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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海寇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到這幕場景,何光既有點憤恨又覺得有點驚訝,以前他們鯊魚幫的部眾們是什么德行,他最了解,可是士別三日之后,現(xiàn)在的這群家伙卻變得如此守規(guī)矩起來,不得不讓他感到詫異。

    除了何光之外,被一起綁來受刑的還有一些張虎和何光以前的親信手下,這幫人在經(jīng)過甄別之后,都可謂是作惡多端,而且在鯊魚幫之內(nèi)民憤極大,所以雖然于孝天寬赦了大部分張虎和何光的手下,但是對于這些他們的死忠,卻采取了高壓政策,一共二十余人全部被于孝天下令處死。

    但是最后一個人卻是被抬入到校場之中的,眾人定睛望去,費了好大力氣才認(rèn)出來躺在擔(dān)架上的那個人是誰,除了張虎還能有誰呢?

    可憐張虎月余之前還囂張的不得了,可是現(xiàn)在再到他,卻讓人幾乎無法認(rèn)出他來,只見這個時候的張虎如同一只被放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身體都消瘦了下去,躺在擔(dān)架上只有一點意識,卻無法開口說話。

    這廝被俘之前就已經(jīng)腦中風(fēng)癱了,這些天來只能被灌入一些水和米粥吊著命,本來于孝天以為這廝肯定活不了幾天,可是沒想到這家伙在牢里居然硬挺到了現(xiàn)在,前兩日神智居然還有所恢復(fù),只是人已經(jīng)基本上全身癱瘓了。

    這兩日這廝時常會蘇醒幾次,雖然口不能言,可是卻常常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估摸著是不肯認(rèn)命,想要罵人,可是卻無法罵出聲音,只能含混的發(fā)出一些怪聲,然后自己把自己再氣暈過去。

    現(xiàn)如今這廝留著已經(jīng)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所以于孝天便選了今日,把他和何光等人送到了校場之中行刑。

    與何光不同的是他和張虎的一些手下和親戚卻并不想死,當(dāng)?shù)弥袢站褪撬麄兊乃榔谥?,其中部分人哭的是一塌糊涂,軟的跟面條一般,再也不到他們平日的半絲囂張氣焰,一進(jìn)校場,還沒被綁在立柱上,一些人就嚇得尿濕了褲襠。

    著這些昔日鯊魚幫的同伙,場內(nèi)的這些人既覺得很解氣,同時還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靜靜的著這些人被綁上。

    于孝天面無表情的一揮手,十個海狼舊部二話不說,挺身上前,手中各自都提著一把雪亮的快刀,站在了第一波被處死之人的面前。

    隨著于孝天再次揮手,十把鋼刀立即高高揚起,寒光一閃而下,被綁在柱子上的那些受刑者的驚呼慘叫聲頓時戛然而止。

    一股股血箭沖天飆起,如同在空中灑了一片血雨一般,十具無頭尸體頓時便癱軟了下去,柱子上面只留下了一個個血淋淋的人頭。

    讓人感到驚悚的是有兩個受刑者臨受刑之前,在柱子上不老實,不肯老實受死,加上行刑的劊子手手藝不佳,一刀下去,沒有砍在脖子上,一個直接被砍掉了下巴,一個被砍在了胸口上。

    結(jié)果現(xiàn)場變得非常驚悚,兩個家伙挨了刀,卻死不了,在柱子上疼的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鮮血從他們的刀口中噴濺著,搞得兩個行刑者都被嚇得不輕。

    帶隊過來行刑的是韓顯,一到這樣的情況,二話不說拎刀過去,兩刀揮下,這才了結(jié)了這兩個家伙的性命。

    這可把剩下的那些等死的家伙們嚇壞了,不少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臉色青白,當(dāng)于孝天揮手下令將他們也綁在血淋淋的木樁上的時候,一些家伙對面前準(zhǔn)備動手的那些劊子手哭求道:“這位兄弟,拜托下手快點,準(zhǔn)點,別讓我受罪!我即便是死了,也會在下面感激你!”

