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紅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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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詠荷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貫通紅魅的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他氣血很虛,丹田處真氣渙散,立刻幫他強(qiáng)行聚攏,再順著他奇經(jīng)八脈運(yùn)行多周,讓真氣能自然流轉(zhuǎn),才放心地慢慢收回內(nèi)力,不過等她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是汗,額頭更是汗珠如豆。 “詠兒,你沒事吧?”鬼御連忙扶著她下床,她的臉都白了。 紅魅在紫荊竑的扶助下再次躺下,依舊未醒,不過他一探他的脈搏知道已經(jīng)無礙,不禁佩服南宮詠荷內(nèi)力的高深,不知道此女曾經(jīng)遇到過什么樣的奇遇呢?照她的年紀(jì)是萬不可有這么高深的內(nèi)力的。 南宮詠荷坐著休息,眼睛卻時不時看向床上的人。 鬼御為她拿來干凈的布巾擦汗,見她這樣,心里也難受,她居然消耗那么多內(nèi)力救他,這已經(jīng)說明他在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分量。 “詠兒,你消耗這么大,等下和東方櫻月的比武怎么辦?”鬼御開始為云彥靖擔(dān)心了。 南宮詠荷虛弱地一笑道:“沒事,我能拼?!?/br> “我知道你能拼,但,但你身體會熬不住的,玉容和文亭還有少爺都讓我把你養(yǎng)胖些,你看你都沒胖還這么cao勞。”鬼御急切道,“我還是先去讓廚房熬點(diǎn)人參雞湯給你提提神。”說完就趕緊跑了出去。 紫荊竑轉(zhuǎn)身看看南宮詠荷,一只眼睛微微瞇了下,然后走了出去,等他回來,手里拿了瓶東西走到南宮詠荷面前道:“喝了它,對你有好處?!?/br> 南宮詠荷驚訝地看向他道:“不用了,我很快沒事的。” “你消耗這么大,我怕你把彥靖輸出去,喝了它吧,雖然制作起來不容易,但我還可以做的。”紫荊竑很認(rèn)真地道。 南宮詠荷知道再推遲就是矯情了,接過瓶子喝了一口,頓時一股清涼中帶著火熱的感覺直線而下,直入她的丹田,讓她丹田內(nèi)的真氣一陣緩和,人也立刻醒神不少。 “我,我可以把剩下的給紅魅喝嗎?”南宮詠荷覺得對紅魅也一定有效果的,不禁詢問紫荊竑。 紫荊竑嘴角抽搐了下道:“你再喝一口?!?/br> 南宮詠荷扁扁嘴,再小小地喝了口,連忙走到床邊,把紅魅的腦袋抬起來,給他把剩下的藥水灌了下去,看得紫荊竑心情復(fù)雜,這女人真是對她在意的人個個都好,虧她這么多夫君還忙得過來。 紅魅咳嗽起來,南宮詠荷高興地叫道:“紅魅,你怎么樣了?” “小姐?”紅魅的紫眸睜開,像兩顆紫色的寶石讓人驚艷不已。 “嗯,你好點(diǎn)沒?你這人就是喜歡硬撐,要不是我來敲門,都不知道你會不會出事,下次別逞能了,你想嚇?biāo)牢野?。”南宮詠荷一頓責(zé)備。 紅魅長長的睫毛像羽扇一般扇了兩扇,好像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來了。 “我不會有事的?!奔t魅淡淡地說道。 “好了,別多說,快快休息下。”南宮詠荷放低他的腦袋,把他被子捏緊,皺眉地看著他。 紅魅紫眸晶瑩地看著她的大眼睛,心里涌起暖意,她又開始關(guān)心他了嗎?這一次,自己不能再讓她傷心了。