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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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要開始忙活了,其他人也該來了。 “老板,要是沒什么事我去忙了?!?/br> 林朽滿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還是不說話。 我糾結(jié)了下,然后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 剛一轉(zhuǎn)身便聽到他說道:“這幾天,可能你得小心點了?!?/br> 我一驚,難道林朽知道些什么? 可是我沒問,我不敢問,不是怕問出些什么來,而是怕問錯被人當(dāng)了啥子。 “謝謝老板?!蔽覛獾恼f了一句,快步朝吧臺那邊走去。 沒多久,其他幾個服務(wù)員便也來了,看到我已經(jīng)在店里面,而且老板也在,都很驚訝。 林雙兒是咖啡咖啡師,人的所有飲品都是出自她的手,有時候我是真的很佩服這姑娘,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有這么好的的手藝,簡直讓人羨慕嫉妒。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和林朽是父女,但后來才知道林雙兒是林朽請來的,兩人只不過是巧合的同姓罷了。 聽說當(dāng)初我還沒來的時候,林朽還想收林雙兒當(dāng)干女兒呢,可是沒得逞,似乎是因為林雙兒不愿意,覺得林朽太邋遢。 恐怕在這咖啡館里也就她會跟林朽對著干了吧。 “你今天倒是挺早的?!绷蛛p兒面帶微笑走進(jìn)吧臺后面,清點起身前身后的東西起來。 “是挺早的?!蔽覍擂蔚男α诵Γ部偛荒芨苏f我一夜未眠吧? “幫我到倉庫去取些咖啡豆來,看著量怕是不夠了。”林雙兒一雙明眸看著我,笑容清爽無比,我根本沒法拒絕。 “好?!蔽覒?yīng)到便轉(zhuǎn)身朝里間走去。 說倉庫,其實也就是在后面隔出來的一個房間,用不了多大,畢竟咖啡館的生意還用不上什么大件的東西,就是平時臨時放一些制飲品的東西罷了。 在這工作了也有大半個月了,倉庫里的東西我也算得上熟悉,幾乎不用找都能知道林雙兒要的咖啡豆再哪里,一進(jìn)倉庫就將手伸向了右邊的架子上。 一把將一包咖啡豆拿下來我便愣住了。 架子的后面,是一雙黑色的眼睛眼睛下面是鼻子,鼻子下面是一張血紅的嘴巴。 那張嘴巴揚(yáng)出一個幅度,好像是在笑,笑得陰森恐怖。 “快跑!”我心里有一個聲音突然提醒了一句。 我沒敢多想,轉(zhuǎn)身便跑出了倉庫,一頭鉆到了前面的吧臺里。 “你……怎么了?拿個咖啡豆有這么累嗎?”林雙兒詫異的看著我,謹(jǐn)慎的伸過手來把我手中的咖啡豆取走。 我這才感覺到頭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了。 “沒有,太熱了?!闭也坏礁玫慕杩冢荒苓@么說了。 然而這借口聽上去并沒有什么說服力,南方的天氣其實熱不到哪里去,更何況咖啡館里還開著空調(diào)呢。 林雙兒笑了笑,便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時候林朽突然坐到了吧臺前,沖林雙兒說道:“來兩杯鬼酒?!?/br> 剛才見鬼,現(xiàn)在又聽到鬼字,我這心里面咯噔一下,不自覺的咳嗽了起來。 “是不是感冒了?給你倒杯熱水?!绷蛛p兒貼心問道,順手接了一杯熱水放到了我的面前。 林朽一把將熱水拿了過去,說道:“他喝酒,不喝水?!?/br> 我好像看到林雙兒瞪了林朽一眼,可是林朽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好似沒看到,但明明從他那個角度是可以看清楚的。 看來這兩個人可能并不像聽說里的那樣沒什么關(guān)系。 過了會兒,林雙兒在吧臺上擺上了兩杯黑色的液體,黑得跟墨汁似的。 林朽把其中一杯推給了我,問道:“小子,敢喝嗎?” 我嗅了嗅,清淡的酒精味順著鼻子鉆入心間,我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被消了毒似的。 “這什么東西?”我問道。 林朽說道:“鬼酒?!?/br> 我當(dāng)然知道是鬼酒,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我問的可不是這個。 正當(dāng)我還準(zhǔn)備發(fā)問的時候,林朽一口氣將那杯中的黑色液體喝了個干凈,其實說成倒了個干凈可能更加貼切。 他舒爽的嘆了一番,把手?jǐn)傇诹宋颐媲啊?/br> 很明顯,他在催我。 我又嗅了嗅,然后抿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雖然能清楚的嘗出酒味,但一點都不會覺得辛辣。 鬼酒,聽起到倒是挺有意思,就這樣? 想想剛剛林朽的舉動,我熱血一涌,隨即也是一口將杯中之物倒了個干凈。 “你是瘋了嗎?”林雙兒不知為何突然驚呼了一聲。 我本還想發(fā)問,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突然覺得頭暈眼花,只是瞬間就沒了知覺。 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 我就靠在林朽愛坐的那個位置對面,只不過林朽不知道去了哪里,桌上擺著一杯熱水,還冒著熱氣,應(yīng)該是才放上去不久的。 我扭頭瞧了眼四周圍,咖啡館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林雙兒不在,其他的服務(wù)員也不在,人也都沒有。 我感覺口中干澀,便拿起熱水喝了一口,然后站了起來往吧臺走去。 本想著去后面看一看,但想想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便由膽怯了,現(xiàn)在陳齊可不在我身邊,張寧也不在,要是出了什么事可真沒人能救得了我。 “醒了?!绷中鄰牡觊T口喊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問道:“我是喝醉了嗎?” 林朽深意的笑了笑,說道:“叫你喝你還學(xué)著我來了,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問都不問就一口悶,沒燙死你算好的了?!?/br> 不就是喝醉了嗎?林朽說這話未免也太過嚴(yán)重了些,可聽到他接下來說的話,我還真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什么是鬼酒?敢叫稱之為鬼的酒,你以為會普通?沒有足夠的酒量,這半杯就足夠讓一個人燒心入院,搞不搞要了你的命。你這叫命大,好好慶幸一下現(xiàn)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吧。” 虧是吃了,那就吃了。現(xiàn)在想什么說什么都沒意義,就當(dāng)時積累了一次經(jīng)驗吧,我也沒對此再說什么,問道:“雙兒呢?” 林朽瞪眼望著我,說道:“雙兒,雙兒也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