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誘夫:囧妃桃花多在線閱讀 - 完成任務(wù)

完成任務(wù)

    南宮詠荷頓時胸口氣血翻滾,咬咬牙,老娘就不信了,到真要看看誰厲害。

    北溟浚星立看著南宮詠荷那雙含著怒氣的大眼睛,不知道為何忽然心里升起了內(nèi)疚感。

    “十次!”

    “什么?這樣就十次?要像上次那樣的。”

    “就是十次,要不要隨便你,不算我就不干了!”

    “算五次。”

    “好?!蹦蠈m詠荷立刻嫣然一笑。

    北溟浚星身體的那把火越燒越旺,忽然狠狠地親吻住她的小嘴。

    “唔!”南宮詠荷郁悶了,這家伙看來想要全套啊。

    北溟浚星整個人都是guntang的,吻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強勢,南宮詠荷想推開他,但想想自己的目的是要他做小,這樣整個北溟堡就能站在她的背后,自己的危險又少一分,那勢必要勾住這個小家伙不可。

    想到這里,南宮詠荷自然發(fā)揮她一千年后的吻技,深刻地教導(dǎo)了這個可愛的男人!

    “小星星,你犯規(guī)了?!?/br>
    “犯規(guī)就犯規(guī),你個小妖精,我忍不住了?!北变榭P悄晟贇馐?,這種時候自然是什么都顧不上了。

    “我還有傷。”南宮詠荷立刻嘟起嬌艷的小嘴,其實是更魅惑他。

    北溟浚星一愣后,聲音沙啞道:“我輕點,這次讓我來就好了?!?/br>
    “那三百次就沒了哦?!蹦蠈m詠荷立刻討價還價。

    “不行?!?/br>
    “不行就不干。”南宮詠荷立刻推開他。

    北溟浚星馬上一張苦瓜臉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好難受?!?/br>
    “那三百次就沒了,你就不會難受了,要知道你老威脅我,我也很難受的,你要是喜歡我,就應(yīng)該愛我寵我,而不是威脅我?!蹦蠈m詠荷一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掐,頓時疼得她淚眼汪汪。

    北溟浚星一愣后,立刻心就疼了,馬上趴上來看著她道:“別哭,怎么又哭了,我知道我不好,可是我真得很喜歡你啊,好吧,我以后不威脅你了,那你能不能對我好點?”

    “我哪里對你不好了,都是你要這樣那樣的,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嗚嗚,我已經(jīng)很可憐了啦,你還這么對我,嗚嗚?!蹦蠈m詠荷眼淚嘩啦啦地流。

    “哎呀,你別哭啊,別哭,我錯了還不成嘛,以后我再也不威脅你了,你別哭?!北变榭P且郧翱吹脚丝蘖⒖瘫梢暎D(zhuǎn)身就走,可南宮詠荷這一哭,他什么都哭沒了,還一顆心痛得要命,只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叫他干什么都成。

    “真的?你回頭又忘了?!蹦蠈m詠荷繼續(xù)抽泣。

    “不會的,我不會了,你別再哭了,我不逼你就是?!北变榭P怯帽蛔咏o她擦眼淚,人也從她身上爬下來。

    “真的?”南宮詠荷再繼續(xù)問,大眼睛淚汪汪地看著他,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嗯,真的,是我不好,可是看你跟花玉容好,我吃醋嘛。”北溟浚星平躺下來嘆口氣。

    “那你以后不逼我了嗎?我去京城你也不會攔了嗎?”南宮詠荷輕輕抽泣。

    北溟浚星沒了聲音,只覺得胸口好悶,悶得他都想哭了,為什么會這樣呢,早知道這樣,自己一定不會幫哥哥報仇,現(xiàn)在到好,自己的煩惱來了。

    “又要反悔了嗎?”南宮詠荷眼睛偷偷地斜睨著他,其實心里也不太忍心,自己居然把這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折騰到有心事了,哎,人都需要長大啊。

    “不,不反悔,女人,你真的喜歡我嗎?”北溟浚星忽然轉(zhuǎn)頭深深地看著南宮詠荷的淚眼。

    南宮詠荷一愣,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道:“小星星,我很認真地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因為你長得實在太可愛。