原來紅魅早上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改過自新,因為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所以他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要被人愛、被人疼,因為就算他聽從那個惡毒的師傅,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所以他才愿意溝通花玉容,要不然他打死也不會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當(dāng)然他是不會說出來,他其實是想和他們和平相處。 “你們要出發(fā)去蜀中了嗎?”紅魅聲音有點(diǎn)虛弱。 “還沒有,彥靖的爹來了,我們等下在大堂還有個比賽,明早走,我讓人準(zhǔn)備馬車,那樣你就能休息坐馬車去?!蹦蠈m詠荷腦子里轉(zhuǎn)了下,她是準(zhǔn)備兩輛馬車的,看來她還得叫景田和景榮再去準(zhǔn)備下,買多點(diǎn)東西。 “我騎馬沒問題的?!奔t魅啟用真氣,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氣血已經(jīng)通順,不禁訝異道,“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 “哦,這是神醫(yī)的藥水,你是不是感覺好點(diǎn)了?”南宮詠荷高興道。 紅魅點(diǎn)點(diǎn)坐起來靠著,紫荊竑嘴角抖了抖道:“不是我的藥,我的藥只是提神,是夫人幫你疏通了內(nèi)力?!?/br> 紅魅驚訝地看看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你剛才說大堂還有個什么比賽?比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彥靖他爹帶來一個女人,說是彥靖必須娶的,所以她要和我比一下琴棋書畫,我要贏了,她就放棄彥靖。”南宮詠荷聳聳肩。 “夫人,東方神府可也不是好惹的,這位東方姑娘的武功應(yīng)該不會弱?!弊锨G竑皺眉道。 “東方神府?”紅魅微微愣了下。 “你知道?厲不厲害?那個女人好像是蠻有自信的?!蹦蠈m詠荷皺皺眉,她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比之前少了一半還沒恢復(fù),不禁也有點(diǎn)擔(dān)心了。 “自然厲害,府主是東方熙,二十年前他可是一代少俠,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奔t魅想了下道。 “就是他的掌上明珠!”紫荊竑立刻道,“不過我想就算夫人現(xiàn)在還恢復(fù)不了,應(yīng)該也可以試試的,夫人對其他四項可有把握?”紫荊竑看向她。 “老實說,我沒有把握,不過我也不擔(dān)心,彥靖反正會跟著我的,只是我想要是我贏了,這女人就不會再糾結(jié),未必不是件好事,要我輸了,她就算纏著彥靖,彥靖也不會要她,所以我不擔(dān)心?!蹦蠈m詠荷和無賴道。 紅魅嘴角抽了抽道:“你只要在對待男人方面不會心慈手軟,什么下三濫的招都能使?!奔t魅擺明是鄙視她,當(dāng)初她對他不也是一樣,寵他疼他,把幾個夫君都得罪了,她也算是重色輕友的典范了。 南宮詠荷面色一紅道:“你別亂說,什么叫下三濫,我是為彥靖爭取機(jī)會?!?/br> 紅魅白了她一眼,懶得跟她爭了,只是閉上了眼睛開始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讓自己快點(diǎn)恢復(fù),他不想錯過這次比賽。 南宮詠荷訕笑道:“紅魅,那你先休息會,我和神醫(yī)先出去。”說完就轉(zhuǎn)身,結(jié)果神醫(yī)一把拽住她的袖子,單只漆黑明亮的眼睛對她使了下眼色。 南宮詠荷一愣,驚訝道:“現(xiàn)在問?” 紫荊竑很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南宮詠荷無奈地轉(zhuǎn)身看向床上的紅魅道:“對了,紅魅,神醫(yī)想拜你為師可以嗎?” 