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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再度為皇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恩。”

    李霽純真一笑,仿佛真的是無害的孩童一般。其實(shí)想想,要不是李霽搞出換藥那么多事,何文柳怎么會中毒,現(xiàn)在又怎么會因?yàn)橘Z婉茹的受罰而擔(dān)驚受怕?

    “韻兒,”我道:“你先到門口等朕,朕有話要跟霽兒說?!?/br>
    “好的~”

    韻兒走遠(yuǎn)后,李霽恭敬的問道:“父皇有何吩咐?”

    小小年紀(jì)就會打官腔了,我懶得旁敲側(cè)擊,開門見山道:“霽兒,你母妃當(dāng)年難產(chǎn),哭著求朕,才保住你跟韻兒的,朕只希望你以后做事能稍微為你母妃想想,有些事情朕不徹查不代表朕不清楚?!?/br>
    李霽面色有些僵硬:“兒臣……”

    我不想聽李霽的解釋,道:“有些東西是你的,朕也不會讓你得到,有些東西不是你的,朕也能送給你,你懂朕的意思嗎?”這么小的年紀(jì)就要爭奪權(quán)勢,有點(diǎn)太早了。

    “兒臣明白。”

    “明白就好,好了,你去看看你母妃吧。”

    “是,兒臣告退?!?/br>
    書房內(nèi)

    剛下學(xué)的李霽靠在何文柳的懷里,似乎在追尋著撫平心里波動的些許安慰。

    “怎么了?”看著李霽,何文柳的臉上掛出一絲笑容。

    “對不起……”李霽的聲音很小很小。

    何文柳沒有聽清:“什么?”

    李霽搖搖頭,從何文柳的懷里探出小腦袋來,有些俏皮道:“沒事,就是今日的騎射課,兒臣剛才開始學(xué)騎馬,腰被馬顛得疼了~”

    原來李霽是在向他撒嬌呢,何文柳敲了敲李霽的額頭,笑道:“小小年紀(jì)還有腰了?!?/br>
    李霽吐了吐舌。

    作者有話要說:  小虞最近卡文卡得很厲害,請各位親們見諒啊~關(guān)于皇帝的包子有幾個,小虞先一一列舉一下了大包子,李沉(徐氏所出)

    二包子,李碧兒(婉妃所出)

    三包子,李丹兒(已殤,文妃所出)

    四包子,李毅(太子,婉妃所出)

    五包子,李韻兒(文妃所出)

    六包子,李霽(文妃所出)

    七包子,未出場

    八包子,李謙(淑妃所出)

    九包子,未出場

    十包子,李嫻兒(劉妃所出)

    關(guān)于包子配對的問題,小虞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李沉與李霽不會配對,否則后面的劇情無法展開,希望他們配對的親們要失望了~ps:

    話說小虞的朋友介紹小虞看了部冷門動畫叫《最高機(jī)密》,小虞看完后覺得簡直是神作啊,是耽美向懸疑破案的,二十六集,女王受x忠犬攻,尤其是動畫的ed,聽了特別有感覺~看完動畫后我又上網(wǎng)搜了漫畫,把全集都看完了,真心是經(jīng)典的說~要是親們有時間的話,強(qiáng)烈介紹你們看哦~,風(fēng)行上就有。

    第103章 青花蛇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黑暗,鬼畜,無下限,有獸交,不能接受的親們請?zhí)^

    現(xiàn)在本該陽光普照的季節(jié)卻陰雨綿綿,京城已下了小半個月的雨,天空灰蒙蒙的,空氣中總彌散著一絲懶散的氣息。

    我本就討厭陰雨時節(jié),黯然的天色,淅瀝的雨聲讓我提不起精神,有一抹憂愁涌上心頭,再加上之前賈婉茹拿以前的事情刺激我,還有何文柳不理解,對我抱有疑慮,全都讓我的心情壓抑不已,所以最近幾日我總陰沉著臉,脾氣異常的暴躁,跟在我身邊伺候的內(nèi)監(jiān)們?nèi)紤?zhàn)戰(zhàn)兢兢的,就怕惹到我后拿他們開刀。一時間,后宮人人自危,就連平時相互爭寵的妃嬪都安分許多。

