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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弱女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不一會兒三皇子一群人就到了面前,作為同母的親兄妹,五公主眉眼與三皇子很相像,只是多了分女子的柔美,沈卓沈湘和張家的小姐們都行了下禮,五公主笑著說:“沈家小妹做的香囊可是真有趣?!?/br>
    沈汶低著頭哼哼唧唧地說了聲:“多謝五公主?!?/br>
    三皇子看著面前扎了兩個女童髻的黑腦袋頂逗沈汶道:“你給哥哥們做的香囊好有趣,就也給我一個吧。”

    聽來只是少年哄小孩子,可沈汶滿心思都是陰謀詭計,自然懷疑其中蘊含的意思:他難道表示他就如自己的哥哥們嗎?這個十三歲的孩子是不是受了別人的叮囑來與侯府套近乎?正在思忖間,五公主說:“怎么能只給三哥?要給也得給我才是?!?/br>
    沈汶抬頭,很真心地說:“那些都太難看了,我有好看的,可以給三皇子和五公主。”說完看夏紅,夏紅忙拿出幾個丫鬟們做的香囊,針線要好得多。

    三皇子搖頭說:“我不要那些,我要這種綴著珠寶的?!?/br>
    沈卓笑起來:“這不是財迷嗎?”

    沈毅對沈卓皺眉:“不許胡說。”

    三皇子擺手,笑著從腰上解下一顆大大的珠子遞向沈汶:“看,我用這個珠子和你換,這個珠子和你香囊上的差不多吧?”

    五公主不甘心地叫起來:“我也有!”也把腰間掛的珠子拿下來,沈汶眼睛亮亮地,看著五公主的珠子說:“這個大!”馬上解下腰間的香囊遞了過去,現在她只能做這么多了。

    大家都笑起來,沈汶抬眼間見三皇子看她的眼睛,心中警惕,皇室的人都長了八個心眼,她可不能讓他看出她有意不給他香囊,忙接過五公主的珠子就往嘴里放去,幾個人大叫起來,沈湘和張允錦幾乎是同時抓住了沈汶的手腕,張允錦笑著:“meimei呀,這可是不能吃的!”

    沈卓得意地說:“看看,我說什么來著?她是餓了?!?/br>
    張允錦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紙包打開,里面是一塊雕刻精致小兔子形狀的糖,沈汶面露喜色,一把拿過來吃了,幾個人又笑了。

    三皇子手里的珠子也不收回去,就遞給沈毅說:“你的小meimei真有趣,這珠子你替她拿了,做個釵子,別讓她吃了?!鄙蛞憧嘈χ恿?,沈汶暗嘆:還是沒躲過去。

    別人看他們在這里談笑,漸漸地圍攏過來,間或有女孩子過來行禮,對著五公主但實際是三皇子自報家門,做出一系列微笑低頭等動作。沈湘拉了沈汶,慢慢地挪著步往人群外面走,沈卓看見了,也跟著他們撤退。

    張允錦拉了下二小姐,二小姐沒動,她就自己隨著他們走開。張允銘想走,卻被沈堅一把抓住,不讓他動,只能硬著頭皮和沈毅一起陪著三皇子和五公主。那邊三皇子見禮和問答間忽然扭頭看來,沈汶這些人已經離開了些。沈汶見三皇子目光掃來,忙靠緊沈湘,又是一副怕怕的樣子,沈湘卻是對著三皇子做了個笑臉,腳下不停,拉著沈汶走得更快了。

    幾個人一路走進花園,侯府的園子有個小湖,沿湖種了垂柳,鋪了石子小路,間或放置了假山,一處幾曲白玉小橋連著水中一個小亭子。

    沈湘領著大家到那個小亭子坐了,在亭中望著園中一片姹紫嫣紅,倒是分外有意趣。旁邊的丫鬟們過來奉上了茶水手巾,等幾人擦了手,就再捧上了幾碟點心放在了亭子里的小石桌上。

    沈卓擠眉弄眼地對沈汶說:“這些夠嗎?用不用把湖邊那塊大石頭也搬過來?”