紅魅紫眸睜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紫荊竑那只此刻看著他變得熱灼的單眼。 “為,為什么?”紅魅都被他嚇到了,心想這家伙不是又其他愛好而看中他了吧? “因為神醫(yī)想學(xué)習(xí)你們茅山術(shù)的制藥方法,他對茅山術(shù)也很感興趣?!蹦蠈m詠荷為紫荊竑解釋,紫荊竑則立刻點(diǎn)頭。 紅魅面色變得很嚴(yán)肅道:“你為何對茅山術(shù)這么感興趣?” “因為我是醫(yī)者,發(fā)現(xiàn)我再怎么努力,還是沒辦法和茅山術(shù)想比,我就很想研究一下茅山術(shù),看看能否把兩者結(jié)合起來,制出好藥來?!弊锨G竑立刻也很正經(jīng)地回答。 “為什么是我?”紅魅好奇道。 “玉容又不在這里,旭日他們都不在啊?!蹦蠈m詠荷扁了下嘴道。 “他們在他就不拜我為師了?”紅魅被這話氣到了,當(dāng)他什么,候補(bǔ)不成? “紅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不會收徒啦?!蹦蠈m詠荷訕笑道。 “哼!就你了解我嗎?”易天凌氣惱道,目光看向紫荊竑道,“你要是和他的想法一樣,我看你死了這條心吧!” “紅魅,我希望能拜你為師,是真的?!弊锨G竑心里一急連忙道,他也知道要等道花玉容打完仗再教他,那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何況花玉容未必就會答應(yīng)。 “我是可以考慮,那就看看明天出發(fā)后你的表現(xiàn)吧,十天內(nèi)讓我滿意,我到是樂意教你些東西,不過師徒就算了,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有些東西留下來也好?!奔t魅忽然有點(diǎn)凄涼地嘆口氣。 “紅魅,你胡說八道什么,不會的,你一定會好起來,我們也一定會找到解藥,殺了你那個畜生師傅的,不過你自己一定要有信心啊?!蹦蠈m詠荷最怕看到他對生命都失去動力的樣子。 “我要休息了,你們出去吧。神醫(yī),午膳叫我?!奔t魅開始發(fā)號司令了,他身邊正缺了楊元和老八,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現(xiàn)在有人給他使喚,他自然是不予余力。 “好的,你多休息?!弊锨G竑內(nèi)心驚喜,面帶笑容地為他帶上了房門。 南宮詠荷嘴角直抽一下,和他走過走道問:“你真相信他???” “嗯,夫人,我覺得他是真有心想教我的?!弊锨G竑喜形于色。 “你沒看出來他是要把你當(dāng)傭人使喚嗎?”南宮詠荷挑眉道。 “徒弟對師傅本來就是該侍候的,夫人,你別為我不平,我很樂意這么做,何況我覺得紅魅他是個很有特色的人?!弊锨G竑嘴角勾出淡淡的笑容。 “特色?”南宮詠荷驚訝道。 “嗯,夫人不覺得嘛?他其實活得很瀟灑很自我的,要是沒有那個畜生一樣的師傅,我相信這天下他是最灑脫的男人?!弊锨G竑本來也是和別人不一樣的人,他本身也是個喜好全憑自己的人,比如他救人,也全看他的心情,江湖中很多人請他他都不會去,說來這次,要不是他對云彥靖這個朋友重視的話,也不會幫他們看病了,而對于紅魅的瀟灑不羈他也是很向往的,想說什么說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寧可我負(fù)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fù)我的個性很強(qiáng)勢,也讓他很佩服。 南宮詠荷目光古怪地看他一眼道:“看來紅魅是找到你這只呆頭鵝了。”南宮說完就回去自己房間休息,紫荊竑摸摸后腦嘀咕:“我像呆頭鵝?才不是?!闭f完長劉海一甩,覺得自己還是很酷滴。 午膳是各自在自己的房間用的,南宮詠荷和鬼御,云彥靖和他爹還有東方櫻月,紫荊竑自然立刻和紅魅貼在一起,親自端菜端飯,十足的徒弟樣子。 