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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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同也不是很確定,但白有生的媳婦兒確實(shí)是這么說的,于是便點(diǎn)頭,“是啊,都這么說的啊,這不我也想問問你怎么回事么?” 張大壯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啊,只記得一個(gè)問題了。他急慌慌抓住劉大同的衣袖子,“大同哥,這、這可咋辦?。磕俏壹野龅拿暡欢甲屓藲Ю??!” 劉大同一聽也有點(diǎn)懵,不太確定這男媳婦兒是不是也講求名聲的,但是媳婦兒嘛是不是都差不多?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約莫是吧……” 張大壯往地上一坐,突然大喝一聲:“這可不行!”說罷又發(fā)誓一般說:“我可不能讓阿涼受委屈,我、我要娶他!” 葉乘涼剛要邁水坑,聞言嚇得一個(gè)趔趄,直接掉坑里了,心說張大壯你個(gè)死二愣子,特么蛇精病啊?。。?/br>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chǎng): 張大壯:阿涼,晌午飯呢? 葉乘涼:掉水坑里了! 張大壯:你、你咋這么不會(huì)過喲,我的涼皮! 葉乘涼:誰讓你說要娶我的?! 張大壯:我要娶你你就把涼掉掉水坑里?那我再也不娶你了! 葉乘涼:好,張大壯這可是你說的,看老子以后再給你做涼皮就不姓葉! 張大壯:阿涼你別介,我,我天天娶你!??! 葉乘涼:晚了,滾蛋! 張大壯:不滾蛋,滾床單嘛! 葉乘涼:…… ☆、第30章 又要出名了 紅沙村不缺水,加之先前又下過雨,這水田周圍的地更是濕滑,葉乘涼本來就走得挺艱難的,這下好了,裝涼皮的籃子掉了,衣服也臟了,啃了一臉的黑泥巴,看著就跟哪個(gè)泥坑里挖出來的埋汰鬼差不多了。張大壯扶了他一把,劉大同則把掉的東西拾起來了。雖然涼皮和調(diào)料都灑到碗外面了,但是籃子干凈,涼皮倒也吃得的。 葉乘涼呸了一聲,把嘴里的臟東西吐掉,看張大壯的眼神都快像要吃人似的了。 張大壯嚇得一縮,“阿涼,你瞪我做啥啊?” 葉乘涼本來想用袖子抹一把臉,可這袖子也不比臉干凈,便就先不管了,惡狠狠說:“不瞪你瞪誰?說話滿嘴跑火、跑牛車!” 張大壯沒聽過這種說法,一時(shí)理解不能,但是葉乘涼生氣地瞪著他,他就覺得是他自己哪里不對(duì)了,于是趕緊用自己的衣袖子把葉乘涼臉上擦干凈了,這才說:“阿涼,你身上都濕了,快回去換衣裳吧?!?/br> 那水坑不淺,葉乘涼褲子基本全濕透了,上衣兩袖子也在滴水,連帶著前襟也沒保住,如今也就只有后背的衣料子還算干爽些,確實(shí)得趕緊換下來才行,于是他點(diǎn)點(diǎn)頭,問劉大同,“劉大哥,東西還能吃么?” 劉大同說:“東西還吃得,不過阿涼兄弟你這么著回去可不成。大壯你趕緊給阿涼兄弟脫件干衣裳把濕的換下來,不然這回去一準(zhǔn)著涼?!?/br> 張大壯一聽一準(zhǔn)著涼趕忙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遞給葉乘涼,連眼都沒眨一下。他可沒忘記阿涼曾一天里暈過去兩回呢,這身子骨這么弱,可得小心著些。 葉乘涼確實(shí)是有些冷,這地里四處無遮擋,風(fēng)一吹實(shí)打?qū)嵈档缴砩希憔拖攵疾幌氲禺?dāng)場(chǎng)把原來的衣服脫了,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脫下來,就被張大壯給攔住了。 張大壯皺個(gè)眉頭,十分嚴(yán)肅地說:“阿涼你、你怎么能這么不知羞!換衣裳也不能在這里換啊!” 葉乘涼無語了,他又不是女的,光個(gè)膀子那不是挺正常的么?在農(nóng)村里這根本不算個(gè)事好吧?怎么就不能在這兒換了? 劉大同一聽張大壯的話,趕緊說:“我先去吃東西。”然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張大壯想了想,把自己的衣服展開來,伸著兩臂把衣服撐好,將葉乘涼置于自己跟衣服中間,這才說:“你這下可以脫了?!?/br> 葉乘涼愣愣地看著張大壯的舉動(dòng),半晌把衣服脫了,忍不住說了句,“真事兒!” 張大壯看著葉乘涼在自己的懷里把衣服脫了,露出白嫩的身子來,不知怎的臉就紅了,壓低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阿、阿涼,是、是你說的,那小紅鳥是咱們兩個(gè)人的秘密,你方才咋忘了呢?!?/br> 葉乘涼心里咯噔一下,心說還真是了。由于他一直沒有親眼看過后背上那只鳥,所以印象就不夠深刻,剛才還好張大壯攔下了他,不然劉大同準(zhǔn)能看見。還別說,張大壯這呆子有時(shí)候雖然呆,但是還挺守信的。葉乘涼看著他笑了笑說:“我一時(shí)忘記了,還好你記著?!?