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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砜身下充血,褲襠頂?shù)美细?,腰背卻疼的爬不起來。他眼中充滿戾氣:“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 “你?”邵棠輕蔑笑笑,“你不就是安家的砜嗎?” 她眼神凌厲了起來:“安家的砜,就可以隨便對優(yōu)選生和外來戶下手嗎?” 優(yōu)選生,是指那些沒有家世背景,純粹依靠優(yōu)秀的成績,獲得減免學(xué)費的資格,或可以以獎學(xué)金支付學(xué)費的優(yōu)秀平民學(xué)生。每個私立貴族學(xué)校里都會有少量這樣的學(xué)生,他們會代表學(xué)校去參加很多的比賽、競賽,幫學(xué)校掙得榮譽。 砜神智半昏,已經(jīng)頂不住,把手伸進褲襠里揉弄起來。 女生們驚叫、唾棄。男生們有的不齒,有的起哄。 有三個男生擠開眾人,擠到砜身邊。兩個扶起砜。另一個高大健壯的則罵道:“賤人!安家的砜看上你是你的榮幸!”揮拳就向邵棠打過去。手下一點沒有留情,他剛才可是看到了,這女人一腳就把砜少踢飛出去,不是善茬。 周圍的人驚呼!人群中的浯卻反而露出笑意。 并沒有出現(xiàn)預(yù)想中女孩被打得血淚橫流的場面。誰也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女孩的身形便變幻了位置。而到底慘叫的是剛才囂張魁梧的男生。 血流了一地,他抱著沒有了手的手腕,在地上打滾慘嚎。一只斷手靜靜的躺在不遠處。 立刻就有女生驚叫暈倒。 大家驚悚的向邵棠望去。 她站在那里,左手握著手包,優(yōu)雅的貼在腰間,頭發(fā)一絲也未曾亂過。右手……右手中的幽藍匕首正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血…… 很多男生突然覺得喘不過氣來。 “本來,不應(yīng)該讓孩子們看到這么血腥的場面。”邵棠冷冷的道,“只是,我看到惡心的東西,不出手教訓(xùn)一下的,這口氣憋著實在是不痛快。” “先生們……”她說,“接下來的場面可能少兒不宜,最好請你們的舞伴離開?!?/br> 有些女生主動后退,卻有更多的圍上來。男生們更是向前聚攏,臉上有著掩不住的興奮。 邵棠有點無奈,所以說,青春期的孩子最叛逆,你越叫他們不要怎樣,他們越要怎樣。 邵棠“哼”了一聲,一步一步向另兩個扶著砜的男生走去。 那兩人面露驚恐之色,一邊后退,一邊嚷嚷:“你、你要干什么?” “你別亂來,我們已經(jīng)叫了老師了!” 媽蛋這種錯了位的臺詞簡直要笑場! 果然也真笑場了! 男生們噓聲一片,口哨、起哄聲四起! 這男生一定是點滿了召喚技能的天賦點,他話音落地,邵棠才往前走了兩步,老師們就出現(xiàn)了! “住手!快住手!你要干什么!”有面生的老師厲聲呵斥! 舞會是孩子們的夜晚,一般也不會出什么意外。小事情的話,各個班的班干部就可以處理了。因此老師們都在躲閑,聚在一起打個牌什么。這牌還沒打完一圈,就得知出了這么大的事! 特別是南川中學(xué)和安氏中學(xué)兩個涉及到事件中的學(xué)校的老師,簡直焦頭爛額。 以往,也有男生喝醉打架!破個頭皮,偶爾有個骨折已經(jīng)了不起了!特么見過誰把別人的手齊腕削斷啊?。?! 簡直見鬼了!這奇葩的女生到底哪來的! 來的老師有二十多個,光是南川和安氏的就有近九個人。 成年人們一來,場面立刻得到了控制。 斷了手的男生被人攙扶著,撿起那只手,趕緊送到醫(yī)療室去了。砜的狀態(tài)異常,褲襠濕了一片,也被老師指揮著,送回了房間。其他的老師試圖驅(qū)散學(xué)生們,奈何大家沒看到收場怎么肯散。 “你!你!就是你!你別走!你傷了人了還想走??!”一個男老師有些兇狠的指著邵棠,卻下意識的站得與她保持了距離。 學(xué)生中有人“嗤”的笑了:“手不想要了?” 嚇得那老師本能的把指著邵棠的手縮了回來。 又一陣哄笑。 