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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誘夫:囧妃桃花多在線閱讀 - 震驚連連

震驚連連

    鬼御轉(zhuǎn)頭看看新伯和連伯,面色冷靜,忽然生硬的聲音響起:“你們起來說話吧?!?/br>
    “是,世子,嗚嗚?!眱蓚€老人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南宮詠荷和與云彥靖一人攙扶起一人。

    “連伯,新伯,你們先別激動,把義父救醒再說?!痹茝┚高B忙穩(wěn)住兩個激動的老人。

    兩老人邊擦淚邊點頭,連伯連忙和景田出去熬藥,新伯看著鬼御眼睛不眨一下,而鬼御依舊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直直地看著床上的垂暮老人。

    “新伯,我是鬼御大叔的夫人,你叫我詠兒就行了?!蹦蠈m詠荷先自我介紹,“鬼御大叔就是他啦,我喜歡叫他大叔?!?/br>
    “哦,原來是世子妃,老奴參見世子妃?!毙虏忠?。

    “哎呀,新伯,你別客氣,快坐下來說。”南宮詠荷連忙又扶住他,嘴角猛烈得抽了抽,自己的身份真是越來越高貴了。

    “新伯,你先別著急,慢慢說,義父的腿傷如何?身體如何?”云彥靖連忙問道。

    “老爺自從腿上被強盜砍了一刀后,身體就慢慢地變差了,其實老奴是知道他一直想念世子,眼看自己都過半百,老爺是覺得沒有希望再找到世子了,所以他心里也失望,身體就一日差過一日,連最喜歡的馬都不想養(yǎng)了,每日就讓我們背他到院子里坐會,我們都知道老爺是在胡思亂想,可是我們又沒法勸。”新伯衣袖擦淚道。

    “為什么你們找世子卻一直在彭蘭鎮(zhèn)?不去別去找呢?”南宮詠荷很好奇。

    “當年世子才三歲,就被壞人搶了去,老爺派人一路追查,但從遙遠的西北來到中原尋找談何容易,搶世子的壞人叫周木雄,老爺接到消息說周木雄在彭蘭有親戚,所以才一路來到彭蘭,但沒有找到世子,老爺傷心之余又派人四處打聽,但沒有任何消息,幾百人到最后也就剩下我們兩個老奴才還在老爺身邊,周家祖墳還在彭蘭,老爺相信周木雄一定會回來,只有找到那個畜生,才有可能知道世子的下落,可惜這么多年來,周木雄都沒有出現(xiàn)過,老爺已經(jīng)等了二十多年了,所有的希望都變成了失望,前兩日還在說是他太執(zhí)著,一直相信世子還活著,讓我們兩個老奴跟著受苦?!毙虏曇暨煅实?,“老爺一直是很有主張很有魄力的郡王,就為了周木雄的jian計,才遠下中原,把一身心血都花在了尋找世子身上,現(xiàn)在他想回去,但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新伯,這么說來你們不是青國人,是淼國人對嗎?”南宮詠荷腦子瞬間就轉(zhuǎn)到了。

    “不錯,老爺是淼國的藍天郡的郡王,是淼國大王的堂兄,不過現(xiàn)在的淼國大王是大王的大王子淼森?!毙虏粗碛忉尩?。

    鬼御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道:“我姓淼?”

    “世子自然姓淼,云少爺,真不好意,之前老爺說姓彭,其實是不想大家知道我們不是青國人,老爺叫淼鶴農(nóng),世子叫淼衡宇?!毙虏畬υ茝┚负芮敢獾?,“這次多虧云少爺,居然在老爺有生之年還能見回世子,他一定很高興?!毙虏哪樁疾皇鞘强奘切α?。

    “新伯,你不用客氣,我明白的。”云彥靖很通情達理,南宮詠荷大眼睛瞟了他一眼,露出微笑,害得云彥靖俊臉又開始熱了。

    “淼衡宇?”鬼御細細咀嚼這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印象,但按照新伯說的,他是三歲被人擄走,可自己的記憶停留在六歲,那中間的三年自己去了哪里?是不是那個周木雄把自己擄走后,自己又逃出來,然后失去了記憶?那也不對,自己那么小,三歲一定早餓死了,要是有人收養(yǎng)那應(yīng)該也不會六歲還是個小乞丐,被師傅所救?。?/br>
    鬼御想不明白,南宮詠荷憂心地看著他,最后道:“大叔,你的傷藥呢?給淼老爺吃一顆吧?!?/br>
    鬼御一愣后連忙從懷里取出藥來,他一刺激都忘了,這藥對內(nèi)傷沒作用,起碼對腳傷很有效的。