飯后,南宮詠荷剛喝口茶準(zhǔn)備靠一會,結(jié)果東方櫻月敲了門。 鬼御去開門,東方櫻月看到鬼御鄙視地冷哼一聲,她是很討厭像鬼御這種人高馬大的男人的,看到房中坐著喝茶的南宮詠荷冷笑道:“怎么樣,午膳都用完了,什么時候開始比賽?” “現(xiàn)在嗎?也可以,不過大堂還有其他客人用膳的吧?”南宮詠荷覺得時間太早了。 “自然有人吃飯,而且本小姐全部包了,我們需要人證不是嗎?掌柜也熱情,把我們需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怎么樣,敢不敢?”東方櫻月驕縱的樣子讓南宮詠荷皺眉。 “好吧,現(xiàn)在就去?!蹦蠈m詠荷心想反正要比,早點(diǎn)也好。 整理下衣衫,和鬼御來到大廳,才發(fā)現(xiàn)大廳的格局已經(jīng)換了。中間空出一個圓形場地,外圈都是吃飯的客人,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等東方櫻月出去的時候更有人直接叫喊:“東方姑娘必勝!” 南宮詠荷嘴角直抽,這群老百姓也都是勢力的家伙,請他們白吃,就這么為東方櫻月賣命了。 “大家靜靜?!睎|方櫻月大叫一聲,立刻都靜了下來,南宮詠荷從她身后走出來面對大家,頓時很多人都露出了驚艷之色。 而南宮詠荷目光一掃,赫然發(fā)現(xiàn)云夢海和云彥靖也在人群中坐著,更有紅魅和紫荊竑在角落處坐著吃東西,那里的氣場似乎太大,很多人都不敢靠近過去,紅魅一身紅衣很張揚(yáng),但臉卻被他的長發(fā)掩蓋住一半,讓人窺視不到他的絕色容貌。 “詠兒,加油了。”鬼御走到云彥靖那桌子上坐下,大門被掌柜地關(guān)了起來,里面大約有二三十和客人,不過足以證明一切。 東方櫻月面帶笑容道:“各位朋友,今日再此我和這位南宮姑娘要比賽五項條目,誰勝得多誰就贏,我們的賭注就是要是我贏了,南宮小姐就不能糾纏云少爺,要是我輸了,我自動放棄云少爺,成全他們兩個,希望大家為本小姐做個證,別讓有些人耍懶了。” 而南宮詠荷一直親和地微笑,比東方櫻月更具感染力,大家的目光都像看不夠一樣只盯著她看,讓她很無語,長得漂亮總不是錯吧。 “好!東方姑娘放心,要是南宮姑娘輸了耍賴,我們一定都讓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是個不守信的姑娘!”有人叫道。 “你們知道她的名字吧?”東方櫻月笑嘻嘻地詢問道。 “知道,她叫南宮詠荷!”有人又喊,顯然好幾個人都是東方櫻月的托兒,而她這一招可謂惡毒,也就是南宮詠荷要是輸了不認(rèn),她的臭名聲就會傳開去了。 “哼,惡毒的女人!”紅魅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來,卻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大家的目光全部好奇地射向角落里,紅魅依舊低著頭吃東西,到是紫荊竑一愣,大家的目光都盯著他,而他面色很無辜。 “是你?”東方櫻月驚訝道,“他不是云哥哥的好朋友嗎?” “不是我!”紫荊竑也低下頭吃起東西了,盡量無視那么多的目光,感覺是亞歷山大。 “是我。”紅魅放下筷子,雪白的手指撩起那垂下的長發(fā),露出他那張絕色妖魅的容顏轉(zhuǎn)過身來,頓時抽氣聲不斷,目光都是驚艷,看得南宮詠荷郁悶啊,他的出場果然比她還要強(qiáng)大,哎。 “你,你是誰?”東方櫻月那雙眼睛似乎要掉出來一樣,光芒大作,只盯著紅魅,好像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看清楚。 “我就是我,東方姑娘是吧?你不覺得你這種舉動很惡毒嗎?”紅魅紫眸慢慢掃了圈大眾,大家都被他的紫眸震到,廳里一時之間沒有任何聲音,靜得很詭異。 “怎么惡毒了,她要輸了不承認(rèn),是不是就是耍賴???”東方櫻月卻是笑瞇瞇地走向他。 “那你要是輸了呢,大家可知道你的名字?”紅魅詢問的目光又看向大家,很多人都在搖頭。 “大家記住了,她要是輸了不認(rèn)你們同樣可以宣傳一下她的名號,她可是大名鼎鼎的東方神府的大小姐東方櫻月?!