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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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彥靖被她抱個正著,還不知道怎么反應,薄唇就被南宮詠荷狠狠地親吻住,讓他的一顆心差點直接停止跳動,這是什么情況? “詠兒!”鬼御氣得面色發(fā)青,連忙抱著她的腰拉她回來,而易天凌那陰冷的目光直接想殺人。 “我好熱啊,玉容,玉容?!蹦蠈m詠荷神志不清,看著云彥靖死命伸出雙手。 “你個死女人!”易天凌胸口怒火直升,頓時怒道。 南宮詠荷轉頭,雙目驚訝又迷蒙地看他,然后咧嘴傻傻一笑,雙手對著他道:“小星星,我也好想你?!?/br> “詠兒,他們不是玉容和小星星!”鬼御知道一定是她吃的藥物發(fā)揮作用,可怎么好像是媚藥一樣呢?手忙腳亂地想控制她,但結果南宮詠荷越掙扎,衣服被子都掉落下來…… “誰是小星星!”易天凌面色也紅了,這女人就是好色。 “小星星,來嘛,親親!”南宮詠荷雙手還在抓空氣,鬼御死命把她扯回來,南宮詠荷跌回他的懷抱,雙手又抱住他,小腦袋在他胸口直磨蹭道:“大叔,大叔,我好熱,你好涼快。”說完小手就去扯鬼御的衣服。 “停車,你們出去!”鬼御當機立斷,他知道她是中了藥,只是沒想到那果子難真是媚藥,那是大水牛什么意思?害人也不是這樣。 云彥靖從震驚中嚇醒,連忙面紅耳赤道:“好,楚風,快停車!”說完就拉開了馬車,因為他怕看到南宮詠荷現(xiàn)在那副樣子,她的小嘴正不停地在親吻鬼御的脖子、下巴,要不是鬼御抬高下巴,只怕會被她堵住。 易天凌面色無比難看,但他也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他很想為她解藥,可他什么資格? 馬車停下,云彥靖立刻跳了出去,易天凌看了鬼御那張鐵青的臉也只能出去,心里刺痛酸澀,雙拳緊握。 馬車就停在小道邊,馬車門一關上,鬼御力量松開些,就被南宮詠荷強吻住薄唇,他心里嘆口氣,大手開始抱住她的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guntang一片。 南宮詠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撲倒鬼御,讓鬼御毫無辦法,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他心好痛。 馬車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而南宮詠荷的叫聲不時傳出來,不遠處的另一輛馬車上,一群人都面紅耳赤,最后易天凌一氣之下,把除了云彥靖之外的人全部點了睡xue。 “夫,夫人這是吃得什么藥啊,哎?!痹茝┚敢琅f是面紅耳赤,易天凌則是面色鐵青,耳朵里還能聽到那邊的動靜,氣得他渾身的冷氣都散發(fā)出來,云彥靖感覺有點奇怪,但他也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脾氣很古怪,喜怒無常,所以最好就是別問。 易天凌果然沒有回答,而是把頭埋進他的雙腿中,不再說話。 云彥靖也不說話,面色越來越紅,想到剛才那柔軟的一吻,內心有點慌,夫人居然把他看成花玉容了,不知道她清醒后會不會記得親了自己一口,她的小嘴好燙好軟,原來接吻是這樣的,云彥靖靠在那里想入非非。 那邊的馬車依舊在震,南宮詠荷已經在鬼御身下,鬼御希望她快點解藥,自然是勇猛無比,但卻使得南宮詠荷的叫聲更加得大聲和誘人,他心里尷尬,也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會怎么想,但想到為她解藥要緊,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等下走出去臉皮厚些就是,只是他怕南宮詠荷清醒過來沒法見人。 