    “新伯,老爺?shù)耐葌€不能走對嗎?”南宮詠荷詢問道。

    “是的,用了很多藥,但大夫說要靠靜養(yǎng),而老爺自己似乎也無所謂,所以一直好不起來。”新伯嘆口氣道。

    “現(xiàn)在大叔回來了,老爺一定會好起來的?!蹦蠈m詠荷拍了下鬼御的肩膀道,“大叔,你不是孤兒呢。”

    鬼御嘴角抽了抽,黑眸有點復(fù)雜地看了看她然后嘆口氣,他之前有所預(yù)料,但也沒想到自己身世這么厲害,世子?那自己還得報仇不是嗎?而且一個世子怎么會被人擄走呢。

    “新伯,我,我娘呢?”鬼御忽然想到這個字眼。

    新伯一愣后,老淚又流下來道:“世子啊,郡王妃在那晚就被周木雄殺害了啊。”

    “什么!”鬼御當場愣住,沒想到自己的娘親死這么慘。

    “郡王和郡王妃一直恩愛,好不容易才有了世子,前三年一家子是多么開心,可惜老天爺不長眼,見不得你們一家三口幸福,要發(fā)生如此不幸的事情,當日郡王在郡王妃墳前發(fā)誓,一定會找到你的,這二十多年來,郡王都不敢回去,只是最近才說要回去王妃墳上懺悔,因為找不到你,不過他還是想回去守著郡王妃,怕她寂寞,嗚嗚。”新伯這下哭出聲音來了,實在是為主人太多的同情和心痛了。

    南宮詠荷聽著大眼睛也紅了,抬頭看看鬼御,鬼御身體僵直著,她知道他心里也一樣痛,本來以為自己是被拋棄的孤兒,但顯然不是,他爹娘是很疼愛他的,真是老天不長眼,連忙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藥味道飄進來,連伯端了藥進來,看到新伯哭成這樣連忙道:“新哥,世子回來應(yīng)該高興才對,你怎么盡在這里哭,還不去準備點心?!?/br>
    “對,對,看我這老糊涂的,都不記得了,世子,世子妃,云少爺,你們先坐會?!毙虏敛裂蹨I露出笑容來。

    “新伯不用了,我們就是想聽聽大叔的事情,你們都坐下來吧。”南宮詠荷連忙阻止。

    “那怎么成,好歹也要喝口好茶?!毙虏?。

    “新大哥,景榮已經(jīng)在泡了,你就坐下來,我看少爺他們都很想知道來龍去脈的。”景田立刻道,“我去準備點心。”說完笑呵呵地轉(zhuǎn)身離開。

    鬼御先端過藥丸給床上的親生父親喂藥,南宮詠荷和云彥靖一臉揪心地看著他,他們都能想象到鬼御心中不平靜。

    “咳咳咳?!比谒幩氯?,淼鶴農(nóng)終于咳嗽出聲,慢慢地睜開眼睛。

    鬼御連忙把藥丸給新伯,緊張地看著他睜開眼睛看著他,四目相對。

    淼鶴農(nóng)眨巴下眼睛,然后伸手出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fā)現(xiàn)眼前的那張又陌生又無比熟悉的俊臉還是不太相信,急切道:“阿新,阿連,你們快過來看看,是不是我做夢了?”