奔t魅也宣傳一次。 那邊的云彥靖向他爹解釋著紅魅這個人,但對于紅魅這個決定是很贊同的,立刻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錯,這樣才公平!” “云哥哥!”東方櫻月有點(diǎn)氣惱地轉(zhuǎn)身怒瞪云彥靖。 “東方姑娘,這位公子說得也沒錯的?!庇腥藶槟蠈m詠荷抱不平了,只有南宮詠荷至始至終都是一張微笑親切的俏臉,讓很多人感覺到她的和善,不禁倒戈過來。 掌柜連忙跑到中間道:“大家靜靜,現(xiàn)在公平了,我們還是看兩位姑娘比賽吧。” “不錯,不錯!”大家立刻符合地坐下來。 紅魅的眼光冷冷地看著東方櫻月,他是不介意她贏,最好南宮詠荷少一個男人好一個,不過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fù)了,東方櫻月用心險惡,要不是他被南宮詠荷看住,早殺了這種女人,還輪得到她比賽不比賽,真是浪費(fèi)時間。 “兩位姑娘,你們先比哪一樣,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闭乒顸c(diǎn)頭哈腰道。 東方櫻月的目光從紅魅臉上收回來道:“他是誰?”顯然她的注意力都被紅魅吸引了。 “櫻月,他是我朋友,也是詠兒的朋友?!痹茝┚赴櫭嫉?。 “我怎么不認(rèn)識,云哥哥,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東方櫻月居然當(dāng)眾詢問起來,讓南宮詠荷心里一驚,這女人不會看上紅魅而不要云彥靖了吧? 有些人開始議論起來,掌柜見東方櫻月拖延,他不好意思催,畢竟她很大方。 “喂,你還比不比了!不比我們要走人了!”有客人忍不住了。 “比,怎么不比,南宮姑娘,你說先比以什么?”東方櫻月似乎剛醒悟過來,俏臉通紅尷尬,目光瞥了紅梅一眼后就問南宮詠荷。 “琴吧,琴棋書畫,琴為先?!蹦蠈m詠荷想著先贏一場,氣勢上可以壓倒她。 “好,琴就琴!掌柜,把琴拿上來!”東方櫻月很有自信地對著南宮詠荷露出冷笑之色。 南宮詠荷微微一愣,心想這女人一定造詣很深,不過好在她已經(jīng)熟悉了琴,她是要特別取勝的。 掌柜讓小二搬上琴來,東方櫻月笑盈盈道:“你先還是我先?” “你年紀(jì)比我小一歲,你先吧?!蹦蠈m詠荷是想先聽聽的造詣有多深。 “好!”東方櫻月也不推遲,坐上前去,大家目光都看著她蔥蔥玉手開始撥弄?dú)馇傧襾恚宕嗟那僖糸_始傾斜出來,果然很是優(yōu)美,剛開始就能讓大家很快進(jìn)入狀況。 東方櫻月一下子就適應(yīng)了這把琴,動聽的樂曲就彈奏出來,是大家都很熟悉的民間歌曲,南宮詠荷看大家的神色就知道大家很入神,說明她抓住了大家的心了。 南宮詠荷自然也從她流暢舞動的手指就知道她確實很厲害,小嘴扁了扁,看向云彥靖,云彥靖正好在看她,見她看過來,立刻露出一個笑容,讓南宮詠荷心里一熱,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東方櫻月彈奏完畢,叫好聲和拍手聲一片,她笑意盈盈,面帶驕傲地站起來對南宮詠荷道:“該你了,要是自己覺得比不過,我勸你別出洋相了?!?/br> 南宮詠荷微微一笑道:“就算不如你,為了彥靖我也得拼上一拼。”話剛落,紅魅的冷哼聲大得讓人家又齊看他。 紅魅轉(zhuǎn)身不看大家,卻喝起茶來,紫荊竑再一次成為大家的焦點(diǎn),讓他很想離開這個座位,拜師不容易啊。 南宮詠荷已經(jīng)坐下來,她現(xiàn)在最熟悉的歌曲就是那首《紅豆》了,所以毫不猶豫就彈奏起來,邊彈邊唱是她的特點(diǎn),加上她表情豐富,聲音優(yōu)美,頓時驚艷當(dāng)場,東方櫻月的小臉立刻刷白,而其他人顯然都很認(rèn)真又欣喜地看著南宮詠荷,就像欣賞一幅美麗的畫卷。 音樂繚梁,歌聲婉轉(zhuǎn)而優(yōu)美,聽得人耳朵流油,直到她彈完站起身來對大家鞠一躬,大家才醒過來,掌聲雷動,叫好聲的聲浪是一波又一波。 