    北溟浚星一愣后,嘴角慢慢地咧開,南宮詠荷輕輕地把小嘴湊上去輕吻他的薄唇。

    北溟浚星內(nèi)心一陣悸動,伸手把她緊緊地抱住,南宮詠荷的腿有點疼,呲牙裂齒了一會,也沒推開他,她知道這個時候,他對她的感情正在升溫中,她怎么能破壞呢?回報總要有付出滴!她需要讓他忘不了她,嘿嘿。

    北溟浚星再一次被熊熊點燃,這一次南宮詠荷很熱情也很溫柔地回應(yīng)著,雖然帶傷上陣,但也讓北溟浚星舍不得離開,在一聲聲對不起和誘哄中……最后雙雙精疲力盡!

    “傷口疼嗎?”北溟浚星雖然很累,但依舊懂得關(guān)心下南宮詠荷,俊臉潮紅一片也有點不好意思,剛才沒控制好!

    “還好,你累了,睡吧。”南宮詠荷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俊臉,讓北溟浚星又忍不住抬起頭來親吻她一頓,他內(nèi)心震動不已,看著南宮詠荷的小臉滿是柔情,愛情在心底深處快速滋長起來。

    “女人?!北变榭P堑脑捁≡诤韲悼谡f不出來,因為他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愛。

    “小星星,你不能這么叫我,叫我小荷吧。”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這小家伙非要裝老城嗎?女人?這是大叔叫的好不好。

    “不要,那我叫你詠兒好了?!北变榭P菈焊筒话炎约寒敵杀人〉?。

    “好吧,隨便你了,快睡吧,我也困了。”南宮詠荷打個哈欠,伸手圈住他胸口,腦袋朝他懷里鉆了鉆,像只可愛的小貓一樣閉上了眼睛。

    北溟浚星伸手摟住她,雙眸深深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自己要是放她走,以后還會不會再遇到她這么特別的女子呢?他閉上了眼睛,內(nèi)心滿是糾結(jié)。

    而在這兩人增進感情的時候,蘇文亭在客棧里等待馮珊珊,他內(nèi)心也很糾結(jié),考慮著南宮詠荷的話,直到馮珊珊到來。

    蘇文亭真不敢相信她真的帶來了那種神奇的換顏水,他好奇道:“鐘伯給你了?”

    “當然,我說你受傷了,他能不給嘛?!瘪T珊珊高興地為他肩膀上上藥。

    這時候,外面的馮旭日來接meimei,結(jié)果在對面房間沒有找到人,嚇了一跳。

    回到馮府,眼角看到后院里似乎閃到一條黑影,他大驚,連忙追過去,可是什么都沒有,難道自己眼花?

    后院里只種了些藥草,是鐘伯的愛好,他都不認識什么藥草,院墻邊還有一口枯井,其他也沒東西,難道真是他眼花。

    “少爺?!辩姴穆曇艉鋈辉谒竺骓懫饋?。

    馮旭日被嚇一跳,轉(zhuǎn)過身來道:“鐘伯,你想嚇死我啊?!?/br>
    “少爺在這里干什么?”鐘伯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那個朝代四十幾歲一般都很顯老,但他看上去最多三十五左右,一雙眼睛有點凹陷卻幽亮幽亮的,像老鷹的眼睛,鼻子很高,嘴唇很細薄,一條線似的,一眼看上去確實很嚴厲。

    “我好像看到有個黑影,不過可能看錯了?!瘪T旭日摸摸鼻子,冷清地看了鐘伯一眼低聲道,“是不是他們回來了?”

    “嗯,少爺,小姐呢?”鐘伯只是嗯了聲也不多說。

    “珊珊可能去蘇文亭那里了,我還以為她自己回來了?!瘪T旭日往回走。

    “少爺,你跟老奴來,有些事情老奴必須要告訴你了。”鐘伯一雙鷹眼里閃過厲光。

    馮旭日一愣后面色沉下道:“鐘伯,我說了,上次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我絕對不允許有第二次!他們都是我好朋友,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少爺,你跟老奴來!”鐘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鐘伯的房間就在馮旭日和馮珊珊住的主樓隔壁的副樓里,有后門連著后院的藥院子。

    馮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院子里涼亭閣樓都是有的,主樓和副樓也要走多幾步才能到。

    “鐘伯,你為什么要那樣做,我說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提起,我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馮旭日露出痛苦之色。

    “少爺!”鐘伯一回身犀利地看著他,“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要說這樣的話,你爹娘會傷心的!”