    后宮與朝堂是分不開的,在賈凡,何文言與夏太師等人聽說我最近心情不佳后,三個黨派不約而同分別進(jìn)宮向我旁敲側(cè)擊的建議了一下關(guān)于對待鄭國皇子歐陽楚的問題。

    這幾個從我登基就跟在我身邊的老狐貍,對我的為人處世十分了解,我心情不好或者心有怨氣總是喜歡發(fā)泄一番,而我那所謂的“發(fā)泄”,就是折磨人,折磨那些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亡國貴族。我這一喜好與做法為人所不齒,是暴君或昏庸之人所為,賈凡何文言等人沒少勸過我,可我總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多出,依舊我行我素。

    在我看來,那些亡國貴族們被我凌辱都是他們自找的結(jié)果,如果一開始,他們打開城門,乖乖向我投降,我也會毫不吝嗇的封他們做異姓王,雖然沒有兵權(quán),但是地位財富還在,保他們以及他們的后代一生榮華。可惜他們不懂得審視奪度,非要反抗到底,既然如此就要做好受辱的準(zhǔn)備。

    最近我心情欠佳,剛好就有人把鄭國二皇子歐陽楚送到我面前,我自然要好好的與他玩樂一番,可賈凡何文言那幾個人老在我耳邊嘮嘮叨叨,讓我厚待歐陽楚,以客禮之,免得遭人話柄,讓中原其他國家認(rèn)為我大同沒有待客之道。

    可在我眼里,歐陽楚根本算不上是客人,他帶兵堅(jiān)守鳳凰城,讓何文武苦戰(zhàn)八個月,鳳凰城降城后,要不是何文武忌諱歐陽楚的皇子身份將他送之于我,怕是那歐陽楚當(dāng)時就跟著鳳凰城近百萬百姓一起被屠殺了吧,現(xiàn)在他能活著來京城已經(jīng)算他命大了。

    我特別煩那幾個老家伙說著說那的,雖說都是一心為主,可忠言逆耳的話我還真不大愿意聽,所以在我見歐陽楚這天,我專門叮囑萬福,今兒個無論誰來,都給我擋在門外面,我誰都不見,免得有人來掃興。

    我見歐陽楚這天依舊是陰天,看那天色似乎還得下雨。長歡殿上,我設(shè)下酒宴,就像是要款待貴賓一般,等待著歐陽楚的到來。

    舞姬們又編了新舞,衣著寸縷,手舞輕紗,翩翩起舞,看得倒也新穎,我煮杯酒熱酒,一口飲盡,沒一會,歐陽楚就被倆侍衛(wèi)押入殿內(nèi)。

    歐陽楚大概也就二十六七的年紀(jì),他雖然被俘,卻一點(diǎn)都不害怕,英姿颯爽的走進(jìn)來。他皮膚比一般人黑些,身材壯碩,一看就是那種呆在軍隊(duì)里的,跟我這種天天尋歡作樂的人不同。

    歐陽楚在某種意義上跟我的父皇很像,都是靠軍功爭皇位,鞏固身份之人,不得不說就這點(diǎn)我還是很佩服他的,不是每個皇子都能吃得了軍隊(duì)里的苦,最起碼我就不行,而且歐陽楚身上有種皇家慣有的氣質(zhì),鄭國不愧是強(qiáng)國,就連培養(yǎng)出來的皇子資質(zhì)都如此優(yōu)秀。

    我無視歐陽楚對我發(fā)出那寒冷的目光笑道:“早就聽聞鄭國純郡王歐陽楚的大名,知道你是武人出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br>
    “你何必假惺惺的!”歐陽楚對我的話絲毫不感冒,冷聲道:“成王敗寇,栽在你的手上,我無話好說,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手里那些無辜人的性命,因果報應(yīng),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獄嗎?!”