紅魅紫眸閃爍地看著南宮詠荷,為她驚訝,鬼御是聽過的,而云彥靖是聽過她吹簫,但同樣是驚喜不已,云夢海也沒料到,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小妾眾多,自然也喜歡些情趣,讓她們彈個琴、唱個曲什么的,所以也為南宮詠荷這首特別卻好聽的歌曲而贊賞。 “這一場大家說說誰贏了?”云彥靖忽然大聲問道。 頓時南宮詠荷的名字大響,自然中間夾了幾個小聲的東方櫻月,讓東方櫻月無地自容,面色通紅,尷尬不已。 “櫻月,你別急,還有其他方面?!痹茐艉0参克?,雖然對她也有點(diǎn)不滿意,但畢竟是他帶來的人,還向好友東方熙保證不少一根毫毛。 “哼,不比了,我放棄云哥哥就是!反正他也不喜歡我!”東方櫻月突然說了這么一句,頓時大家噓聲一片。 掌柜把門打開道:“好了,好了,熱鬧看完,想離開的請便哈?!?/br> 但卻沒有人立刻走,云彥靖高興道:“櫻月,你說真的?” “是啊,你都不喜歡我,我就算贏了,你的心也在這個女人身上,比什么比,我和你還是做兄妹好了,反正你都說對我像meimei一樣是不是?”東方櫻月轉(zhuǎn)化很快。 “當(dāng)然是,太好了,爹,這下你沒話說了吧?”云彥靖高興地看著面色陰沉的云夢海,云夢海確實又被打擊,沒想到東方櫻月這丫頭就這樣簡單放棄自己兒子,實在讓他大失所望,這樣的兒媳不要也罷! “云世伯,我和我爹是好友,這事我會向我爹說明的,你不用擔(dān)心不守約的。”東方櫻月道,“我爹說了去蜀中和你們會合,所以我還是和你們一起走?!?/br> “櫻月,你自己這么決定我就放心了?!痹茐艉R膊幌胱约簺]面子,她不要了,自己也不會讓兒子貼上去,心里是惱火不已,但面上還是露出點(diǎn)笑容。 “那我們回房休息吧!云哥哥,我問你點(diǎn)事情?!睎|方櫻月立刻拉著云彥靖就走,還回過頭來看了看角落里的紅魅。 南宮詠荷哭笑不得,走到云夢海面前時已經(jīng)露出笑容道:“云爹爹,你看著彥靖的事?” “我們回房再說!都鬧了這么個大笑話了!”云夢海說完就往里面走去。 南宮詠荷嘴角抽了抽,看看想笑的鬼御,鬼御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還真為你捏把汗。” “真是出乎意料!”紅魅走過來說了一句,紫眸看了看南宮詠荷就擦肩而過。 “夫人,你唱得曲子實在很好聽,贏得當(dāng)之無愧的,就是她這么早認(rèn)輸,害我們都看不到后面夫人的表演了?!弊锨G竑真心贊揚(yáng)南宮詠荷。 南宮詠荷尷尬地笑笑道:“哪里,我未必會贏的?!?/br> “最開心的就是彥靖了,真替他高興。”紫荊竑笑笑后道,“我去陪紅魅?!闭f完就匆忙走了,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這家伙現(xiàn)在是跟屁蟲啊。 這一天在大家的意料之外中過去了,云夢海氣得一晚上都不說話,而東方櫻月拉著云彥靖問東問西,不過南宮詠荷很放心,因為這女人已經(jīng)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云彥靖告訴他,她問他的都是紅魅的問題。 南宮詠荷知道東方櫻月是看上紅魅了,真沒想到她的眼光這么特別,讓她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不過她知道紅魅,只怕東方櫻月這回要吃不了兜著走。 第二天,一幫人終于退房出門,景田景榮趕馬車,云夢海、云彥靖和東方櫻月一車,本來是鬼御和紫荊竑騎馬,紅魅和南宮詠荷是坐另一輛馬車,但南宮詠荷怕鬼御不高興,所以選擇騎馬,紅魅則變成了和紫荊竑坐馬車,他到是無所謂,買了一大籃水果慢慢吃著,悠閑之極,又變成了之前那副妖魅的樣子,看得紫荊竑嘴角直抽,沒見過一個男人這么愛美的,除了吃水果,他很愛護(hù)他的紅衣,買得都是紅衣還各種各樣的,隨身還帶著一把小巧的銅鏡,時不時照上一照,說是看看自己面色好不好。 半天路程后,南宮詠荷屁股疼,而另一邊的東方櫻月也忍不住了,所以趁中膳時間,東方櫻月提出來道:“大家都剛認(rèn)識不久,該多了解了解,不如我們交換下馬車坐,可以彼此熟悉一下?!?