    “不就是為了碧血蘭晶嗎?現(xiàn)在都我都幫你搶回來了,你還想怎么樣?為什么要殺人滅口?小荷和文亭都不知道的,要不要這么殘忍?現(xiàn)在蘇大人查出那箭頭出自青國之外,你就非要他們把我們趕盡殺絕嗎?”馮旭日眼里都是苦澀,為什么要他承受這樣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因為你什么都不知道,進去!”鐘伯身上的氣息完全變了,那是一種不容反駁的口氣。

    馮旭日看了他一眼,有點氣惱地沖了進去。

    房門關(guān)上,鐘伯直接走到靠后院的那面墻壁前,移開那里一只很大的木箱子,立刻下面出現(xiàn)一個黑呼呼的洞。

    馮旭日沒有驚訝,因為有些事情他早知道的,比如這個洞,是他們搬進來后爹娘挖的,這是條地下暗道,能出府,還有專門隱秘的路線通往城西的‘祿安寺’。

    祿安寺是雍州城香火最旺的寺廟,但沒人知道,里面的方丈卻是他們的人,這個馮旭日知道,但卻不知道具體事情,只知道鐘伯有很大的秘密隱藏著,而且和碧血蘭晶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走進通道,來到一個石室里坐下來,鐘伯打開另外一邊,里面出現(xiàn)兩個牌位讓馮旭日嚇一跳,站起身來走過去,心想他爹娘的牌位不是一直在祿安寺供著嗎?這又是誰的?

    “跪下!”鐘伯命令道。

    馮旭日忐忑不安,走過去跪下,抬頭看清楚上面的字,發(fā)現(xiàn)是他不認識的人。

    “鐘伯,這兩位是誰?。俊瘪T旭日詢問道。

    “先上香吧,二十年,鐘伯也老了,該把事情都告訴你了?!辩姴畤@口氣,為他點了香遞給他。

    馮旭日拿著香準備拜的時候,鐘伯悠悠道:“這兩位是你爹娘?!?/br>
    “什么?”馮旭日被驚嚇到了。

    “祿安寺內(nèi)的只是擺放,連名字都是假的。我們其實都是‘禧國’人,二十年前,你爹更是禧國的太子殿下:馮禧藍彥。而你娘親也是禧國丞相之女雅瑪茵茵?!辩姴f到這里又嘆口氣。

    馮旭日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不是青國人,但卻也沒料到會是禧國的皇族。

    “二十年前,你爹本來應(yīng)該登基為王的,卻被二皇子和青國皇帝暗中聯(lián)手陷害,一路逃亡,最后身中劇毒,老夫多年治療,卻最終無能為力,好在他們一直堅持生下了你們兄妹。”鐘伯眼睛有點濕潤,“你爹娘死的時候很慘,全身都潰爛,你們當時還小沒有在意但老奴一直不敢忘記。旭日,你真名為馮禧旭日,你爹娘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旭日東升一般,回到禧國,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奪回來。”

    “鐘伯,你,你在說什么?我,我為什么聽不懂?”馮旭日膽顫心驚,他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旭日,你不小了!”鐘伯犀利道,“我們?yōu)槭裁磿碛褐菔且驗槎昵埃萄m晶恰好剛落在北溟堡,我?guī)煾冈?jīng)說過一個秘密,就是碧血蘭晶能穿越古今,起死回生,那么只要我們得到它就可以回去把歷史改寫,但是后來我才知道開啟碧血蘭晶還需要有一個命格特殊的女人,而二十年來這個女人都沒有出現(xiàn),我們只能等待,但你爹娘卻還是等不了?!辩姴冻鰝兄?。