    我有些茫然:“無辜人的性命?”沒反應(yīng)過來歐陽楚在說什么。

    歐陽楚見我這樣子,更是咬牙切齒道:“你居然裝作不知道?鳳凰城上百萬人全部被何文武那賊人屠殺,要是沒有你的首肯,那何文武敢這么做嗎?你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

    原來他是說鳳凰城被屠城這件事啊,我冷笑道:“歐陽皇子,你說錯了,鳳凰城的百姓并非無辜,而是死有余辜?!?/br>
    “什么!?”歐陽楚瞪大雙眼,什么叫死有余辜?那些都是手無寸鐵之人??!屠城那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歐陽楚這輩子都忘不了,他被抓后,何文武把他押到鳳凰城最高的樓上,讓他俯視觀看著這一切,他看見那些大同兵人們?nèi)缤妊衲О阃罋⒅傩?,男女老少,老弱病殘誰都沒有放過,從早晨開始鳳凰城內(nèi)哭聲求饒聲一片,直到傍晚才消失,并非何文武心軟放人了,而是所有百姓已經(jīng)全部被屠!殺降為不祥,是行兵打仗的大忌!當(dāng)時歐陽楚就質(zhì)罵何文武,難道就不怕你們大同的皇帝問罪嗎?!當(dāng)時何文武是怎么回答來著?他好像只是冷冷的說,只要把你送回去就好。

    歐陽楚沒有反駁,但他的表情很明顯不認(rèn)同我的說法,笑道:“不過話說回來,歐陽皇子,就算朕放手讓何文武屠城,這與你何干?如果朕記得沒錯,鳳凰城是大商的城池,而你是鄭國的皇子,大商哪怕是被屠國也不關(guān)你的事吧?”

    “縱觀歷史,有哪個皇帝會放任手下去殺降的?!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就這么有成就感嗎?”歐陽楚雖然不是大商人,但他好歹也在鳳凰城駐守了近一年,帶兵與那里的百姓一起生活,一起反抗,說沒有感情是假的,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城民死去,他怎么能接受的了!歐陽楚惡狠狠的說道:“我知道你野心大,想統(tǒng)一中原??赡銊e癡心妄想了,你父皇皇兄做不了的事,就你這個只懂得吃喝玩樂,喜歡殺人的皇帝能完成嗎?你以為那些個被你滅被你降的人是真的服你嗎?他們只不過是怕被你屠殺而已!我記得你皇兄一直想要施行仁政,要是讓他知道你濫殺無辜,他會不會氣得從皇陵里跳出來?!”

    “閉嘴!”我越聽臉色越難看,將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我這輩子最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說我皇兄了!

    “惱羞成怒了?”歐陽楚繼續(xù)激怒我道:“你不懂得寬厚待人,根本就不是當(dāng)皇帝的料?!?/br>
    我本來就沒打算當(dāng)皇帝的!我本想這么反駁,但這樣不就上了歐陽楚的當(dāng)了,我轉(zhuǎn)移話題看了眼殿內(nèi)的舞姬們道:“歐陽皇子站著說話也累了吧,要不然先坐下與朕一起欣賞舞姬們的新舞如何?”

    舞姬跳舞?!歐陽楚明顯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想起了一些傳聞,但很快的,又鎮(zhèn)定下來,輕蔑的說道:“怎么,你是想讓我跟那個淵國國主陳元一樣,在殿前為你跳上一曲,還是找兩個侍衛(wèi)把我強(qiáng)了?就不能來點(diǎn)新鮮的嗎?”