    于孝天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就這么面無表情的不斷的揮手,很快第二批受刑者也都被剁了腦袋。

    最后僅剩下了何光和張虎二人,何光這時候著這血淋淋的場景,也硬不起來了,伸脖子大口的吞了一口吐沫,被人夾住送到了中間的那根木樁前面。

    當(dāng)何光被綁在木樁上之后,所有人都到了這廝褲襠里面濕漉漉的一片,黃色的尿水順著腿流到了下面的地上,發(fā)出sāo哄哄的氣味,有人不由得露出了鄙視的神色。

    校場中的這些人著他們現(xiàn)在的新大當(dāng)家就這么面無表情的揮手之間便將二十余人送到了陰曹地府,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這讓在場的不少人重新認(rèn)識了他們的這個新當(dāng)家的,一些人之前還有點不起于孝天,覺得于孝天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且比較重義氣這才走到了現(xiàn)如今的境地。

    可是今天這些人不再這么想了,先是于孝天赦免了他們之中四人的性命,緊接著便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連殺了二十余人,這說明了什么?他們自己自然很清楚,最最起碼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大當(dāng)家也不是吃素的,殺人的時候絕不會手軟。

    如此一來,于孝天無形之中便給這些新歸服于他手下的家伙們上了一堂課,樹立起了自己的威風(fēng)。

    當(dāng)何光哆哆嗦嗦面色青白的被綁在立柱上之后,方安忽然開口道:“大當(dāng)家且慢動手!”

    于孝天點點頭道:“可以!不知你有何事?不會是想要這個時候為他求情吧!”

    方安搖搖頭道:“何光確實該死,屬下不敢為他求情!但是畢竟我們兄弟一場,念在以前的情義上,屬下還是想要送他一程,別的做不了,就給他送碗酒喝吧!”

    于孝天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方安揮手讓人取來了一碗酒,單手端著走到了何光的面前,對何光說道:“老七!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好給你說的了,畢竟咱們兄弟一場,現(xiàn)在你落得如此境地,也只能說你是咎由自??!可是我們當(dāng)過兄弟的,怎么也不能讓你這么上路,這碗酒你喝了吧!喝了之后安心上路,下輩子莫要再做這種小人了!”

    何光滿臉的懼色,這會兒也沒心情跟方安斗嘴了,嘴唇顫抖了幾下,什么也沒有說出來,方安嘆了口氣,將酒碗送到他的嘴邊,何光一咬牙,把心一橫,湊到碗邊大口的將這碗酒喝了下去,然后把脖子揚起,閉上了眼睛。

    寒光一閃而過,何光的尸體立即便委頓了下去,腦袋留在了立柱上面,有人過去取下他的人頭,立即便掛出了營門之外的高桿上。

    唯有處決張虎的時候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于孝天沒有讓人砍下張虎的腦袋,而是下令將人事不省的張虎吊死在一個臨時搭起的木架上面。

    因為于孝天答應(yīng)過錢松,給張虎留一個全尸,所以這也算是給錢松了一個交代,可憐曾經(jīng)雄霸福州外海一帶數(shù)年時間的一代梟雄,居然就這么在稀里糊涂之中,被人套上了脖子,緩緩的拉了起來。

    本來還處于昏迷之中的張虎,當(dāng)被吊起來的一瞬間,似乎忽然蘇醒了過來,身體劇烈的抽動了起來,雙手也試圖抬起,可是他最后的努力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很快腦缺氧便讓他失去了活動的能力,身體漸漸的僵硬了起來。

    王宏等人包括那些鯊魚幫的舊部都默默的著吊死張虎的這一幕,心情可謂是十分復(fù)雜,從頭至尾沒有一個人說話,直至張虎徹底斷氣。

    于孝天就這么冷冷的著張虎受死,直至到張虎徹底斷氣之后,不為人察覺的情況下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望著在架子上張虎微微飄擺的尸體,于孝天在內(nèi)心中深以為戒,暗自告誡自己,走上這條路之后,注定就不能再回頭了,張虎就是他的一個警示,如果他不能以此為戒的話,那么遲早有一天,他也可能會被像張虎一般吊死在什么地方。

    “來人,將這些人的人頭用石灰和大鹽給處理一下,然后將他們的人頭傳首于島上各處!讓島上那些受他們欺壓之人出一口惡氣!

    另外傳首示眾之后,再將他們的人頭送往周邊各個受他們盤剝的漁村之中示眾一番,也讓那些漁民們好好出一口惡氣!

    至于張虎本人,余之前答應(yīng)過錢二哥,留他一個全尸,于某也不食言而肥,為他找一個地方,將他葬了吧!

    我于某雖然下海為盜,但是卻最同情窮苦百姓!從今以后凡是我們海狼之人,決不許效仿往日鯊魚幫所為!