    “爹,是我,我回來了?!惫碛嫘虏卮?。

    淼鶴農(nóng)驚愣,連忙伸手出來,狠狠地在自己臉上掐了把,然后疼得他自己皺眉,再伸手掐鬼御的臉,鬼御一頭黑線。

    “老爺,是少爺回來,是真的,你快放手,把少爺都掐疼了?!毙虏B忙搶上前來拉開淼鶴農(nóng)的手。

    “阿新,你,你說真的?”淼鶴農(nóng)有點不信地看向新伯,再有點害怕地看看鬼御。

    “老爺啊,是真的,世子是云少爺找回來的,是真的!”新伯大聲道。

    “是真的?是衡宇?”淼鶴農(nóng)還是不信,慢慢伸出手來摸上了鬼御五官深刻的俊臉。

    “爹,是我,我是衡宇。”鬼御希望他快點清醒。

    “是真的,是真的。”淼鶴農(nóng)頓時老爺淚水就滾下來,“是真的,燕兒,我終于找道我們的孩子了,是真的,咳咳咳?!表碟Q農(nóng)一陣狂咳。

    “老爺,老爺,你別激動,??!”新伯連忙那布巾給他,結(jié)果布巾上都是鮮血,嚇得大家六神無主。

    “他太激動了!”南宮詠荷驚懼道,立刻擠上前來,手指連點,淼鶴農(nóng)頓時說不出話來,南宮詠荷直接爬上床道,“我?guī)退^xue,會好受些?!?/br>
    說完在鬼御的幫助下,她雙手按住了淼鶴農(nóng)的后背開始輸氣。

    淼鶴農(nóng)面色一陣糾結(jié)的痛苦,然后眸子虛弱地睜開來,看著面帶憂色的鬼御,目光一眨不眨了。

    “爹,你不要激動,我回來了,你一定要保重身體,有事我們慢慢說?!惫碛曇舯M量平穩(wěn)。

    淼鶴農(nóng)開不了口,體內(nèi)混亂的真氣在南宮詠荷強大的引導(dǎo)下導(dǎo)回正軌,他閉上了眼睛,開始跟隨真疏通經(jīng)脈。

    “少爺,云少爺,你們先喝點茶?!边B伯說道,還把茶端過來。

    “謝謝連伯?!惫碛c點頭接過來喝了,再轉(zhuǎn)頭看看云彥靖道:“彥靖,謝謝你?!?/br>
    云彥靖一愣后笑道:“謝什么,只要義父能開心就好了,你們實在太像了,所以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認定你是義父的親人,好在還不晚。”

    鬼御點點頭,面色有感激,一直很排斥親人的感覺,因為他一直覺得是自己的父母拋棄了他,讓他成為孤兒,卻沒想到事實并不是這樣,他不能怪爹娘,最應(yīng)該痛恨的是那個叫‘周木雄’的家伙,心想自己一定要找到他,為爹娘報仇,也為自己報仇。

    “這下可好了?!毙虏χ鴧s是淚眼汪汪,“難怪老爺不相信,就連老奴也覺得不太相信?!彼哪抗饧拥乜粗碛哪槪瓦@兩張八成想象的臉,沒人會認錯的。

    “新伯、連伯,多謝你們這么多年來照顧我爹。”鬼御忠心感謝道。

    “哎呀,少爺,你這是說什么話,沒有老爺也沒有我們,照顧老爺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你別跟我們客氣,你最應(yīng)該感謝云少爺才對,都虧他啊,要不然上次強盜來,我們?nèi)齻€老東西只怕就兇多吉少了,現(xiàn)在又為我們找到少爺,云少爺,你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啊。”新伯連忙對著云彥靖道謝。

    “新伯,你們別客氣,你們和義父都是好人,對我那么好,我也是應(yīng)該的,而且全是運氣。”云彥靖也很客氣。

    南宮詠荷的手臂收回,淼鶴農(nóng)睜開眸子,本來迷糊的眸子清晰起來,定定地看著鬼御的臉。

    “夫人,義父怎么樣?”云彥靖問南宮詠荷道。

    “氣血已經(jīng)通暢,你義父內(nèi)力深厚,只是一時氣岔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蹦蠈m詠荷微笑著下床。

    “多謝世子妃?!眱蓚€老奴才立刻感謝道。

    “新伯、連伯,你們別那么客氣,還有這里畢竟是青國,還是叫大叔為少爺吧,別叫世子,免得引來麻煩?!蹦蠈m詠荷淡笑說道。

    “對對,夫人說得是?!眱扇肆⒖厅c頭同意。

    這時,淼鶴農(nóng)伸出雙手來對著鬼御,鬼御也伸出雙手,坐下床沿,四手緊緊相握,鬼御眼睛一熱道:“爹,你沒事吧?”