    我挑了挑眉,不明所以的笑了,還挺了解的啊。

    “你以為我這樣就會屈服嗎?大不了就當(dāng)做被狗咬了!”歐陽楚根本就不屑于我的任何折磨。

    我伸手為他鼓掌,那掌聲在安靜的長歡殿內(nèi)異常的響亮:“好!有骨氣,朕喜歡?!苯又曳愿郎磉叺奶O(jiān)道:“歐陽皇子都那么說了,還不趕快去做,去,先把他固定到鐵架上,再把的褲子拔下來。”

    “是。”

    我當(dāng)皇帝這么多年,羞辱的人無數(shù),宮里都見怪不怪了,很快的,三個侍衛(wèi)從殿外抬進(jìn)一個鐵架子,那鐵架子中央有一案臺,可以讓人半個屁股坐在上面,鐵架上下方分別朝兩側(cè)固定著兩根柱子,可以把人的四肢固定綁在柱子上,這樣一來被綁在鐵架子上的人就以一個大字張開。

    這不,很快的,歐陽楚上身衣著整潔,下身被脫得干干凈凈面朝著我張開雙腿被人綁在鐵架之上。

    歐陽楚大概是第一次以這么放蕩的姿勢展現(xiàn)在外人面前,他的大腿與面部膚色不同,還算白皙,不過并不纖細(xì),十分健碩,最讓人嘆為觀止的是他的下身一點(diǎn)體毛都沒有,光滑的要命,他的男根可不小,而且顏色很深,沒有體毛的遮掩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歐陽楚就算表面上再怎么鎮(zhèn)定,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你……混蛋……”

    “呵呵?!蔽液芰髅サ拇蛄寺暱谏?,有些猥瑣的笑道:“景色不錯啊,你下身沒有毛哎,是天生的,還是自己剃的?”

    歐陽楚不里我語言上的挑撥。

    我依舊故意說道:“自己剃是不太可能的,是不是專門有人幫你???順便幫你發(fā)泄發(fā)泄?”

    “你……你住口!”

    我繼續(xù)猜測:“朕記得你還是個將軍呢,平時在軍隊(duì)里除了去軍妓那里外應(yīng)該還會去找一些比較清秀的小兵玩玩的吧,是不是他們幫你剃的?看來你的身子挺熟悉男人的嘛。”

    歐陽楚干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他在軍隊(duì)里還是很潔身自好的,他覺得軍妓不干凈,也不愿意仗著皇子將軍的身份去染指那些小兵,所以一般要么用手,要么就去河里洗個冷水澡,讓燥熱降下來。根本不會像我說的那么齷齪。

    我有些頭疼的考慮道:“你的身子似乎早就習(xí)慣男人了呢,在軍隊(duì)里應(yīng)該有人上過你了吧?那樣就不好玩了?!焙鋈晃蚁氲搅艘粋€好點(diǎn)子,笑著向身邊的內(nèi)監(jiān)道:“把朕的小花帶來好了?!?/br>
    在等待小花來的期間,歐陽楚一直緊閉雙眼,不想看見接下來會面對的是什么,我玩味的找著話題:“其實(shí)害死鳳凰城那么多百姓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你哦,歐陽皇子?!?/br>
    “你什么意思?!”歐陽楚沒想到我會說到這個問題上來,也顧不得別的了,睜眼向我詢問道:“什么叫做被我害死的?”

    我為自己倒了杯酒,拿起酒杯搖了搖,看著歐陽楚道:“朕說的是實(shí)話,你是鄭國皇子,還行軍打仗多年,怎么會沒聽說何文武的大名?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何文武是那種一個月之內(nèi)攻不下城的話,之后無論投降與否一律屠殺,在你打算駐守鳳凰城與何文武對戰(zhàn)時就應(yīng)該做好被屠城的準(zhǔn)備,你抵抗了八個月,中間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你朝著大商國土內(nèi)側(cè)打開城門,讓百姓避難,可你都沒有這么做,反而向鳳凰城的百姓們隱瞞了何文武會屠城這一習(xí)慣。所以說他們的死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啊。”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當(dāng)初隱瞞何文武屠城習(xí)慣一事是軍事上的策略,歐陽楚不能讓鳳凰城的百姓民心慌慌,再后來何文武切斷鳳凰城的水源,他已經(jīng)打算對內(nèi)開城門讓他們逃命,但是他慢了一步,百姓們已經(jīng)為何文武打開城門投降了!