    今日再在我們的規(guī)矩里面加上一條,再有擅自盤剝敲詐漁民者,濫殺百姓者,jian、yin漁民妻女者,立殺無赦!”

    當(dāng)處決完了張虎等人之后,于孝天這才開口對眾人吩咐道。

    王宏、方安等人包括那些校場里面受訓(xùn)之人,都無形中感受到了于孝天身上散發(fā)出了一種壓力,于是紛紛立即躬身抱拳道:“屬下遵命!……”

    (四千字大章奉上!)

    第九章 李宜來賀

    張虎被殺,南日島易主之事很快消息便傳遍了福州一帶,很多人在初聞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不少人眼中,以前那個鯊魚幫幾乎都是一個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他們想不通怎么突然一夜之間,鯊魚幫就這么轟然倒塌,而且是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來者取而代之,并且收編了大部鯊魚幫的勢力。

    海狼這個名號幾乎一夜之間便響徹了整個福建沿海一帶,令所有靠海為生的人為之側(cè)目,這個事件對于福建一帶,無疑等于是發(fā)生了一場不到的海嘯。

    忽然之間福州沿海一帶的平衡被打破,對于各方的影響都很大,南日島在剛剛平靜下來幾天之后,便又開始變得熱鬧了起來。

    每天幾乎都有各色船只駛向南日島,各色人等絡(luò)繹不絕的開始前來拜會于孝天這個新的福州外海新的霸主。

    以前于孝天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一些商賈,在聽聞到了這個消息之后,開始絞盡腦汁的找關(guān)系,試圖和海狼搭上關(guān)系,因為他們這些人很清楚,以前他們和張虎建立的那種合作關(guān)系,在鯊魚幫被掀翻之后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如果他們以后還想在海上跑船做買賣的話,那么海狼就成為了他們一個無法越過的檻,否則的話,新崛起的海狼卡在南日水道上,他們根本就別想再安安生生的做買賣了。

    所以為了一個財字,這些人就不得不向于孝天低頭。

    如果說這些商賈都人心惶惶的話,那么其中只有一個人卻感到歡喜異常,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當(dāng)初和海狼建立起合作關(guān)系的李家。

    就在于孝天入主南日島之后的第七天,錢松的喪事還沒有辦完的時候,李宜就親自帶著一條船從福州趕到了南日島,目的很簡單,就是特意趕來向于孝天道賀。

    于孝天也給李宜這個合作者極大的面子,得知李宜親自前來道賀,他也親自帶領(lǐng)重要手下出寨迎接,非常隆重的將李宜讓到了大寨之中。

    李宜這次見到于孝天之后,態(tài)度比起以往更是親熱了許多,而且變得恭敬了許多,不再以平等的身份和于孝天見禮,而是放低了姿態(tài),躬身給于孝天見禮。

    于孝天拉著李宜的胳膊笑道:“李掌柜!萬萬不可對在下如此客氣!想我于某能有今日,也有李掌柜你不少的功勞!里面請!”

    當(dāng)李宜跟著于孝天進(jìn)了寨子之后,在酒桌旁邊落座下來,李宜立即從懷中掏出了一份禮單,呈遞給了于孝天,并且笑道:“前兩天驚聞于當(dāng)家入主南日島,說實話起初在下還不太敢相信,后來有人告訴在下,這件事絕對假不了,在下實在是為于當(dāng)家高興呀!

    于是在下不敢怠慢,連忙準(zhǔn)備了一份薄禮,前來恭賀于大當(dāng)家您,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還望于大當(dāng)家笑納才是!”

    于孝天客氣了一下之后,也不多做推辭,因為他很明白,從今以后他將不再受制于李家,而李宜這個商人,也很明白這一點,試圖要利用他們之前的關(guān)系,來鞏固他們之間的合作,所以給他送禮這是必然的結(jié)果,如果他堅辭不要的話,那么反倒會讓李宜感到不安。

    于是他這才伸手接過了禮單,大致掃了一眼之后,立即便笑了起來,因為李宜這一次給他送的禮著實不輕,基本上全都是他之前想要,但是卻無法順利搞到的東西,其中既有產(chǎn)自廣東的精鐵,也有現(xiàn)如今很難搞到的硝石硫磺,更難得的是之前于孝天要他想辦法搞的杜仲膠,這一次李宜也幫他搞到了一些,這次一并隨船送了過來。

