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染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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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不了...但也會...生不如死了...”周嬸想到自己吃下去的是毒品,就知道了自己的未來一定毀了。這玩意一旦上癮,不管是戒掉還是繼續(xù)用,都需要無盡的錢財。 那個人,是不可能管她的。 “你們在這里看著她,別讓她亂跑,也別讓她死了?!绷帜敢娭軏鹑绱藞?zhí)著,便只好暫且放下。 她方才才記起一件重要的事,他們樓下這么鬧騰,按理說,就算盈盈睡著了,這么大的動靜,她也應(yīng)該醒了。林母心沒由來的一陣慌,擔(dān)心著蘇盈盈很有可能出了什么事。 “盈盈,盈盈?!绷帜敢贿吷蠘且贿吅爸K盈盈的名字,可是沒有回應(yīng)。林母愈發(fā)擔(dān)心了。 打開房門,林母看到了暈倒在地的蘇盈盈。 “啊...盈盈!盈盈!怎么會這樣?這到底是什么藥呀!怎么在家里,都能夠發(fā)生這種事!對,快!快打120?!绷帜柑统鍪謾C(jī),正想要打電話,卻覺得自己實在笨得慌。這個時候,當(dāng)然是從家里開車送過去比較快啦!醫(yī)院的車過來再回去,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 這樣想著,林母馬上叫了樓下的保鏢上來幫忙,將蘇盈盈扛到車?yán)铩?/br> “夫人,太太這是怎么了?”保鏢自然是知道這是林家的兒媳婦,只不過這些日子他們都是在附近保護(hù),等待命令,沒有這般近地接觸蘇盈盈。 “是那個周嬸,你們剩下的人給我看好她,等我回來,再好好審。審不出來,我就把她交給警察。”林母看著周嬸,恨恨地冷哼一聲。如果盈盈出了什么事,她一定要這個女人好看? “喂,穎文,你趕快回來,盈盈出事了!”林母自然沒有忘記把這件事告知奚穎文。 “什么?下藥?周嬸?”奚穎文只覺得有什么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誒林董,您這是要去哪里呀?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呢?”助理一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他的董事長大人就要往外走,連忙跟了上去。 “取消,取消不了就讓總經(jīng)理幫我主持,總之,你自己看著處理了。我現(xiàn)在有萬分緊急的事情,別跟著我?!鞭煞f文一個甩車門,就把他和助理分隔在兩個世界了。 “誒!可是董事長!董事長!總經(jīng)理請假了呀!”助理悲痛萬分地看著離去的車子,離去的奚穎文。他要去和那幫老頭說會議取消了,會被無數(shù)目光懟死吧。 奚穎文卻管不了這么多了,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點見到蘇盈盈。公司再重要,也比不上蘇盈盈重要。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要讓他怎么辦? “該死!怎么又是紅燈!”奚穎文打了一下方向盤,盯著十字路口那紅燈很是不滿。老天這是和他作對不成,竟然連著兩個十字路口,都是紅燈。 好不容易轉(zhuǎn)成了路燈,奚穎文加大速度,準(zhǔn)備以最快的速度開到醫(yī)院。然而在經(jīng)過十字路口的時候,右邊開來的一輛車子竟然擦過了他的車子。雖然沒有造成嚴(yán)重的傷害,可是車頭已然被撞開了。 因為是十字路口,交警也比較多,管的也比較嚴(yán)。交警一看這邊出了事故,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交警過來詢問了一番。那撞到奚穎文車子的車主唯唯諾諾地交代了,是他不小心踩到了油門加速了,這才撞到了奚穎文的車。而他們兩個人都有受傷,奚穎文的傷重一些,不過也是一些皮外傷,倒也不礙事。 “先生,您沒事吧?還好嗎?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真是對不住啊,我急著開車,一時不慎踩到油門了。這車您看要多少賠償,我現(xiàn)在給您?!蹦侨艘彩莻€態(tài)度誠懇的,再且奚穎文也沒有空跟他耗著。 “不了,我還有急事?!鞭煞f文發(fā)動車子,這是又要準(zhǔn)備離開。 交警看著,連忙制止奚穎文。 “誒先生,您現(xiàn)在車子撞壞了,而且人也受傷了,不能再開車了,這樣很危險。你們兩個都先跟我去做個筆錄,然后把這兩輛車送入維修店維修一下?!苯痪咸喜唤^地說著呢,奚穎文卻不管不顧,直接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誒先生!你停下!你等等啊!這個人怎么這樣呀!出了事可怎么辦?”交警著急之下,只好聯(lián)系了各個交警點,留意這輛車子的動向。 而那個唯唯諾諾態(tài)度很好的老實人,看著奚穎文遠(yuǎn)去的車子笑了。 “喂,老板,是,他已經(jīng)走了。受了點傷,車子也有一定的損壞。好,我知道了?!?/br> 那人在離開交警視線后,打了這個電話。 “貨?怎么會...”林母聽到醫(yī)生的話,癱軟地坐在了椅子上。 “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了?!贬t(yī)生也是無奈嘆氣,這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么就染上了毒癮。 “是那個周嬸,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肯說,這個...