/br> 紅魅紫色的眸子輕蔑地看著她道:“滾,別跟我一個馬車!” 東方櫻月瞬間愣住,云彥靖面色尷尬,南宮詠荷苦笑不得,云夢海面色也有點(diǎn)難看了。 “紅魅,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南宮詠荷不想他成為不易親近的人,何況這一路還長著。 “你坐就成!”紅魅淡淡地道,口氣好了很多。 南宮詠荷扁扁嘴道:“好,我和櫻月小姐一起,大叔,你也累了,去彥靖的馬車上坐會。” “神醫(yī),你騎馬?!奔t魅只要南宮詠荷在車上,到也不介意多個別人,好歹他能看看她。 紫荊竑嘴角抽了抽道:“好?!狈凑?yán)镆矡o聊,想和他聊會天吧,這家伙不愛搭理他,答非所問,讓他心里忐忑不安。 鬼御也知道南宮詠荷累道:“你去休息下,我和神醫(yī)騎馬可以了。” 南宮詠荷對他露出苦澀的笑容,鬼御卻對她寵愛的一笑,到是讓南宮詠荷覺得他似乎對她和紅魅之間的態(tài)度有了改變。 簡單的午膳后,大家再次啟程,東方櫻月似乎和南宮詠荷變成了好姐妹似的親切的叫道:“詠兒jiejie,你先上車?!彼鲋蠈m詠荷上車。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心里好笑,這女人也算是堅強(qiáng)型的,被紅魅這么說了她還敢上去,只怕是真的對紅魅一見鐘情了。 紅魅已經(jīng)在車廂里斜靠著,姿態(tài)是懶懶散散,墨發(fā)輕垂在他胸前,紅衣襯托,怎么看都是妖嬈魅惑。 南宮詠荷上車坐在左邊車廂,而后面的東方櫻月則自動坐在右邊。 “我,我可以叫你紅魅嗎?”東方櫻月露出討好的笑容。 紅魅紫眸一冷,剛想一口回絕,就看到南宮詠荷的目光射了過來,他只要把臟話吞下去,變成了冷冷地哼聲,不過在東方櫻月耳朵里聽來就好像是同意了。 南宮詠荷雖然不希望紅魅太不近人情,但其實心里也挺高興他對東方櫻月的態(tài)度,所以她也不主動去拉話題,而是閉上眼睛休息。 東方櫻月目光時不時看著紅魅,就是有時候感覺盯太久了,不好意思再看,所以才把目光移到南宮詠荷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而紅魅不是假寐就是看南宮詠荷。 半個時辰后,紅魅忍不住道:“你就沒話跟我說?”這話自然是對著南宮詠荷的。 “詠兒jiejie剛才騎馬很累了,讓她休息會吧?!睎|方櫻月立刻回答他,露出友好的笑容。 紅魅目光掃過來,冰冷而犀利。 “紅魅,你,你為什么愛穿紅衣服呢?”東方櫻月想拉開話題。 紅魅目光都懶得給她,直接閉上眼睛睡覺了。 東方櫻月心里一陣失落,她不是瞎子,看得出紅魅只對南宮詠荷有意思,這多少讓她很傷心也很氣憤,為何這些男人個個都喜歡她呢?自己雖然沒她好看,但也不是很差,況且自己東方神府的身份,誰能娶她,等于擁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后盾不是嗎? 目光看了紅魅一會,才轉(zhuǎn)過南宮詠荷的臉上,越看是越發(fā)現(xiàn)她的美驚心動魄,居然找不到什么缺陷,這讓她心里涌起了嫉妒,怎么可以有這么完美的女人呢? 南宮詠荷自然睡不著,她只是不想說話而已,但卻能感覺到兩道視線入刀一般照射著她,讓她嘆息,看來這個女人又恨上她了,怎么辦? 一路同行,對她不客氣也不給云夢海面子,其實她很想撇掉她,自從那個樓姑娘的事情,她現(xiàn)在多長一個心,不能隨便同情別人,而是要處處防備。 東方櫻月越坐越無聊,最后目光從南宮詠荷臉上離開,又看向紅魅那里,直到偷看到她眼睛有點(diǎn)酸才閉上了。 紅魅立刻睜開眼睛,突然迅速出手,點(diǎn)了她的睡xue,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 南宮詠荷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也睜開眼來,就看到紅魅的臉正近距離地對著她,讓她差點(diǎn)驚叫出聲。 “紅魅,你干什么?”南宮詠荷整個人都貼在車廂上了。 紅魅本來是想偷香的,見她睜眼立刻嘴角一動道:“原來你根本沒睡啊?” 