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一路官場、穿書后我迷倒了主角受他哥、昏君培養(yǎng)系統(tǒng)、鳳傾:特工小寵后、私婚之Boss的VIP老婆、真千金她注定不凡[穿書]、醉太平、葡萄成熟時(作者:瘋子三三)、邵棠的位面、[網王]男主角
白檀翻白眼:“你又小心眼了。” 郗清摸了摸鼻子:“算了,不提這個,殿下提前回來了,你不去接一下?” 白檀轉身就要進殿門:“我忙著呢?!?/br> 郗清拉住她:“等等,我有好東西給你?!彼焓謴男渲忻鲋诲\盒塞在她手里,“凌都王此戰(zhàn)的戰(zhàn)利品,秦國上好的夜明珠?!?/br> 白檀趕緊打開一看,果然是一顆碩大渾圓的珠子,眼前郗清的臉都被照亮了幾分,她的眼睛都直了。 不錯不錯,這煞神孺子可教,總算知道給為師點好東西了。她在心里估了估價,簡直美翻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你也去戰(zhàn)場了?” “那倒沒有,祁峰說他受了傷,當時只草草包扎了一下,至今沒好,我便趕去半道給他醫(yī)治了?!?/br> 白檀心里一緊:“他沒事吧?” 郗清蹙了蹙眉:“也不能說沒事……” “他到哪兒了?帶我去看看?!?/br> 郗清指指殿門:“你不是還有事要忙么?” 白檀將錦盒納入袖中:“念在他送了顆珠子的份上,我不能不管他?!?/br> 郗清“嘖”了一聲,揶揄地瞥她一眼,領著她出宮,快到宮門時忽然停了。 白檀定睛一看,司馬瑨正沿著宮道走來,身上的鎧甲還未卸下,竟然是直接入宮來的,看臉頰竟像是消瘦了一些。 她快步走過去,上下打量著他:“殿下哪里受傷了?” 司馬瑨指了一下肩窩:“難得恩師如此關心本王?!?/br> 白檀抿唇:“畢竟殿下送了那么貴重的禮給為師。” 司馬瑨瞄了一眼郗清:“怎么,那三顆夜明珠他已經給你了?喜歡么?” “三顆?”白檀驟然轉頭,身后的郗清撒腿就跑。 “混賬!你居然敢獨吞?。?!” 司馬瑨一手捂了她的嘴:“恩師這是要讓整個皇宮都聽到你這聲混賬?” 白檀扒不開他的手,滿腔怨憤無處發(fā)泄,干脆咬了他手心一口。 司馬瑨反倒將那手往她唇上按了按:“怎么覺得這段時日不見,恩師熱情多了?” 白檀無力,跟這種人簡直沒道理可講?。∧阍俳o我三顆夜明珠,我熱情給你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我的眼里飽含淚水,因為我又更晚了t t 明天爭取早點更,心塞塞的,謝謝你們等我~ 姨媽倒沒什么要緊,就是頭疼,我也不造是怎么了,大概是沒睡好吧。 話說一直說姨媽沒事吧,文下應該沒男孩紙才對……←_←可怕的想法 感謝以下姑娘的霸王票—— 被撿到的小二扔了一個地雷 christy扔了一個地雷 巫山扔了一個地雷 阿茶扔了一個手榴彈 時遇扔了一個地雷 糖 tt扔了一個地雷 rig扔了一個地雷 游手好閑妞扔了一個地雷 風淺淺扔了一個地雷 巫山扔了一個地雷 christy扔了一個地雷 yoyo愛你不囉唆扔了一個地雷 christy扔了一個地雷 安安樂樂媽扔了一個地雷 三原色扔了一個地雷 巫山扔了一個地雷 時遇扔了一個地雷 小小胡桃扔了一個地雷 spirytus扔了一個手榴彈 安安樂樂媽扔了一個手榴彈 安安樂樂媽扔了一個地雷 rig扔了一個地雷 時遇扔了一個地雷 這次不一樣扔了一個地雷 逍遙扔了一個地雷 spirytus扔了一個地雷 ☆、第39章 可能 被郗清卷了兩顆珠子,白檀也沒心情再返回殿內去校對什么文稿了,便要提早出宮回去。 