南川的一位老師擋在了邵棠身前,對那人道:“還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先不要這樣。還是先把傷者治療好,我們在坐下來好好談?wù)??!?/br> 那人道:“談什么談!你們南川的學(xué)生提刀看人,這全是證人!還有什么好談的!” 南川的老師沉聲道:“無緣無故,我們的女同學(xué)怎么突然傷人。這必然有前因后果。大家都在船上,反正誰也跑不了。丘老師,你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看看安家的砜怎么樣了。我看他狀態(tài)相當不好。” 嗤笑聲四起。砜的狀態(tài)何止不好,簡直丑態(tài)百出。那褲襠,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了。以后看他拿什么臉出來見人。 看戲從來不怕臺高,何況砜根本不是什么好鳥。真正屬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有什么癖好。這次明顯踢到鐵板,沒人會同情他。 “就先這樣吧。一個小時之后我們再碰頭。”南川的老師做出了決定。 安氏姓丘的老師見討不得好,嘟囔著去看望砜了。 “邵棠,你跟我來一下?!蹦洗ǖ睦蠋熌樕膊惶?,盡量和藹的跟邵棠說道。 邵棠已收了匕首。 這老師剛才擋在她身前維護她,她不愿他難做。便順從的跟著他去了。 目光掃過人群,卻看到人群之后的遠處角落,有個穿著便宜禮服的女生在望著她。那女生淚流滿面,見她望過來,陡然一驚,轉(zhuǎn)身跑掉了。 邵棠的眼神便黯了黯。 邵棠隨著老師去了一見休息室。 “你換了砜給你的飲料?”老師開門見山的問。 邵棠詫異,反問道:“您知道他?” 老師嘆口氣?!耙郧拔?guī)У囊粋€班里有個女孩,優(yōu)選生,很努力的孩子。不知道怎么被安家砜看上了……” 邵棠問:“后來呢?” 老師苦笑:“你也知道優(yōu)選生都是什么出身。無非就是賠她一筆錢而已。那孩子精神上行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無法繼續(xù)學(xué)業(yè),退學(xué)回家去了?!?/br> 邵棠抿緊嘴唇。 “他呢?他就不受到任何懲罰嗎?” “這種事,民不舉官不究,況且本來就有些說不清。女孩子的家庭通常都會選擇息事寧人,讓事情盡量悄無聲息。偶爾有那種有氣性的,又怎么斗得過安家呢?”老師說,“你這事有點麻煩。砜本身在安家不算什么,但是安家……他們家是出了名的護短又霸道。手段素來有些狠厲。砜如果回家求助,我擔心會對你不利?!?/br> 老師嘆氣,說真的,他不愿給出這種建議,但就眼前的情況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我聽說,你認識安家的槐?” 邵棠挑了挑眉毛。 第097章 一個小時后,南川中學(xué)和安氏中學(xué)兩班人馬終于碰頭。 手腕被削斷的男生已經(jīng)接受了治療,斷手已經(jīng)接上。這也是為什么邵棠會下這種狠手的原因——先進的醫(yī)療技術(shù)。手齊腕切斷,當然會疼,不僅疼,還疼得死去活來。但是,接受治療后,連一點殘疾也不會留下。這一點邵棠在生殺已經(jīng)充分領(lǐng)教過了。 基本上,你只要給他留一口氣,就一切ok。 當然,對于邵棠來說是ok。對于對方來說,可一點都不ok!那男生一看見邵棠走進房間,就捂著手腕驚恐后退。 雖然渣,卻畢竟只是個普通的男學(xué)生而已,跟生殺里的職業(yè)拳手根本沒法比。 幾個沒見到現(xiàn)場的老師還驚奇的打量邵棠,不敢相信這安靜又漂亮的女生就是那一刀削斷人家手腕的煞神。 砜換了干凈的衣褲,精神十分萎靡。見到邵棠,雙眼戾氣暴生。 嘖,真是可惜了那么可愛的娃娃臉! 雙方人馬坐定,擺出仿佛黑社會談判似的架勢。 安氏姓丘的胖老師一開口就要求南川開除邵棠。 邵棠險些氣笑。 然而并不需要她開口。南川的那位很維護她的老師姓費波,直接就回絕了這個要求。 