良久,馬車終于停下,鬼御看著身下已經睡著的女人,連忙清理起來,馬車里都是歡愛的味道,讓他也臉紅。 等他下車,就看到易天凌站在冷風里吹著,一張臉沒有血色,看著遠方,不知為何給他一種獨孤蕭瑟的感覺。 云彥靖似乎聽到聲音,從車上下來,同時也點醒了所有人。 大家都面紅耳赤,尷尬不已。 “鬼御大哥,夫人還好嗎?”云彥靖怕大家尷尬,連忙找話說。 “她睡著了,我們快點出發(fā)吧,希望晚上能到彭蘭鎮(zhèn)?!惫碛f完又鉆進車里,把躺著的南宮詠荷抱起,靠近他懷里,這樣,易天凌上來就空位多些。 “易少,出發(fā)吧?!痹茝┚缚纯茨沁呎局粍拥囊滋炝杞袉镜?。 易天凌身體抖了抖,轉過身來,慢慢地走向馬車。 “少爺,你沒事吧,臉色好差。”楊元皺眉看著易天凌。 易天凌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走到馬車門口,看了看鬼御懷里面色潮紅但顯然已經熟睡的女人,心里一陣抽緊,最后爬了上去。 云彥靖上來,也看了一眼南宮詠荷,尷尬得臉紅。 “真不好意思,這藥太過霸道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功效?!惫碛材樇t,聲音輕了不少,低頭看看懷里的女人,從來也沒想過有這樣的一天,不過中了藥的女人真是又野又狂,讓歡愛到是晉級到另一個境界。 易天凌一直沒說話,云彥靖也不知道說什么,馬車里氣氛很怪異,只聽到南宮詠荷那均勻又滿足的呼吸聲。 一個多時辰后,馬車終于上了正常點的小道,讓大家松口氣。 “看來半夜能到彭蘭鎮(zhèn)了,比上次快了兩天?!痹茝┚父吲d道。 易天凌冷冷地看了看他,要不是趕時間,南宮詠荷會中這種藥嗎? 沉睡了會的南宮詠荷忽然身體動了動,慢慢地睜開眼睛來,看到鬼御那帶著胡子的俊臉有點迷糊。 “醒了?”鬼御溫柔地叫喚道。 “大叔?!蹦蠈m詠荷摟緊他,有點迷糊。感覺體內有點sao動,讓她就想抱著他。 “肚子餓嗎?還有個餅,吃點吧?”鬼御微微皺眉,她好像特別粘人了。 “我不餓,我做夢了,夢到玉容、小星星和文亭了,我好想他們。”南宮詠荷立刻委屈地淚眼汪汪。 “玉容和少爺應該出征了,你別急,半年很快過的?!惫碛鶕Ьo她,很心疼。 “哼!”易天凌冷冷地哼了一聲。 南宮詠荷轉頭驚訝地看看他,再看看鬼御露出不解之色,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得罪他了?” 鬼御搖搖頭道:“晚上就能到彭蘭鎮(zhèn)了,你身體還好嗎?” “我好熱?!蹦蠈m詠荷松了松身上的被子,被子滑下,她看到自己穿著白色的褻衣很驚訝道,“你怎么把我衣服脫了?” 鬼御嘴角抽了抽,目光掃了掃尷尬的云彥靖,又掃了眼鄙視的易天凌道:“你自己說熱,就脫了睡的?!?/br> “怎么會?這么冷的天我怎么會嫌熱?不過我現(xiàn)在怎么也覺得身體里很熱???”南宮詠荷用手扇扇小臉。 “夫人,你是不是吃了那火焰果后人很容易熱???”云彥靖詢問道。 “我不知道啊,哎呀,越來越熱了。”南宮詠荷腦發(fā)現(xiàn)腦子也開始迷糊起來,看向鬼御的時候眼睛又迷蒙起來道,“大叔,我怎么了,好熱。”說完又伸手掛在鬼御脖子上。 鬼御面色已經變了,她的藥性難道又發(fā)作了?這到底是什么爛藥?。?/br> “詠兒,你可能中毒了,運功逼毒看看?!惫碛B忙道。 南宮詠荷搖搖晃晃,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看到一大片的藍天白云似的,感覺整個人好像熱烘烘的好舒服,小嘴里又不自覺地發(fā)出好聽的呻yin。 三個男人一頭黑線,看來藥力還在,但好處就什么也沒看到。 果然南宮詠荷意識又不清楚了,場面越來越失控,鬼御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停下馬車,兩個男人再次出去,心里也說不出什么滋味了,從來也沒遇到過這種尷尬的場景。 