內侍要像往常一樣送她,跟到宮門口一看到凌都王在就嚇跑了。 此時已經過了宵禁時間,白檀還擔心沒有內侍出不了城門,沒想到司馬瑨直接就帶著她出去了,自然又是同乘一馬。 不過這深夜時分,路上早已沒人,她也無所謂了。 初秋的夜風已經微涼,白檀不自覺地往背后靠了靠,司馬瑨身上的血腥似乎都還未散去,隨著夜風繚繞在鼻間,她又覺得不妥,挺直了腰桿。 司馬瑨似有所覺,一手提著韁繩,一手環(huán)緊了她。 “恩師這段時日都在宮中做了什么?” “校對,校對,校對。” “僅此而已?” “不然還能有什么?” 司馬瑨似乎對這答案很滿意,低笑了一聲。 白檀如何不知他那點心思:“殿下這問題多此一舉?!?/br> “何以見得?” “為師若問你這段時日在戰(zhàn)場上都干了什么呢?” “殺人,殺人,殺人?!?/br> “那不就結了,你在戰(zhàn)場就能是殺人,我在宮中也只能是校對啊?!?/br> 司馬瑨點頭:“恩師言之有理,本王拜服?!?/br> 白檀哼了一聲。 回到東山,祁峰他們領著軍隊回營安置尚且未回,只有無垢還沒睡,但伸頭一見司馬瑨回來了就沒再露臉了。 白檀去煮了些宵夜來吃,回到書房發(fā)現司馬瑨一手支腮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伸手在他眼前搖了搖,原來又在睜著眼睛睡覺呢。 她推推他,想叫他回房去睡,卻忘了此時不能打擾他,果然下一刻便被他精準地掰住了手腕。 白檀疼得當場就叫出了聲,司馬瑨這才放開她。 “恩師怎么這般怕疼?” 這簡直是惡人先告狀啊。白檀對他怒目而視:“我怕疼也是錯嗎?”一邊說一遍揉了揉手腕,都已經青了。 司馬瑨忽然道:“本王以往最愛折磨的恰恰是恩師這種,越是怕疼,越是叫本王愉悅?!?/br> 白檀蹙眉:“你還沒忘了那嗜好呢!” 司馬瑨笑了笑,起身出門,忽然扶了一下右肩的肩窩,大概是傷口疼了。 白檀注意到了:“殿下的傷真沒事?” “死不了的,放心?!彼f的輕描淡寫。 白檀沒好氣地低頭就碗吃了一大口,自己都不在乎,她cao什么心。 此番作戰(zhàn)凌都王沒有虐殺,上至滿朝文武,下至平民百姓都對他刮目相看。但很快他們就發(fā)現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回都第二天司馬瑨就將段鑒折磨了個半死,懸在軍營里感受了三日的秋霜。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段鑒先前跟著歷陽王,如今軍權沒奪到,又打了敗仗,凌都王不報復才怪。 王敷也只能當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司馬燁,他都好久不露面了,顯然也做了縮頭烏龜。 祁峰跟顧呈真是揚眉吐氣,可算整治這個墻頭草了,一左一右拿著鞭子在那兒抽。 段鑒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放下來,渾身上下一處好皮膚也沒了。 司馬瑨走過去,用鞭子撐著他腦袋左右看了看:“戰(zhàn)場上不好算賬,回來算清楚,本王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下次你再試試?!?/br> 段鑒氣若游絲,好半天才擠出句“不敢”。 司馬瑨扔下鞭子出營回東山。 今日別院的西廂房里沒有動靜,大約是休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