖。 “你不是一直想遠離她們的,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主動靠近?”男人雙手環(huán)繞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話雖是很平常的一句反問,就中的諷刺,容顏不傻,她當(dāng)然聽得出。 她深深吸了口氣,手沒縮回,依然搭在冰涼的門把上,“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請你……” 她話音還沒落下,本來半仰在椅子后背上的男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比她高出很多,就這么居高臨下,目露研判的看著她,“你心里明知她找你并不是單純的姐妹情深,還要上當(dāng),真不知道你是單純得可憐,還是愚蠢得可以!” 他這次沒拐彎抹角,直接當(dāng)面諷刺,還不懈余力的。 容顏搭在門把上的手,赫然用力,隱隱可見發(fā)白的指關(guān)節(jié),半仰起頭,毫不懼畏的對視他的眼睛,“我是單純還是愚蠢,這都和你無關(guān),再說了,如果硬要說目的,我想,你娶我的目的也不見得很單純,不要有嘴說別人,卻沒嘴說自己?!?/br> 慕安之似乎沒料到她會這么說,有兩秒鐘的呆滯,不等他回過神,垂在身邊的手,已經(jīng)被人抓住,并以迅雷般的速度朝門鎖下方按去。 就這樣,她很順利出了總裁室,等她匆匆趕到一樓前臺,秘書卻告訴她,就在她來之前的五分鐘,慕安之已經(jīng)打電話吩咐過她,讓保安把站在大廳里,自稱是容萱的女人給趕走。 “過分!”她怕容萱來找她真是因為身上的傷沒人照顧,也不管眼前的秘書何其無辜,張嘴就是兩個職場上許多人都不愿聽到的字。 秘書以為說的是她,當(dāng)即臉色發(fā)白,顫顫巍巍的解釋,“容副總,是慕總打電話來一定讓我這么做的?!?/br> 容顏朝她不耐煩地擺擺手,“我沒說你?!?/br> “聽你的口氣,剛才說的過分指的是我嘍?!鄙砗笸蝗粋鱽砺曇簦粶夭换?,聽在容顏耳朵里卻是危機感很強。 她飛快看了下四周,大廳里的人,看著都匆匆忙忙,其實都在等著看好戲,一出鳩占鵲巢后,鵲不自量力和鳩抗衡的好戲。 這就是她那個把容企創(chuàng)辦出來,并發(fā)光大的老爸給她覓來的佳婿,典型的害她于萬劫不復(fù)! 她的修養(yǎng)在,即便對身后的男人再怎么不滿,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fā)作,這和普通家庭,女人在外會給男人足夠面子,回家則會讓男人揪著耳朵跪搓衣板一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男人嘛,說穿了,都好面子。 深深吸了口氣,等轉(zhuǎn)身看向身后人,已滿臉微笑,“你是我丈夫,這段時間也是我的上司,我怎么都不會說你過分?!?/br> 除非想輸?shù)酶鄳K! 慕安之瞇了瞇眼,一雙桃花眼,似有某種波紋流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嗓音淡淡,“走吧,時間差不多了?!?/br> 她本想追問他去哪,當(dāng)感覺到投射到身上,或好奇,或探索的目光,她佯裝明了的跟上他的腳步出了容企。 就這樣,慕安之親自開車,把她帶到了城郊的孤兒院。 捐款孤兒院,讓那些無父無母的孩子的童年能過得更好點,一直是她想要做的事,沒想到,慕安之卻早她一步做到了。 慢慢斂回飄遠的思緒,回想起他對那幫孩子的耐性和溫和,她承認,她有點感動,這樣一個對陌生孩子都很好的人,娶她真的是如她想到的那樣,為了容企的財富嗎? 她第一次懷疑。 就當(dāng)她陷入回憶追溯因為得罪身邊男人,而遭受惡意報復(fù)的可能性有多大,車,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拐進一條山間小道,并停了下來。 林風(fēng)陣陣,峻嶺重重,的確是殺人拋尸的好地方。 有了這個念頭后,容顏更是不想下車,看了看車窗外,就是不去開車門。 “嗒?!避囬T由外被人打開,伴隨一起響起的是男人隱帶笑意的聲音,“吃個飯而已,緊張成那樣干嘛!” “我沒緊張,我只是有點奇怪……”正說著話,抓著包帶的手驀然一暖,有只大手已抓上她,把她直接從車上拉了下來,“奇怪飯店怎么會蓋在這里?” 容顏站穩(wěn)后,忙甩開他的手,四下再看了看,除了郁郁蔥蔥的樹木,連飯店的標(biāo)牌都沒有,既然是以贏利為目的的飯店,為什么連最基本的路標(biāo)都沒有,想讓人不想歪也難。 想到這些,遂點點頭,“飯店開在這樣隱蔽的地方,只有兩種情況。”話到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點白,也不知是山中風(fēng)吹得冷的,還是因為怕的。 男人似乎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看她不繼續(xù)往下說,追問道:“哪兩種情況?”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一陣朗聲大笑,“你不會以為開在這樣地方的飯店,就是家殺人越貨的黑店吧?!?/br> 心底的擔(dān)心,被他這么直直白白,毫無遮掩的挑明,容顏只覺得手心冒出一層冷汗,這男人的心思細膩得讓人害怕,好像從相親那天認識起到現(xiàn)在,她在他面前就沒秘密可言。 慕安之也不管她,直接把她半拉半拽著朝半山腰走去。 腳下的這座山,是本市最高的一座山,一般的年輕人,在走上一段后,都要休息幾分鐘,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個特例,他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他的手里還拽著另外一個人,而且這人,因為心底的害怕,還極不配合,基本自己都不用力,全靠外力朝半山腰走去。 眼看離半山腰越來越近,已經(jīng)能看到鋪著紅色瓦片的屋頂,容顏心里的不安更強烈,眼前這幕,再次驗證了一個據(jù)說,據(jù)說,每個星期十里長提的五公里跑步中,他常年穩(wěn)居第一,想在體力上他拼,無非以卵擊石。 到最后,眼看離那棟隱藏在樹林深處的房子越來越近,她干脆認命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