結果南宮詠荷混混睡睡,起來又會發(fā)熱,到了晚上,鬼御被她折騰了五次,再也沒力氣了,鬼御叫苦連天,平日里要是娘子這么對他他一定很高興,問題現(xiàn)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每一次自己要是不用勁,她都無法解掉藥性似的,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兇猛,讓他只能把精力都花在她身上,而她的精力卻是越來越好,這樣下去自己怎么受得住,內心祈禱她的藥性快點過去。 因為突發(fā)事件,本來預計晚上到達彭蘭鎮(zhèn)的,結果他們只能讓一輛馬車先走了,留下易天凌和云彥靖,云彥靖趕起了馬車,本來鬼御是想讓他們也走的,但他已經被折騰得無力,還真怕再有什么強盜,那他只怕無力保護詠兒了。何況他現(xiàn)在害怕詠兒醒來再要,那他就真要命了,只怕都無力再給她解藥,怎么辦? 南宮詠荷依舊好睡中,小臉紅彤彤的,被子下的身子蜷縮著很舒服的睡姿,易天凌已經把位置讓出來能讓她直接躺著睡,看看鬼御那張憔悴的俊臉,忽然間有點想笑了。 “你不要緊吧?”易天凌雖想笑,但聲音還是冷的。 鬼御苦笑一下道:“希望她的藥已經解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br> “這不是什么靈丹妙藥,我看就是媚藥,還是那種后勁很強的媚藥,那畜生不是好東西,要有機會回去那里,我一定生剝了它。”易天凌陰冷道。 “我也有這想法?!惫碛恐菹?,想運氣調息,卻發(fā)現(xiàn)體內的內力似乎少了很多,頓時面色大變,坐了起來。 “怎么了?”易天凌驚訝道。 “我的內力好像在流失。”說完驚恐地看看南宮詠荷,那女人睡得真舒泰。 易天凌面色跟著一變道:“你確定?” 鬼御連忙再運功,確實發(fā)現(xiàn)少了至少也有三分之一,面色更加難看了。 “難道她的藥是通過男歡女愛,吸取你的內力?”易天凌面色蒼白,這有點恐怖了,要知道內力增加實屬不易,南宮詠荷這就是武林最霸道的‘采陽補陰’。 鬼御的面色也很難看,這樣下去,自己內力會被她吸干為止,怎么辦? 兩個男人看著南宮詠荷嚇得說不出話來。 天色越來越暗了,南宮詠荷再一次蘇醒了,眼前昏暗,抬頭看到鬼御擔心糾結的目光驚訝道:“大叔,怎么了,不要皺眉啊?!彼浆F(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依稀記得自己很熱很想睡覺。 “詠兒,你感覺如何,你能不能運氣看看?!惫碛儐柕?。 南宮詠荷一愣后開始丹田運氣,發(fā)現(xiàn)一股巨大的真氣竄了上來,差點讓她無法壓制住。 “天哪,怎么回事?我體內好多真氣啊。”南宮詠荷又驚又喜道,“難道是那藥的作用嗎?” 鬼御松口氣,她還真被怕她吸了內力去,她又沒得到好處,那他就要哭了。 “夫人,你真不記得你做了什么了?”易天凌已經不吃醋了,內心還有點幸災樂禍,這下鬼御的武功可就不如他,他不用繡花神針估計就能拿下他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我,我做了什么了?哎呀,大叔,你面色怎么這么差?”南宮詠荷注意到鬼御面色的憔悴了。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惫碛鶅刃捏@恐,怕她又發(fā)作。 “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訴我?”南宮詠荷揭開了被子,頓時一股濃郁的曖昧味道傾斜出來,易天凌聞到差點吐出來,連忙拉開了馬車門,整個人趴了出去。 鬼御終于面色有了血氣,而且是面紅耳赤,拿衣服給南宮詠荷披上,看著南宮詠荷自己被嚇到的樣子很是心疼道:“那藥有媚藥成分?!?/br> “啊!”南宮詠荷這次記起來,自己為何那么熱了,而且記憶就在抱住鬼御后就沒有了。 “咳咳咳,女人,你把鬼御的內力都吸走了!”