/br> 張大壯被夸了,更不好意思了,特別是葉乘涼換完衣服在他胸前戳的時(shí)候,他真是覺得怪怪的,明明衣服都脫了,卻熱得不行,而且還有一種特別陌生的難受感覺,就好像有無數(shù)用不完的力氣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弄得他整個(gè)身體都好像要炸開一樣。 葉乘涼見張大壯面色詭異地紅潤,好像發(fā)高燒的人一般,額頭上還浮現(xiàn)出汗珠,便問:“你怎么了?”這熊樣怎么跟書里那些要走火入魔的人似的? 張大壯沒回答。他直勾勾地瞅著葉乘涼,好像忘了怎么動(dòng),非但如此,他的眼睛也變得越來越紅,不過片刻功夫里面便布滿了紅血絲。更為詭異的是,葉乘涼發(fā)現(xiàn)張大壯的眼神跟原來不也太一樣,如果說先前一直是純真與樸實(shí),那么這會(huì)兒眼里明顯充斥著噬血與狂妄,就跟換了個(gè)人似的。 葉乘涼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但是這樣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與張大壯對(duì)視在田梗上明顯有問題,便退了一步,微瞇著眼問張大壯:“大壯,你到底怎么了?” 結(jié)果張大壯嘴角抽了一下,鼻前突然流出兩行猩紅,然后一翻白眼直直地向前倒了下去。 葉乘涼急慌慌接住張大壯的身體,大喊一聲:“大壯!”卻由于這貨體重爆表,直接被壓到了身底下! 尼瑪了個(gè)蛋啊尼這是要趕煞?!葉乘涼要瘋了,趕緊朝另一頭喊:“劉大哥,快來幫忙!” 劉大同本來見張大壯往葉乘涼身上壓,還以為這小子憋了二十多年終于開竅了,嚇得直張大嘴巴,卻不想跟他想的不一樣,于是趕緊過來把張大壯拉了起來問葉乘涼,“怎么了這是?剛不還好好的么?” 葉乘涼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劉大哥,快快,幫我把他背回家里,我這整不動(dòng)他啊!我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br> 劉大同跟張大壯身量差不多,但這一把扛?jìng)€(gè)張大壯這樣兩百來斤的也捎有些吃力,特別是這人一但暈過去跟有意識(shí)的可不一樣,便費(fèi)了些勁才把張大壯背到背上。 葉乘涼跟在后頭連籃子都忘了拿,提著自己的臟衣服就跟劉大同往家趕。 周圍的鄉(xiāng)親們本來也在三三兩兩吃飯,這一見全都望過來了,更有的問:“大同,這是咋回事?。俊?/br> 劉大同直接回了句:“不知道呢!” 葉乘涼耳尖,就聽有人說:“剛才我可看見了,張大壯光膀子往那葉乘涼身上撲來著,這兩人還真是不害臊,大白天這是干啥呀?” 也有人說:“可是大壯這好像是昏過去了呀,別不是病了吧?” 各種議論聲,卻由于距離不算近,不過聽得一二而已。 葉乘涼心說老子又要出名了,同時(shí)也有些擔(dān)心張大壯身體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張大壯不記過往的事情莫非也與這次暈厥有關(guān)?張大壯身上太多的迷了,那個(gè)司徒臭美精也是一堆問題,偏這幫人要么不知道,要么知道不肯說。 之前也有想過張大壯可能以后都這樣了,但是葉乘涼這次卻換了個(gè)想法。或許張大壯失憶并不是腦子受了傷什么的,而是真的有可能走火入魔? 葉乘涼打定主意再見到司徒塵飛時(shí)一定要問個(gè)清楚,于是腳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劉大同把人一路背到張大壯家,累得已經(jīng)呼哧帶喘了,這可是兩百來斤啊,也虧得是他,換個(gè)人都不可能一口氣給背家里。 葉乘涼說:“劉大哥你把他送屋去,我趕緊去找大夫?!?/br> 劉大同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只管把人往屋里扛。 葉乘涼狠拿拍司徒塵飛家的門,何晏就出來了,說:“喲,這是咋的啦?怎么滿頭大汗的?” 葉乘涼問:“司徒大夫呢?大壯昏過去了,快去給看看?!?/br> 何晏聞言面色一變,朝屋就喊:“師父救命??!你的銀子要飛啦!” 司徒塵飛一聽銀子要飛跑得比雞都快,出來忙問:“銀子在哪兒呢?!” 葉乘涼已經(jīng)無力翻白眼了,“大壯暈了,快跟我去看看。” 這廂劉大同把張大壯放到了炕上,李金鴿也著了慌,忙問:“大同,這、我家大壯這到底是咋的啦?” 劉大同拿衣袖子邊抹汗邊說:“大娘,我、我也不知道。一會(huì)兒還是讓大夫看看再說?!?/br> 司徒塵飛動(dòng)作很快,葉乘涼說大壯暈過去了,這小子就比聽到銀子飛走了反應(yīng)還大,先前出來的時(shí)候跑得比雞快,這會(huì)兒都tm快趕上鴕鳥了,葉乘涼愣是沒追上他?。。?/br> 何晏面色也不太好看,但他還記得等等葉乘涼,關(guān)切地問:“阿涼,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乘涼便把在田里發(fā)生的全都一股腦告訴了何晏,除了那只紅鳥的事情之外。 