    “女人?”馮旭日不解道。

    “現(xiàn)在我們的希望來了,旭日,這個女人出現(xiàn)了!她出現(xiàn)了!”鐘伯有點激動。

    “啊,誰?。俊瘪T旭日驚訝道。

    “你認識的,南宮詠荷!”鐘伯眸子瞬間發(fā)亮。

    馮旭日面色瞬間刷白,桃花眼里滿是不信。

    “之前想殺她滅口,差點釀成大錯,好在花玉容來了,要不然我可要后悔死,不過要不是花玉容,我也不知道南宮詠荷就是那個命格特殊的女人?!辩姴挠杏嗉碌?。

    “怎么說?鐘伯你說清楚點?!瘪T旭日糊涂得要命。

    “南宮詠荷命格奇特,只要與會茅山術(shù)的童男結(jié)合,出生的兒子將會腳踏七星,是帝王之相?!辩姴椦鄣墓饷⒃絹碓脚d奮。

    馮旭日再一次瞠目結(jié)舌,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花玉容是會茅山術(shù)的其中之一,而你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要是用你們子女的血滴在碧血蘭晶之上,就能讓你爹娘重生,你兒子又能統(tǒng)一天下,到時候青國和禧國就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哈?!辩姴K于忍不住大笑起來。

    “鐘伯,你,你胡說什么?我不會茅山術(shù)???”馮旭日被雷得里嫩外焦。

    “你不是不會,只是被我暫時封住了,你可記得我一直教你那些古怪的武功和話語,要你一定得記住的?那就是茅山術(shù),現(xiàn)在我?guī)湍憬忾_封印,你再熟悉下,就是我諸魏匆茅山術(shù)的嫡傳弟子了,那你就能和南宮詠荷生兒子,到時候你的兒子就是一代帝王,我們不僅能報仇,還能搶回原本屬于你爹娘的東西。”鐘伯目光閃亮道,似乎看到了前景一片光芒。

    馮旭日完全被嚇到了,自己居然也會茅山術(shù),怪不得小時候鐘伯教導(dǎo)那些東西時特別嚴格,他都以為是無用的,沒想到是他留了手,那自己不是要娶南宮詠荷?

    “旭日,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碰過女人?”鐘伯忽然嚴肅道。

    馮旭日一愣后面色通紅地搖搖頭,他雖然風(fēng)流瀟灑,但那些只限于嘴巴上,因為鐘伯一直告誡他不能破身,他記得當時鐘伯告誡他時那張猙獰的臉,所以他一直都不敢。

    “那就好,要不然就只能我親自出馬?!辩姴煽跉猓彩且恢北3种兄?,當年是為了這個特殊命格的女人的到來一直不敢碰女人,結(jié)果整整二十年,哎,現(xiàn)在老了,他也不想女人了。

    “?。俊瘪T旭日被他嚇一跳,什么意思?難道自己碰過別的女人,就不能和南宮詠荷生孩子了?

    “我給你解封印之后,你的腳下會出現(xiàn)白色蘭花紋,一旦和南宮詠荷結(jié)合就會變成碧血顏色,你們就會孕育子女,要是你不是童男,那可就沒用了?!辩姴忉屢幌碌馈?/br>
    馮旭日一頭黑線,原來還有這么一說的。

    “對了,我們還要防范一個人?!辩姴椦劾镩W過陰狠。

    “誰?”馮旭日心驚膽顫。

    “慕容正冠,他和我的大師兄莫戴赫的徒弟端木魅影有緊密聯(lián)系,又和花玉容熟悉,此人心思詭秘又陰沉,他一定也知道秘密,而花玉容是我那死去的二師兄的徒弟,當今世上,只怕也就這么幾個人懂得茅山術(shù)了。”鐘伯皺眉道,“現(xiàn)在此女出現(xiàn),恐怕要起一場大風(fēng)波?!辩姴忉尩?。

    “三王爺?他為什么要參一腳,他又不會茅山術(shù),不過這次碧血蘭晶之事和他有關(guān)系?!瘪T旭日道,心里一想,那就是五個人會茅山術(shù),花玉容,自己,端木魅影,鐘伯,還有鐘伯的大師兄莫戴赫。