易天凌終于又轉頭回來說了一句。 “什么!”南宮詠荷頓時小臉一片蒼白,驚慌地看看鬼御道,“大叔,他說得是真的?” 馬車已經停下來,云彥靖站在馬車門口,顯然他也聽到了易天凌的話,有點驚懼地看看鬼御。 “你別擔心,只少了三分之一?!惫碛冻鲂┌参康男θ?。 南宮詠荷頓時大眼睛里淚水就流了出來哭泣道:“怎么會這樣?大叔,你,你為何不阻止我?” “怎么阻止,你的藥力太強,要是點xue你可能會暴斃而死的?!币滋炝璧綆凸碛f話了。 “詠兒,你別難過,反正內力到了你體內也是一樣的,我還可以修煉,不怕?!惫碛冻鑫⑿?,想讓她別擔心。 “天哪,那怎么成,內力哪有那么容易練啊,大叔,嗚嗚,我對不起你?!蹦蠈m詠荷撲進他懷里大哭起來。 鬼御心疼地抱住她道:“別哭,沒事的,你沒事就好。” 南宮詠荷哭得更傷心了,易天凌卻道:“你不能再吸鬼御的內力,他會支撐不住的,所以你應該學會控制藥性,既然你多了鬼御的三分之一內力,現(xiàn)在你的內力應該很強大,可以自己控制吧?!?/br> 南宮詠荷被他一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又guntang起來,頓時面色一變,連忙坐下來。 大家驚訝,看她小臉又紅了,不禁有點心驚膽顫。 “好霸道的藥丸!”云彥靖驚懼道,“這不是要人命嗎?”說完看向鬼御。 鬼御的面色浮起一層青灰色,那是虛脫的象征,但他更擔心南宮詠荷,看這情況只怕她又會忍不住。 南宮詠荷額頭汗水立刻涌現(xiàn)出來,三個男人是素手無策。 “鬼御大哥,你不能再消耗了,你會虛脫而死的。”云彥靖看他準備去幫南宮詠荷連忙阻止他。 鬼御苦笑道:“我不會讓她有事的,只要她沒事,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后悔?!?/br> “你別逞能了,你還行嗎?還能硬不成?”易天凌一針見血,鬼御的臉比哭還難看,確實,他已經沒有精力,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除非有藥物。 “你們可有媚藥?”鬼御急問。 “我們哪會有那種藥?!痹茝┚赣魫灥?。 南宮詠荷忽然睜開眸子,雙目赫然變紅了,看著三個男人道:“我,我有點壓制不住,怎么辦?”眸子里都是痛苦。 鬼御連忙脫衣服道:“我,我再試試?!边@個時候他都不再避諱其他兩個男人了。 “大叔,不可以,你會死的,我只會吸你的內力精元,不可以!”南宮詠荷咬破了嘴唇,鮮血立刻噴射出來。 “該死你,你干什么!別虐待自己,他不行,我來!”易天凌一看就急了,開始脫衣服。 鬼御和云彥靖被他嚇一跳,而南宮詠荷更是驚慌地看著他。 “易少,你瘋了!?”云彥靖連忙拉住他,怕他神經錯亂,那可是鬼御大哥的妻子啊。 易天凌一愣后,面紅耳赤,看看鬼御道:“我這不是急嘛,他那么多次不行了,你要他死嗎?”說完氣得跳出了馬車,自己一定也是瘋了,要知道他雖然很想和詠兒有關系,但現(xiàn)在的她會吸內力的,那自己不是很危險? 云彥靖看看鬼御,鬼御面色難看,男人最恨說自己不行,但他一共侍候了南宮詠荷六次,而且?guī)缀跏沁B續(xù),再者南宮詠荷一次比一次勇猛,再來確實要死人的,最郁悶的是,他現(xiàn)在真不行,一點反應沒有不說還疼。 “別,不能害了你們,我出去!”南宮詠荷憋不住了,立刻沖出馬車,鬼御想抓沒抓住,嚇得他大叫:“詠兒!” 南宮詠荷出來被冷風一吹,微微好受,轉頭看看鬼御已經出來,那張俊臉憔悴得讓她心痛如刀絞,自己怎么能做出這等事情? “詠兒?!惫碛辜钡睾暗?,“你別做傻事,我還行的,我可以幫你?!?/br> “大叔,我會害死你的,我能把內力還給你嗎?”南宮詠荷哭泣道。 “沒關系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解你的藥,解除了就會好的,你別急?!惫碛ё∷?