何晏聽完沉默了片刻,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葉乘涼一眼。葉乘涼卻已然累成狗,根本都注意不到了。他現(xiàn)在就想回家放片兒!到了這里之后他還沒這么拼命趕過路呢,太坑爹了。 狹窄的空間里頓時(shí)擠滿了人,司徒塵飛替張大壯把了半天脈,最終說:“許是最近這些日子干活累的,沒什么大礙,休息兩日便好了。” 葉乘涼單看司徒塵飛的眼神便知這臭美精在說謊,可是李金鴿在,他也不好多問什么,便說:“那用不用吃點(diǎn)藥什么的?” 司徒塵飛說:“吃點(diǎn)小補(bǔ)一補(bǔ)也好,阿涼小弟你去趟我那兒,我給你開個(gè)方子?!?/br> 李金鴿聞言心里稍安,卻還是忍不住問:“司徒大夫,那我家大壯啥時(shí)候能醒過來?” 司徒塵飛看了張大壯一眼說:“大約過一會(huì)兒就會(huì)醒來的,大娘不用擔(dān)心?!?/br> 葉乘涼表示懷疑地跟上司徒塵飛出了門,但是由于外頭有人,他便也沒問,一直到到了司徒塵飛家,他才開口,“大壯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別跟我說他累的?!蹦菈训酶R粯拥?,一頓恨不得吃半鍋飯,能累得暈過去還流鼻血?他寧可相信是被他光的膀子迷的了。 司徒塵飛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眉心,猛然轉(zhuǎn)身問葉乘涼,“最近他可吃了什么特別的東西?” 葉乘涼搖頭,“沒有啊,那糖和涼皮什么的你們不是也吃過么?再說也不是吃了一天兩天,而且那都是糧食做的,也根本沒有問題?!?/br> 司徒塵飛當(dāng)然知道那些沒問題,他問的自然也不是這個(gè),便說:“你再仔細(xì)想想,或者他碰過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葉乘涼狠命在自己腦海里扒拉,但真沒想出張大壯最近都碰過什么,要說奇怪的東西,也就只有他背后的那只紅鳥吧,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在告訴司徒塵飛與不告訴之間猶豫了一下,葉乘涼說:“司徒大夫,大壯到底為什么才會(huì)忘記過往?還有那五千兩,他到底是怎么欠的,欠了誰?他有沒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 司徒塵飛說:“那五千兩欠了誰不能告訴你,至于有沒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答案是有。并且這次他暈過去可能就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大壯中過毒,所以他腦子不清醒,他原本是很聰明的,這點(diǎn)你問劉大同便可知一二?!?/br> 葉乘涼也曾有過類似猜測(cè),聞言也沒覺意外,只問:“什么毒?” 司徒塵飛搖搖頭,“不知名,不知解法,否則又怎會(huì)鬧到如今一直都解不開?” 葉乘涼又問:“那他晚上真會(huì)醒過來么?” 司徒塵飛沉默了。 葉乘涼見他這樣氣瘋了,忍不住站起來問:“那你剛才怎么不多說兩天?!不然等他晚上醒不過來他娘還不得擔(dān)心死嗎?!” 司徒塵飛十分不要臉地說:“反正現(xiàn)在天還亮,我一會(huì)兒去縣城,你們也找不著我了?!?/br> 葉乘涼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司徒塵飛丟過去,“能不能說人話!” 司徒塵飛躲得快,卻還是被茶水濺了一身,立時(shí)“哎呀!”一聲竄起來,“你!好你個(gè)葉乘涼,你賠我新衣服!” 葉乘涼一看他這賤樣就知道了,張大壯晚上確實(shí)能醒來,不然剛才那么擔(dān)心的人這會(huì)兒不可能先惦記衣服的事情,于是去找何晏拿了些清熱散火的藥,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門被關(guān)上后,何晏立時(shí)過來問司徒塵飛,“師父,您為什么不告訴阿涼那五千兩銀子是欠了您的?。俊?/br> 司徒塵飛一手插腰一手戳何晏腦門子,“笨!那狐貍精要是知道這五千兩銀子是欠我的還能還嗎?肯定會(huì)賴賬!還有,你膽子見長(zhǎng)啊,居然敢偷聽為師跟別人說話!” 何晏脖子一縮,“這、我這不是擔(dān)心您嚇唬他么?!?/br> 司徒塵飛翻白眼,“你師父我是那么不厚道的人么?” 何晏:“可是張大哥欠您的分明是三千兩??!” 收兩千兩利息,真的厚道???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chǎng): 葉乘涼:大壯,你說你又能吃又窮,還欠了一屁股債,還有什么值得我稀罕的? 張大壯:我能種地! 葉乘涼: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