    “人心不足蛇吞象,青國皇帝疑心太重,幾個王爺都沒有任何兵權(quán),當年慕容正冠要不是聰明就不會有今天這么逍遙了,現(xiàn)在他富可敵國,你說他會不會有野心呢?只不過他掩飾得很好。”

    馮旭日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后道:“鐘伯,你為何一直要撫養(yǎng)我和珊珊?”他覺得他本事這么大,不撫養(yǎng)他們更有作為吧。

    “少爺,你這是什么話,鐘伯我一直是你爹身邊的奴才,你爹當年為我吃過不少虧,我自愿下了血咒這輩子都忠于他和你娘,所以我一定要幫他實現(xiàn)他的理想,幫他報仇,把禧國搶回來給你。少爺,既然現(xiàn)在都說明白了,有些東西你要親自去做,你不想你爹娘死不瞑目吧?”鐘伯目光深深地看著馮旭日。

    “可我會什么?”馮旭日郁悶道,只是覺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最重要,就是把南宮詠荷從花玉容身邊搶過來,只要你和南宮詠荷生出孩子,碧血蘭晶就能啟動,你爹娘能活過來,你的兒子也能成為一代帝王。但萬一你搞不定南宮詠荷,我們就必須殺了南宮詠荷,萬萬不能讓花玉容和端木魅影得逞!”鐘伯眼中閃過殺意。

    “為什么?只要會茅山術(shù)的男人,誰孩子的血都一樣能啟動碧血蘭晶不是嗎?”馮旭日急道。

    “是一樣,但風(fēng)險太大,他們的孩子成為帝王,天下統(tǒng)一,就算我們有碧血蘭晶得回禧國,也最終會被滅。那還不如徹底毀掉,誰也得不到!我想大師兄一定也是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大師兄會不會親自來,他現(xiàn)在還在西域做巫師,他的野心一向很大,所以這一次他一定會讓端木魅影來搶南宮詠荷,讓西域統(tǒng)一天下,就算他得不到,也必定會毀之,要不然西域也會遭殃,所以大家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花玉容估計也一樣,他得到,他就會讓青國統(tǒng)一天下,三者只能統(tǒng)一成一國,你說誰愿意是自己國家滅亡呢?”鐘伯露出糾結(jié)之色,要是那老家伙不來,他對付小輩應(yīng)該不成問題。

    馮旭日沉默,一直在消化這個震撼的秘密,自己雖然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現(xiàn)在看來自己總不能不幫爹娘報仇,可要傷害南宮詠荷這不是他愿意的,而且要破壞南宮詠荷和花玉容,這有點缺德,而讓自己娶南宮詠荷,這?蘇文亭一定會恨死自己的,哎,為何自己的身世要如此復(fù)雜啊??勺约阂堑貌坏侥蠈m詠荷,只怕她性命不保。

    “旭日,之前是鐘伯害怕被南宮詠荷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沖動之下派了我們禧國的‘暗士’想殺人滅口,好在你及時阻止我,不過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暴露身份,要是給青國皇帝知道你是馮禧藍彥的兒子,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現(xiàn)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花玉容和端木魅影之前讓南宮詠荷生你的兒子,當然女兒也好,先讓碧血蘭晶啟動,報當年你父母之仇!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先讓南宮詠荷懷孕?!辩姴劾锒际浅鸷?。

    馮旭日腦子里一團亂,他需要好好消化。

    “現(xiàn)在花玉容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派鬼御來查探,不過,哼,他一定想不到,鬼御已經(jīng)被老夫抓住了。”鐘伯得意道。

    “什么?鬼御被你抓了,在哪里?”馮旭日一驚。

    “關(guān)起來了,他武功雖高,但比起茅山術(shù)來還是差了些,為了抓他,老夫可也耗了不少力氣,要是能勸他為我們所用,我們的實力就會更強大,他可是鬼影門門主恩天賜的唯一徒弟?!辩姴蛋底韵?。

    “鬼影門?”馮旭日大驚,“那不是江湖中的殺手組織嗎?”