    淼鶴農(nóng)眼睛立刻濕了,搖搖頭道:“沒事,沒事,爹終于等到你了?!痹挍]說完就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鬼御手臂一伸,把自己的爹抱緊,兩人都是默默流淚,讓看著心酸。

    良久,鬼御拍了拍老人的背,淼鶴農(nóng)才放開他,鬼御讓他靠在床頭,云彥靖給他喝口茶。

    淼鶴農(nóng)這才露出笑容,先看看云彥靖微笑道:“彥靖,義父真是要謝謝你。”

    “義父,我也是撞巧的,現(xiàn)在好了,義父的身體也會好起來的。”云彥靖高興道。

    淼鶴農(nóng)目光又看向南宮詠荷,南宮詠荷立刻笑容滿面甜甜地叫道:“淼爹爹,我是你兒子的娘子?!?/br>
    “呵呵,好,好,好漂亮的姑娘,衡宇,你眼光不錯。”淼鶴農(nóng)立刻贊揚道。

    鬼御露出笑臉,溫柔地看看南宮詠荷,南宮詠荷也溫柔得意地看看他,兩人相視一笑。

    “爹,她叫南宮詠荷,是青國的圣女。”鬼御再介紹道。

    “青國圣女?阿新?怎么這名字這么熟悉?”淼鶴農(nóng)有點迷惑地看看新伯。

    新伯歪著腦袋道:“確實很熟悉的名字,我一定聽過。”

    “青國圣女?那不是不久前青國皇上賜婚的圣女嗎?”連伯記起來了。

    南宮詠荷嘴角抽了抽,鬼御立刻道:“不錯,詠兒就是皇上賜婚的那個圣女。”

    “那,那,那不是她有三位夫君?”連伯錯愕道。

    “不,是四位?!蹦蠈m詠荷苦笑道,“大叔是我第四位夫君,不過馬上會有第五位,彥靖。”南宮詠荷云彥靖眨眨眼睛,讓驚愕中的云彥靖面色立刻就紅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成呆愣樣,鬼御一頭黑線地看看南宮詠荷,然后對淼鶴農(nóng)道:“爹,她是青國圣女,只娶不嫁,命中注定有多位夫君,所以你們也不用驚奇,皇上下了圣旨的?!?/br>
    “少爺,可,可這?”連伯不知道怎么說了。

    “這什么?”南宮詠荷立刻小臉沉下道,“大叔沒找到親人前就是我第四位夫君了,難道找到親人還要他休妻不成?那我可讓大叔跟我回去了!”南宮詠荷這叫先下手為強,對著鬼御目光一瞇道,“大叔,你不會不要我的吧?”

    鬼御伸手拉住她的小手道:“你緊張什么,當日成親拜天地,我就說過一生一世,永不分離,要是違背,就天打雷劈,我還不想被雷劈。”

    南宮詠荷這才高興地露出笑容看著淼鶴農(nóng)道:“淼爹爹,你要兒子就必須認我這個兒媳婦哦,不然可能就沒兒子了,嘿嘿。”

    淼鶴農(nóng)看著兩個人相愛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兒子對這個娘子很滿意,那他滿意,自己這個沒盡過父親責任的爹能反對嗎?

    “衡宇喜歡就好,你是青國圣女,必定有過人之處,我相信衡宇的眼光?!表碟Q農(nóng)果然是見過場面,立刻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鬼御和南宮詠荷都笑了,而云彥靖別說多別扭了,身體慢慢往外面移,想去外面透透氣。

    “云少爺,你,你是夫人的第五位夫君?”新伯一把抓住他道,“之前都沒聽你說有夫人啊?”

    “新伯,我,我不?”云彥靖連忙搖頭。

    “新伯,彥靖是這次上京認識我的,我們也還沒有正式成親,這次來這邊后要去東海夢莊提親的,所以之前他還沒認識我,怎么跟你說呢?”南宮詠荷笑盈盈道。

    “這,這又是怎么回事?”淼鶴農(nóng)又看看鬼御。

    “彥靖這次救了我也救了詠兒,而且詠兒喜歡他,所以正追求彥靖。”鬼御哭笑不得道。

    淼鶴農(nóng)顯然不太樂意道:“詠兒,你剛?cè)⒑庥?,怎么這么快就娶夫?”那意思是顯然不把他兒子當寶貝了。

    “淼爹爹,我也有苦衷的,這個要彥靖跟你解釋的?!蹦蠈m詠荷也露出苦笑。

    “彥靖,那你說,你和衡宇也算兩兄弟,怎么都要嫁給詠兒嗎?”淼鶴農(nóng)聲音嚴厲起來。

    “義父,不,不是這樣的,我,我?”云彥靖不知道怎么解釋這件事了。

    “爹,你別問了,回頭我再告訴你,你感覺好點沒?”鬼御立刻岔開話題。

    “我,我出去看看景田和景榮?!痹茝┚该婕t耳赤地落荒而逃。

    南宮詠荷笑著搖搖頭道:“他就是臉皮薄?!?/br>
    “詠兒,你和爹說吧,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了?!惫碛粗櫭嫉馈?/br>
    新伯和連伯瞪大個眼,顯然也很好奇都看著南宮詠荷。

    南宮詠荷咳嗽兩聲,吸口氣后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最后道:“淼爹爹,你說我要對彥靖負責嗎?”