不是病...不是毒...”林母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穎文來了,她要怎么和他說? “媽!”奚穎文手上還流著血,就來了醫(yī)院。 “穎文?你來了...你的手怎么受傷了?怎么回事?我讓護(hù)士給你上上藥?!绷帜缚吹睫煞f文的傷,擔(dān)心之下就想帶他去找護(hù)士,卻被奚穎文拉住了。 “媽,先別管我的傷了,這都是小事,盈盈呢?她在哪里?我要見她,她怎么樣了?有沒什么事?醫(yī)生怎么說?”奚穎文一連幾個問題,全是有關(guān)蘇盈盈的,讓林母無法回答。 現(xiàn)在,她怎么敢讓穎文看到盈盈? “媽你說話呀!盈盈在哪里!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去問?!笨吹搅帜傅哪樕煞f文猜到了不好,他的盈盈肯定是出事了。 “你別去!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林母捂著嘴,眼淚流下來。他們兩個,怎么這么苦???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卻遇到這種情況。 奚穎文看到蘇盈盈的時候,腳步都變得沉重了。 蘇盈盈還沒有醒,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床上。 “媽,盈盈究竟怎么了?你告訴我,好嗎?”奚穎文的語氣超乎尋常的平靜,讓林母心里更痛了。 “你就別難為你的母親了,我來告訴你吧?!敝髦吾t(yī)師來到病房,看著眼前的三人,也是無奈嘆息。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因為貨而家破人亡。 “她吃了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癮了。想要戒掉,是一個非常艱難而又痛苦的過程。我們給她打了鎮(zhèn)靜劑,讓她睡著,比她醒過來好。”醒過來,她的癮就會忍不住。 “上癮了?”奚穎文嘴唇顫抖著。他從沒有想過,他們會遇到這樣的事。 “媽,盈盈怎么會吃貨呢?她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你在電話里說的周嬸,又是怎么回事?”奚穎文又是一連串的問題。 “誒?!绷帜笇⑹虑榈娜窟^程都告知奚穎文,說罷,林母還道歉了一番。 “如果不是當(dāng)初我執(zhí)意請保姆,如今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br> “您別自責(zé),誰能夠想到,一個小小的保姆,竟然會做這樣的事。她的身后,一定有人。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去見她?!彼H自問一問,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原因,要害盈盈。 真好,兒子的病,有救了。她,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奚穎文看著倒在地上的周嬸,憤然離開。 “找人給她醫(yī)治,她不能死。”人活著,才有可能。如果死了,就什么沒了。周嬸,是唯一的線索,奚穎文只能抓著她不放。 “你去殺了周嬸,不要讓她有機(jī)會說出任何話?!遍愰熌ブ蹲?,對一邊的陸雅說道。 “是,老板。”陸雅接過閻闊扔過來的刀子,轉(zhuǎn)身離開。 “你是什么人?”保鏢在家里看守周嬸,門口按鈴,通過貓眼是個奇怪的女人。 “我是小時工。”這個借口其實真的不算完美,這個時候,林家誰還請小時工啊。 但是保鏢們沒有想到這層,半信半疑地卻也開了門。 “你真是小時工?”保鏢質(zhì)疑道。 “當(dāng)然了,我不是我干嘛要來這里打掃衛(wèi)生?”陸雅演戲也是演得不錯的。 “我們要搜身?!北gS面無表情,他雖然大腦不發(fā)達(dá),可是規(guī)矩還是懂得,可疑的人肯定要檢查。 “???怎么打掃衛(wèi)生還要搜身呀?你...你們這是什么地方呀?”陸雅裝模作樣地害怕了一下。 “哼!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來?!北gS手在陸雅身上摸索,眼看著就要摸到胸部。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闶枪室饨柚焉韥碚嘉冶阋说陌??你都快摸到我胸了!”陸雅尖叫道。 保鏢停下了手,一臉嫌棄地看著陸雅:“你想多了,你的胸...”保鏢看了一眼,然后又道:“實在沒什么便宜可占。” 要不是任務(wù)要緊,陸雅現(xiàn)在就想干翻這個保鏢。 好不容易,陸雅進(jìn)了房子里?,F(xiàn)在有兩個保鏢在房子里,陸雅必須把這兩個人放倒,才可能將周嬸悄無聲息地殺了。 “兩位大哥,喝杯水吧?!标懷藕苈斆?,她拿了三杯水,這樣,就不容易引起這兩個人的懷疑。 果然,他們沒什么懷疑就喝了下去,然后自然而然地倒了。 “呵,真是四肢發(fā)達(dá),沒腦子。”陸雅拍了拍手,轉(zhuǎn)向這個房子。 她剛剛借著打掃,將這屋里屋外都瞧了一遍,卻也沒發(fā)現(xiàn)周嬸的影子。所以,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房子有地下室。 “周嬸!”陸雅果然在地下室找到了周嬸。 “你是誰?”周嬸久居黑暗,突然開啟的光亮讓她有些不適,是以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是老板派來救你的人,保鏢被我放倒,但是時間不長,快跟我走!”說著,陸雅便將周嬸的繩子砍斷,拉著她起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