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阿南、穿書后被迫走戀愛劇情、大明海寇、豪門女配拒絕戀愛腦后成了團(tuán)寵、[歷史]快穿之皇后命格、我的乘客是睡神、我原來是個神經(jīng)病、反派在線翻車[快穿]、神獸太美師父不敢看、烏夜啼(網(wǎng)絡(luò)版)
太宰治:“……” 等等,重點(diǎn)是不是錯了? 好端端的一個酒廠Boss,去學(xué)女子防身術(shù)干嘛? 他開始懷疑眼前這個方臉的大高個腦子不太好使。 不過眼下明顯不是糾結(jié)女子防身術(shù)的時候,太宰治想了想,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輕快道:“那這樣吧,我給你提供一個情報,你放了我,怎么樣?” 琴酒皺了皺眉。 太宰治便道:“想必你也知道你們組織里有很多臥底,那正好今天我就告訴你幾個——” 這時,眾人頭頂傳來敲擊木頭沉悶的響聲。 眾人抬頭。 天宮八重倚著樓梯扶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洗完澡她換了衣服,她換了條白色長裙,在外面套了一件正紅的長外套,她本就高挑纖長,婷婷綽綽,如今換了一身復(fù)古典雅的裝扮,看起來更顯氣質(zhì)。 琴酒起身:“Boss,這家伙怎么處置。” “是呢,理論上他還是森的徒弟,我不好殺他?!碧鞂m八重慢慢走下樓梯,莞爾一笑,“要不把他打暈送去彭格列,我記得他們的云守部門正在友情招收抗揍的沙包。” 太宰治:???還能這樣的嗎?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均面露難色。他們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開口救人,畢竟太宰治說他知道組織有臥底,雖然不知道那個倒霉蛋是誰,但萬一他們把太宰治保下,他轉(zhuǎn)頭就把臥底賣了怎么辦? 兩人飛快地思索著辦法,殊不知那個倒霉蛋正好就是他們。 太宰治呆了一秒,接著道:“但是我知道你手下有臥底呀?” “挑撥離間就算了吧,太宰君。”天宮八重笑著說,“誰知道你拿出來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一個背叛自己組織的人,我可不敢相信你說的話?!?/br> 說著,她的目光落到諸伏景光身上。 他下意識挺直了后背。 “蘇格蘭威士忌?” “是,Boss?!?/br> “你加入組織多久了?” “兩年。” “兩年了啊——” 天宮八重回想了一下他在組織中目前的等級,不禁肅然起敬。 短短兩年時間,這兩人都能爬到組織中層,并且得到正式的代號。就算是假酒,這速度是不是也有點(diǎn)過分了! 她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和善地拍了下諸伏景光的臉:“別太累著,記得給自己放個假。” 再讓這群假酒攀上去還得了?組織高層早晚得被他們架空! 所以你們還是趕緊休個假吧! 然而面對她這句意義不明的話,諸伏景光和安室透都是滿頭問號。 天宮八重轉(zhuǎn)身看向太宰治。 對方正饒有興致地回望她。 剛才這一番互動,這個頭腦聰明的少年也看出了端倪。 看來是要和他談一下了。 天宮八重當(dāng)然不會真的把他送去彭格列,太宰治這樣的人天賦異稟,多智近妖,留他在橫濱建設(shè)城市,怎么看都比懲罰他要劃算得多。天宮八重是個一心為社會的正派人士,又怎么會分不清輕重。 剛才說的,只是為了嚇嚇?biāo)?/br> 而這孩子也確實(shí)給了她十分可愛的反應(yīng)。 想到他一瞬間的呆愣,天宮八重彎了彎眸。 “時間還早,太宰君,難得來一趟東京,不如今晚留下來陪我,就別走了?!?/br> “???” 這話一出,第一個接話的人不是太宰治,不是安室透,也不是琴酒,而是伏特加。 他用驚恐的眼神看向太宰治:“這、這不太好吧,Boss,他是不是……太小了點(diǎn)?” 作者有話要說: 伏特加:他太小了(指年齡) 噠宰:…… 按時間線太宰現(xiàn)在才18歲,還未成年,真的挺小的(指年紀(jì)),但是已經(jīng)可以睡……啊不是,可以帶回家了。 感謝在20200916 23:54:40~20200917 23:47: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歐神附體 2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二章 白天很快過去。 天宮八重讓琴酒和伏特加先住了下來,波本和蘇格蘭則主動提出要離開。 天宮八重嘴角微揚(yáng):“真的不留下來嗎,我的房子還蠻大的?!?/br> 兩個年輕小警察把頭搖得像運(yùn)作中的榨汁機(jī)。 “啊,那真可惜?!?/br> 她語氣輕佻地看著他們離開,笑容仿佛看透一切,把安室透看得頭皮發(fā)麻。 送走了兩瓶假酒,她回到樓上。琴酒和伏特加的臥室被安排在二樓,等鳥取別館那邊的事情結(jié)束,藥研也會搬進(jìn)來,到時候也是住在二樓。 三樓的主臥是她住的。 路過二樓的過道時,她忽然注意到琴酒的房間門半開著。 那個銀發(fā)的冷面殺手就站在床邊,低頭看著什么。 她走近了些。 床頭柜的抽屜里放著一把老式的左/輪/手/槍,年份有些久了,槍身上有些微生銹的痕跡。 天宮八重側(cè)頭:“在想什么?” 似乎沒想到她忽然出現(xiàn),琴酒倉促地轉(zhuǎn)頭,他的眼中有還未褪去的茫然。 “Boss……” 他站起身,脫了黑外套后的琴酒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使得他身上永不消退的冷峻殺意在此刻消散了一點(diǎn),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