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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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jīng)纏綿,兩具身體疊加,汗水淋漓的暢快感覺并沒有讓汐顏覺得舒坦,反而心情浮躁透了。 “滾開,別擋著我的路!”她橫跨在許巍的身體上,準(zhǔn)備要下床。 “他又不會死?再說了就算是有病讓我的女人去陪他?他算老幾?。 痹S巍不滿的哼唧道。 他不明白,汐顏在國外的五年要不是有姜恕的陪伴,說不定早就死回去了。 可是,他現(xiàn)在卻在這里躺著說話不腰疼。 汐顏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自私到不行。 “我就愿意陪著他,怎么樣,你管得著么你,我是你的誰??!”汐顏故意激怒許巍,這話是她想了很久卻沒有說出來的話。 對,他們現(xiàn)在雖說有孩子,而且住在一起同居,可是畢竟沒有什么正當(dāng)?shù)拿帧?/br> 半點法律效力都沒有,他們并沒有舉行什么儀式或者登記去結(jié)婚。 許多年前,許巍年少的時候,還那樣渴求和她結(jié)婚領(lǐng)紅本本。 現(xiàn)在可好,汐顏心里的火氣有誰能清楚?她可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生活在一起,這算什么! “恩?沒關(guān)系?”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狡黠,這女人似乎在抱怨著什么,他原本以為她不會在意,可是,她竟然如此在乎,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他還怕她又像以前那般,只要自己一提領(lǐng)本本,她就精神緊張的好幾天睡不著覺。他只不過是擔(dān)心她,可是,現(xiàn)在看來,是他自己不解風(fēng)情了。 “本來就沒關(guān)系,所以我去哪里你也沒有道理阻攔,知道么你!”汐顏嘲諷的冷哼道,開始將身上套上了一件淡黃色的毛衫,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裙。 頭發(fā)本來凌亂,她也顧不得許多,只是雙手輕輕的一攏,還別說,真像是韓劇里的女主人公,透著一股子韓味。 “那我送你吧?!痹S巍早就在她看不見的時候,穿好衣服站在門旁,笑的格外詭異。 “你?”有這么好心? 汐顏抿著嘴唇指著他,無奈的搖搖頭,還指不定他又想玩什么花樣呢。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耽誤不得,還是快點出發(fā)比較妥當(dāng)。秋風(fēng)瑟瑟,樹上的葉子開始零落的飄灑著,被風(fēng)一吹,夾雜著昨夜的泥土和雨水混合的氣息。汐顏搖開車窗,一股清新的空氣沁入心尖,舒服極了,忍不住的吸了滿滿的一口氣“真舒服!” “有我在你身邊,你該更舒服才是啊?!痹S巍調(diào)皮的眨著眼睛,一只手打著方向盤,另一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好好開車,別鬧?!毕佉皇謱⑺氖执蜷_,指著前面的路和他說道。 這樣開車得多危險啊。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么樣! “放心,我車技好的很,我可以邊和你談情邊開著,你信么?” 許巍扭頭對著汐顏飽滿瑩潤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是突突冒泡的清泉水,水靈靈的閃動著。 看的一時間,他有些發(fā)愣,直了眼睛。 “別鬧了,我知道你車技好,可是那樣很危險……”她語氣里滿是擔(dān)心,他收回自己的手,重新的握緊了方向盤。 “恩,也是,因為車上有汐汐,所以我該更加的謹(jǐn)慎才對。”即便是他的車技夠好,可是汐顏說的話,他還是沒有理由不聽的。 途中也沒有再說些什么,沉靜的有些嚇人,在快要到達姜恕別墅的時候,許巍緊張的心情始終放松不下來。 這個姜恕,誰知道得了什么病,要是長期治不好,那么汐汐豈不是要長期的陪伴他了,把他美得。 心里這么想著,姜恕的別墅已經(jīng)在眼前了。 下了車! “汐顏小姐,你可來了。” 一名看上去三十幾歲的中年女人,看起來是姜恕的女傭,她焦急的對汐顏說道:“我們少爺……” “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不是說普通的感冒么?”汐顏看女傭張媽那一臉憂愁的樣子,便覺察出不太好,兩條腿像不是她的似地,急忙的往別墅里沖。 “姜??!” 她聲音里充滿了緊張和害怕,姜恕千萬不要有事情才好,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樣。 “汐汐!”許巍剛把車子停好,自己的女人就已經(jīng)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 “這男人給你吃了什么迷魂藥了,至于么,不就是生病,又死不了人?!?/br> 他無趣的看了一眼旁邊暗自抹眼淚的張媽:“姜恕死了?”他向來口無遮攔。 “你!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怎么能這么詛咒我們家少爺?”看樣子是和汐顏小姐一起來的,可是竟然說話這般難聽。 