    張允錦又一下子笑了,沈湘抬手打了下沈卓,沈卓哎呦了一下,抱怨道:“我是好心哪!她這次當著皇子公主吃珠子,還貪了人家的糖果,肯定是餓極了,不填飽了她的肚子,她一會兒把這亭子吃了怎么辦?太陽大了,會把meimei曬黑的……哦,其實根本不用再曬了……”

    張允錦又笑了,她的長兄張允銘平時講究溫文爾雅,哪里見過沈卓這樣愛說俏皮話的,一時忍不住連連發(fā)笑,讓沈卓大受鼓舞。

    沈湘對沈卓連推帶打,嘴里說:“走開走開!別在這里找打!”

    沈汶撅嘴皺眉,張允錦笑著安慰沈汶道:“meimei別生氣,你三哥只是在逗你玩?!币彩窃诎参可蛳娴囊馑?,沈汶心說,他在逗你玩還差不多。

    沈卓被打得趴在桌子上,哀叫著:“當著人就這么打我,你還要不要你的名聲了?”沈湘一通狠捶,叫著:“不要了不要了……”

    沈卓突然大叫一聲,翻身起來,仰面朝天靠在椅子上,翻了白眼睛,舌頭伸了出來,含糊地說:“我不成了……”

    張允錦笑得掏出手絹掩了嘴,沈汶也忍不住皺著眉笑,她偷眼看張允錦,雖然才七歲,沒有她母親李氏的美貌,看來和張允銘一樣繼承了父親的相貌,可面容齊整眉眼舒展,特別是一副好教養(yǎng)的樣子,舉止極為規(guī)范,讓人另眼相待。

    沈卓看慣了奔放的沈湘和懦弱的沈汶,今天見了這位好容止的女孩就犯了人來瘋。

    沈湘打夠了,一推沈卓說:“一旁待著去!別礙事!”然后笑著對張允錦說:“讓meimei笑話了?!?/br>
    張允錦微低頭,小聲說:“怎么會?jiejie別這么見外,你有如此兄長可以玩笑,本是好事。”

    沈卓又活了過來,瞪眼說:“對她是好事,對我可就不是了?!?/br>
    張允錦低頭又笑,也不抬頭說:“你明明……很歡喜的……”

    沈卓看著張允錦張口結舌,沈湘哈哈笑起來。水面上聲音傳得遠,她的笑聲讓在遠處的湖邊被沈毅引領著參觀園中花卉的三皇子張望過來,沈湘卻沒有注意到。

    沈湘笑完,問張允錦道:“你在家平常都干什么呀?”

    張允錦低著頭說:“沒什么,不過是讀書、寫字、繡花什么的?!?/br>
    沈卓馬上十分有興趣地問:“你讀了什么書?”

    張允錦老實地說:“剛剛開始讀《論語》?!?/br>
    沈卓擺手:“那么無趣,我跟你說,你要去讀《山海經》,或者《孫子兵法》?!?/br>
    張允錦遲疑著:“我母親,大概不會讓我讀?!?/br>
    沈卓出主意:“你爹是武將吧?你是武將之女吧?怎么也得讀讀孫子兵法吧?你別跟你娘說,直接找你爹!這在兵法里寫了,叫圍魏救趙!”他盯著張允錦,用食指摸下巴,做出很老謀深算的樣子。

    張允錦捂嘴笑,沈湘皺眉:“我怎么覺得不對呢?你不是在騙我們吧?”

    沈卓翻眼睛:“你們都沒讀過,騙了你們,你們也不知道。不騙白不騙!”

    沈湘大喊一聲,又撲上去打沈卓,沈卓哎呀呀地叫著,對張允錦說:“你讀了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其實……你讀什么都成……就是別練武……哎呦!哎呦!”

    春風和暖,花香柳綠,水中亭子里的男孩子神采飛揚地叫喊,衣裝華美的女孩子矜持有禮地微笑……沈汶心里琢磨著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青梅竹馬了,她現在已經很肯定沈卓前世為何那么晚才定親。沈汶決定,這次重來,如果張允錦真的對三哥有意,就一定要成全他們,至于該怎么辦,她現在還沒有主意!