    “不錯,所以一定要說服他,至于花玉容那些大理寺的屬下,已經(jīng)被老夫處理了,想來試探老夫,就讓他先折翼,現(xiàn)在花玉容只怕六神無主,就他的本事,還得管老夫叫師叔。”鐘伯哈哈大笑,只要大師兄不來,他相信自己能對付兩個小輩。

    馮旭日看著他很郁悶,內(nèi)心波瀾起伏,不知道該怎么辦。

    “少爺,我現(xiàn)在就幫你解封咒,如此一來,你的武功就會高強很多,但切記,不能隨便施術(shù),會消耗真氣,而且反噬厲害,會縮短壽命,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己,不要輕易使用知道嗎?”鐘伯告誡道。

    馮旭日點點頭道:“我知道了?;ㄓ袢菀彩沁@樣的嗎?”

    “嗯,茅山術(shù)就是這個忌諱,不然早就是我們茅山一派的天下了。”鐘伯苦笑道。

    “鐘伯,你當年怎么會追隨我爹的?”馮旭日想知道多點。

    “哎,說來也是我野心大,大師兄去西域做了巫師,吃香的喝辣的,連西域的王都對他忌諱三分,我很是羨慕,也想試試自己的本事,就下山了,我本是禧國人,自然想錦衣還鄉(xiāng),就想結(jié)識皇家的人,結(jié)果因為不能亂用施術(shù),所以年少的我被不少人欺負過,好幾次巧遇你爹,那時候還并不知道你爹是太子,后來你爹就讓我跟著他,我才知道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皇家,我想只要我助他上位,以后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辩姴嘈?。

    “可沒想到天意弄人,最后二皇子居然暗中勾結(jié)青國皇帝,你爹帶著大肚子的你娘在暗士的保護下匆忙逃亡,因為怕連累我,讓我離開,我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所以自愿用血咒效忠你爹,也用施術(shù)擺脫了追殺,千里迢迢來到青國,哎,這一路的艱辛實在讓人心酸,此生不抱此仇,老夫?qū)Σ黄鹉愕?,也對不起我自己?!辩姴菚r候除了有野心之外,也算是個很義氣之人。

    馮旭日看著他滿是滄桑的老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內(nèi)心深處有著酸楚,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爹娘會那么凄慘,也沒想到鐘伯這么偉大。

    “少爺,機會終于來了,老夫沒有白等啊?!辩姴拥铭楉镉兄鴿駶?。

    “鐘伯?!瘪T旭日不知道說什么,只覺得一時很迷茫,很無措,心里亂得很。

    “南宮詠荷現(xiàn)在人在客棧,你去多看看她,最好讓她喜歡上你,千萬別給花玉容搶先了?!辩姴⒖虈烂C起來。

    馮旭日哭笑不得,花玉容都已經(jīng)是勢在必得了,而且南宮詠荷都答應(yīng)了,自己怎么辦?還有蘇文亭,他實在做不出來,雖然他覺得南宮詠荷真的不錯,可朋友妻不可戲不是嗎?

    “有問題?”鐘伯看出他的憂郁不絕。

    “文亭喜歡她。”馮旭日苦笑道,“而且,小荷對花玉容也很好?!?/br>
    鐘伯一愣后道:“花玉容不會已經(jīng)和南宮詠荷行房了吧?”

    “呃,應(yīng)該不會吧,小荷都傷了。”馮旭日嚇一跳,俊臉無辜地紅了起來。

    “那就好,不過就算他們有了關(guān)系,等南宮詠荷有跡象時,落掉她的孩子就是!”鐘伯露出殘忍的冷笑。

    馮旭日頓時心頭一陣惡心,這也太狠了。

    “你別以為我狠心,為了報仇不得已為之,你做為人子,責(zé)無旁貸?!辩姴抗饫锫舆^陰狠和犀利。

    馮旭日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上面的牌位低下腦袋,為什么好好的生活要起這么大的波瀾,他有點難以接受。

    “好了,現(xiàn)在我?guī)湍憬夥庵?,然后你今晚好好的回想一下,明日就開始接近南宮詠荷?!辩姴f完讓他起來站在他的面前。

    “鐘伯?”馮旭日有點掙扎害怕,平靜的生活要離他而去了嗎?為什么會這樣?