    我將酒杯里的酒飲盡道:“所以說呢,歐陽皇子,真正殺死鳳凰城近百萬人的人是你啊。”

    “你胡說!你……”歐陽楚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眼神很快的就被身邊的事物所吸引,他的臉上頓時就沒了血色,“這……這是什么?”

    歐陽楚的身邊剛下一個被內(nèi)監(jiān)搬來的半透明的琉璃箱,那箱子里爬著一條幼童手臂那么粗的蛇,那條蛇的顏色是青色與銀白色相間,它似乎也注意到了箱外的場景,看見架子上被人脫褲的歐陽楚,不停的吐著信子。

    我興高采烈的介紹道:“這個呀,它叫小花,是南蠻送給朕的蛇,好像是條青花蛇吧,朕養(yǎng)它養(yǎng)了三年了,一開始它只有人小手指那么細(xì),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放心好了,它很有經(jīng)驗(yàn)的?!?/br>
    我說小花有經(jīng)驗(yàn)可不是騙人,的確有段時間我特別喜歡看它與人纏綿,看那些俘虜面對小花時那種害怕驚恐再到后來被小花挑弄的欲罷不能的浪蕩摸樣,總是讓我興奮不已。好像有一個韓國世子,跟小花玩得上了天,居然自動要求與小花同食同寢,后來玩了一個月就精盡人亡了。

    “不要!不要!”歐陽楚本來是不該怕這種東西的,要是放在以前一劍就斬斷了,可現(xiàn)在他手腳被綁著,而這條蛇就會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爬行了,想到這里,歐陽楚已經(jīng)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要不要,我可不管:“動手吧?!蔽乙呀?jīng)好久沒看見小花與人玩耍的樣子了。

    首先一個太監(jiān)從衣袖內(nèi)拿出一個小藥片,他將藥品打開,伸直手指進(jìn)去,將里面的液體沾在手指上,然后再將有液體的手指在歐陽楚的xue口上抹了抹,又將手指伸入xue內(nèi),將液體染在內(nèi)壁上。

    “嗚……”歐陽楚發(fā)出一絲鼻音,那液體過于冰涼,讓他的xue口有些瘙癢。

    接著太監(jiān)將琉璃箱打開,小花很快的就爬了出來,剛才在歐陽楚xiaoxue上涂抹的液體會散發(fā)出花蛇喜歡的特有的味道。

    這不,小花一被放出來就朝著歐陽楚爬去。

    歐陽楚不停的掙扎,但可惜他被死死的綁住,根本逃不開,小花來到歐陽楚的腳踝之下,像爬柱子一般盤旋而上,蛇本來就是低體溫的動物,歐陽楚一感覺到小花上了他的身,掙扎動靜更大了,嘴里不停的罵道:“滾!給我滾開!”

    可小花依舊向上爬行,繞過腳踝,膝蓋,大腿,直至大腿根部,它仰著頭,觀察著歐陽楚緊閉的xue口,不確定的吐出信子朝那里輕輕一舔。

    “啊————”歐陽楚嚇了一跳,發(fā)出了與身份不符的尖叫,他最敏感的部位居然被一條蛇碰觸了!

    而小花已經(jīng)確定了吸引自己氣味的來源,興奮的一頭鉆進(jìn)了歐陽楚的后庭內(nèi),來回的翻滾。

    歐陽楚的后xue沒有被潤滑擴(kuò)張,就這樣被小花硬是擠了進(jìn)去,必然的,歐陽楚的后庭被撕裂了,鮮紅的血液順著小花的蛇皮緩緩流下。

    “嗚……嗯……”歐陽楚全身扭擺著,想把小花甩出體外,可沒想到小花越鉆越里。

    我好心提醒:“你不要扭動,否則……”

    “啊————”歐陽楚小聲叫了一聲,很快的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不自然的桃紅色。

    我好像提醒晚了,但還是把該說的話說完:“你不能扭動,否則小花會生氣,它會在你的內(nèi)壁上咬上一口的,小花可是有毒的?!?/br>
    有毒?!聽到此話的歐陽楚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