丘胖子顛倒黑白的聲稱邵棠看上的安家的小少爺下了春藥企圖勾引,費波老師一句一句給他駁了回去。事情的真相是怎樣其實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兩邊爭執(zhí)了一陣,最后妥協(xié)的結(jié)果是要邵棠給對方道歉。這結(jié)果不是費波老師談下來的,是教導(dǎo)主任親自出馬的結(jié)果。 費波老師擔憂的看向邵棠,十分擔心這么暴烈的姑娘會不會再次發(fā)飆。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姑娘竟然異常平靜的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 邵棠從始到終沒有說話,把主場留給了老師們。她在旁邊也看得非常清楚,安氏的人一上來先聲奪人,也不過是為了取得主動權(quán),其實最后的目的也是要息事寧人。畢竟整個事情是由安砜引發(fā)的,只不過沒想到踢到了邵棠這塊鐵板而已。而邵棠,手段也確實酷烈了些,這也是雙方達成由邵棠來道歉的協(xié)議的根由。 邵棠接收到費波老師擔憂的目光,回給他一個安撫的微笑。 她看向砜,笑笑?!拔液鼙福米詫餐瑢W(xué)給我飲料調(diào)換給他自己喝,以至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做出些不雅的事情。” 砜的臉簡直不能更難看了。“你……”他咬牙切齒道。 邵棠已經(jīng)轉(zhuǎn)向被他削了手腕的男生:“我也很抱歉,在這位同學(xué)的拳頭打到我的臉之前,就先削斷了他的手?!?/br> 男生想起當時的疼痛,臉抽了抽,沒敢說話。 這道歉詞讓眾人的臉色都很精彩。 教導(dǎo)主任咳了一聲,說:“既然如此,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真鬧大了,對南川和安氏的名譽都不是好事?!?/br> 離去時,砜依然用那種怨毒狠戾的目光盯著邵棠。邵棠優(yōu)雅的抱著手臂,用身體擋住旁人的目光,微笑著對他豎起了中指。 砜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咬牙離去了。 費波恰好瞥見了這一幕,覺得這女孩真是……特別。之前“那個東奧來的貴族女孩和安家的槐”的緋聞傳得很厲害,他也有所耳聞,因此在出事后建議邵棠向安槐求助。邵棠卻并沒有立刻采納,只說如果必要的話她會考慮。 因為是貴族嗎?又經(jīng)歷流亡這種事。所以處事比起同齡人來說算是相當冷靜成熟的。但骨子里,卻也還保持著身為貴族的傲骨,才會有那樣的酷烈的手段。 不過身手真是好。細想倒也合情理,否則年輕輕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安然的跨越星系流亡到聯(lián)邦來呢。 他又安慰了邵棠兩句,希望撫平她不滿的情緒。 對這位老師,邵棠還是很尊重的,她微笑道:“請不用擔心我?!?/br> 費波點點頭。 事情能這樣平息,已經(jīng)算是太好了。 但他很快就知道,他以為邵棠就這樣咽下了這口氣,那真是太天真了【就這樣放過了?真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阿璞道。 說起來,邵棠其實還挺感謝砜。自從一個多禮拜前,雷諾送給她一塊看起來像藍色琉璃的東西之后,阿璞就一直陷在低落的情緒里拔不出來,幾乎一直不怎么說話。再開口還是昨天遇到砜之后,警告她砜的心跳和腎上腺激素水平有異,與她說話的時候顯然有很多地方都說了謊。 【都知道不像我風(fēng)格了,還多問?!颗渲《Y服,邵棠腳上穿的也是黑色細高跟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響亮有節(jié)奏的聲音。 打開自己房間的門,正要進去,對面門應(yīng)聲而開,浯走了出來。“回來了?怎么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