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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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嘉暮:“哦?!?/br> 又過了幾分鐘,鐘嘉暮開了口,說:“這三個月,只有我跟你兩個人住?。俊?/br> 鐘聲:“最近父子檔節(jié)目火熱,為了培養(yǎng)和你的感情,所以爸爸決定,最近三個月要好好帶你。” 鐘嘉暮問:“那你要怎么好好帶我呢?” 鐘聲:“跑步,游泳。” 鐘嘉暮:“可我跑不動,也游不動?!?/br> 鐘聲:“跟爸爸一起,你就跑得動、游得動了?!?/br> 鐘嘉暮:“可我不想?!?/br> 鐘聲:“你需要減肥?!?/br> 鐘嘉暮嘴一嘟:“我又不肥!” 鐘聲睨了他一眼,目光所到之處都是滿眼的肥rou,鐘聲清了清嗓子,說:“不肥也要健身。” 鐘嘉暮氣哼哼,又說不過鐘聲,索性氣得不說話了,腮幫子鼓得像是塞進(jìn)了兩顆兵乓球。 見他沒說話,鐘聲問:“聽到?jīng)]?” 不太敢挑戰(zhàn)鐘聲的權(quán)威,鐘嘉暮不情不愿地答了句話:“聽到了?!?/br> 晚上鐘聲給鐘嘉暮洗澡,鐘嘉暮說不用,說他自己會洗,鐘聲便讓他自己洗,沒想到鐘嘉暮不留神,穿衣服的時候跌了一跤,額頭碰了下,青了一小塊。 鐘嘉暮人雖小,可卻也是有自尊心的,用毛巾抱住腦袋,不想讓鐘聲發(fā)現(xiàn),準(zhǔn)備直接回房間,無奈還是被鐘聲喊了過去。 走去客廳沙發(fā)前,鐘嘉暮站在鐘聲面前,說:“怎么啦?” 鐘聲問:“為什么用毛巾包住腦袋?” 鐘嘉暮理直氣壯:“電視劇里都是這樣的,可愛!” 鐘聲:“把毛巾拿下來?!?/br> 鐘嘉暮不樂意。 鐘聲嚴(yán)厲了一下語氣:“拿下來?!?/br> 鐘嘉暮慫了,不情不愿地扯下了腦袋上的毛巾,腦門上一塊青青的印子露了出來。 鐘聲眉頭一皺:“怎么回事?” 鐘嘉暮:“地滑?!?/br> 鐘聲拿了醫(yī)藥箱過來,一邊認(rèn)真地給鐘嘉暮處理傷口,一邊問他:“你到底會不會洗澡?” 鐘嘉暮心塞了幾分鐘,虛弱地說:“不會……” 鐘聲看了他一眼。 鐘嘉暮又繼續(xù)心塞了很多秒,之后突然開口問鐘聲:“你知道什么是玻璃心嗎?” 鐘聲覺得好笑,鐘嘉暮又說道:“玻璃心就是很容易心碎。” 早上十點,俞蘇杭拿著戶口本準(zhǔn)時到達(dá)鐘聲公司樓下,給他打了電話之后,她依言到他公司底下停車場等他。 幾分鐘后,鐘聲面無表情地出了停車場電梯,到她面前,他態(tài)度疏離地像是在對待一個半生不熟的人,說:“晚上我有事,記得去接嘉暮?!?/br> 俞蘇杭點點頭,說:“好?!苯又阽娐暽砗螅囎油V姆较蜃呷?。 上了車,俞蘇杭剛系好安全帶,鐘聲便已穩(wěn)穩(wěn)將車開了出去。 沒多長時間就到了民政局,辦理結(jié)婚登記的手續(xù)比俞蘇杭想象中得還要簡單,兩人照了一張合照,沒多長時間,手續(xù)已經(jīng)辦理完全。 再從民政局出來,她和他竟然已是夫妻關(guān)系。 俞蘇杭心里難免有些唏噓,從小到大,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跟過鐘聲結(jié)婚的場景,卻唯獨沒想到會是以今天這種方式,匆忙的,冷淡的,不安的,心里卻稍稍有些欣喜的。只是這欣喜之色還未上臉,鐘聲已經(jīng)冷冷扔下一句話給她:“我還有事,你自己打車回去。” 她隱在心里的那抹欣喜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冷下去,俞蘇杭點點頭:“好?!?/br> 鐘聲淡淡一眼看向她,什么也沒說,又輕描淡寫地將眼神給收了回去。 俞蘇杭沒回家,從民政局出來,她直接打車去了一家偵探社。對于這家偵探社,她已經(jīng)深入了解過,辦事效率不錯,接待她的是一個三十五歲左右、挽著發(fā)髻、戴銀絲邊眼鏡、看起來很精明的女人。 她坐下沒多久,女人又進(jìn)了里面,一段時間后,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男人看起來比女人更要精明,他往俞蘇杭對面坐下,俞蘇杭估計這就是偵探了,經(jīng)過簡單的交談,她從男人的言談舉止中就能看出一些他的專業(yè)和能力,俞蘇杭更是放下心來幾分,之后才將今天來這里的目的跟男人作了說明。 之前靳尋說他從法國找回了當(dāng)年對俞奕施`暴的那三個法國人,為了擺脫靳尋的威脅,俞蘇杭不僅要積極幫助俞奕治療心理疾病,幫助他早日走出陰霾,為了保險起見,她還要找出那三個法國人,之后才能對癥下藥。 離開民政局,鐘聲沒回公司,去找了霍桐正一趟。 霍桐正臨時接到鐘聲電話,說是約他出來一起下棋,他驚訝的同時,其實是有些不愿意的。 從小到大,鐘聲很少愿意跟他一同下棋,不管是哪個棋種。 霍桐正知道,鐘聲對他的棋技心存嫌棄,他自己也不想在大神面前充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