南宮詠荷沒好氣地推開他道:“你把她怎么了?” “哼,這女人礙手礙腳的,早想收拾她了,不過我只點(diǎn)了她睡xue,免得她的目光像要吃人一樣?!奔t魅扁扁嘴,伸手搓搓自己手臂上起來的汗毛管子。 南宮詠荷輕笑起來道:“她的樣子確實是想吃了你。” “哼,就憑她?別做夢了,要不是你不準(zhǔn)我殺人,她那雙眼睛都已經(jīng)挖下來了。”紅魅沒好氣道。 “不喜歡她就別理她就是,別做太離譜的事情,畢竟他是彥靖的爹帶出來,你也聽到她說她爹東方熙也會去武林大會,到時候向云夢海要人,我們拿什么給他?”南宮詠荷可不想再惹是生非。 “那就全殺了,哪有那么麻煩!”紅魅煩躁。 “你除了殺人還會什么?”南宮詠荷沒好氣道。 紅魅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立刻嘟嘴粘到她身邊,雙手就抱住她的隔壁可憐兮兮道:“我還會親熱,小姐要不要試試?” “試你個頭!”南宮詠荷沒好氣地給他腦袋上一個大暴栗。 紅魅疼得呲牙裂齒,紫眸怒瞪她道:“為什么你對他們都那么好,就不愿意對我好?我都為了你準(zhǔn)備背叛我?guī)煾盗?,你都不給我親下?!?/br> “你原來就是為了這些齷齪的事情才背叛你師傅嗎?”南宮詠荷鄙視他。 “什么齷齪的事情?你說親親你就是齷齪的事情?”紅魅一張俊臉頓時冰冷下來。 “你不經(jīng)過別人同意偷親就是齷齪的行為。”南宮詠荷很有理由。 “哎,我還以為我改變了,你會對我好點(diǎn),原來都是在騙我的?!奔t魅立刻泄氣,紫眸水光瑩瑩,無限地委屈。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道:“喂,你講點(diǎn)道理好不好,我是說你改過,我給你機(jī)會,但至于以后你會不會成為我夫君,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而我,要對我的夫君們負(fù)責(zé),不可以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除非他們都認(rèn)可你,否則我不會碰你?!?/br> “你少裝正經(jīng)了,之前不是也這么說,最后還不是把云彥靖強(qiáng)了?!奔t魅紫眸一圓,立刻諷刺她。 “你!那是意外,你不是不知道,我要對他負(fù)責(zé)的。”南宮詠荷有點(diǎn)臉熱了。 “那你再意外一次,把我也強(qiáng)了,就能得到他們同意了?!奔t魅雙目閃閃發(fā)亮,那模樣好像很喜歡被她強(qiáng)一樣。 南宮詠荷嘴角猛抽道:“這也能作假不成?” “為什么不能,你雖然百毒不侵,我就讓神醫(yī)做點(diǎn)特別的藥,到時候你獸性大發(fā),把我強(qiáng)了,我就名正言順了。”紅魅笑得像朵花,好像看到了前景一般。 南宮詠荷對他直接無語。 “小姐,好不好嘛,要了奴家吧!隨便你怎么玩啦。”紅魅又開始撒嬌了,讓南宮詠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立刻離他遠(yuǎn)點(diǎn)道,“你別惡心,正常點(diǎn)行不行?!?/br> “只要小姐喜歡,我一定把小姐侍候得舒舒服服?!奔t魅紫眸對著南宮詠荷拋了個媚眼,那殺傷力確實很大,讓南宮詠荷雖然有點(diǎn)好汗毛豎起的感覺,但卻真有種把這家伙好好蹂躪一番的沖動,不禁自己巨汗一把,看來人不管男女都有想欺負(fù)弱者的劣根性。 “你,你侍候過多少人了?”南宮詠荷皺皺眉,又撇開他的手。 “什么?我侍候人?你說女人?”紅魅挑挑眉,忽然在她面前就脫起鞋子和襪子來。 “你干什么啊!”南宮詠荷驚嚇一跳。 紅魅忽然把一只光腳板伸到她面前道:“看看這個,花玉容應(yīng)該也有才對。” 南宮詠荷目瞪口呆,不錯,他腳底那朵花還是白色的,只有和女子交歡后才能變成血色,這就像是茅山弟子的守宮砂一樣,真沒想到這個常常在青樓里的男人居然還是個處男,真是個不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