/br> 南宮詠荷哭泣地緊抱著她,身上一件單衣,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相反抱著他越來越熱,小臉再度通紅起來,頓時心里一驚,用力推開他,往樹林里快速掠去,同時道:“你們別管我!要是我沒事,三日后彭蘭鎮(zhèn)會合!” 三個男人大驚,易天凌想追被鬼御攔下,鬼御對云彥靖急道:“彥靖,你去!”鬼御也是有私心的,雖然易天凌喜歡詠兒,但他就是不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必須要選一個的話,他希望是云彥靖,因為至少他覺得云彥靖是善良的,但他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只是心急之下叫他去。 云彥靖一愣后立刻飛奔而去,南宮詠荷的速度驚人,云彥靖只能遠遠地跟著她,心里是暗暗震驚,夫人的武功只怕越來越高,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了。 南宮詠荷體內像一把火再燒,慢慢地失去了神智,只知道跑,遇樹打樹,樹林是一片狼藉,好在她這么做,云彥靖才能跟著她。 越過無數(shù)了山頭,天色黑暗,只有一輪淡淡的明月,視線不清楚,云彥靖焦急無比,忽然前方的南宮詠荷一陣大叫,似乎是發(fā)泄胸口的淤積,整個人摔在地上,地面有坡度,她頓時像葫蘆一下滾了下去。 “夫人!”云彥靖正好趕到,見她摔下去,連忙縱躍著去抓她,然后他面色變了,前方居然是個黑乎乎的斷峽谷,她再滾下去勢必掉下山谷。 這一驚非同小可,云彥靖顧不得被樹枝刮傷臉的疼痛,撲躍而去,在距離山谷不遠處的坡度平緩處終于抓到了南宮詠荷的腳。 “夫人?!痹茝┚竾樀没觑w魄散,看看前面那黑乎乎的地方,心驚膽顫,自己要是沒抓住,可怎么辦?怎么向鬼御大哥交代。 南宮詠荷面色通紅,雙目更是赤色,黑漆漆的天色下看向面色茭白的云彥靖喃喃道:“文亭,我好想你?!闭f完忽然彈起身抱住了云彥靖。 云彥靖渾身一震,發(fā)現(xiàn)她身體燙如火爐,心急如焚,這可怎么辦? 還沒等他內心平靜,南宮詠荷就微推開他,雙目紅紅地盯著他,似乎很清醒,結果卻道:“文亭,我要你?!闭f完立刻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住他的薄唇。 云彥靖渾身一震,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覺,只知道整個人都在抖動,唇上的感覺是熱又麻又軟,心里是又驚又怕,想推開她,卻被南宮詠荷死死地摟住。 南宮詠荷自然是非常熱情,云彥靖面色一下漲紅,吃驚道:“夫人,夫人,你醒醒,我,我是彥靖,不是文亭啊?!?/br> “嗯!”南宮詠荷似乎是回答但更像是嬌銀,一雙小手開始拉扯他的衣衫。 云彥靖哭笑不得,匆忙抓住她的雙手急切道:“夫人,你醒醒,醒醒啊,不要這樣子?!?/br> 南宮詠荷一愣后,紅紅的眼睛定下來看著云彥靖,云彥靖以為她被他喚醒,有點高興,但下一秒,南宮詠荷把他用力一推,云彥靖被推翻在草地上,南宮詠荷整個人就強勢地壓了上來,呢喃道:“文亭,我不管,我要,我要嘛!” 云彥靖又驚又怕,看來自己不幫她解藥,只怕她也醒不過來,哎,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可不救她嗎?看著她死?他實在不忍心,這一路相處,他也知道南宮詠荷是個好女人,除了夫君多點之外。 他內心還在糾結,因為他實在不懂也有點害怕,但南宮詠荷卻已經不客氣地扒他衣服了。 “夫人,你醒醒!”云彥靖希望能喊醒她,怕她清醒之后看到這種情況會受不了,這會兒云彥靖已經站在南宮詠荷的位置上思考了,她一定不希望和一個不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發(fā)生這種事情的吧。 