    “閉上眼睛!等下你腦袋會有點疼,忍一下馬上會好。”鐘伯嚴厲道。見他眉心緊蹙,內(nèi)心有點擔(dān)心,胸口的蓮花手停頓了下,鷹眸微微瞇起,心里一動,感覺馮旭日心太軟,這只怕會誤事。

    一琢磨,嘴角勾起嗜血的冷意,忽然蓮花手點在馮旭日的眉心之上。

    一道淡淡的銀光瞬間從馮旭日的眉心鉆了進去,慢慢的,只見馮旭日眉心出來淡紅色的光芒,最后收在鐘伯的手中。

    馮旭日只感覺腦袋一下子被抽了什么似的,劇痛無比,但他知道不能動彈,死命忍住,額頭的汗水像黃豆那么大,快速滑落下來。

    鐘伯嘴里嘀咕著什么話語,很快再一道銀色淡光射入馮旭日的眉心,讓他渾身一震,面色蒼白。

    鐘伯收手,連忙扶住倒下來的馮旭日,只見他已經(jīng)被痛暈過去,鐘伯嘴角滑下一道血絲,心里嘆息,主子,老奴盡力了。

    好不容易把馮旭日帶回房間讓他躺著,就看到馮珊珊回來了。

    “鐘伯,我哥怎么了?”馮珊珊看到床上的哥哥,嚇一跳。

    “沒事,只是累了休息會,我們出去說?!辩姴叱龇块g。

    “鐘伯,你臉色怎么這么白?”馮珊珊看到鐘伯的臉色不太好。

    “呵呵,無礙,跟少爺練功而已,怎么,蘇文亭的傷好些沒?”鐘伯微笑道。

    “嗯,好多了,謝謝你鐘伯,你這藥水太神奇了?!瘪T珊珊高興道。

    “有用就好,這下蘇文亭對你可好些?”鐘伯自然知道馮珊珊心儀蘇文亭。

    “蘇大哥讓我這幾天去照顧他呢,對了,蘇大哥忽然對我和我們家感興趣了,鐘伯,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馮珊珊小臉上都說嬌羞。

    鐘伯一愣道:“哦?他問你什么了?”

    “關(guān)于我們家的事情啊,還有你,他說你好偉大呢?!碧K珊珊高興著。

    鐘伯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看來蘇文亭也開始懷疑他們了,一定是花玉容對他說了什么,這可不是好現(xiàn)象,頓時眸子里掠過殺意。

    “鐘伯,你那可有補血氣的東西,我明天還要去照顧蘇大哥的,希望他快點好起來?!瘪T珊珊仰起小臉。

    “珊珊,他對你可有意思?”鐘伯皺眉道。

    蘇珊珊面色嬌羞,支支吾吾道:“應(yīng)該有吧,反正比之前對我好多了,主要南宮詠荷那個女人和花玉容成了一對,他也只好死心了,嘿嘿?!?/br>
    “什么?他們成了一對?什么意思?”鐘伯大驚道。

    “花玉容都叫她為娘子了,而且聽說昨晚花玉容一直在南宮詠荷的房內(nèi),那女人水性楊花,誰知道有沒有一腿?!碧K珊珊扁扁嘴。

    “她不是受傷了嗎?”鐘伯驚道。

    “是啊,不過都是皮外傷,我看她精神好得很,都不像生病的,北溟浚星還送來千年人參,好得快?!瘪T珊珊很不服氣道。

    鐘伯的滿眼陰鷙,花玉容一定會趁機把人吃了,哼,想生兒子,沒門。

    “那他們?nèi)四??”鐘伯面色恢?fù)正常。

    “花玉容好像有事回京城了,那南宮詠荷去了北溟堡,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瘪T珊珊想不明白。

    “北溟堡?”鐘伯又是一愣,腦子里頓時閃過亮光,好你個花玉容!他一定搬救兵去了,怕自己對南宮詠荷不利,把人藏北溟堡了。

    “是啊,北溟浚星那家伙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對那女人好得很呢!”馮珊珊有點不是滋味,大家都是女人,為什么沒有男人喜歡她?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比她漂亮點嗎?其他都不像個女人。