    沈湘打夠了,他們又接著聊天。一會兒講到習武,一會兒講到書中的故事,完全不在意呆坐在一邊的沈汶。

    談性正高時,有人過來說三皇子和五公主要離府了,夫人說讓他們到府門處去送一送。沈卓有些勉強,但沈汶忙站了起來。前世她匆忙地到府前行了送別之禮,然后就回來了,沒有見到日后的沈毅娶的柳氏與沈毅和夫人碰面的情景,聽下人說,當日沈毅一見柳氏就留了意。

    柳氏出自書香門第,她的曾祖父是聞名的大儒,學子滿天下,還曾當過是先帝的老師。據說因為當初贊揚過當今皇帝的兄弟,恐被當今皇帝不喜,就在皇帝登基后致仕養(yǎng)老去了。為免是非,也不再教學生。柳氏的祖父早逝,父親中了進士后,在官途一直逡巡不進,只是個四等文官,柳家其他子弟也沒有什么建樹,柳氏一門明顯沒落了。

    當初柳氏的曾祖父年輕時曾偶遇過老侯爺,兩人雖是忘年,還一文一武,卻交談甚歡。日后老侯爺名高權重時,兩個人反而再沒有什么交往。但老夫人記得老侯爺曾經提過與柳老先生交往的事,老侯爺過世時,老夫人讓當時主辦喪事的楊氏給柳氏的祖父送過信。原來以為對方也就來個回信表達一下哀悼之情,可誰知柳氏的父親卻親自來侯府吊謁,這讓楊氏印象深刻,所以這次花會也給柳府發(fā)了一份帖子。

    楊氏實際并沒有考慮過柳氏,這點她就如當初的老夫人一樣,一門心思想給沈毅找個門第尊貴的女子。柳氏的祖父雖然清貴,但畢竟那是往日之事了。誰知一啄一飲,沈毅卻因為這次相遇看上了柳氏,屬意于她,楊氏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的過往,最后還是定了柳氏。

    現在沈汶到處都看到陰謀,柳氏的曾祖父曾經贊賞過現在皇帝的兄弟,侯府與他的孫女聯(lián)姻,是不是會被皇帝嫉恨?柳氏父親只是個低等的文官,這對侯府日后毫無助力,父母這么決定是為了避嫌還是為了考慮大哥的喜好?這次沈汶想去看看他們的相見,好奇大哥怎么一見柳氏就定了主意。

    在府門處,沈汶躲在沈湘身后對著三皇子和五公主行禮告別,她有種感覺,三皇子的目光總看向這邊。終于等他們上車上馬,被一群仆從宮人簇擁著走了,沈汶才敢抬眼左右觀望。

    在府門內的陰影中,站著幾個人。其中有一位少女,她的一襲淡藍色的衣裙襯得她的臉色白皙,細眉淺畫,面容清秀。沈汶知道她是柳氏才對她注意,大多人在送別了三皇子和五公主后的嘈雜中都沒有留意到這幾個人。

    見人都散開了,有人向楊氏示意柳氏,低聲介紹了,柳氏帶人走了過來向楊氏見禮。柳氏神態(tài)嫻靜,行止文雅端莊,和那些文官的女眷沒有太大區(qū)別,沈汶看著站在楊氏身邊的沈毅臉上也沒有什么異色。楊氏與柳氏笑著客套了幾句后,就轉身要往回走,忽然間,也許是累了,腳下一軟,身子一晃。

    楊氏平時身體強健,根本不讓丫鬟隨身跟著,旁邊的沈毅手疾眼快地攙住了母親,才發(fā)現另一邊柳氏也已經伸出了手,停在了楊氏的胳膊邊。見楊氏沒有摔倒,柳氏收回了手,低身行禮道:“請夫人恕我無禮。”楊氏一笑,說道:“倒是多謝你。”

    幾人一同向府中走去,沈汶見沈毅看向柳氏的目光已是不同。沈汶撅嘴,大哥也太好糊弄了,柳氏表示要扶母親,他心里就有了偏向。可又一想,人之性情多從細節(jié)昭示,柳氏能這么快地伸手,顯示她平素為人親和,那些被人伺候的小姐們,不見得有這樣的眼力價。柳氏很可能平時照顧長輩,對別人多了一分體貼。接著又為柳氏cao心:一伸手想做件好事,結果就嫁入了這個家。雖然婆媳相處的好,夫妻和美了幾年,還有了兩個兒子,但是下場悲慘,不知道柳氏是不是覺得值?