雙手開始和南宮詠荷糾纏,但南宮詠荷力大無窮,一陣大吼,云彥靖被嚇住了,下一秒他大叫一聲,驚恐無比,南宮詠荷已經雙目赤紅,一個騰空翻落在他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詠荷突然翻倒在云彥靖的身邊一動不動了,云彥靖身體疼痛得厲害,但他顧不得那么多,嚇得大叫道:“夫人,夫人!” 南宮詠荷沒有反應,鼻子處卻鮮血流淌下來,云彥靖不知道鬼御每次被她折磨后是不是會流鼻血,趕緊坐起來幫她輸入內力。 但一輸內力就發(fā)現(xiàn)不對,自己的內力少了些,沒有之前那般宏厚了,而真氣入南宮詠荷體內則像遇到擋風板一樣,立刻被反擊出來,害得他胸口一窒,嘴里泛起一陣血腥味。 “夫人,你醒醒。”云彥靖嚇得六神無主,不知道為何會這樣?顧不得傷勢,胡亂把自己還算是衣服的布塊遮住南宮詠荷,自己稍微蓋住已經痛到麻木的重點部位就抱起她飛奔。 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他沒有方向,黑暗中四處都是樹林,登上樹枝,凝目尋找,好在被他看到一個廟宇一樣的房子,連忙掠了過去,這種天氣,南宮詠荷再不醒來,只怕會生病的,他必須先找衣服。 云彥靖郁悶,腿間的痛苦讓他速度快不起來,看看懷里的女人,好在鼻血是不流了,紅紅的小臉也開始慢慢白起來,看來藥性是過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發(fā)作,他可受不住了,想到這里,他同情鬼御,只怕被折磨得夠嗆啊。 房子越來越近,原來是個破廟,云彥靖抱人進去,看到掛滿灰塵的佛像邊有一大塊破布,連忙扯下來抱住南宮詠荷,自己也撕了些披上,兩個人現(xiàn)在的樣子猶如乞丐。 云彥靖把人放在干草堆上,四處查看,沒有人,跑到外面躍上屋頂,叫喚‘鬼御’,希望之前鬼御的那招有用,但顯然沒有人回答他,心想只怕這一奔跑,離他們很遠了,那么只有三天后去彭蘭鎮(zhèn)和他們會合。 到屋內撿干材生火,坐在南宮詠荷身邊看著她,越看心里嘆氣聲越多,一張俊臉更是紅得一塌糊涂,自己以后怎么辦? 而此刻的鬼御躺在馬車上,易天凌站在車外不出聲,他已經和鬼御吵了一架,他現(xiàn)在很想趁機殺了鬼御,但內心深處卻似乎有個結,怎么也下不了手,只能自己氣得踢干草。 “怎么還不回來!”易天凌氣瘋了,無法想像南宮詠荷和云彥靖發(fā)生親密的事情,可這好像已經是明擺著的,他剛才應該劈開鬼御追去的,而不是現(xiàn)在內心接受著無比痛苦的煎熬。 “彥靖會帶她回來的?!惫碛届o了很多,實在因為一連串的事情讓人措手不及,現(xiàn)在他已經來不及心痛,只希望南宮詠荷能平安無事。 “哼!要是不回來,我不會放過你!”易天凌氣惱道。 鬼御一愣道:“你喜歡詠兒?” “喜歡又如何!為什么你讓云少跟去,卻不讓我跟?”易天凌走到馬車邊,雙目陰冷地看著鬼御那張稍微恢復些生氣的俊臉。 “我想你不會愿意讓你自己失去內力的,到時候你不救詠兒怎么辦?但我知道彥靖一定會救她?!惫碛脑捴苯痈嬖V易天凌,他是個自私的人。 “你,你為什么說我不會,我剛才已經想救她了,我不會看著她難受死了!”易天凌氣急敗壞。 “你會沖動,我不能肯定,何況你喜歡詠兒,而玉容他們不會想要詠兒再多夫君的,彥靖沒有喜歡詠兒,就算救了她,那也是意外?!惫碛蚕氲竭@一層。 “哼,笑話!你還真會為她的夫君考慮,說到底還是怕她花心再娶夫君!”易天凌冷笑道。 “誰都會害怕的。”鬼御嘆口氣,他真不知道日后怎么向花玉容他們交代,只希望云彥靖不會愛上詠兒,那就當是他們生命中的過客,云彥靖還是會在東海,所以也許還能瞞過去。 “自私!”易天凌雙拳緊握,真想捏死他。 “你為何會喜歡詠兒?在京城我就看到你看詠兒的目光不同,好像早就喜歡她一樣,是什么緣故?”鬼御聲音也冷了,坐起來靠在馬車上,一雙漆黑的眼睛犀利地看著易天凌。 易天凌一驚,自己有表現(xiàn)這么明顯嗎? “笑話,誰那時候喜歡她了?只是覺得她很漂亮,那次在皇后宴會上很是驚艷而已?!币滋炝枵伊藗€理由。 鬼御眸子瞇了瞇道:“那你何時開始喜歡詠兒?” “咳咳咳。”