    除此之外,李宜這一次還非常大的手筆,給于孝天一并送了兩門小佛郎機和十支鳥銃,如果換在幾個月前的話,于孝天不知道該怎么感激他呢,可是現(xiàn)在這些東西,在他眼中,卻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了。

    經(jīng)過這次洗牌之后,于孝天的海狼早已今非昔比了,現(xiàn)在他的手中,擁有各型船只數(shù)十條,其中鳥船、趕繒以上的可充為戰(zhàn)船使用的船只就有十四條之多,其余的則是一些從鯊魚幫手中接過的小漁船,放眼福建一帶同行,他的實力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而經(jīng)過前些天的盤點之后,于孝天知道現(xiàn)如今他的手中除了各型船只之外,還有不少火炮,總數(shù)有數(shù)十門之多,其中單是大佛郎機炮,就有近十門之多,更讓于孝天高興的是在張虎的座船上,居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一門算得上是紅夷大炮的家伙,除此之外,其余的則都是一些小佛郎機、碗口銃、百子銃、纓子炮,其中不乏還有五門虎蹲炮。

    各色的火銃就不用說了,單眼銃、三眼銃、拐子銃、鳥銃、日本鐵炮,加在一起也有一百多條,其中可以算是火繩槍的鳥銃和日本鐵炮就有四十余桿,這些火力如果集中起來使用的話,也相當(dāng)?shù)耐⒘恕?/br>
    所以這次當(dāng)李宜送來這十桿鳥銃和兩門小佛郎機的時候,于孝天只是高興了一下,但是卻并沒有以前的那種驚喜感。

    于孝天罷了禮單之后,對李宜稱謝了一番,便將禮單交給了身后的劉旺,現(xiàn)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了,而且手下人員也混雜了,一是考慮到他個人安全的問題,二是考慮到必要的擺譜還是要有的。

    于是在手下眾人的鼓動下,于孝天在手下抽選出了十個人做了他的親兵,平時跟在他的左右負(fù)責(zé)維護他的安全,同時也作為他的傳令兵使用。

    劉旺這個大舅哥自然當(dāng)仁不讓的當(dāng)上了他的親兵隊長,而趙四也成為了他的貼身跟班之一,現(xiàn)在這些親兵各個都抖了起來,在南日島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任誰到他們都要對他們客氣三分。

    不過幸好于孝天有自知之明,知道特權(quán)如果不管起來的話,遲早就會成為毒瘤,故此對手下的這些親兵要求很是嚴(yán)苛,要不然的話,這幫精壯小子,還真就不知道該先邁哪條腿了。

    “于大當(dāng)家,此次在下過來,還要告訴您一個消息!”李宜到了于孝天對他送來的禮物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以前的那種激動了,于是趕緊接著說道。

    “哦?什么消息?李掌柜說來聽聽!”于孝天開口問道。

    “于大當(dāng)家還記得當(dāng)初給在下說的事兒嗎?前段時間福建巡撫易人之事鬧得沸沸揚揚,當(dāng)初在下曾與于大當(dāng)家談起此事過!不知于當(dāng)家可還記得?”李宜對于孝天問道。

    于孝天聽罷之后這才又想起了這件事,本來前段時間他也在關(guān)注著這件事,可是后來因為張虎的事情,陸上福建權(quán)力變更的事情便被他放下了,現(xiàn)如今李宜忽然提起來這件事,便可以肯定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于是他立即點頭到:“不錯!于某還記得!可是現(xiàn)在此時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

    “不錯!于當(dāng)家果真神人也!居然提前就預(yù)知到了結(jié)果!上個月朝廷的圣旨終于下來了,果不其然正如于當(dāng)家所說的那樣,朝廷以前福建巡撫商周祚無力平靖和蘭紅毛人襲擾地方為由,遣右副都御使南居益接替之,前來福建就任巡撫之職!

    現(xiàn)如今商大人已經(jīng)去職入京,而新任福建巡撫南大人則已經(jīng)到了福州巡撫衙門就職!