    淼鶴農(nóng)和新伯、連伯都聽得目瞪口呆,最后三個人都臉紅咳嗽起來。

    南宮詠荷窩進鬼御的懷里道:“彥靖是個好男人,他為了我這么委屈,我怎么能讓他心里留下對女人的陰影呢?所以解鈴還需系鈴人,你們也不想他這么好的男人以后變得沉默寡言吧?”

    “爹,你放心,詠兒對我們都很好的?!惫碛鶠槟蠈m詠荷說好話道。

    “哎?!表碟Q農(nóng)最后還是深深地嘆口氣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跟我回淼國一趟,去拜祭下你的娘親,只怕她到現(xiàn)在還等著我去帶你回去,本來我也已經(jīng)失望了,真是老天有眼?!表碟Q農(nóng)看著他說道。

    “好,只要爹你身體養(yǎng)好,我們就回去拜祭我娘親?!惫碛X得也有必要。

    “啊,去淼國要多久???”南宮詠荷頓時苦悶了。

    “淼國的藍天郡,也就是本王當年管轄的地方是離青國最近的郡縣,這里過去大約二個月的馬車程,不過若是騎我們自家的馬,最快一個月能到?!表碟Q農(nóng)一張老臉有了些光彩,似乎有生氣得多了。

    “哇,這么遠啊?!蹦蠈m詠荷頓時郁悶了,抬頭看看鬼御道:“大叔,那你不是不能和我去江南了?我必須要去東海夢莊,還要去揚州的?!?/br>
    “我自然陪你去。”鬼御很肯定道,然后轉(zhuǎn)頭對自己爹道,“爹,我不放心讓詠兒一個人去辦事情,所以不如你先在這里養(yǎng)傷,等我們回來時,路過京城,再去拜祭娘親,應(yīng)該需要三個月的時間?!?/br>
    淼鶴農(nóng)皺眉道:“非去不可?詠兒剛才給我通經(jīng)脈,我就知道她武功很高,不需要保護的?!?/br>
    “爹,不是這么說,詠兒畢竟還是女子,就算再高的武功也難免會招惹不屑子弟,所以我實在不放心,爹,你腿傷剛好,也要修養(yǎng),你身體不好也是因為這么多年太多焦慮造成,不如趁機心情愉快點,也養(yǎng)養(yǎng)好,到時候才能長途跋涉,新伯,連伯,你們覺得有道理嗎?”鬼御尋問兩個絕對有說話權(quán)的老奴才。

    “老爺,少爺這話也不錯,你近年來生病的次數(shù)多,正好趁機調(diào)整一下,等少爺從揚州回來我們出發(fā)就差不多了?!边B伯點頭道。

    “老爺,阿連說得不錯,你別急在一時,養(yǎng)好身體再說,你現(xiàn)在要長途跋涉,一定吃不消,等到了郡王妃那邊只怕面色也不好看,郡王妃泉下有知,會心疼的?!毙虏畡裾f道。

    淼鶴農(nóng)嘆口氣道:“那好吧,我就休息休息,你們可要早點回來,對了,你們?nèi)P州干什么?”

    “找孤心毒醫(yī)?!蹦蠈m詠荷立刻道,“他是彥靖的朋友?!?/br>
    “哦?你們誰生病或中毒了?”淼鶴農(nóng)一驚道。

    “不是啊。是為了生小孩的事情,反正淼爹爹,你想抱孫子呢,就必須要讓我們?nèi)サ??!蹦蠈m詠荷呵呵笑。

    “衡宇,你到現(xiàn)在還沒生孩子?”淼鶴農(nóng)震驚道。

    “淼爹爹,我和大叔才上個月月底拜堂成親的,哪來的孩子???”南宮詠荷好笑道。

    “可,可衡宇都,都二十八了吧?”淼鶴農(nóng)驚訝。

    “是啊,大叔二十八歲了,不過他之前沒有過女人啊,而且大叔之前的生活經(jīng)歷也很苦的,淼爹爹想知道嗎?”南宮詠荷看看鬼御露出心疼之色。

    “當然,衡宇一定吃了不少苦,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們母子。”淼鶴農(nóng)非常自責,面露痛心之色。