易天凌忽然面色有點熱了,口吃道,“什么喜歡,我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鬼御不說話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喜歡了,心里哀叫一聲,自己的娘子就是有吸引男人的本事,就算千防萬防,還不是一樣招惹桃花? “那就好,以后各分東西,我是怕易少傷心?!惫碛氐馈?/br> 易天凌嘴角抖了抖,沒好氣道:“不用你管,你連自己娘子都保不住,好意思教訓我?” 鬼御的面色白了白,渾身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有點憤恨地看了看易天凌。 “你不用動怒,現(xiàn)在你不是我對手,我又沒說錯,被花玉容知道你讓自己娘子跟別的男人睡,他不砍死你才怪,你還是為自己考慮吧!”易天凌說完又走了開去。 鬼御胸口一陣疼痛,痛得他面色發(fā)白,雙拳緊握,指甲掐入手掌之中。 這一晚,兩人在馬車上過夜,到第二天還不見南宮詠荷和云彥靖的身影,易天凌直接提出去彭蘭鎮(zhèn)等候,鬼御沒有意見,因為他相信他們會回去彭蘭鎮(zhèn)找他們的。 易天凌趕馬車,鬼御依舊坐車,往彭蘭鎮(zhèn)而去。 而南宮詠荷依舊沉睡,這次的時間卻比之前鬼御的時候要長得多,也讓云彥靖內心平靜些,還真怕她起來又要,他一晚上都在生火不敢睡覺,怕火滅了會凍壞南宮詠荷,也會凍壞自己。 想到一切,他內心有點苦澀,不知道她醒來后會怎么樣。 第二天清晨,南宮詠荷果然醒來,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干草上,而身邊的云彥靖正坐著打瞌睡,面前是一堆還在燃燒的火。 南宮詠荷驚異,這是哪里,自己怎么完全沒有印象,看看云彥靖那狼狽的樣子暗暗心驚,他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再看看自己,頓時嚇住了,居然只蓋了塊布,看來不凍死算自己命大的了,可為什么會這樣,她使勁的回想,才想起之前自己體內很熱,逃出馬車一個人狂奔,難道云彥靖一直跟著自己?那后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看兩個人的樣子,顯然事情不簡單,再細看云彥靖,發(fā)現(xiàn)他脖子處都是青紫色,褲子破破爛爛,衣服也不能遮擋他身上的青紫色。 媽呀,難道自己又強上男人了? 連忙一咕嚕爬起來,發(fā)現(xiàn)身體輕盈無比,全身充滿力量似的,雙目也感覺明亮很多,怎么回事?運行一下體內的真氣,才發(fā)現(xiàn)真氣源源不斷,似乎用不完似的,看看自己的雙手,幾乎能看見毛孔里的細小血管,耳朵里也能聽到外面樹被風吹的沙沙聲,感覺整個世界似乎清楚了。 “夫人,你醒了?”云彥靖驚覺過來,看她坐起來,連忙急問道。 “彥靖,我們這是?”南宮詠荷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云彥靖頓時面紅耳赤,想把破布包好一點,結果還不是包了這邊露出那邊,訕笑道:“夫人沒事就好?!?/br> “我,我是不是把你?”南宮詠荷需要確定。 云彥靖面色立刻變紫,丹鳳眼斂下,似乎有羞澀之意,其實是實在不知道怎么說這件事。 “我,我為什么會這樣,我變成怪物了嗎?彥靖,對不起,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我會那么壞的,對不起。”南宮詠荷頓時跪爬到他身邊道歉道。 “哎呀,夫人,你起來,我沒事,我是男人嘛,早晚都要經歷的?!痹茝┚岗s緊嚇得扶她起來。 “你,你第一次?”南宮詠荷聽出來了。 云彥靖吞了下口水,點了點頭。 “啪!”南宮詠荷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自己真是禽獸不如,怎么專挑處男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