張媽知道汐顏小姐在外面有男人,少爺?shù)牟【褪沁@樣得來的,不是說汐顏小姐是少爺?shù)奈椿槠廾?,太過分了,活生生的要把少爺氣死。 可是,她只是個下人,她能說什么,她啥權(quán)利都沒有,于是只是對許巍白了一眼,相當(dāng)不客氣的說道:“先生,你在這里等著吧?!?/br> 靠,許巍怒了,這女傭都這么吊了! 沒想到自己堂堂的暗殺首腦竟然被一個女傭拒之門外? 這傳出去,還像話么? 不過,他本來壓根就不想進去看姜恕的死活,但是汐汐跑進去了,這他就不能淡定了。 “我說!”他提高了語氣,冷冰冰的掃視著將要離去的張媽,張媽還從來沒聽過這么冷寒的話語,一時身子都難以動態(tài),仿佛他的話像帶有魔咒一般。 “什么?”她竟然……害怕!對,沒錯,就是害怕,這個男人長了一雙令她渾身顫栗的雙眸,冷冷的盯著她,她頭皮發(fā)麻,顫微的說道:“有……有什么事情?” “姜恕房間具體位置!”他下達著命令的口吻。 “樓上二樓左邊第三個房間……”盯著他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張媽都不理解她怎么會說出來,而她清醒的時候,身邊哪里還有許巍,早就沒有影子了。 “這個男人,太陰險了?!?/br> 微藍色的窗簾隨著窗子透進來的風(fēng)輕輕的搖曳著,汐顏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里面安詳極了,床上躺著臉色蒼白了姜恕。 如果不是探摸到他還有呼吸,她便真的覺得他已經(jīng)離開了。 “咳咳……”姜恕帶著一陣劇烈的咳嗽,睜開了雙眸,黑白相間的眼眸中帶著絲絲的紅線。 看來疲勞極了“你怎么了呢?”汐顏說話極為小心,雙手忍不住的抓著姜恕的手,心疼的說道:“不是感冒么?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呢?” “我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要擔(dān)心了?!?/br> 姜恕伸手想要撫摸汐顏的眼角,因為那里有晶瑩流露了出來,看的他好心痛。 “不要哭,不要哭,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不要為我哭,看到你這樣的哭泣,我心里好難過,這里好難受好疼,不要哭了好么?”姜恕強行的撐起了身子,將汐顏的眼淚摩擦掉,可是汐顏還是沒有志氣的,特別是在聽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后,更加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嗚嗚,你到底怎么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虛弱的樣子,是不是我……姜恕啊,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我是個壞女人對不對,是我錯了,我不好,你要打要罵沖著我來,不要傷到了自己的身子,你這樣,我何嘗心里舒坦,你不要這樣我們?nèi)メt(yī)院好不好,好不好?” 汐顏越說越哭,最后眼淚刷刷的落下,身旁的姜恕見狀,急忙的用手接住了眼淚,在他的手心晶瑩剔透。 “不要哭了,和你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還愛著他,小巍小汐也需要爹地,可是……汐顏啊,我真的好難過,我始終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好?是不是我就這輩子沒有可能了,也對,我是沒有可能了,永遠都沒有了,我倒希望接下來的人生許巍可以陪在你身邊,替我照顧你……”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無力,身體像是樹上的落葉一般,轉(zhuǎn)眼間凋零噗嗤一聲,身子垂落在床上,輕輕的彈起了一點弧度。 他倒下去了!像是巨人一般保護著汐顏,只要有他在,汐顏就會覺得安心,可是,他現(xiàn)在…… “姜恕,不要,我們?nèi)メt(yī)院,你不會有事的。” 可是她搬不動他的身體,好重,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后悔自己為何不天天鍛煉身體,這樣子,也不會在用到她的時候,沒有力氣。 “我來!” 許巍一把抬起了床上的姜恕,背在身上,對著眼淚朦朧,幾乎要看不清路的汐顏說道:“寶貝,別擔(dān)心,我們送他去醫(yī)院好么?不哭,不要哭了,沒事?!?/br> 汐顏努力的點點頭,手不自覺的握緊許巍的西服一角,跟著跑了出去。 一路上,姜恕起身又咳出了好多血,汐顏都要驚呆了,為何,他會這樣? “姜恕別怕,我們馬上就到了……” “什么?白血??!怎么可能,醫(yī)生,你不要開玩笑了!”汐顏抓著醫(yī)生的手,不斷的搖晃,姜恕怎么可能得這種病,是不是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你們搞錯了,不可能的,不可能,你們這里是什么醫(yī)院啊,連病都看不對……” 汐顏都要瘋了,抓著醫(yī)生的衣衫就差要出手打他了。 “姑娘你鎮(zhèn)定一點,不要鬧情緒,只要找到適合的骨髓,他還是有救的!” 聽說有救,汐顏又重新的恢復(fù)了神情,“有救?那就快點救?。 ?/br> “汐汐,聽醫(yī)生把話說完?!痹S巍摟住汐顏的身子,這女人是不是激動的過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