    “爹,你別自責,那不是你想的,怪只怪那個周木雄,要是他還沒死,總有一天,我一定要為娘親報仇的?!惫碛陧锷涑鰬嵟臍⒁?。

    “哎,就是不知道這個人還活不活著,從來不見他回來娘家,也許壞事做多了早死于非命了?!毙虏畤@口氣道。

    “爹,他是中原人,為什么要來淼國抓我???”鬼御就想知道原因。

    “孩子,這個說來話長,爹慢慢告訴你,你們一路趕來,一定很累了,喝點茶,吃點東西,阿新,你記得去買點好菜,晚上吃餐豐盛的?!表碟Q農(nóng)笑瞇瞇道。

    “好勒,少爺,少夫人,你們可一定要留下來用膳哦?!毙虏吲d地跑出去了,這時景田和景榮端了點心進來,云彥靖也進來了。

    “大家坐下吧,衡宇,你跟爹爹說說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爹都想知道。”淼鶴農(nóng)靠在床頭,連伯給他端了杯茶喝。

    鬼御點點頭,開始簡單地講述自己六歲開始的事情,到最后才道:“我完全不記得我六歲之前到底干過什么?那個周木雄把我擄來又不殺我,又是何故?”

    “大叔,很有可能是你自己從他手里逃脫了,只是你那時候年紀太小,不記得而已?!蹦蠈m詠荷皺眉道。

    “不,我六歲的時候記得很清楚,要是我五歲就在乞討,我不可能只記得六歲,不記得五歲,很有可能我乞討前不是個小乞丐?!惫碛鶕u頭分析。

    “那你六歲那年怎么被你師傅找到的?你師傅是什么樣子的?”淼鶴農(nóng)皺眉道。

    “我?guī)煾稻褪枪碛伴T的門主恩天賜,長相很瘦小,不過看上去很威嚴,對我也很好。”鬼御簡單說了一下。

    “下巴可有顆rou痣?”淼鶴農(nóng)立刻詢問道,面色很是緊張。

    鬼御面色大變急道:“爹,你怎么知道?”

    “因為恩天賜就是周木雄,淼爹爹對嗎?”南宮詠荷一顆心狂跳著,很怕被自己估中,但顯然這已經(jīng)是明擺著的。

    淼鶴農(nóng)的身體顫抖起來,老臉變成鐵青色,端茶杯的手瑟瑟發(fā)抖,差點把茶水溢出來,連伯連忙接過去道:“老爺,你別激動?!?/br>
    鬼御面色更難看了,張大嘴看著自己的爹,希望得到正確的答案。

    “果然是他,他為何不殺了你,還把你養(yǎng)大?”淼鶴農(nóng)想不通了。

    “也許他離開了淼國有了良心發(fā)現(xiàn),才沒有殺大叔的?!蹦蠈m詠荷回答他的話,心里卻嗷叫一聲,這什么事情,鬼御大叔這下不是得糾結(jié)死?

    “這種人還會有良心?”淼鶴農(nóng)冷哼一聲,“他少了衡宇的娘親,衡宇,他可還活著?”

    鬼御沒有說話,只是全身的氣息都陰冷下來了,他的內(nèi)心更是折磨的。

    “大叔,你先別上火,冷靜下來,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蹦蠈m詠荷伸手拉住他的大手,給他一點溫暖。

    “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擄走我不把我殺了,反而要養(yǎng)我長大,才讓我知道我唯一敬愛的師傅居然是我的殺娘仇人,為什么?”鬼御痛苦道。

    “這,這個,也許他是后悔內(nèi)疚才養(yǎng)你,也可能是他把鬼影門最后交給你,是補償你,也或者是他當年是受人所托,才下殺手,但他對你一個孩子下不了手?!蹦蠈m詠荷盡力解釋著。

    “少爺,你先別急,老爺,應(yīng)該把當日的情形告訴少爺了。”連伯立刻地面色蒼白的淼鶴農(nóng)道。

    鬼御和南宮詠荷一起看向淼鶴農(nóng),等待他的解說。

    云彥靖一直在旁邊,忽然間淼鶴農(nóng)抬頭看他,他才感覺到自己的突兀,連忙訕笑道:“我出去幫新伯?!?/br>
    “彥靖,你坐下來,你就像我孩子一樣,義父沒有什么好對你勉強的,本來義父以為這輩子都找不到衡宇了,所以看到你真得很高興,那段時間我真感覺像衡宇在身邊一樣,義父真得很感謝你,你是個好孩子,以后都是義父的乖孩子?!表碟Q農(nóng)這番話讓南宮詠荷露出微笑,云彥靖尷尬地走過來,南宮詠荷伸手拉住他的手,讓他坐下來道:“你義父沒把你當外人,所以你不用避諱的。”