    她尚在惆悵中,張允銘卻帶著張二小姐來喚張允錦了,說日已過午,該同母親一起回家了。張允錦與沈湘沈汶告別,說會下貼子請她們過府來玩,又對沈卓施了一禮,臉上繃不住地笑??缮蜃磕樕嫌行┬Σ怀鰜砹?,眼巴巴地看著張允銘帶著姐妹兩個去見平遠侯夫人。

    后面的半天,沈卓沒了興趣,自己去了藏書閣。沈湘帶著沈汶在那些小姐之間游蕩了幾個來回,沈湘一身戎裝,在片片七彩斑斕的裙衫中格格不入,沈汶記得前世她為沈湘感到尷尬,現在她卻自豪有這個任性驕傲的jiejie。她表情傻傻呼呼地跟著沈湘,在大庭廣眾下還絆了一跤,當眾哭起來,被沈湘拉著離開,十分丟份。

    當夜,沈汶冥想后躺在床上思緒萬千。她現在才發(fā)現她面臨的不是一場兩場大戰(zhàn),而是對方日積月累編織的羅網?,F在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她也該動手建立防御系統(tǒng)。作為一個六歲的孩子,她根本不能指望她能說服父母或者長兄,只能隱晦地布置,不引起人們的注目。這期間,她還得注意一下沈卓、沈湘的姻緣,簡直比父母還替他們cao心……沈汶突然明白了一個頭兩個大是什么意思。

    ?

    ☆、教習

    ?  不久,平遠侯府就送來了“大小姐”為沈汶送的香囊表示謝意的便簽和回禮,簽上字體清秀,明顯是女子手筆,回禮是一個繡工普通的荷包,大概不想讓沈汶為自己的繡功難堪,只是外面綴了連成梅花型的金珠,以示沒有占便宜。

    楊氏好好休息了幾天,等到她再次底氣十足地指揮家事時,沈汶去向她提要求了。

    “什么?!你要找個嫲嫲學禮儀?”楊氏詫異地問沈汶。這年月女孩子們雖然都要學規(guī)矩,但是哪個不是趕鴨子上架般被父母逼著去的。沈汶才六歲,性子綿軟,怎么就這么上趕著要學規(guī)矩了?

    她不知道花會后沈汶意識到時不我待,即使她現在如此年幼,也不能不加快步伐。一次花會,幾次朋友的交往,都不足以盡快把她軟弱無能的名聲傳播開去。最迅速的,倒是找個在各府走動的教養(yǎng)嫲嫲,來府中好好教教她,而后好對別人言說她的性情。她在親身行動前,一定要先做好偽裝,這樣日后就不會輕易引起懷疑。

    沈汶扭扭捏捏地說:“花會上,我摔了一跤,她們都笑話我……”

    楊氏忙安慰:“汶兒還小呀?!?/br>
    老夫人說道:“孩子要學規(guī)矩是好事呀,你怎么還攔著?汶兒若是真學好了,也讓人說我們侯府的女孩子行止無缺。”言下之意是說沈湘的行止有問題。

    楊氏聽出了老夫人話里的意思,心中有些不喜。沈湘是她盼來的女兒,自然覺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武將之家,習武也是應該的。但老夫人這么暗示了,就說道:“那就讓湘兒也一起學學吧,你們兩個做個伴兒?!?/br>
    老夫人對沈汶說:“你可要用功啊,湘兒雖然武功好,這學規(guī)矩也不用力氣,你也許比湘兒還學得好呢。”老夫人覺得如果不時時表示一下與楊氏不同的立場,就無法顯示出自己的權威性。

    一般的女孩子聽了這話肯定冒了勁兒地努力了,可沈汶心里對老夫人抱歉,知道自己必然要讓她失望了。

    二十來天后,楊氏才找到了一位愿意來府中教導的嫲嫲。鎮(zhèn)北侯是朝中第一武將,人們都覺得武將暴戾,這樣家中的女子,肯定傲慢不馴,教得好教不好是一回事,弄不好自己被打一頓或者被砍一刀都有可能,多少錢也買不來性命。最后還是一位從宮中出來的資深嫲嫲,仗著以前和老夫人有些交往,確定沒有被傷害的危險,才應下了這個差事。

    上課的第一天已是初夏,天亮得早了。沈汶早上去請安,見沈湘一臉郁悶地站在那里,沈卓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見沈汶進來,沈湘扭頭不理她。沈毅見狀很嚴肅地對沈湘說:“女子學些規(guī)矩有諸多好處……”不等他說完,沈湘就打斷道:“誰想學誰學去!干嗎要拉著我?!我每日的武習就要荒廢了!”