    和當(dāng)初于當(dāng)家所料沒有半點差錯,真不知于當(dāng)家居于海上,又如何能預(yù)料的如此精準(zhǔn)!現(xiàn)如今福建官面上也都很是忙碌,所以這個時候雖然于當(dāng)家將張虎取而代之,但是估計官府那邊也不會太過注意這件事的!請于當(dāng)家可以放心便是!”李宜一臉的敬意對于孝天說道。

    于孝天暗自有些好笑,他哪兒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呀,在陸上他更可以說是一抹黑,基本上沒有什么認(rèn)識的人可講,之所以能猜到這次接替商周祚巡撫之職的是南居益,還是他之前多多少少對這個時代的歷史的了解,才讓他提前預(yù)知到了這件事。

    現(xiàn)如今李宜肯定是因為這件事,對他更是刮目相,很想從他的口中打聽一點有關(guān)這方面的消息。

    于是他哈哈一笑道:“于某豈能又什么預(yù)知呀!不過是有個朋友之前提點了一些罷了!只是當(dāng)初還不敢確定,沒想到果真如此!呵呵!

    那么既然如此,不知李掌柜可跟著南大人攀上一些關(guān)系了嗎?”

    李宜于孝天不肯說明他得到這個消息的出處,也不便更深的打聽,于是苦笑搖頭道:“在下不過一介草民罷了!雖說當(dāng)初有于當(dāng)家的提醒,可是卻并沒有什么門路搭上南大人的這條線,所以也只能坐視了!

    好在這次雖然商大人去職,南大人接任了福建巡撫之職,可是南大人此行過來,并未帶太多隨從,巡撫衙門里面一些老人繼續(xù)留用,在下倒是通過他們,提前打點了一下,現(xiàn)如今也多少還是能了解一些官面上的事情!這也全拜于當(dāng)家的提點,以后要是于當(dāng)家再有什么消息的話,還望能繼續(xù)多加提醒在下一下,在下定會感激不盡!”

    于孝天聽罷之后點點頭道:“好說好說,如果以后我再聽聞什么消息的話,自然會先通知李掌柜你的!

    對了,既然這次李掌柜來了,正好在下也有件事要跟李掌柜商量一下!”

    第十章 開埠南日島

    李宜趕緊點頭道:“商量不敢當(dāng),于當(dāng)家如果有事的話,盡管吩咐便是!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定會對于當(dāng)家的吩咐盡量辦到!”

    于孝天搖頭微笑道:“如此一來,于某就多謝李掌柜了!其實這件事并不難辦,現(xiàn)如今南日島已經(jīng)歸我所控,李掌柜也知道,其實福州一帶,大練島并非是一個絕佳的經(jīng)商之地,那里距離閩江口太近,而且靠福州城也太近,總是容易受到官府的關(guān)注。

    你我皆知,之前張虎在南日島這里,就曾經(jīng)設(shè)過貨棧,招商賈來此行商,可惜的是張虎不善經(jīng)營,只知死命的盤剝,使得商賈在此無利可圖,只能對此退避三舍,轉(zhuǎn)而在大練島聚集。

    現(xiàn)如今張虎已去,于某入主了南日島,自然不能再行張虎的舊路,于某打算重開南日島,招各路商賈來此設(shè)立貨棧,如此一來,而我海狼部眾,則為前來這里行商之人提供保護,并且免費給來此行商船只提供補水以及食物補給!

    現(xiàn)如今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想要實施的話,就要有人先來此落腳才行!

    而你我乃是舊識,所以我想請李掌柜率先前來這里設(shè)立貨棧,以此帶動其他南來北往的商賈在此停駐!不知李掌柜可否愿意前來?”

    于孝天其實早就出了南日島的地理優(yōu)勢,這里西鄰大陸,扼守南日水道,東面則是臺灣海峽,于臺灣島遙相呼應(yīng),進(jìn)可攻退可守,而且遠(yuǎn)離福州這個福建的核心之地,受官方影響很小,卻又不是距離福州太遠(yuǎn)。

    所以這里除了是他落腳盤踞之地之外,還是一個很好的行商之地。

    眼下為什么荷蘭人幾次三番的襲擾廣東和福建沿海,甚至不惜和明朝大打出手,其目的不過就是想要在中國沿海獲取一個落腳之地,和明朝進(jìn)行通商活動,而南日島面積不小,各種條件都十分便利。

    如果現(xiàn)在他不利用這一點的話,豈不成了傻子了嗎?這件事從他踏上南日島的那一天,就開始在他的心中醞釀,百忙之中他甚至還抽出了一些時間,在島上轉(zhuǎn)了一圈,勘察了島上的地形,選出了一個地方,作為未來供商賈們開設(shè)商棧之地。