    云彥靖點點頭,從懷里拿出那塊月牙形的白玉遞給淼鶴農(nóng)道:“義父,這玉佩我想你是要留給鬼御大哥的,只是之前你怕自己再找不到鬼御大哥,才把它送給了我,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找到,也該還璧歸趙了。”

    “不錯,這玉石是衡宇的娘親留下來的唯一信物了,找不到衡宇,義父也沒臉回去見她,不過彥靖,你爹有你這個的義子也算好福氣,你若不嫌棄,這玉還是你帶著,衡宇屁股上已經(jīng)有這個胎記了,就用不到了,我希望你們正式結(jié)成兄弟,以后相互幫助,做好兄弟。”淼鶴農(nóng)的建議無非是最好的。

    “好啊,好啊,我看你們兩個就有兄弟相了,這下被我說中了。”南宮詠荷對云彥靖眨眨眼,那意思好像是自己說的那句‘兄兩弟侍候一妻’都快變成事實了。

    鬼御轉(zhuǎn)頭看云彥靖,云彥靖也抬頭看他,兩個人很默契地笑了笑,不過鬼御心里都是苦澀,他師傅為什么要這么做?

    “爹,這主意很好,要沒有彥靖,我只怕會以為自己這輩子就是個孤兒了,現(xiàn)在不僅有親人,有娘子,還有兄弟,很好?!惫碛脑捓镉兄鵁o限地感慨。

    淼鶴農(nóng)看看笑得燦爛的南宮詠荷嘴角抽搐了下,這么美麗的姑娘,這么純凈的大眼睛,這么親切的笑容和高強的武功,怎么就是個花心女子呢?哎,看來自己的兒子也是情癡,這樣都肯要,自己這做爹得還能說什么呢?

    再看看云彥靖,看他一臉糾結(jié)又搖搖頭,感情的事情他還是不參和了。

    “彥靖還沒答應(yīng)的,不過他會答應(yīng)的,彥靖是不是?”南宮詠荷對云彥靖眨眨眼睛,讓他紅了一張臉。

    很快到了晚膳時間,淼鶴農(nóng)并沒有說出當年的事情,因為不想第一日見面就搞得那么沉重,所以他希望大家都開開心心,起床和他們一起用膳,晚膳豐盛,氣氛融洽,避免不開心的話題,就連鬼御的臉上也有了笑容,看著南宮詠荷的時候更是柔情似水。

    飯后,淼鶴農(nóng)想讓他們住下來,但考慮到其他人還在客棧等著他們,而且這地方就一農(nóng)莊不太方便,所以鬼御說明日再搬過來住幾天,順便可以帶些日常用品過來。

    外面天色已黑,淼鶴農(nóng)皺眉道:“看來這天氣要下雪了,你們要多穿點,我讓阿新去給你們添新衣。”

    “爹,不用了,我們明日自己去添就成,你別擔心了,快點進去,別凍著了,明天我在回來好好跟你說說話?!惫碛f完就趕馬車而去。

    等馬車走遠,新伯扁嘴道:“為什么少爺是趕馬車的啊?”

    “他們就三個人,少夫人現(xiàn)在正在追求云少爺,自然只有少爺趕車了?!边B伯也扁扁嘴。

    “少爺好可憐啊,剛成第四夫少夫人就納第五夫了?!毙虏疄楣碛虮Р黄健?/br>
    景田和景榮搖頭苦笑。

    “新伯,我看我家少爺是不會成為第五夫的,我家老爺不會同意的?!本皹s道。

    “哎,你看看少夫人那脾氣就知道了,只怕到時候不肯也得肯,云少爺也真可憐,居然被她強了?!边B伯又想笑又想嘆氣。

    景田一頭黑線道:“真想不通少爺,那么高的武功居然會被女人強?”