    沈汶當仁不讓,立刻眼淚汪汪,開始哽咽起來。老夫人和楊氏走進來,見此情景,楊氏不滿道:“誰又讓汶兒哭了?”沈卓馬上為沈湘打掩護:“meimei今天要去見禮儀嫲嫲,嚇的!”

    老夫人忙把沈汶拉過來,好聲勸著:“汶兒既然愛學,肯定會學的很好,嫲嫲必然喜歡,不需慌張?!?/br>
    沈汶抽抽搭搭地,直到沈湘氣哼哼地對她說:“別哭啦!誰也沒欺負你!小哭包!”

    楊氏責備地看著沈湘,“不能這么說meimei!”沈湘一點兒都不怕,對著母親做了個鬼臉。前世,沈汶總覺的母親偏愛沈湘,沈湘欺負了自己母親也沒把她怎么樣?,F在看著,沈湘也不過是個孩子,孩子之間有什么是非?母親其實根本沒有把這些吵鬧放在心上,有什么偏心不偏心的?當初自己的心眼怎么那么?。靠稍捳f回來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心如此偏頗,也不會執(zhí)意千年不能歸去。

    向老夫人和楊氏問安后出來,沈汶一臉巴結地跟著沈湘。沈湘看著她心煩得很,覺得這個meimei真不可愛,既不喜練武,愛哭,還要學什么規(guī)矩,純粹給自己找麻煩。

    到了課室,拜見了教養(yǎng)嫲嫲秦氏。秦氏五十歲了,滿臉鄭重。倨傲地受了她們的禮,客套幾句后,端著腔調說道:“為女子者,品格淑貞,不可懈怠,謙讓恭敬……”沈汶打了個哈欠。秦氏利眼看向沈汶,平著聲調問道:“二小姐,我方才講了什么?”

    沈湘驚訝地看沈汶:她怎么比自己還不耐?

    沈汶使勁眨眼,半張了嘴看著秦氏:“說……說了什么?”

    秦氏嘴角出現了向下的線條:“這是第一堂課,我還沒講三句,二小姐已經聽不下去了?!”

    沈汶驚恐地搖頭:“怎么會?是我向母親要求學習規(guī)矩的,怎么敢聽不下去?”

    秦氏緩和了下,問道:“那我剛才講了什么?”

    沈汶眨了下眼:“我……聽不懂?!?/br>
    沈湘有些奇怪地看沈汶,這個meimei別的不好,可是識字卻早,三歲時已經認字了,現在讀書比自己都多,怎么會聽不懂方才嫲嫲的話?

    秦氏耐心地講解:“女子當以柔和為美,女有四行,曰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婦德以謙讓恭順為德……”沈汶又打了個哈欠。秦氏真怒了,拿起戒尺來對沈汶說:“你竟然又打哈欠!”

    沈汶嚇得搖頭:“不打了不打了!”

    秦氏帶了怒氣繼續(xù):“謙讓恭順是指女子要能忍讓他人,對一切事和物抱著順從之意……”沈汶用手捂嘴,但是明顯地又打了哈欠。

    秦氏喝道:“伸出手來!”

    沈汶哭了,沈湘這時說話了:“嫲嫲暫莫如此,我這位meimei最是柔順,這些事不講也罷!”

    秦氏怒目沈湘:“你是教養(yǎng)嫲嫲還是我是?如此無禮,手伸出來!”

    沈汶忙哭著說:“是我不對,我實在忍不住,嫲嫲一講那些話,我耳朵里就嗡嗡響,想睡覺……”

    秦氏更加惱怒:“這是連訓誡都聽不進去了?!回去將女戒抄上五十遍,不抄完不許吃飯!”

    沈湘拉了沈汶行了下禮,轉身就走,邊走邊小聲說:“抄就抄,有什么了不起?!?/br>
    秦氏氣得對著她們背影揮尺子:“真是沒有教養(yǎng)之人!”

    一路回去,沈汶有些憂心地說:“五十遍女戒怎么抄呀?”

    沈湘一揮手:“包在我身上!讓三哥的小廝幫著抄就是了!”

    秦氏當日就向老夫人抱怨沈湘不服管教、沈汶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