    鐘伯眸子瞇起,忽然道:“我那里還有上好的靈芝,你明日拿去吧,希望文亭的傷快點好。”鐘伯其實是想珊珊能和蘇文亭成對,一來可以減少馮旭日得到南宮詠荷的困難,二來,蘇家是官家,以后也許有用的時候。

    “嗯嗯,謝謝鐘伯。”馮珊珊高興地跳起來。

    馮珊珊離開,鐘伯立刻回到暗道,一直往外走,直到來到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推開地門,頓時里面一排黑衣人站起來又跪下。

    “參見主子?!焙谝氯苏R劃一,大約二十人左右。

    “禧飛,禧小,你們兩人立刻去監(jiān)視北溟堡,千萬別給發(fā)現(xiàn)了,南宮詠荷現(xiàn)在在北溟堡里,禧杰,你易容成北溟堡奴仆混入北溟堡,把這包藥放入南宮詠荷的飲食中,不得有誤?!辩姴畛恋叵旅?。

    “是,主子!”三條人影很快就離開。

    “禧心,你去蘇府,監(jiān)視蘇文亭,其他人待命,花玉容很快就會來,我們將有一場硬戰(zhàn)要打!”鐘伯目光忽然變得深遠,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前主人,死前那雙不甘心的雙眼。

    “是!”所有人都領(lǐng)命。

    “嗯,其他人下去休息,養(yǎng)養(yǎng)精神。”鐘伯說完朝另一邊的一個暗門走去。

    鬼御腦子里一片昏沉,整個人迷迷糊糊,耳朵里聽到聲音,慢慢地睜開雙眼,就看到鐘伯臉帶冷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他整個人被四根粗大的鐵鏈子綁著,身上一點內(nèi)力都提不起來,想到今日早上從花玉容那邊出來后他直接來到馮府,因為花玉容說很有可能是馮旭日搶走了碧血蘭晶,他想到馮府老管家那身上特別的氣息,心想這馮府確實有問題,所以想看看這個老奴在干什么。

    剛?cè)敫痪?,他看到鐘伯在后院里打理著各式各樣的草藥,就更奇怪了,一個普通人家那會種這些東西。

    他立刻潛伏去了主樓,四處查探都沒有找到碧血蘭晶,等他想離開之時,才忽然發(fā)現(xiàn)身體里的內(nèi)力正在快速流失,嚇得他頓時想快速離開。

    一轉(zhuǎn)身,對面一掌就打下來,他驚懼地雙掌迎上,結(jié)果可想而知,內(nèi)力不足的他被直接打落在地,鐘伯那雙犀利的眸子很得意地看著他。

    “鬼御,鬼影門門主恩天賜的徒弟,來老夫這邊鬼鬼祟祟干什么?”

    “你是誰?是不是你偷了碧血蘭晶?”鬼御從來都沒有這么驚恐過,自己居然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而人家對他了如指掌,這個老男人很詭異。

    “呵呵,老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不是你能來的?!辩姴冻鲂θ荩ζ饋肀炔恍Ω屓诵暮?。

    “你對我做了什么?”鬼御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力散亂不堪,無法聚集。

    “應(yīng)該老夫問你在我家干什么?自己著了道可不管老夫事?!辩姴楉乜粗?,這家伙內(nèi)力好強,好在他入了他的房間,他房內(nèi)墻壁上掛著‘無魂草’,只要催動,無色無味,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提不起勁來。不過為了暗中催動無魂草散發(fā),他可消耗不少,這次又為馮旭日解除封咒,讓他有點力不從心之感。

    “哼!”鬼御不再說話。

    “兩條路讓你走,一是歸順老夫,二是死!”鐘伯很干脆道。

    鬼御內(nèi)心郁悶,依舊沒有出聲,自己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看來花玉容說得一點不錯,這老家伙會茅山術(shù)。

    “老夫再讓你考慮三天?!辩姴f完就不理會鬼御走了出去。

    鬼御掙扎了一下,只覺得有力無力,內(nèi)心只剩嘆息。

    夜晚,床上的馮旭日忽然睜開了眼睛,但那雙狹長漂亮的桃花眼里忽然閃過一道銀光,快如閃電。

    “少爺,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鐘伯就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