    “咳咳咳,你們別亂猜了,我看彥靖對詠兒也是喜歡的,你們沒看出來嗎?”淼鶴農(nóng)越說越往里面走。

    “老爺,那你的意思是這婚事還能成?”連伯跟上。

    “詠兒現(xiàn)在的內(nèi)力很強大,之前為我疏通氣虛,我明顯感覺到她內(nèi)力的霸道,只怕她的武功天下無人能及,她要是想強來,估計誰也逃不了。”淼鶴農(nóng)嘴角也抽了抽,“何況,我看得出彥靖未嘗不是不愿意?!?/br>
    “可是兩兄弟侍一妻?”連伯糾結(jié)道。

    “他們幸福就好,你沒看到衡宇對詠兒的感情嗎?只怕誰反對都是沒用的?!表碟Q農(nóng)又嘆口氣。

    “其實少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花心不好。”景榮插話道。

    “她要是不花心,能有那么多夫婿嗎?聽說另外三個夫婿也是相當厲害的,一個是大理寺少卿,名滿天下的第一公子花玉容,另一個是北溟堡的二少爺,姑姑是當今貴妃,還有一個是雍州城守的大公子,生意手腕堪稱一絕,和當今三王爺在生意上分庭抗爭。這么出色的三位夫君,你們說,少爺那呆呆冷酷的樣子能得寵嗎?”連伯為自己少爺擔心了。

    “我看我家少爺也不會得寵到哪里去,搞不好不久后就有第六夫第七夫了?!本皹s苦笑道。

    “好了,這些都是天意,各有各的福分,今日看來,我還是覺得詠兒這孩子不錯的,我想她也不會虧待衡宇和彥靖的?!表碟Q農(nóng)內(nèi)心也擔心,但卻只能安慰他們了。

    這邊為自家少爺擔心,馬車內(nèi),南宮詠荷坐在云彥靖面前,大眼睛在昏暗的油燈下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嘴角掛著和熙的笑容。

    “彥靖,怎么不說話?”南宮詠荷開始找話題。

    “天,天好冷。”云彥靖憋住來一句。

    “呵呵呵?!蹦蠈m詠荷笑起來,“你為何看著我這么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br>
    云彥靖一頭黑線,心里嘀咕,還不是把他吃得骨頭都不剩,最郁悶的是她居然已經(jīng)忘記那晚上的事情,純粹是在他身上發(fā)泄,解藥力,他怎么就這么苦呢?

    “嘿嘿,說錯了,彥靖,今日你義父的話你聽到了嗎?”南宮詠荷繼續(xù)道。

    “什么話?”云彥靖丹鳳眼瞄他。

    “他不反對你成為我第五夫啊?!蹦蠈m詠荷笑意盈盈道。

    “什么,他,他又沒說,再者了,這事要經(jīng)過我爹同意的,要不然就算我同意也沒辦法?!痹茝┚附K于找到一個為自己爭臉的借口了。

    “切!你爹能不同意?你放心,我保證他同意?!蹦蠈m詠荷心思電轉(zhuǎn)。

    “他不會同意的,他一直希望我能娶朝官大臣的小姐或者公主,那樣我們云家就可以攀上皇親國戚的光了,對我們的生意大有幫助?!痹茝┚竾@口氣。

    “靠,那我還不成嗎?我是青國圣女,和皇上交情那才叫好,他現(xiàn)在都聽我的話呢?!蹦蠈m詠荷一激動就爆粗口。

    “但你畢竟沒皇家血統(tǒng),他希望是能真正成為皇室一脈?!痹茝┚秆劬ν低档乜粗?。

    “哼,那閔丞相的三小姐算什么血統(tǒng)?”南宮詠荷氣惱道。

    “夫人,你不知道閔丞相的夫人是太后的表侄女嗎?皇上是太后所生,所以要攀起來也是有皇家血統(tǒng)的,要不然我大伯這么廢力想要成全我和閔三小姐?”云彥靖搖頭笑道。

    “你爹就是現(xiàn)實,沒關(guān)系,我有得是辦法讓他同意!”南宮詠荷冷笑。

    “夫人,你,你要干什么?他好歹是我爹?!痹茝┚副粐樀搅恕?/br>
    “放心,他是你爹,我不會怎么樣的,不過我會給他一筆他滿意的聘禮,不信他不同意?!蹦蠈m詠荷又笑了,坐到他身邊伸手抓住他的大手大眼睛滿是真摯道,“為了你,我豁出去了?!?/br>
    云彥靖的內(nèi)心被什么東西猛然一擊,溫暖的感覺蕩漾開來,雙目看著她那堅定的小臉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